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真:殘文害義「簡化字」

劉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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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0月24日訊】漢字是神傳文字,史傳為黃帝的史官蒼頡所造。

「神傳」不能庸俗地理解。其表現形式是如老子之於「《道德經》」、釋迦牟尼之於佛經、耶穌之於《聖經》。

因為漢字是神傳文字,所以其內涵博大深奧,其體系精密完整。所以從其問世至今跨越五千餘年的歷史滄桑,一直是世界上使用人數最多的文字,也是世界上至今唯一仍活躍的古老文字,因而也是世界上使用時間最長的文字。

不同於被戲為「鳥語(只記音,而本身無意,類與鳥語)」的拼音文字,漢字以其直觀達意的形象與體系,可以相對直接地表現語意,因而具有「望文生意」的特點。

因為漢字的造字原則,是以人們所熟知的事物為素材,按照人們通常的思維習慣進行創造,表達人們憑經驗可以理解的意義和概念,人們通過「六書(‘假借’與‘轉注’是後起的二法)」的原理,可以自然地認識、理解和領會文字所傳達的資訊。因為人們的天然本性、認知和思維習慣,是自然所賦予的,因而具有與自然同性的邏輯圓融性與感知、思維的自然可通性。

雖然漢字創造以後,歷經史籀的整理變形,小篆的省簡整容,隸變的綜合改造,以及此後歷代書法家的率性塗鴉(譬如草書),其直觀象形的意味大大降低,有些構造訛變得不明其理,但,漢字「因形示意」的根本屬性並沒有改變,漢字按「六書」原理構形的基本體系也沒有變。

而當今的漢字的簡化,卻是一幫子揮舞著錘子鐮刀的人,對漢字東一錘子、西一鐮刀地隨意鍛打閹割,使簡化的漢字,絕大多數成了一堆要麼不表意,要麼不表音,或者乾脆音、意全無的莫明其妙的東西。簡化的目的,說是為了好認、好寫,結果弄巧成拙,把有理的漢字變成了無理的符號,不僅使漢字的內涵喪失,而且反而更讓人摸不著頭腦而無從認起,最多是少寫幾筆而已。

當然,他們的敲打、閹割,還是有一些簡單的基本招式的。概括起來主要有以下六種:

一、死敲硬砸。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把一個東西給锤扁了,或者把不相干的東西砸到一起。比如:

東→东,車→车,門→门,頭→头,專→专,歲→岁,為→为,義→义,狀→状,買→买,當→当,盡→尽,還→还,發、髮→发;

歡→欢、觀→观、勸→劝、權→权,艱→艰、僅→仅,戲→戏,雞→鸡,對→对;

爾→尔、彌→弥、璽→玺,稱(偁)→称;
趙→赵、區→区。

二、揮刀自宮。就是切掉身上的關鍵部件,使之成為一個不男不女、不倫不類的太監或人妖。比如:

兒→儿,學→学,習→习,與→与、興→兴,侖→仑,愛→爱,鄉→乡,條→条,醫(毉)→医,國→国。

三、李戴張冠。就是把完全不相干的東西,硬用一個物事代表。比如:

干←乾、榦、幹,谷←穀,面←麵,后←後,斗←鬥,里←裏,松←鬆,丑←醜,台←臺,圣←聖,坏←壞、怀←懷。

四、錯把馮京當馬涼。就是把本來真實正確的東西,想當然地當成了另一個不存在的東西,或變成了一個似是而非的東西。比如:

從→从,迁→遷,邮→郵,进→進,运→運,远→遠,惊→驚,耻→恥。

五、顧頭不顧腚。就是同樣的事物,只顧這個,而不顧那個,即所謂顧此失彼;或者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即所謂心血來潮。比如:

柬:揀→拣、煉→炼、練→练,而「柬、谏、阑、澜」中的「柬」卻不簡。

門:門→门、閂→闩,但「開(开)」與「關(关)」卻又另搞一套。

與:與→与、嶼→屿,但「譽(誉)、舉(举)」卻又頂起了「興(兴)」的頭。

盧:盧→卢、鸕→鸬、顱→颅,而「爐(炉)、驢(驴)、蘆(芦)」中的「盧」卻簡作了「户」,完全是亂搞。

鬥:鬥→斗,但「鬧(闹)、鬩(阋)」卻將「鬥」变成了「門(门)」,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

冓:构(講)→构、沟→沟、购→购,但「媾、篝、遘」中的「冓」卻不簡,而「講」又簡作「讲」,純屬想起一趨溜是一趨溜。

湯:湯→汤、楊→杨、場→场、蕩→荡,但「陽(阳)、傷(伤)」卻又完全與「汤」不搭界。

六、亂拳打死老師傅。就是亂整一通,偶爾也會誤打誤中。比如:
龜→龟;黽→黾。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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