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學文:米勒的犯規 —關於她對中國流亡者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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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4月14日訊】在自由社會,意見分歧是必須接受的現實,對任何人都一樣,即使是諾貝爾獎得主也不能例外,對劉曉波如此,對米勒同樣。把對劉的不同意見貶為誹謗和告密,把對劉持異議的人誣為中國秘密警察的滲透,罵他們的批評是卑鄙無恥、毀壞名譽,……走得太遠了吧,米勒夫人?這種不講道理的謾罵,令人生起秀才遇見兵有理講不清之感,這種文字如何讓人認真對待。

比起對於她獲獎作品《呼吸鞦韆》一書的合作者、已故羅馬尼亞德裔作家帕斯提歐曾為羅馬尼亞國安線人爭議的非常小心謹慎節制的態度,抨擊與她異議的中國流亡者,米勒全不顧甚麼論戰文化、學術準則,無所顧忌、信口開河,前後判若兩人。身為諾貝爾獎得主,米勒的這種行為方式,無論政治上、學術倫理還是人格素養上,無論對人還是對已,都離譜得出人意料。它正表明了米勒的貧困,她沒有能力與意見不同的人求實求是地討論劉曉波的問題—從平等待人的心態到掌握資料,形成觀點,以理服人。

「誹謗、告密、對曉波無所不用其極的譭譽就是這些電子信的內容。也許是中國的情報機構滲入了流亡人士,也許是惶恐狂躁的流亡者自己神經錯亂,他們遠離家鄉在紙上推演流亡革命,卑鄙地用文字騷擾滋事,而其他人在國內卻一定會出錯,因為他們在行動,而至今也只能將就著投石問路」,米勒對與她異議的中國流亡者這一毀滅性的判決並無獨創,無論是思路還是用語。中文網路中早有指劉的批評者為「人格分裂的流亡者」,「造謠污蔑的電郵漫天飛」,「直接跟國內五毛黨相呼應」等等。要說心有靈犀、同氣相求,難免牽強附會,中間隔著語言的障礙呢。米勒這種言論出軌,令人遺憾,也令人不解。

維特根斯坦的名言「對於不能談的,人必須沉默」,否則,人會出錯而受懲罰。而言說中重要的,不是誰說的而是說了甚麼,是否真實、是否有根據,是否講道理。無論是誰,無論講甚麼,都要謹慎、負責、尊重事實、尊重他人,這是論戰倫理。人們有理由期待米勒夫人明白而且遵守這些對所有人一律的規則,她並不享有例外的特權。

還學文,2011.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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