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時空下(3)

陳靜:微笑生死間

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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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0月23日訊】一個生命能夠活著是多麼幸福的事呀,特別是一個向善的生命,他已經懂得了生命的意義,他能夠在屬於自己的生命時光中,一點一點的來完美自己。就像一個爬山的人,只要他有恒心和毅力,總有一天會爬到「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山頂,達到一種做人的至高境界,這樣想來修煉也不是什麼不能夠理解不可能實現的神話了。

可是如果有人阻止了你登山的路,且以生命相威脅,你會怎麼辦呢?

是的,你會這樣說嗎?「那好吧,我下山就好了,然後一切又都‘平安’了。」可是,我們的攀登呢,因為壓力就終止了嗎。「不!我會繼續攀登下去。」我會對邪惡們這樣說。

從2001年被無理綁架到看守所到監獄已經是3年過去了。一切的邪惡已經是經歷很多了。可是中共邪黨的邪惡遠遠不是我們能夠想像的。

2004年那一年的春天,因為「上面」有指示,所以監獄裏面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一陣瘋運動」,所有的法輪功修煉者,都必須「轉化」,否則生命不保(有死亡名額)。

首先它們先挑起犯人們的怒火,如果法輪功修煉者不「轉化(寫悔過書等)」,就給別的刑事犯扣分,然後讓那些犯人仇視我們。每個修煉的人不「轉化」扣10分,當時我在的小隊有8個人,那麼就是80分。

今年(2012年)聽說邪惡又變得更邪惡了,它們對不「轉化」的修煉人,每個人給監區罰款一萬元。導致那些視錢如命的監區長,又不知道如何的迫害那些善良法輪功共修煉者了。

我找到了當年我對那些日子的記錄。

「3月初,整個監獄好像都充滿了血腥味,犯人們窮兇極惡的謾駡開始了,因為這個月隊裏每個人少得了兩分(每一分可以減刑一天),面對邪惡對善良的修煉者無情的打壓,我的心冰到了極點,不明白為什麼邪惡總是超出我的想像,有3天的時間我是眼淚一直止不住的流著。就連做夢也是恐怖十分,有一個晚上我夢見一個邪惡的頭領,指使著犯人和員警,用各種殘忍的手段和辦法來毆打折磨法輪功修煉者,原因就是因為這些人還不完美,還有這樣那樣的缺點,那些被打的人發出淒厲的叫聲,久久的在我的夢中迴盪。

那3天我想了很多很久,為什麼邪惡如此仇恨和迫害這些善良的修煉人,難道是因為我們心中還留有怨恨嗎?那時刻我對自己說,不管別人如何對我惡毒,我一定不要去怨恨和傷害別人,因為我知道被傷害的痛苦。因為在邪惡那裏,它們最不缺少的就是惡,但是它們缺少的是善,我就要把善給她們。

3天之後,我就開始笑了。

緊接著管教們就在收工後,安排了刑事犯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轉化’,‘轉化’的方式很邪惡,整夜整夜的讓你站在那,甚至不讓上廁所,然後是每天晚上有兩個犯人輪流著給你讀詆毀大法的文章。在這種情況下,它們就是要挑起你的憤怒,然後對你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

在如此強大的壓力面前,因為我的心中沒有怨恨,所以就瓦解了她們身上惡的因素。面對犯人的謾駡,我仍舊不動心,而是曉之以理的和她們講真相和道理,慢慢的有的犯人開始喜歡和我聊天,每天幾個小時的‘轉化’倒成了我和她們溝通的機會,因為平時就是在幹活中,沒有時間和她們聊這些。後來她們就不給我讀什麼詆毀大法的文章了,她們會提出一些她們不明白的問題,然後由我來回答,我知道不講明白道理,只是死堅持的效果並不好。

走過了最艱難的時候,我終於可以靜下來寫點什麼了,我要把這裏面發生的迫害寫出來,讓外面的世界知道中共的邪惡,於是我每天晚上在被窩裏偷偷的記錄下來白天和黑夜裏發生的我知道的事情,等到接見(和家裏人見面)的時候,好找機會給家人帶出去,讓全世界知道它們的邪惡。

等我見到家人的時侯,我把我寫的東西給了他們,可是卻引起了管教的懷疑。暗暗的叮囑我的行動組(刑事犯)時刻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並不知道這些,後來有一天在我疏忽的時候,它們找到了我的把柄。讓又再一次經歷了嚴酷的生與死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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