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烏坎村事件 細說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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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1月01日訊】(本文轉自25期【新紀元週刊】「專題新聞」欄目,共有兩篇文章。
烏坎村事件 細說從頭 文 ◎ 駱亞
烏坎風雲曝光中共分裂真相 文 ◎ 王淨文 )

烏坎村事件 細說從頭
文 ◎ 駱亞

9月21日,中國廣東陸豐烏坎村民眾用鑼聲展開維權抗暴的行動新頁。

在當局主事者陸續逃跑後,村民以民主的方式選出「臨時代表理事會」,主持無中共政府的烏坎村大局,炫麗激烈的民主火花,成為世界新聞傳媒焦點,持續吸引舉世關注。

9月21日,中國廣東陸豐烏坎村敲響400年來只因法事、喜事、拜神才用的銅鑼,首次用鑼聲揭開維權抗暴的歷史新頁。

事件的起因源自於該村村委會偷賣3,200多畝土地,卻只給了不知情的村民極少補助款。村民多次上訪無果,終至積怨爆發,難以收拾。

21、22連續二日,數千村民上市府抗議,要求政府歸還被偷賣的土地。他們堵路、砸村委會、掀翻十多輛警車,跟特警發生暴力衝突,雙方至少10多人受傷。9.21事件後,烏坎村支書薛昌、村委會主任陳舜基逃跑,村委會癱瘓。23日村民選出「臨時代表理事會」,與年輕人組成「烏坎熱血青年團」,與村內德高望重的林祖銮老人結成前線指揮部,主持無中共政府的烏坎村大局。

到11月21日,烏坎村掀起新一輪持久維權戰,並一度成為世界媒體發佈中心。目前,烏坎村民初戰告捷,但當局秋後算帳的一貫做法,令外界繼續注目烏坎。

烏坎再掀大規模抗議

9.21警民大規模衝突後,村官消失。1.3萬村民,從47個姓氏中選出117名代表,再選出13人組成「臨時代表理事會」,由楊色茂擔任會長,繼續與政府談判。

兩月下來,村民並未看到政府誠意,11月21日上午9點,3,500多村民再度敲響銅鑼到市府示威。村民5人一排,隊伍長達2公里,舉著「反對獨裁」「懲治腐敗」「還我人權」「還我耕地」「打倒貪官」等標語。大批路人圍觀,也有員警拍照,但未制止。

村民用了2個多小時到達市府前廣場,坐地等待。市長邱晉雄出來接了訴求書,稱儘快解決後,遊行隊伍和平散去。22日,村民又到被開發地塊、有土地爭議的企業及村委會等地示威。

遊行轟動全球,很大程度上歸功於「烏坎熱血青年團」。他們用村民募款購買攝影器材,記錄活動並通過QQ群、論壇和社交媒體廣泛傳播;還添置對講機、監視器、防盜網等,組成村中「維安」小隊,保護「臨時指揮部」安全。

「烏坎熱血青年團」前身是09年QQ上的一個群組,目前至少有600名年輕村民,主力是80、90後。他們開始發傳單動員村民,製作和烏坎維權有關的歌曲、短片,逐步從虛擬世界走向真實世界,成功組織了9月21日的5,000人集會遊行。

村民大遊行還要求民主選舉,原因是村黨支書和村主任四十多年沒換過,每次換屆選舉都舞弊,村民從未以民主方式投過票。

另外,烏坎村官將集體土地低價賣給開發商,私吞土地賠償金七億多元人民幣。從2009年6月起,村民持續進行過11次上訪,從未得到政府書面答覆。

21日遊行抗議後,陸豐市府作出承諾,用15個工作日解決烏坎村民失地和選舉等訴求。

新村書記遭圍堵 訴求反被稱非法

12月5日,政府派來的代村書記遭圍堵,村民拒絕非民選書記進駐。6日,市府官員來又被村民圍堵,兩車員警趕到與村民對峙,後在理事會調解下官員被放。

8日是市府允諾解決問題的最後期限,不僅沒解決,反而把村民維權定為涉黑行為。9日,汕尾市府向媒體通報稱「事件被村內外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所炒作、所利用、所煽動」、「境外勢力推波助瀾」、「改變了事件的性質」,並稱要取締「臨時代表理事會」、「婦女代表聯合會」等「非法組織」。

12月3日,熱血青年團成員莊烈宏在順德參加朋友婚宴時被便衣抓走。隨後理事會副會長薛錦波和曾昭亮、張建城、洪銳潮相繼被抓。陸豐公安稱,他們在9.21遊行中涉嫌「故意毀壞財物罪」、「妨害公務罪」。

警方數度偷襲 數千村民持械護村

同日,大量特警向烏坎村進發。全村男女老少則以鋤頭、鐮刀等農具到村口迎戰,特警不敢硬衝,只得停下,後撤離。

當局白天抓人不成,改成夜襲。10日零點,員警乘五六輛沒牌照麵包車潛入村子企圖抓村民代表。聽到喊聲,驚醒的村民拿工具衝出來,員警落荒而逃。

12日淩晨4點半,上千員警欲再次進村。值班村民敲響銅鑼,人們再趕到村口堵員警。6時,警方假裝撤退。村民為防偷襲在村口設路障。警方惱怒便射催淚彈。村民被迫退回村內。

據村民描述,員警就像鬼子,車燈都不敢開。暴露後又用喇叭喊話:「阻止我們的公務是非法行為,必須放下武器,歡迎我們進村。」村民嘲笑:「誰信你們的鬼話!」7點,警方突然全部撤離。據說附近地區也在示威。事後村民撿到五十多枚彈殼。隨後警方封鎖了進烏坎村的通道,村民只能走小路繞道回家。

代表被拘死亡 全村悲憤

12月11日晚,43歲的薛錦波被捕2天後死亡,官方稱心源性猝死。薛錦波女兒堅稱其父從無心臟病史,她看到父親「背後有腫,下巴和鼻孔有血,手腕扭曲變形,全身瘀青。」家屬和村民要求真相,但官方拒絕家屬領屍和拍照。

此惡行令全體村民感到悲痛和憤怒。12日村內商人罷市,學生罷課。在村委會搭靈堂哀悼薛錦波。隨後每天下午3點都集會抗議,許多村民披麻戴孝,跪拜在地,「薛錦波冤枉啊!」,哭喊聲動地。

中共封路封海 村民向媒體下跪求援

當局在進出烏坎路段設立幾道哨卡,盤查來往人員證件。據報導,有記者試圖進村被攔回,也有村民外出被帶至派出所簽名與「村內勢力」劃清界限。

兩艘海岸巡邏艇封海,村民出海就抓;當局切斷網路、監聽電話、停供食品,令該村食物、藥品短缺,幾乎成為與世隔絕的「孤島」。

村民也在出入口設哨崗,設路障,手持棍棒盤查車輛、人員,每晚兩班,每班一百多人,以銅鑼報警。

12、13日,村民用摩托車接美國、香港記者走小路翻山進入烏坎採訪。村民2次集體向媒體下跪求援。

17日下午理事會召開村民大會,村民捐款2萬多元,還從小路運回糧食。鄰村也送來食品。

村民摘黨牌 自治成焦點

9月21日烏坎村民趕走村委會成員,組成理事會,將「中國共產黨烏坎村支部委員會」牌匾棄之樓梯下。村委會和300米外的派出所空無一人,烏坎村黨、政、公安全面「停業」。村治保人員自動解散,與村民一道維權。

號稱陸豐最富裕小漁村的烏坎,幾日間成傳媒焦點。美、英、法、日、港、丹麥、芬蘭、以色列等20多家媒體進村駐紮,一戶能無線上網的民居成了世界媒體新聞發佈中心。

抬空棺突圍 當局被迫接受條件

12月18日村民大會決定21日戴白絲巾抬空棺材突圍,去市府討回薛錦波遺體,要求釋放四名村民,表示遇到暴力也不會還手,以靜制動。

19日上午,當局派21名鄰村村官當說客,12月20日,烏坎事件廣東省工作組進駐汕尾陸豐市,並發表就烏坎事件的有關講話。工作組由省委副書記朱明國擔任組長,成立「村集體土地」、「村財務」、「村幹部違法違紀」、「村委換屆選舉」、「綜合協調」五個小組處理烏坎事件,要求村民撤路障,警方也解除封鎖。

林祖鑾20日晚向中外記者發佈消息,第二天他將一人在烏坎村南海觀園與朱明國談判。訴求主要有三點:釋放被捕的三名村民;歸還薛錦波遺體;承認村民理事會的合法性。

21日上午,國際媒體齊聚「林朱」談判地點。不料最終談判改到市府,不過官方被迫答應了村民的三項訴求。

下午3點村民大會上,林祖鑾傳達,官方答應三點要求外,另外口頭承諾不抓人,不秋後算帳,省委重視,叫放心等。因此遊行取消,恢復村內生產生活,至此,村民初戰告捷。

取保候審並非無罪 驗屍無共識

24日烏坎村民召開大會,公佈了被原村委盜賣的土地情況。村民認為土地徵用合同無村民簽字無效。市府派人找村民補簽遭拒。

三名村民被放回,而警方稱曾昭亮另有案子不能放。拍攝烏坎紀錄片的張建城22日獲釋,但只是取保候審,並非無罪。大紀元記者也證實三位原獲釋村民都簽了「保證書」。

薛錦波遺體尚未歸還,政府害怕曝光後再次激起民憤,正在與家屬談判。朱明國表示,要多少錢都可以提,但要解剖屍體。家屬說不是錢的問題,要死亡真相,追究相關責任人。

薛的女兒薛健婉要求獨立專家驗屍,屍體要完好土葬,官方解剖無法信服。

村民說,廣東政府堅持解剖企圖掩蓋真相,可能再次引發群體維權。根據當局一貫做法,外界擔心秋後算帳,是以烏坎村未來的走向,仍持續令舉世拭目關注。◇

本文轉自256期【新紀元週刊】「專題新聞」欄目
http://mag.epochtimes.com/b5/258/1027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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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坎風雲曝光中共分裂真相
文 ◎ 王淨文


烏坎事件當局因非要扣著薛錦波的屍身,牽涉到江系周永康與團派汪洋間的對決。(AFP)


烏坎事件表面上是村民與當地政府在僵持,實質上是團派與江系的對決。

當局在烏坎村表現的軟姿態,是迫於中外媒體盯梢;在處理薛錦波屍身的問題上,則是高層權力的相互牽制。中共內部分裂、失控的狀態,已然暴露在國際面前。

一場發生在廣東烏坎村的萬人示威活動,揭開了十八大暗潮洶湧的接班內幕。江胡日趨白熱化的惡鬥,讓烏坎村成為江系周永康與團派汪洋間的肉搏戰場,並因此成為國際觀察十八大的矚目焦點。

烏坎村位於廣東省汕尾市陸豐東海鎮,有「汕尾第一村」的美譽,近年來拜天然港口和經濟開發區所賜,一躍成為廣東省的「樣板村」。1927年11月21日陸豐縣在澎湃的領導下,建立了中共第一個縣級蘇維埃政權。不過84年後的同一天,2011年11月21日,相似的「農民起義」同樣將在歷史長河中留下足跡:在中共紅朝的領地上,這裡一度建立了沒有共產黨的村民自治政權,儘管時間很短,但畢竟發生了。

熱血青年團的領導作用

據《陽光時務》報導,「烏坎熱血青年團」與埃及茉莉花革命的領導者——「4月6日青年運動」很相像,背後都是一群默默無聞的年輕人,在民主理念的推動下,依靠現代網路技術,把草根民眾私下的不滿轉化成了公開的行動。(詳情請見新紀元週刊211期《埃及革命背後的推手》)。不同的是,中國茉莉花挑戰的是全世界最邪惡最奸詐的暴力集權,而中國民眾又是深受洗腦控制的善良羔羊。

由28歲的莊烈宏、20歲的張建城等人自發組成的「烏坎熱血青年團」,是組織策劃烏坎行動的發起者和主要執行者。早在2009年4月3日,他們就在1.3萬人口的村莊散發《我們不是亡村奴》的傳單,告訴村民們他們原本每年可得數十萬的利益被黨官侵犯了,他們的選舉權被剝奪了。隨後他們建立了近千人的QQ群組,一首《情繫烏坎》深深打動了年輕人:「我的故鄉,失去朝陽……閃動廉恥音符,奏和諧之歌,灰暗下的統治,瞎子的國度……不靠神仙皇帝,只靠我們自己」。在11次上訪無效後,他們轉而發動更多群眾參與。

起初他們用告示的方式召集開會,村民由於害怕當出頭鳥而不敢參加,行動失敗,後來他們改用「讓子彈飛」裡的「從眾效益」來克服民眾的害怕心理。他們用電話秘密召集了幾十人,並事先宣佈要在9月21日召開村民大會商討土地糾紛。那天一大早,烏坎村400年的歷史上第一次有人因為「起事」而鳴鑼,很快50人變成了近5000人,青年團又臨時決定把村民大會改到市政府遊行。

9月23日村理事會成立後,村民向政府提出了三點要求:「清土地債、清土地、民選村委班子」。隨後,青年團與理事會和林祖銮老人,三方組成了烏坎村「指揮部」,每次活動青年團都是主力,特別是在突破信息封鎖、網路傳遞真相、引發外媒關注、設路障阻止官方進入等方面。

不過12月3日,莊烈宏、曾昭亮、薛錦波、張建城、洪銳潮五人被抓後,特別是薛錦波被打死後,在中共的暴政壓迫與村裡老人的指導下,村民提出的訴求開始降低,但依然提出了「公正透明的基層選舉」這個很具民主意識的訴求,後來村民打出「擁護黨中央」之類的旗幟,就跟當年梁山泊好漢的「只反貪官、不反皇帝」一樣,雖是給了農民起義一個侷限性,但至少邁出了反擊的第一步,在追求民主道路上搏擊了一個回合。

信神的傳統 宗族的力量

外國媒體把烏坎稱為「中國最勇敢的村莊」,這背後是有文化因素的。在大陸流傳一句話:「天頂雷公,天下海陸豐」,很多人誤以為只是指陸豐人強悍、粗獷,其實還包括了海陸豐人的信仰。

由於生活在美麗的海、沙、石環境中,多年來這裡的人對大自然充滿了感恩,也一直信奉著神靈,哪怕在中共無神論強力壓迫幾十年後,信仰「媽祖」、祭祀神靈的傳統一直沒有變,很多人相信善惡因果報應,並把雷公神當成是「揚善抑惡」的象徵。海陸豐人常說:「你做歹事,小心雷公敲你呀」,表明這裡的人是有樸素信仰的。11月21日大遊行前,他們也是在廟裡求神問卦、得到吉利信息後才出發的,他們提出的口號也是「血債血還,惡人必遭報」。

這次烏坎事件還揭示了一個道理:沒有共產黨,依靠村裡宗族勢力,由民間自發選舉產生的村民自治,是更適合中國農村的管理模式。其實從漢唐以來至中華民國,兩千年來中國的皇權和政權都是不下縣的,農村都是由部族、宗族、家族自治管理,在遵守儒道佛三教文化傳統精神下,村民們過著知足常樂的生活。

當村幹部和村派出所的警察全都被趕跑後,儘管中共斷水斷糧,村民生活物資缺乏,但村裡商店秩序井然,不少賣魚賣菜的人家還主動降低價格出售,見有人要餓肚子了,村裡有錢人就捐錢捐糧,體現出一種共和自治的風範。沒有了共產黨,烏坎出現家長和宗族管理,有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在道德管理。

有人說烏坎不是起義,而是善惡之爭,因為「中華傳統文化理念裡都是以天道為根本,為善惡之分,民眾自古就有順天應地抗爭殘暴的權力。至於起義這個詞是共匪給民眾洗腦灌輸的一個華麗的詞藻,都是名副其實的亂臣賊子,利用國家危難之際,禍亂社會,影響後世。在共匪眼裡才有起義,在普通人眼裡只有善惡鬥爭,並且善最終要消滅惡。」

中共內鬥 汪洋與周永康對決

這次烏坎事件,表面上是村民與當地政府在僵持,實質上是團派廣東省大員汪洋與江系中共政法委頭目周永康在對決。

11月21日烏坎數千多村民遊行,陸豐市代市長邱晉雄在現場會見村民,雙規了村委書記和村長,並答應徹底調查,村民平安返回。事後官方還給12位民選代表每人每月一千元工資,共發了2.4萬元。據說這都是汪洋的指示。外媒評論說,如果說溫家寶是在講話中談民主談得最多的中共官員,那汪洋就是在行動中向民主走得最近的中共官員。

然而12月9日,村民代表薛錦波突然被抓,2天後家屬接到死亡通知,發現明顯是酷刑致死。局面急轉直下,引發了村民以死抗爭的決心,最後官方妥協,答應滿足村民關於土地賠償和村委選舉等要求,但卻拒絕歸還屍體。潮汕人把保留全屍、入土為安看得很重,汪洋真想平息事端,儘快把屍體歸還,處理幾個肇事公安也就搞定了。他為什麼不這樣做呢?


12月9日,烏坎村民代表薛錦波突然被抓,2天後家屬接到死亡通知,發現明顯是酷刑致死,家屬悲痛至極。(AFP)


原因在於:公安屬於中共政法委管理,是周永康的勢力範圍。若把傷痕纍纍的遺體公佈於眾,必然就得懲罰肇事警察。而當初江澤民、周永康在命令手下公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隨後並蔓延到酷刑折磨普通民眾時,江給的命令是「打死算自殺」,這次對付烏坎民眾時,就有待命公安揚言稱「打殺了人,十五年都不會有事」,由此可見周永康許諾給政法委系統的潛規則。如今一出事就被立即問罪,那以後幹這行的誰還敢為周賣命呢?12月22日廣東官方答應歸還遺體,周永康馬上公開要求地方政府把矛盾消滅在萌芽狀態,言外之意是把責任推給汪洋,兩人矛盾公開化。

在烏坎事件進行中的12月20日,汕頭海門民眾也挺身抗議,中共動用了催淚彈,還打死了人。這與中共同時對烏坎村的「妥協」有鮮明反差。

中共在烏坎村表現出「軟弱」,一方面因村內聚集近八十名海外媒體的記者,「不方便」開槍鎮壓;另外,中共高層內鬥已白熱化,誰都不願馬上出招授以把柄。由於權力的相互膠著和牽制,烏坎事態一步步蔓延,直到即將面臨全線崩潰局面後,中共內部各派才達成暫時的妥協。烏坎事件將中共的虛弱和內部分裂、失控的狀態暴露在國際面前。

相較於當局對烏坎村的妥協,之後同樣發生在廣東海門的示威卻遭到武裝暴力的鎮壓,這也說明了,當中共在面臨崩潰之際,管他哪派哪系,邪惡的共黨本質,永遠是一致的。◇

本文轉自256期【新紀元週刊】「專題新聞」欄目
http://mag.epochtimes.com/b5/258/1027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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