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3月11日訊】在許多人看來,今年38歲的黎外.布羅迪是有福之人。但通常所說的幸福只是表層的意思,不解決根本問題;而布羅迪找到的,是幸福的深層意涵,自己能終生把握的幸福之源。
我叫黎外.布羅迪,是紐約一家軟件公司的主管。1972年我出生在美國西南部的新墨西哥州,一個美麗的地方。我父母都是律師,母親是刑事訴訟官,父親更偏重學術,他是一名法律教授。我有一個姐姐,兩個妹妹,上下都是女孩。
我很幸運,律師大都對計算機不在行,而我父親是個例外。他是他們大學裡第一位使用電腦的老師,當時用的是DEC生產的一台機器。屬於個人電腦普及之前的產品。父親教我使用電腦,我上高中時家裡就有台電腦,那時是很少見的。所以我很小就開始接觸開發、編程。大學畢業後,我在華爾街做了很久,為一些大的證券商開發軟件,在同事中建立了自己的人際關係與顧問團隊。大家在一起工作大約有十五年了。我很喜歡我的工作。大約六年前,我們在紐約成立了軟件公司和搞軟件設計、銷售的人一起工作,很有趣,我樂在其中。
和很多男孩一樣,小時侯我想,長大要當一名警察或保安,但當我第一次看了電影《印地安納瓊斯》,我就想當印地安納瓊斯了。瓊斯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物,他有博士學位,很有學問,但他不是被圈在圖書館裡,而是在外面闖蕩,他瞭解世界各地的民風,認識不同的人,還有一根很酷的鞭子。在我長大的過程中,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小學的成績並不出眾,覺得上課的內容非常枯燥。但進入中學,我一下子開竅了,變得非常喜歡學習,我上的是一所很好的中學。那是一所私立預科學校,我變得很投入,成為學生會主席、籃球隊長、足球隊隊長。我們學校的其他運動隊還不錯,足球隊尤其出眾,幾乎我們每年都在州裡拿冠軍,所以那時足球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是每年秋天的重頭戲,因為秋天是足球賽季。
在學業方面也有難忘的經歷。我記得在高中時,我開始關注民權運動,埋頭看這方面的書。學校為我專門設立了一門課程,由一位歷史老師單獨教我。因為我對這個科目非常投入,我會花好多個星期把自己埋在大量的材料中。我感到很幸運,我父母也參與民權,成為我的寶貴資源。
探索東方文化
在高中時我開始對東方的事物感興趣。我們學校比較小,所以大家相互來往比較多,我有運動員朋友一起參加體育活動,有學術夥伴,朋友比較多。他們大多是戲劇專業的,他們會做一些事。比如,在並非週末的夜晚,半夜一點鐘到高爾夫球場聚會,只是為了一起讀《道德經》,因為這本書裡講的東西非常有意思。所以,我在很小的年齡就開始探索這些事情。不論是和這些朋友到高爾夫球場聚會讀《道德經》,還是去很正式場合聽禪師講禪,或者聽日本的、西藏的佛學講座,可以說在別人給我一本關於法輪功的書之前,我是到處找過的。
精神成長之路
我開始學習法輪功,是因為我的一個朋友先開始學法輪功,一個很好的朋友,我們認識很久了,我對他很瞭解,所以能感覺到他行為的變化,他變得比原來平靜了,會在通常沒笑臉的時候露出笑臉。因為是好朋友,所以我直截了當的問他,怎麼回事,說說你最近在做什麼?結果他給了我一本書——《轉法輪》,就這樣我接觸了法輪功。我記得那是初春最後一場大雪,出不了門,那個週末,我讀完了《轉法輪》這部法輪功的主要著作。從此被深深吸引住了。那是1999年初,我開始修煉法輪功。
有人覺得增加一項內容會使生活更忙亂,要應付更多的事。但實際上,要看增加的是什麼。有些事情加入到你生活中來,反而會讓你更平靜、更穩定。說到「平靜、穩定」,我並不是說,我只坐在家裡,讓大家別煩我。我是說精神的寧靜。你可以應付你原本應不了的接踵而來的事情,你會得到動力,去處理原本處理不了的事情。對我來說,這是真正的平靜,是力量、頭腦的清醒。無論做什麼都會有更多的勇氣和動力。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論是撫養孩子,還是決定公司的下一個計畫。也就是說,修煉法輪功使生活更豐富,我發現是這樣。
西方社會有很多了不起的地方,但有些地方過於簡單。有些方面,當你深入去看待的時候,非常侷限。比如宗教,怎麼說呢,幾乎成了學術。對我來說,精神的成長應該更重要。
我十九歲時已在歐洲住過,在加勒比海住過,可以說已經接觸了世界。對我來說,修煉是我好奇心的延伸。看我能不能更進一步瞭解。比如,像「業力」這樣一些事情,什麼是「業力」?它是怎麼起作用的,它是怎麼影響人生的。父母都教育孩子要善待其他孩子,不要刻薄。但是,為什麼要這樣,顯然,這對文明社會是好事,但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比如,是否有別的原因在決定著你的發展,控制著你的人生。「業力」是否在道德、倫理和如何對待他人方面,起著什麼作用?
言行、業力和人生
修煉法輪功很有意思,如果你讀《轉法輪》這部法輪功主要著作,語言並不神祕,不需要有博士學位,語言淺白,但講得非常明白,直接講到事物的最最核心。法輪功解釋事物的方式不侷限於腦力活動,「喔,現在我明白了業力如何起作用」,不是,業力是你能切實感覺到的,能直接對你起作用的物質。我不僅明白了原則,而且明白了自己的言行,人生和業力之間的關係,並且它是怎麼影響我的,這是一個非常深奧的過程。
有趣的是,這本書的語言不複雜,或很神祕,但通讀此書,是很深刻的歷程。剛才我說了,高中時,我是明星運動員,在大學裡也是,甚至大學畢業後還是。我非常熱衷於體育健身,一周七天。有時太忙,吃飯健身只能選一個,我會選擇健身房,就是這樣的心態。我喜歡跑步、野營、遠足等等,也喜歡身體健康的那種感覺,堅持去健身房,保持機體的強壯,和在沙發上躺一星期相比,區別很明顯。
法輪功一開始就讓我很吃驚,因為功法裡幾乎沒有多少動作,一部分是打坐,一部分是緩慢的動作,不會讓你煉出汗。在中國文化裡,自我修煉和打坐是很基本的文化要素,我看到法輪功功法中一些更深刻的內涵。我決定試試,但沒有指望對身體有多大幫助。結果完全出乎意料,煉完這組動作緩慢的功法後,我感到強壯和健康(身體的效果),遠遠超過去健身房鍛鍊!
一直在尋找的,找到了
但實際上,這還不是我走入法輪功的真正原因。隨著我進一步了解法輪功,我意識到,我一直在尋找的,今天找到了。我的意思是,法輪功讓我成為自己一直想成為的人。我還是分解開來說吧,在生活當中,我們都是人,都有人的特性,有時會妒忌,有時會感到不安。有時會煩躁,雖然自己不想煩躁,那是一種……我們只好向人性投降,一定程度的侷限在裡邊。
我發現,法輪功把業力、業力如何起作用這些法理講得如此透徹,使我的頭腦變得清明。人有時會妒忌,有時會生氣,或者失去瀟灑,有時會缺乏善意,這些都是束縛,修煉法輪功讓我能夠破除這些障礙,這是我從未有過的體驗。這是一個非常深刻的歷程。
兩個兒子是上天的恩賜
年輕時我只想出去探索生活,尋找樂趣。中國傳統文化讓我看到傳統家庭方式的智慧和價值所在。比如,孩子和爺爺奶奶的健康關係,對雙方都至關重要。對我父母來說,那是和幼小孩子相處的機會,我父母喜愛孩子,很懂得如何與孩子相處;對孩子來說,則有機會和比我年長,也更有人生智慧的人相處,從中可以學到很多,儘量讓祖孫兩代多在一起。
我還催促我父母搬來住,但他們不來。因為他在新墨西哥州有自己的生活。但他們一年來好幾次,這對我很重要,因為保持家庭關係密切對孩子成長非常有幫助,對我父母也很有幫助。
我的兩個兒子,大的六歲上一年級,小的四歲還在學前班,快進幼兒園了,他們太棒了。大兒子勤於思考,很愛閱讀。和我小時候完全相反,我小時候太淘氣。小兒子很溫順,他看起來可能會成為一名演員,因為每次走過鏡子面前,都會擺個造型之類的。兩個孩子性格完全不同,但他們相處很好,他們對我來說,是上天恩賜。
足夠的規矩 足夠的鼓勵
在西方,往往對小孩管得太鬆,這樣孩子就成了「宇宙的中心」。一個人作為「中心」長大,為所欲為,我不覺得這是健康的。當我們有了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和太太做過探討。我個人覺得,孩子得到我小時候得到的鼓勵非常重要,這能促使他們學習,對學習過程感興趣,探索不同的事物。
同樣重要的是他們得知道,自己不是「宇宙的中心」,甚至不是家庭的中心,而只是家庭的一部分。這個平衡原則,在任何事中都重要。比如,晚餐舖設餐桌,他們應該幫忙,而不是等別人把所有的東西送到他們面前。另一方面,在餐桌上,我們也聽他們說話,讓他們感覺到自己是某件事的一部分,這很重要。
因為我太太是台灣長大的,從小被嚴格管教,對規矩孩子比較厭倦了。所以在我們家,我是負責給孩子培養規矩的,我不介意擔當這個角色,對我來說,一直非常重要的工作是讓孩子有足夠的規矩和教養,同時又得到鼓勵。這並不容易做到,因為我們生活在西方,他們小夥伴的教育可不一樣,我得保持一定的平衡。
人權活動
由於法輪功在中國遭受迫害與抹黑,上班之餘,我在紐約負責一個非營利機構——信息中心,向西方媒體發佈法輪功相關新聞。我處理許多來自中國大陸的報導,將這些新聞發佈給媒體和人權機構。這是我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的生活是晚上下班回家,和孩子們共進晚餐,親吻孩子告晚安,給他們蓋好被子。然後下樓做信息中心的工作,沒有人給我們經費。我們用晚上和週末的時間,自己掏腰包,不管什麼情況,我們就做自己該做的。
如果中共又做惡,造謠和散佈謊言,我就打電話,找北美和歐洲的一些人,咱們需要發個新聞稿,或者把這件事告訴國會議員,我們討論怎麼把事情做出來,這就是我們做所有事的方式,都是草根形式,志願者自己掏腰包,都是為了幫助世人明辨善惡,制止迫害。◇
本文轉自第213期【新紀元週刊】
http://mag.epochtimes.com/b5/215/9116.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