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

就業率掛鉤中國高校反映什麼?(2)

【大紀元2011年12月02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剛才汪先生在談關於為什麼這個文科的就業市場比較小,請繼續。

MP4下載收看

汪北稷:所以就業率的問題不根本在於說大學的一個學科設置,大學是一個追求真理的地方,它學科設置跟就業率掛鉤首先就不科學。那麼就業率談到了,我們剛剛注意到一個新聞,湖南的嶽陽晚報社(市委機關報)和廣播電視台官二代互換工作引起公憤,它還僅僅是一個事業單位。

可以看出來在中國大陸,就是說熱門的職業,有個評比,第一類是公務員,第二類是壟斷性的國企,第三類是競爭性的國企,第四類外企,第五類是民營企業。所以看出來,在公務員、壟斷性的國企這些收入很穩定,很多意外的收入,很多灰色收入的這些領域來講,老百姓的孩子是得不到的。

所以就業環境的不公平造成的就業率很低,那些好的崗位,就是說被一些庸才占住了,真正的人才得不到一個公平的就業環境,這樣必然造成一個社會的動盪。

陳志飛:汪先生的意思就我理解就是說,好像不是專業設置問題,是在畢業的時候,在挑人,在招人的時候,在吸納人才的時候,這段期間出現了問題,實際上根本不是擇優而錄取的,跟你在大學讀什麼,讀得如何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主持人:比較容易擇優的在世界上都一樣,應該是民營企業,但是民營企業恰恰是被壓制的,而且民營企業要有這麼大的資本進行高科技的研發的話,在中國還是比較困難。

陳志飛:這個民營企業現在在中國的整個資金分配鏈上的位置,其實是吻合的,最近我們知道民營企業它拿不到銀行貸款,很多民營企業家都跑路了嘛,他在外匯上他也是受控制,他不能在海外直接開發,他也不能在海外直接投資。

那麼您剛才說到人文市場的萎縮,我再補充一些。我覺得這個市場的確是相對於國際平均水平實際上是非常小的,是委縮的,一個是黨文化的影響,剛才汪先生談了很多;另外一個就是黨文化的延伸。實際上你在中國從事任何文化領域的活動,文科領域活動,你首先要過一個鬼門關,你首先要過一個黨的檢測這一關。

所以說在文化單位各方面的話,一個在軍隊系統啊,這些東西你首先是要服從於黨的,否則我估計你沒有這個發展的機會。這樣在客觀上就促成了它的範圍非常小,你寫小說,我們在海外其實什麼書都能寫,像你剛才講的,在國內你必須按照貼著它那個寫,而且還要三審五審,得不到發展。在美國這個地方,任何一個小城市,可能一萬來人,幾千人就能辦一個報紙,你愛寫什麼寫什麼,對吧?當地的大事小事你都能報;在國內的話,他就沒有這個條件。那中文系的學生到哪兒去呢?

剛才您說的這個海外的文理學院,它其實最大的一個……他經過這種思維以後,他的社會道德觀比別人要強烈,他讀的就是跟我們中國的《四書》《五經》一樣的書嘛,讀亞里斯多德啊,讀弗朗西斯·培根啊,這些書,所以這些人實際上是能夠擔任大任的。所以美國總統多半都是這些人,都是律師出身,他們的背景實際上都是文理科。

那麼在中國這種人他是缺檔的,沒有這種人才,因為必須要讀黨內的書,黨內的書實際上那個東西也沒什麼好研究的,一般都是庸才在讀,那還不如找一個工程師可能在某些方面還出色一點。

主持人: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中國的高級領導人都是工程師出身的。

陳志飛:高級領導人都是工程師,在國外這是很罕見的。所以它這個市場萎縮是它有意造成的,造成了市場禁錮,造成了整個的社會更容易被它的這種文化所侵蝕,所以人的思想容易保持一致。那麼他口口聲聲說「我要跟黨保持一致」,那麼他是這麼說的也就做到了。這就說明它這方面工作做得還是很有成效,一貫如此,這也是中國大陸現在死水一灘的主要原因。

主持人:好,我們現在接一下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紐約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你好,你們大家好。關於今天這個題目我的看法是這樣,如果今天海外的美國和歐洲的經濟不好的話,這就會影響大陸了,為什麼呢?它萎縮嘛,一萎縮,它出來的東西就沒有辦法了。那麼大陸大部分都是官商勾結,再不然就是國家的公司。

那麼這裡面有什麼壞處啊?我們拿艾未未來講,艾未未本來在美國搞藝術很不錯,他看到大陸現在有錢的人多了,他也想回去開個公司,沒有想到大陸這麼難做,要這裡搞名堂,那裡搞名堂,看不順眼就發了幾句牢騷,一發牢騷就把他抓起來。

那這有什麼壞處啊?如果在大陸藝術的公司開的越大,他僱的人就越多,僱的人越多,這個社會上的經濟就繁榮,它今天打壓這個,明天打壓那個,那麼所有的銀行的經濟來往活動都是給國家控制了,所以大陸上經濟要是不衰退,一衰退它馬上就完蛋。所以這個不但是這個就業市場萎縮,經濟也會萎縮,因為它不是一個自由開放的市場,明明有很多事業在大陸可以闖蕩得很大很大,變成國際公司,它就不讓你講一句話,你講什麼話,它聽得不順眼,它就整你,這就是大陸將來的死路。

主持人:好,謝謝紐約的王先生。我們再接一下新澤西彭先生的電話,新澤西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你好,大家好。我說現在為什麼大陸以前藥學、數理化,其它文科、商科就比較少,它根本就是和它這個社會結構有關係。那麼中國人都是數理化嘛,學會數理化他到處都可以讀天下,對不對?那麼這個是一點。但是共產黨來了之後,它根本就是……比如說剛剛講那個普通想寫作都不行,其它的官的那條發展道路好像也是有指定的,所以你其它也發展不了。

到美國,有很多東西我們所見到的都好像很幼稚,尤其在比較早年的時候,中國到這裡來留學的人,什麼叫做management(經營、管理)?那時候有很多主修,所以中國人都是主修物理或者是數學啊,或者是實際上的,商科也不了解的。所以說它根本不是現在才有的問題,不過是現在它有矛盾出來了,它就發現有這個東西,還死抱住這種就業方面,這種方法,才暴露出有這麼多缺點。這是我的想法,謝謝。

主持人:謝謝新澤西的彭先生。我們來回應一下。

陳志飛:實際上中共這個問題是由來已久,的確,我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重理輕文,以前我原來是學工科的,受到它的影響,當然我之後轉行了。那麼從「六四」這個情況你可以看出來,幾個學生領袖基本上沒有一個是理工科出身的。所以中共它也是在觀察,它覺得這個思想領域太活躍的話,就像汪先生剛才講的,的確會對它的政權造成威脅。那麼中國的群體事件每年發生那麼多,我經常就說,我說現在就差有人振臂高呼,就差知識份子,其它的話,就社會的結構、社會的環境比「六四」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主持人:要嚴重得多。

陳志飛:當時那個民工都還沒有嘛,現在大概有2億民工,一呼起來這個政權就完了!當時農民還在家老老實實的種地,對不對?還沒有完全接觸到、體會到他們在中國社會實際是農工、賤民的地位,他現在完全體會到這一點。當時只是知識分子在動,現在反過來了。現在知識分子在過去20年中被中共收買了,同化了,被冠以知識菁英的稱號,在講壇上,在各種場合為中共說話。現在老百姓其實天下苦情久已,就差有人來喊出這一聲,所以這時候它發現了,如果再發生「六四」這個時候,上回它能躲過這一劫,這回是完全完蛋了,所以它對社會禁錮的也是非常嚴的。

汪北稷:說到文科裡面,我想起我的兩個朋友,都在北京,一個是王可春,他們三兄弟都是畫畫,他的大哥就畫一些很喜慶的題材,王可偉就畫一些古代的戰爭場面啊、大一統的江山這些,畫得很大,我去他的別墅看過,很受歡迎的,經濟上收穫很大,台灣的一些集團都去買他的畫放在寫字樓(辦公室)。

他的弟弟叫王可春,他跟我講,王可春就說我的藝術夢想就是等我兩眼一閉的時候,我能畫500個普通的中國農民。那麼他畫的油畫也很大,一幅油畫的成本也很高,油墨啊、時間啊,他過得很清貧,帶個小相機,全中國到處去走,去看那種最真實、最苦的農民,把他們畫在油畫。官方就間接來說,你畫個柳央歌啊,畫個豐收啊!人家也是中央美院畢業的,他們不幹啊!說這個違背我的藝術追求。

另外一個朋友,攝影非常好,他是我攝影的老師。很多人都拍中國的長城,他也拍,別人拍得很漂亮,他也拍得很漂亮。但是我這個老師還有一個工作,他一到節假日就開著車去長城被破壞的地方,很偏遠的地方,用黑白相機給它真實的記錄下來,一年破壞一點,一年破壞一點。就是我們剛接觸的時候,因為中國攝影也是一個風雅的事情。中國美術協會,那個老師說這個不是人待的地方,就真正愛好攝影,真正關注民生,關注中國這個大好河山,愛這個河山的攝影家,根本不屑於這個什麼官方的藝術家協會,從來不參加它的任何活動。

這就是說在中國,如果他保持自己獨立的人格,畫畫或者攝影,或者做文學上、文科的事情,那麼他和主流的官方是背道而馳,過得很清貧的。

主持人:好,謝謝汪先生。我們現在接一下深圳賈先生的電話,賈先生您好。

賈先生:你好。共產黨每一個細胞裡面都流著邪惡的膿,我覺得討論共產黨的這些東西,說起來太多了,圍繞這個主題,看中國的教育,從來了毛澤東之後,中國的教育就一塌糊塗,到了江澤民,到了朱鎔基這個年代,中國的教育變成產業化之後,可以說是從根本上就摧毀了中國的教育。

另外,我覺得我們討論共產黨的邪惡性這個問題,必要性不是很大了。在中國人民來講,我就不講海外的人啊,就是在大陸來講,消滅共產黨的社會基礎已經成熟了,現在我們應該重點討論的就是如何消滅共產黨,建設我們新的中國。我自己長期也在思考如何消滅共產黨,首先是從社會基礎看,從思想領域看,中國消滅共產黨的社會基礎已經成熟,現在就是如何去消滅共產黨。

前幾天我在網上看到有一種叫手持激光器,發出的距離可以達到100多公里,能量可以達到陽光照射能量的8千多倍,穿過牆壁之後把紙都能夠燒著,以前我也關心過所謂的微波發射。我就想像如果用這兩種武器,能夠武裝上1千人、2千人、3千人、5千人的話,我就能夠立馬占領深圳市,立馬可以占領廣州市。第二,我在廣州市、深圳市能夠堅持下來1個月時間的話,中國的民主革命的浪潮就起來了。共產黨的末日已經到了。

主持人:謝謝深圳的賈先生。我們現在回到我們的主題,因為剛才他講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如果有時間我們可以回應一下。我們現在回過來,這個海外的報導,《華爾街日報》有兩篇,第一篇就是講這件事情;緊跟著就講到因為現在中國的教育系統本身有很大的問題,所以越來越多的有錢人把他們的子女送到海外去學習。作為一個第二大經濟強國,而且現在有那麼多錢,又要救美國經濟、又要救歐洲經濟,但是他們現在卻有大批的人要送子女到國外來,這就引伸到現在新的移民潮,這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在留學潮裡面,除了普通有錢人以外,還有一些特別高的高幹子女,包括最高領導人的子女。這件事情我想我們來討論一下。

陳志飛:是,實際上這個跟專業設置它是一脈相承。專業設置還有市場需求,根本上就不是高層考慮的問題,他完全知道這個教育就是一場戲一樣,就是唬弄老百姓,他把它產業化了,用它來詐取老百姓血汗的一個工具,養肥那些知識菁英,然後充實自己的黨庫。

高層人士對中國的教育也是不屑一顧,雖然表面上教育在每次開人大都是口口聲聲要重點發展的領域,實際上他深知中國的教育在世界上的確是沒有一席之地的,跟它所謂的經濟大國地位是毫不相配;其實也是相配,因為它本來就不是經濟大國,對吧?那是它自己吹起來的。所以現在我們看到這些所謂的中共貪官,利用把子女送往國外讀書的機會來洗錢。因為把子女送往國外,這樣讀下來,一年動則大概也有10萬美金,這樣10萬美金這種貪污的錢也就被洗掉了。

主持人:這不就用掉了嘛!

陳志飛:對啊,贓錢就洗掉了。而現在很多民營企業家、有錢人他們從良心出發,覺得中國的教育是一個醬缸,他不願意讓孩子在其中接受各種汙染。因為學生在學校學不到任何真實的本領,像一個小社會一樣,同居的現象、巴結領導、各種事情時有發生。所以他們現在又感覺到現在中國有這種所謂「分蛋糕、發蛋糕、做蛋糕」的感覺,他們感到自己的財富,通過自己勞動獲得的財富,有可能將來新一輪左派上台的浪潮中會被沖掉。

主持人:對未來的不穩定性。

陳志飛:所以現在不光是留學潮,還有一批富人的移民潮,《華爾街日報》還有一些別的媒體做了報導,在中國大概有70%的人,如果是沒有計畫移民就已經移民了。

主持人:你指的是富人階層?

陳志飛:在富人階層,這個前面有報導。這個是在這種大環境底下出現的一個現象。另外就是您剛才講的,最高層人士也把自己的子女送到海外,這個我覺得實際上是中共高層對自己的前程沒有信心的表現。很多人把它解讀為中共高層開明,或者是有意培養自己下一代的表現,讓他們到海外接受教育。

實際上我覺得恰恰相反,他們現在這一批人對自己的前程心裡根本就沒有數,一方面他們是把資金移到海外,這個最突出的一個表現就是曾慶紅的兒子曾偉,這個《華爾街日報》最近也做了專門的報導。

主持人:在澳洲買了房子。

陳志飛:曾偉在澳洲夥同他的妻子,好像原來是一個舞蹈演員,買了一個在澳洲被當地作為文物保護的建築,他用了3,400萬美金。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http://www.youmaker.com/

視頻:【熱點互動】就業率掛鉤中國高校反映什麼?(上)


http://www.youmaker.com/

視頻:【熱點互動】就業率掛鉤中國高校反映什麼?(下)

相關新聞
中國大學生就業率被指嚴重灌水
期末考試臨近 高校出現「掛名蹭分族」
遊學北大清華等高校 數千旁聽生生活窘迫
大陸部分高校或倒閉  生源銳減原因何在?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