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救人英雄擔當道義何其難

飛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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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8月15日訊】原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齊鐵環衛站工人潘本余,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救人英雄。

一九九七年九月,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騎自行車剛走到火車道口,由於火車突然鳴笛,二人一時發懵,撞在一起,雙雙摔倒在鐵路上。看著越來越近的火車,二個孩子早已六神無主。潘本余見狀,衝向前去,迅速將他們扔出鐵軌,其中一個孩子砸在一老人身上。列車風馳電掣般駛過,潘本余的衣服也被疾馳而過的火車掛破。火車沒影了,心有餘悸的潘本余臉變得煞白。

潘本余還曾在齊齊哈爾瀏園先後救起過四個溺水之人,其中一個是建華廠三十來歲姓張的職工。此人在江對岸岸邊深水處溺水時呼喊「救命」。潘本余去救他時,卻被他死命抓住胳膊不放。大家知道,救溺水之人時,是不能讓他抓住自己的,因為溺水者在驚慌失措間往往抓住甚麼都不丟手,很可能連救人者都有被溺斃的危險。潘本余被他死死抓住了胳膊,把他托出水面一點,自己就得沉下去;等自己掙扎著露出頭來喘口氣,還得再順勢將他往起提,以免溺水者被嗆死。就這樣起起沉沉,潘本余拼盡全力才將那人拖上岸。上岸一看,自己胳膊上已經被溺水者撓掉了一塊肉。此人得救後,千恩萬謝,感激涕零。潘本余說:不用謝,能見死不救嗎?

像潘本余這樣見到他人有危險就捨生搭救的人現在極其少見。潘本余為甚麼能如此見義勇為?這和他修煉法輪功很有關係。法輪功的經書《轉法輪》中說:「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那麼當他看到有人出現生命危險時,自己能不出手搭救嗎?

潘本余是一九九七年七月走入法輪功修煉的。修煉以後,他時時處處用法輪功的法理指導自己,所以他捨生救人就是必然的了。

潘本余對不相識的世人都能如此出手相救,那麼,對待自己修煉的大法遇到誣陷,以及和自己有著同樣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遇到危難時,他又是如何做的呢?

法輪功被中共惡意構陷,作為法輪功的一名修煉者,他自然就有為法輪功擔當道義的責任。而中共地方當局也早已瞄上了他這位勇於擔當的錚錚鐵漢,所以迫害之初,他就被非法綁架了兩個月。一九九九年十月,因為為法輪功說公道話,他被非法勞教一年。

潘本余在勞教所遭受了極為慘烈的迫害,在齊鐵碾子山勞教所一中隊,惡警姜佰利指使犯人踢他「窩心腳」,把他多次踢昏過去;用涼水澆,把他凍得抽搐成一團;用煙頭燙;每天都用塑料管打他的頭,頭被打的腫得老大,腦子都被打傻了,連簡單的查數都不會。

可是他為法輪功擔當道義的責任並沒有因為邪惡的迫害而終止。他一清醒就向聯合國及人權組織、國際法院控告中共惡黨對自己的迫害,明確控告迫害他的惡警姜佰利,以及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江澤民。

他不只是用筆墨對惡人控訴,在富裕勞教所,當惡警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時,潘本余毅然衝出監捨制止。這種為了正義挺身阻止惡人迫害好人的事跡,正是他見義勇為擔當道義的另一種體現。

潘本余就因為控訴勞教所對他的迫害,以及他制止惡人的行惡,而被地方當局強行從勞教所劫持到看守所,圖謀對他進行更惡毒的迫害。可是在看守所,他又親自見證了兩位法輪功修煉者被折磨致死的慘況。

法輪功修煉者張曉春絕食抗議超期羈押至第十天,富裕看守所劉副所長說:「看守所沒有錢給你灌食,不吃就整死你。」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九日晚九時,劉副所長給張曉春灌濃鹽水,當場把他迫害致死。

還是這個劉副所長,見法輪功修煉者王寶憲在上訴書裡寫了在看守所遭迫害的事實,惱羞成怒,對王寶憲進行毒打,把王寶憲肝、脾、腎打壞,於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八日將王寶憲活活打死。

面對同伴的慘死,潘本余沒有沉默。他在法庭上堂堂正正地說:我喊「法輪大法好」是制止惡警賈維軍讓犯人往死打法輪功學員!

為了掩蓋罪惡,中共公檢法竟聯合枉判了潘本余四年徒刑。潘本余針對非法判決提出上訴,可是上訴被駁回,維持原判。

在北安監獄,潘本余寫申訴控告看守所迫害死兩位大法弟子的罪惡,同時再次將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江澤民寫到申訴狀裡。

副監區長張銅鑫見潘本余如此為同伴鳴冤,特意佈置五個犯人不讓他睡覺。然而連犯人都知道他是好人,不肯加害於他,他們寧可不睡去為潘本余站崗。張銅鑫氣急敗壞命人把他抬入小號,鎖到地環上。

省司法部的人來監獄檢查工作,巡察到小號,潘本余高喊「政府官員害死大法弟子,怕暴露犯罪事實,掩蓋真象,判我四年徒刑。申述就被關押小號,戴刑具,想折磨死我!」

在小號,潘本余曾向監獄的主任馮某說:不給我被褥被凍的尿血了。馮主任開口就罵:「你嚇唬誰,尿血你給我喝了。」潘本余說絕食都吐血了,他說「該!」潘本余要求打開戒具上廁所,他就說往褲子里拉。潘本余說我與你無怨無愁,為甚麼這麼害我?他說「不給你鎖的貼皮了鎖你幹啥」。貼皮就是瘦得像骷髏一樣。

潘本余這一次在小號被摧殘了七十多天。因為雙手是被拉背銬鎖在地環上的,造成胳膊不過血,手腕、胳膊上的肌肉都爛了,膀子骨縫裡長出了肉牙,疼痛難忍。
最後潘本余被折磨到甚麼程度?將戒具卸下時,他雙臂仍是被鎖的姿勢,已經不會動了。血壓高六十,低壓三十,整日昏迷,隨時可能死去。他於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獲釋。

走出監獄的潘本余完整地把自己所遭受的迫害揭露了出來。可是中共並沒有放鬆對他的監控。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警察到他家砸門,他被迫流離失所。同年十二月八日,他在父母家被綁架。在派出所,鐵鋒區「六一零」王隊長將他銬在暖氣管子上毒打他,用皮鞋踹他肚子,他被毒打致昏迷,拉血。這次毒打造成他心、肝、腎衰竭,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到齊市第二醫院搶救。

隨後潘本余竟又被枉判七年,被劫持到泰來監獄。潘本余在泰來監獄被迫害致心臟病、肝腹水、心肌梗塞、吐血、頭部腫大、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在他奄奄一息時,才通知家人將他接回。

隨後的兩年間,無論是被監獄騙走,還是被當地警察騷擾,潘本余的身體一直很差,渾身瘙癢,全身抽筋,身體大面積浮腫,每天都是不停呻吟,肚子很大。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他的身體狀況急劇惡化。七月八日,潘本余在齊齊哈爾市第三醫院被搶救期間,來了幾個公安暗中調查潘本余的病情。後來發現潘本余住院期間的鑑定被改寫。潘本余於七月十七日半夜一點多停止呼吸。

這就是一個救人英雄在自己的信仰遭褻瀆與同伴被迫害致死時的正義選擇,以及因為自己的選擇所遭受的不公對待。這是一個甚麼樣的世道?連如此救多條人命的好人都橫遭如此不公?

我們不難發現,潘本余的救人與他為法輪功及法輪功修煉者鳴冤是一致的,都是他擔當道義的體現。見到陌生人溺水,他出手相救,那麼見到同伴遇難以及自己的信仰遭到誣陷,他自然要為其大鳴其冤。潘本余為道義擔當的路何其艱難!他用他生命的全部為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擔當起講清真相的道義。雖說他在擔當道義的過程中被迫害致死,可是他為道義擔當的精神卻長存於世。

中共真正恐懼的不是他這樣一個救人的英雄,而是他代表的那種精神。這種精神正是所有法輪功修煉者所秉持的。這種精神放射出的光芒正在驅散烏雲,普照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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