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齊齊哈爾的怵目驚心的一幕幕

真相深入民心 世人覺醒大潮系列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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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4月20日訊】序:「國際共運的歷史是用上億人的血寫成的。每一個共產國家幾乎都有斯大林式的肅反。濫殺無辜動輒以百萬、千萬計。上世紀九十年代,蘇聯解體、東歐劇變,共產陣營幾乎一夜之間丟掉了大半壁江山。中共從這件事汲取的教訓是:停止鎮壓、廣開言路就等於自取滅亡。如果廣開言路,血腥暴行如何掩蓋?意識形態上的欺騙如何自圓其說?如果停止鎮壓,人民豈不是沒有了恐懼的威脅,而敢於選擇共產黨以外的生活方式和信仰?共產黨賴以存在的社會基礎何在?

中共萬變不離其宗,所以欺騙民眾一定要欺騙到死,鎮壓人民就一定要鎮壓到底,這就是「六四」後高喊「把一切不穩定的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的江澤民在極度恐懼中得出的結論。(轉自《九評共產黨》之五)

發生在齊齊哈爾的怵目驚心的一幕幕

齊齊哈爾是丹頂鶴的故鄉。進入明慧網,只要搜尋「齊齊哈爾」四個字,映入眼簾的,是齊齊哈爾市公檢法人員殘害法輪功學員怵目驚心的一幕幕。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齊齊哈爾市公檢法人員一直在積極充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打手。這其中,他們對本市及周圍郊區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最為嚴重的。在齊市政法委(書記馬占江)、「6‧10」(主任李佳明)和市公安局的一手操控下,直接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的就有鐵鋒區、建華區、龍沙區、碾子山區和富拉爾基區等多個公安分局。僅在市內多次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派出所就有很多……

中共警察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給很多家庭帶來巨大的災難,令無數人陷入悲憤痛苦中。他們不僅僅迫害本市的法輪功學員,還把罪惡的黑手延伸到很多其它市、縣及農村。大到哈爾濱、大慶、安達、穆稜、牡丹江、綏化、海倫、北安、五大連池、黑河及大興安嶺等十多個城市。小到泰來、富裕、依安、克東、克山、拜泉、望奎縣。還有很多不在他們轄區的鄉鎮及農村,也未能倖免於他們的罪惡塗炭。他們與齊齊哈爾地區多個法院、檢察院相互勾結,以肆意羅列的罪名對法輪功學員判刑或勞教,刑期最短一年,最長竟達十三年。有的夫妻雙雙被陷害,孩子剛剛一歲多,家中無人照管;有的一家七口同時被勞教或判刑。數不清多少人因此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齊齊哈爾的惡警施起暴行是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而他們殘害的是與自己生長在同一片國土的同胞。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用木板子打腳心、把腳踝骨打斷;把開水倒進不銹鋼茶缸裡,然後用茶缸底燙肩頭,燙起水泡換個地方再燙;上大掛,正掛、反掛、一字形;扣地環;綁死人床;坐鐵椅子,冬天再潑上冷水;電棍電乳房、電陰部;膠帶粘嘴;襪子堵嘴;「五馬分屍」;「熬鷹」剝奪睡眠;鐵管子毒打;鐵錘子打腿;戴手銬時,把銬子卡進肉裡至流血流油;濫用「蘇秦背劍」的酷刑;用帶釘子的木頭「方子」刨腿。迫害男學員時,將雙手拇指和小便處連上電線,通電折磨……

法輪功學員徐林山,曾被躍進派出所惡警在寒冷的冬天澆涼水、戴手銬坐鐵椅子。惡警專門把板凳弄斷,再用斷裂的凳子尖兒扎胸口,胸部血肉模糊,身上的背心頓成血衣。齊市泰來監獄惡警用針扎,灌濃鹽水,將其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潘本余,曾在碾子山勞教所遭受迫害。每天被惡警用硬塑料管抽打頭部二十多下,後來被打得不會查數甚至失憶;寒冷的冬天,用自來水哧身體一個多小時,直到渾身抽搐不能動;在富裕勞教所時,惡警將其打昏,再用開水燙醒;用皮帶抽臉到血肉模糊;齊市北局宅惡警曾用皮鞋踹肚子,將其打昏迷,打的拉血;後被齊市「六一零」惡警王某毒打致生命垂危,而後送醫院搶救。

更為惡劣的是,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早八點,齊市鐵路北局宅派出所惡警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槍擊法輪功學員郭玉敏,致使其女兒被嚇的當場昏死過去,無法正常參加當日的高考。惡警們竟喪心病狂到企圖綁架孩子,因遭到街坊鄰居和圍觀者的譴責,方肯罷休。

中共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不僅殘酷惡劣,而且異常卑鄙陰毒。在富拉爾基區紅岸派出所,女惡警李某拽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掄打、把頭髮拽掉、打耳光。男惡警劉冬生以搜身為由,在審訊室裡關掉電燈,亂摸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並且邊打邊叫囂「我要叫你生不如死,我要叫你家破人亡」。足見這些人渣的殘暴與厚顏無恥至極。

無數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更不會忘記另一個魔窟——雙合勞教所。雙合勞教所原本要廢棄的,卻在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之後又死灰復燃了。據不完全統計,零一年至零六年,那裏累計關押了數千名法輪功學員。哪個人沒遭到他們的暴力折磨和轉化呢?被逼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資料、被成群的洗腦幫凶人員日夜圍攻、每天坐「小板凳」十幾個小時、關小號、罰站、打罵、「熬鷹」、坐鐵椅子、坐老虎凳、上大掛、灌食、灌迷魂藥、用煙頭燙等。

二零零三年,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施行邪惡的所謂的「春雷行動」,企圖逼迫其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多名學員被酷刑折磨致殘,兩名學員賀春華和孔令華被逼瘋。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雙合勞教所在所長肖晉東、洪振全和政委王玉峰(外號王老虎)的叫囂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又一輪血腥的迫害(所謂的「破冰行動」)。帶頭行凶的惡警隊長頭目是王梅、王巖、郭麗、張志傑、符成娟、劉淑榮等,勞教所全體警察一月之內不准回家,又從外地借用警力,晝夜輪番對法輪功學員動刑。三十名學員被拽到四樓施用酷刑折磨,學員的慘叫、惡警的叫囂連同刑具聲,令整個勞教所籠罩在陰森恐怖的鬼影中。

惡警把學員的胳膊吊到「鐵椅子」上,胳膊擰一圈,用手銬把手死死的銬住,再用繩子把手腳拴在一起,站不起、坐不下又跪不住。惡警拽著捆手腳的繩子,往上一拎,再猛的一鬆,令人痛苦至極。眾目睽睽之下,惡警對法輪功學員大聲叫囂:「我們已經和火葬場聯繫好了,打死就火化,算自殺!」惡徒王玉峰下令:「用大棒子使勁打,看誰還不寫!」

王艷興被打得只見出氣、不見進氣;張麗群被打得胳膊紫黑,直不起腰;徐宏梅已不能行走;高淑英躺在地上起不來;姜玉竹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大慶市四十二歲的王國芳被活活打死,鮮血噴了一地,死得極慘,勞教所竟然對其家人謊稱是「自殺」。程春敏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後來竟然失蹤了。她是否被中共暴徒活摘器官了,相信天理終會給人一個公道。

現摘錄法輪功學員徐宏梅生前記述遭受迫害的文章,雙合勞教所的血腥虐殺可見一斑:

十七日半夜,我被突然叫醒,惡警隊長張志捷把我拽到四樓,只見到處張貼著辱罵師父和大法的大字塊兒。惡警打手們在走廊裡來回巡視,我看見每個牢房裡的同修都被反吊在鐵椅子上蹲著,頭向下控著,眼睛都用寬布條勒得緊緊的,也看不出誰是誰,惡警們在旁邊敲打著鐵椅子大聲恐嚇、叫罵著。

惡警科長徐某把我掄起來摔在地上,用皮鞋沒頭沒腦一頓踢踹,又拽著我的頭髮進行毒打。我的頭部像被撕裂一樣的痛,頭髮被一綹綹拽掉,身上多處青紫。打累了,他把我雙手反捆之後吊在頭頂的鐵管子上,又拿來高壓電棍要電我,嘴裡罵著:「我不把你電的拉褲子裡我都不鬆手!」電棍在我面前劈劈啪啪的響著,其它監室內也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猶如人間地獄一般!幾天後我被同監室的刑事犯背回去,見她們都含著眼淚看我,我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了。樓上的同修還在承受酷刑折磨,淒慘的哭叫聲時時傳來,我心如刀割。惡警把她們的嘴堵上,我卻能感受到同修那份痛。同修們就這樣被折磨了一個多月。」(註:三十多歲的徐宏梅和另一學員沈子力,同時於零七年二月二十七日被齊市惡警迫害致死在醫院裡)

二零零五年九月九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首惡之一,原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來到雙合勞教所,繼續「教化」暴徒們行惡。之後不久,原中共邪黨公安部副部長白某來齊市散毒。由於這兩個中共惡棍的教唆,直接導致了零六年三月份震驚海內外的慘案。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九日,齊齊哈爾市的上空陰風淒切,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片黑色恐怖之中。市區內一輛輛警車鬼影婆娑,刺耳的尖叫哀嚎著。齊齊哈爾市鐵鋒區公安分局的中共惡警們,在局長劉剛的縱使指揮下,突然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僅在一天的時間裏,竟綁架了五十一名修心向善的好人,搶奪大量的法輪功書籍和大法真相資料,劫掠大量的私人物品和財產,之後又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酷刑逼供。法輪功學員的血飛濺在刑訊室的牆壁上,伴隨著一聲聲慘叫,一幕幕景象慘不忍睹。之後將他們枉判,分別關押到勞教所和監獄進一步殘害或虐殺,令人神共憤。

直到二零一零年,齊齊哈爾市公檢法部門仍死不改悔的追隨中共邪黨,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裏,又先後綁架了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抄家、打人、動刑、將人打傷、打殘、勒索錢財,非法勞教、判重刑,肆意製造一起起罪惡的人間悲劇。

聯想到近年來,每當人們茶餘飯後提及齊齊哈爾,首先想到的不再是美麗的扎龍自然保護區,而是鶴鄉那片土地上怎會有那些死命效忠於中共邪黨、殘忍到毫無人性的公檢法人員?他們給鶴鄉人民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在人們心中刻下了揮抹不掉的傷痕。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歷史從未放過任何一個罪人。生命一旦犯下了天理難容的大罪,窮其所有都難以償還。那些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中共打手們,竟然愚蠢到自作孽而不可活,卻仍不悔悟,也只有等待遭受更大的天懲了!

轉自《明慧網》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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