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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喜歡熱鬧的,但也無畏孤獨,自小以來大部分的時間,我都在孤獨中度過,我臨帖,我讀書,我爬山,我冥想,我飲茶,我沉思,我觀秋水,都與孤獨為伴。
  • 猶記五代吳越國主寄給他夫人的信:「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想來應是暮春之時,山陰道上,浮青漾霞,燕子幽鳴,桃花飄舉,意遲遲,美人歸矣。
  • 於是我沒有思惟、閉上眼睛,卻感受到一股微涼的野風在我的肌膚上遊走,也有人把它叫做「南風」;我更在這沒有思惟間,聽到她幽寂中最是麗音的一種天籟,突然在這萬綠的空曠中響起不知從哪裡來的太古、原始、我們肉眼看不見的天鳥的幽鳴,劃然的驚動山谷,此時蜀國的森林幾乎還顫動了一下。
  • 正如我之前對胡溫當局的建議一樣,從我現在的觀察看,胡溫當局正在錯過對你們敵方最佳的戰略進攻期,而企圖以黨內之政治解決方式解決此次黨爭,以為這樣各方向、主要是對中共黨內各派的刺激小,胡溫當局所因應危局的政治成本小,這恰是一種接受中共的邏輯而不瞭解此次中共黨爭根本性質所致,也是胡溫當局「當局者迷」的一個表現,是胡溫當局對當前時勢的一種誤判。
  • 人面漸感秋風,特別是有雨的時候,路上農夫早已穿起蓑衣趕路,晚上的此時可以說是風和星潤,儘管也看不到什麼星辰。
  • 那是一個早春的二月,我們住的木房的不遠的山澗梅花開了數十枝,我被大人差去江南傳話,路過江口,站在芙蓉江上的橋上,看著下面宛然龍華寶樹與水精宮所成的境界,忽然呆住在那裏。
  • 近來看到一種極奇怪的論調——認為中共邪教的強勢政治成了維持被中共徹底毀滅了傳統道德後的現代中國社會沒有崩潰的必需之具,而廣大的法輪功信仰團體的反迫害、要求清算中共血債派的迫切要求卻是國家的反民主力量——因為薄熙來氏向中共最高當局的奪權謀反,恰是破壞中共現行獨裁專政體制的一個強有力的攻勢與動作。
  • 那江邊蘆洲灘頭雨下打漁的漁翁,煙雨中青田間的青禾,雨霧裏河邊明月磯旁如星如月的小洞,都浮現在我眼前,從何說起?
  • 現在海內外的政治評論都以一種樂觀觀望的心情評論胡溫習的相對中共血債派的在政治方面的一些積極作為,但是並沒有立即的清算血債派,有論者會以為中共血債派的勢力太大,要給胡溫習以時間以從容的「政改」,我不否認這個觀點與認識有某一層面的合理性。
  • 據大紀元報導,中共當局近已在金融界發出全面銷毀密級文件的指令,此舉表明中共 已經面臨全盤崩潰,其統治信心已經徹底衰落,中國——一個沒有中共主政的新紀元 的中國即將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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