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心:幾則與官方迥異的民間版歷史故事

于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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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1月12日訊】小的時候經常聽老人念叨戰爭時期的日子如何不好過,沒的吃沒的穿,一日忽然覺得奇怪,就問,書上說你們那時候特積極的給紅軍做棉襖做鞋,你們自己都沒的穿,拿甚麼給他們做呢?老人說,誰願意做啊,那是逼著你做,白天幹一天活兒怪累的,自己都沒的穿,誰願意給他們做啊。那是分下來的任務,我們都是拿草絮做,看起來鼓鼓的,其實一點都不保暖。草鞋也是,糊弄著打上就行了。我又問,書上說你們那時候特擁護共產黨的軍隊,反對國民黨的軍隊,是嗎?大人答說,部隊來了就搶,我們都躲到山裡去,他們走了我們再出來,誰知道哪個好哪個壞的。

在北方的冬天圍爐夜話的時候,聽大人閒話過去的故事。他們說,憶苦思甜的時候,宣傳隊讓那些老農揭發地主對他們的「剝削」,老農說,他們對我挺好的,剝削個啥呢。宣傳隊的人軟硬兼施,教了老農一套怎麼「控訴」,反復練習之後,老農上台揭發了,不過俗話說教的曲兒唱不得,說著說著就忘了,開始講地主怎樣的好,我們自己沒地,要是他們不租我們,早餓死了。他們對我們老好了,大米飯是個稀罕物,他們自己都捨不得吃,過年過節的給我們吃。講得台下一片哄笑,宣傳隊的人趕緊上台把他拉下來。

我小的時候凡事認真,大人說我總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看到書上寫的都是貧農怎樣對地主的仇恨,一見到地主就能認出來,不讓他們逃跑等等的故事,我好生奇怪:怎麼孩子一成了窮苦孩子,就有了火眼金睛?我仔細的回想身邊的人,很想認認哪個是地主,覺得怎麼也看不出來。反復練習失敗後,很沮喪的去問大人,那個地主怎麼和農民長得不一樣?大人笑,說甚麼地主啊,不過是比平常人的日子好一點罷了,你以為地主怎麼樣的生活?也就是過年的時候吃一頓饅頭,不挨餓,平時都是省吃儉用的,攢了一點點家底。我說那還没有我們現在的生活好了?那怎麼就成了地主了?那沒辦法,是有指標的,一個村子裡必須劃出多少個地主。原來地主是這樣產生的。

一個晚上,我和姥姥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又問姥姥過去的事情,那個時候我發現,拿書中的故事去問大人,總能問出一些新鮮的結果,已經樂此不疲。那次不知怎麼的,姥姥說起那個時候鬥地主,可慘了,把人扒光衣服,讓他們在燒紅的鐵板上滾,鬼哭狼嚎的,嚇死人了,看都不敢看。聽得我渾身哆嗦了一下,說你們不去不行嗎?姥姥說,誰願意去,不去逼著你去,非把你轟去看。原來把中國人變冷血的訓練從那時就開始了。

我家的一個姻親是個抗日級別的老新四軍,我曾經問過她,你們新四軍打日本軍嗎?她說「我們打不過日本兵的,有日本兵來了我們就逃」,「那你們打誰呢?」我問道,「打頑軍(國民黨軍隊)。」老人家實話實說,不過囑咐我不能和別人說。我不想影響老人家一年十幾萬的離休金和優厚福利,所以不曾和別人說,不過現在情形迥異,說出來已經無妨了。

我曾經有一位舍友,來自劉胡蘭的故鄉,最津津樂道的就是講劉胡蘭的故事。她說那個時候窮,吃不上飯,那些小孩子誰給他們錢他就替誰送信,才不管甚麼國民黨共產黨。劉胡蘭那會兒和幾個小孩兒一塊兒被抓了,拿錢就能贖回去,可劉胡蘭的媽是後媽,不肯出錢。為這個當地的人都罵她。劉胡蘭還有一個妹妹,和她母親在1949年之後也一直過得挺窮的。聽的人問,這個「英雄」的家屬也沒人管嗎?回答是誰管啊。有人說延安也一直那麼窮,不是也沒人管。我記得80年代小學一年級的課本就有一課叫做吃水不忘挖井人,這就是事兒讓它做了,話還讓它說了。

一個北京密雲縣的朋友和我講,在1999年4.25事件發生時,有很多的軍人,密密的擠滿了密雲的一個小學的教室,武裝待命。當時村裡的人不知道要發生甚麼,氣氛很緊張。後來知道有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上訪,那些軍人就是準備用來對付法輪功學員的,就像89年的六四事件一樣。事後中共稱對4.25上訪事前毫不知情,和中共稱六四事件天安門廣場沒有死一個人一樣,又對天下人說了一個彌天大謊。

這是我從小到大零星聽到的一些故事,今天寫出來。如果有認真的朋友說,那都是聽說,你親眼見過嗎?我要說,當年的司馬遷也是在民間一處處走訪,最後寫成了《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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