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視窗(5):生命沉 生殺人 於無聲處聞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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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9日訊】華人博士生朱某割顱案(2009年1月21日維吉尼亞理工大學)的陰霾,還沒有從人們記憶中完全消褪,華人醫生王某殺人案(2010年4月26日耶魯大學)的槍聲又一次劃破寧靜的天空,震驚世界。如果大家不曾健忘,還能想起最早的一起是華人博士生盧某校園連環槍殺案(1991年11月1日愛阿華大學)。此三起殺人案,或備槍以槍殺,或備刀以刀屠,因為皆是事先有預謀策劃,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從容下手的驚天血案,讓人談之色變。

數年前盧某因為「嫉妒不公」可以殺人,一年前朱某因為「求愛不得」可以殺人,今天王某因為「種族歧視」可以殺人,明天「某某」又會因為甚麼可以殺人呢?王某第三例殺人,是否因為我們對盧某朱某殺人譴責不力亦有責任?再不嚴厲譴責這些殺人行為,難道要坐等「朱盧王」第二,第三,第四……視殺人如兒戲爾,以為殺人不過爾爾,動輒殺人?

人沒有理由殺人,不允許這樣踐踏人的尊嚴!我們盡可以同情生者,包括被殺者和殺人者的家人,他們也是殺人者直接的受害者,但如果讓我們也去同情殺人者,那就是對殺人的縱容,似乎在說:如果一個人自認活著沒有尊嚴,那就這樣去踐踏所有人的尊嚴吧。彼殺人一刻,充滿仇恨魔性大發,不計後果理性全無!他考慮自己的親人了嗎?他尊重社會的安寧了嗎?他想過自己的行為給人類留下的是甚麼?

給世界蒙上一層陰影,給生命帶來的是恐怖,給家人帶來的是永遠的創傷,對脆弱的人是一種邪惡的暗示。今天殺人就是對所有活著的人生命的恐嚇,就是對所有活著的人尊嚴的踐踏—-找個理由隨便就可以殺人,活著的人還有什麼尊嚴!

有預謀的偷襲殺人,古今中外,皆以為恥!西方有騎士決鬥,東方設擂台,擺道場,恩怨明瞭。這種趁人不備一焚俱焚、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小人之為也。如果一定要扯上一點同宗同祖的情份,這是吾等海外華人的恥辱!做人要講正道,面對「冤怨情仇」何不按我們中國人一貫的做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忍辱負重幹出一番事業,活出個人樣,讓人刮目相看。我們中國人最佩服這種人,曰「有種!」。因為「種族歧視」就可以殺人嗎?「匹夫見辱,拔劍相鬥」,一怒之下殺人解恨「匹夫」也!

我們的生命是高貴的!因為有理性,我們懂得自愛,因為有善心,我們懂得愛人,人之尊嚴,因理性善心而來。作為生者應該去安撫所有「種族歧視」的受害者,包括殺人者的家人,更當包括遇難者的家人。數年前美國人安.柯萊瑞女士的家人在親人遇難之際,理性戰勝仇恨,愛心撫平創傷,見證了人的高貴與尊嚴,真令人感動:

安.柯萊瑞女士是愛阿華大學的副校長,愛阿華事件的遇難者之一。她生前就非常有愛心,很關心來自世界各國的留學生,家裏經常聚集著不同膚色的學生。安出生在中國上海,這段經歷使她尤其喜愛來自中國的留學生,每年感恩節聖誕節,中國留學生更是安家裏少不了的座上客。命運就是這樣做弄人,有誰會想到她會喪生在中國留學生的槍口之下!然而,安的慘死並沒有動搖親人們的信仰,並沒有讓他們以仇恨取代愛,相反信仰戰勝了邪惡與死亡:因為他們知道,仇恨的心理最後傷害的是自己,也不符合安生前所堅持的理想,愛和寬恕才是對親人最好的紀念。就在安.柯萊瑞女士遇難之後的第三天,她的家屬發表了一封給行兇家人的信件,向殺害親人的兇手的家人伸出了溫暖的雙手,於是一項以「安.柯萊瑞」命名的獎學金在愛荷華大學建立起來了,前後三名獲獎者都是來自中國的留學生……

我們是否應該從美國人的「愛心」和「寬容」中學到點甚麼,我們骨子裡說不清的「情」和源自西方基督的「愛」相比顯得有些狹隘了:「情」使我們極愛面子,將「家醜不可外揚」也沿襲到民族和國家的範疇,這種「民族之情」也使我們常常忽略對每一個生命個體的珍惜,對每一個生命個體信仰的尊重,對每一個生命個體作為人的應有的尊嚴的維護等等,這一切都值得我們反思。當所謂的「種族之情」「愛國之情」高於公道天理時,會發生什麼事呢?當年全德意志不也因為德意志的「種族之情」,造就狂熱的「納粹」,成為德意志民族一段今天還沒有洗淨恥辱的歷史。

在這件事上華人中持「種族之情」同情殺人者大有人在,實在值得商榷。中國人做人講「通情達理」,做事講「合情合理」,常常把「情」放在「理」的前面,阿威以為,小事可以先講情再講理,大事我們則要先講理,甚至不能講情。在大事上「情理」渾然不分,還是「情大似天」,輕則為情所累,重則為情所害。「種族歧視」不也是一種情嗎?此等殺人悲劇不正是因情所生嗎?那種以「種族之情」來保護「種族利益」的做法不是在加強種族的對立嗎?現在世界在融合,那種「家」或「家族」層面行得通的情理,未必在「國家」層面行得通,在「國家」層面行得通的做法,未必在「國際」上行得通。「人情世故」的時代過去了,現在是講「公理」「公道」的時代了,是講「天理良心」的時侯!

華裔在異國他鄉殺人,一而再,再而三,這是炎黃子孫的恥辱。為遏制此類殺人「事不過三」就此打住,阿威斗膽譴責之。還有一句當說,此等殺人者均為時下有知識醫生、博士之類,博士殺人不可不說是今天「有知識者」之恥辱,「有知識者」當共譴之,何以鮮見也?吾觀時弊,當今世界男人無量不以為恥,女人為娼尚以為榮,文人無膽自以為是--有知識未必有良知,對殺人尚不敢聲討,概因「民族之情」無法逾越中國人「情大似天」的籬笆而不敢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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