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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日訊】 我怎么也不相信鄧女士應該被勞動教養,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黑夜里,我又一次惊醒,夢魘中,鄧女士在肮臟的牢房里痛苦掙扎,男警的淫蕩凶暴,女警腳踢下身的狠毒,使我的神經触電般的劇痛。
鄧女士是我的鄰居,是我接触到的第五位“邪教”法輪功信徒,和前四位一樣,她很特別。她經常幫助別人,甚至素不相識的人,求者不拒。前不久另一位鄰居的妻子怀了孕,她知道后,給那家送去了補品,曾做過幼師的鄧還主動把自己的收錄机借給那位鄰居,并勸鄰居的妻子施行胎教。由于我幫她晒過被子,鄧經常送給我他丈夫出差帶回來的土特產品。
我們談得來,她經常到我家聊天,告訴我應該維護自己合法權益:物業公司是否有權不讓我們裝獨立電表,不讓裝晾衣杆,等等。談話中我得知她正受迫害:
她原是電視台的主持人,九九年跟几個人一道想到北京請愿,結果在本地火車站被公安逮住。廣電局,電視台的頭頭頭上冒汗,赶緊廢了她的“主持人”,她母親為了保她的工作,宁愿證明鄧“患了精神病”,于是鄧被別人強行架著去“治療”了一輪,被逼寫了“悔過書”,后來改做發報紙工作,單位里很多人還真認為她精神不正常。今年僵賊民鎮壓法輪功升級,鄧三番五次的被強迫作檢查,悔過,但她堅強了,許多每次都拒絕。我不贊同她正面抵抗,但佩服她的勇气。
鄧的電話被監听,廣電局局長湯某以“加強溝通”為由,騙取并出賣了鄧的住宅電話號碼。五一前夕,鄧打電話給廣州一個同學,表示放假要到廣州旅游,第二天鄧在南宁的父親就打電話來,叫她別去廣州。說這是當局的要求。這老人家真的跑過來跟鄧住了一個禮拜,目的是“管好”鄧。想到這事,我的心不由恐懼起來,監听私人電話!我差點忘記了“偽光正”還有這一卑鄙手法。
鄧很反對暴力,我覺得她有點迂。甚至連我罵几聲“僵賊民”,她都不贊同,她認為這是“暴力心情”,鏟除邪惡應該“對事不對人”。
我勸鄧不要外出發傳單,但是她很執著。
突然有兩個星期每見到她,有天早上有人告訴我她到市政府門前發傳單,被捕了。夢魘竟是事實!
鄧中等身高,身材勻稱,諷刺我或笑起來時兩頰會綻現一對酒窩。就這樣消失了。
恐懼,悲憤,然后是如死般的窒息,我實在忍不住就在辦公室里罵了起來,罵中共足球隊,罵這偽光正的共党之國,罵僵賊民這禍國秧民的行尸走肉,罵這惡甚法西斯的統治!辦公室里五個人,异樣的沉默,有一兩個謹慎的附和—還有點希望。但是一個頭頭過來警告我。
甩門出去。不知我什么時候也被抓進去。二十一世紀了,我們仍享受不到兩百多年前《獨立宣言》中的人權,更享受不到五十年前羅斯福夫人提出的四大自由之一的“免于恐懼的自由”。
要么麻木逃避,要么生活在恐懼當中,這仍是大陸的生存狀況。(老党員)
(轉自大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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