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蓮:列車上的見聞

李青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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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7月01日訊】
見聞一:當今中國教育令人堪憂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九日,八點半鐘,在瀋陽車站,上車的人很多,我的鄰座坐著一對衣著樸素,臉上洋溢著喜氣神情的中年夫婦,在他們與別人的閒談中,知道他們雙雙失業,去送考入東北電力大學英語系的女兒上學。

他們的女兒與我對座,小姑娘梳著一頭短髮,長得白皙,周正,別人閒談,她從不插嘴,顯得十分文靜。也許是早晨沒吃飯吧,她獨自吃了兩根香腸後,又用面巾紙擦擦嘴,擦擦手。列車出站後不多時,她從精美的旅行包中拿出三個看樣子已洗乾淨的桃子,一個大的,一個稍小一點點,一個稍爛點的,放在茶桌上,又順手將小一點點給了鄰座的母親,爛一點的給了父親,然後她拿起那個最大的最新鮮的大口地吃了起來。

看著他們一家各自吃著手中的桃子,我內心湧動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此時,我無意欣賞車窗外初秋的美景,更無心傾聽車廂內人們的談論,我問自己:難道這就是學校十二年教育出來的學子嗎?(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若不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我還真不敢相信。我看過《三字經》,被《經》中「香九齡,能溫席」,「融四歲,能讓梨」的舉措、美好的心靈所折服;我讀過《弟子規》,被其中「首孝悌,次謹信,泛愛眾,而親仁,有餘力,則學文」的做學生的準則感染,並產生共鳴。

對眼前這位學子的所為,油然而生一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感受。是啊,當今的中國的教育,只重分數,不教學生做人的理念,因為政府倡導人們崇尚「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能考上大學就是好孩子,家長臉上也有光。這樣的教育怎能不令人堪憂呢?

見聞二:光天化日下的教唆犯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的一天,在吉林火車站。列車剛要啟動,上來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背個挎包,在我對面的一個空位上坐下,車啟動後,他主動與鄰座的兩個衣著華麗的小伙子攀談,自我介紹說:「我是司法局的。」又問那兩個小伙子「你們是幹甚麼的?」他倆齊聲回答說:「是做生意的。」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聲音還挺大,一方談司法辦案的事,一方談做生意的事。他們聊的挺火熱,好像久別的朋友一樣。我本來也無意聽。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個自稱是司法局的人突然對兩個小伙子說:「兄弟,大哥告訴你們,做男人要有男人的風度,要活得瀟灑,不能白活一場。」他又說了一遍:「我是司法局的,我的警號是xxx,(他當時穿便裝,當時我記住了他的警號,可惜後來給忘了),我有兩部手機,一部正常用,一部專門用來跟女人聯繫的,我走到哪都有,她們對我都很好……」全是些低級下流,不堪入耳的話。他說的眉飛色舞,兩個小伙子也隨聲附和。

因他說的聲音很大,臨近的人都聽到了。我聽到後心裏一陣陣噁心,心想:你這個大流氓,甚麼司法局的,司法局的真能耍流氓,光天化日下的教唆犯,太噁心了!你趕快離開這裡吧!

臨下車時,他還對兩個小伙子說:「大哥告訴你們的可得記著。」兩個小伙子笑著說:「記住了,現在沒時間,以後有時間,一定跟大哥學。」

這可能就是人們說的流氓警察,原來共產黨的警察都這樣,不怪人們說:「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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