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為什麼我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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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1月22日訊】人想有一個家,一個溫馨的家,這可能是每個活在世上的人的最普通的想法和做人的最基本的權利。可是在現今的中國大陸,這不僅是一種奢望,也可能會變成一種痛苦的煎熬。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八歲時母親去世,九歲時父親另組家庭,我只能和哥哥、姐姐生活在一起,哥哥和姐姐不能長時間照顧我,十三歲那年我不得不綴學回家。為了生存,我幹過小工,給人家看過孩子,給高中學生宿舍送過生爐用的煤,十八歲來到金州紡織廠上班,二十一歲時經人介紹認識了現在的丈夫劉清濤,我沒有太多的要求,只要有個自己的家,可就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願望,也隨著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打壓與迫害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夢想。

喜得大法 丈夫脫胎換骨

和丈夫剛結婚的那些日子裡我很幸福也很滿足,因此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家,可是隨著孩子的出生,覺得他變了,發現丈夫的脾氣很壞,不管你錯與不錯,不分場合就給你一巴掌,抽煙喝酒不說,還經常打麻將賭博。家在丈夫的眼裡就是旅館和飯店,吃完飯就走,喝酒喝到半夜才回家,有一段時間晚上連家都不回,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我無奈中強忍著這一切。

可是在孩子3歲的那年,丈夫突然間變了。麻將不玩了,酒不喝了,煙也不抽了,脾氣也變得好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一天我看到家裡多了一本《轉法輪》。從那時起,我的家裡又充滿了往日的溫馨與幸福。丈夫告訴我,法輪功是叫人做好人的功法,修煉真、善、忍可以得到心靈的淨化、道德的提升,從而能達到卻病健身的效果,還能讓人昇華到更高的境界。我聽後非常高興,真感謝法輪功給了我一個這樣好的丈夫!只可惜這樣的生活沒過多長時間。

堅持信仰遭受多種酷刑 說公道話蒙冤七年牢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手策劃對法輪功開始血腥的迫害,抹黑式的宣傳,栽贓陷害式的污衊,挑起民眾對法輪大法的仇視與仇恨,為迫害製造理由。同時限制法輪功修煉者在大陸的信仰自由,剝奪合法煉功環境,面對這強加的無理迫害,我丈夫劉清濤上市政府反映情況被遣返回家,接著金州中長派出所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大法書,還強迫我丈夫天天到派出所報導。

後來,丈夫到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但遭到非法抓捕,又被金州中長派出所警察帶回,關進三里看守所。在看守所一關就是兩年多,後被非法判了五年冤獄,關押在瓦房店監獄一個多月,後轉押在遼陽燈塔華子監獄。在監獄裡我丈夫飽經酷刑折磨毒打、電棍電頭、心、口和其他敏感處。我丈夫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大連駐京辦事處,從13樓一直被毒打到1樓,很多大連的法輪功學員都親眼所見,警察無恥的說他「真抗打」。

在金州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年半,倍受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經常被銬在暖氣管上,蹲不下站不起,不許家屬探視,每天超負荷奴役勞動經常到晚10點多還幹不完,被強迫幹有毒的對身體有害的活,直到零四年十月末冤獄期滿被放回家。出獄後丈夫的身體一直不好,在監獄裡身體被折磨的造成嚴重的傷害,得了很重的冠心病,極度虛弱很長時間才恢復,才能找活幹,為家裡減輕一點點負擔,總是在沒工作多長時間就又被抓走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日,第二次被大連開發區公安局和灣裡派出所綁架,同時綁架的還有7人,被關進大連開發區看守所。車被扣、家被抄,(車一直到刑滿才給,車已報廢,車牌都沒有了。)我和年邁的婆婆還有我幼小的兒子天天到灣裡派出所,開發區公安局去要人,要求無罪釋放我丈夫,在多次要人無果的情況下,我婆婆無奈在脖子上掛個牌子:「還我兒子劉清濤」。就在公安局門口,遭到警察610頭子徐云剛恐嚇,把婆婆從門口托出十多米遠,腳後跟拖出了很深的口子,婆婆的脖子被繩子勒出了血印。

我丈夫又一次被送到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被強行剝奪家屬探視權,我和婆婆去探望劉清濤,都遭到大連教養院無理拒絕,說劉清濤不轉化,不讓家屬接見。我和婆婆非常擔心他在裡面的處境,直到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再次冤獄期滿,才看到丈夫一眼。丈夫又被金州公安局和金州中長派出所非法送入撫順羅台山洗腦班,一個月後才放回家。

在爸爸屢遭迫害中成長的孩子

99年孩子才7歲剛上一年級,劉清濤去北京上訪說一句公道話,從此就被送到監獄裡5年後才回家,孩子以12歲了,已經上5年級,整個小學生涯沒有得到父愛,從來沒有零花錢,也沒吃過小孩食品之類的東西,正常孩子童年應該享受的一切他都沒有,所以在性格上也很內向,從不和外人交流,但孩子很懂事學習很好,2006年爸爸再次被非法抓捕時孩子上初中,又繼續承受孩子不該承受的壓力,2008年清濤回到家孩子已上高中。

考高中時,孩子成績很好,如果上重點高中,三年下來正常花銷也得二萬多,對這個家庭是不可想像的,為了給家裡節約學費,懂事的孩子報考了一個民辦高中,因為招生要求中,有一條是:成績夠高中分數線的,享受三免待遇:1免學費,2免書費,3免住宿費。這一次爸爸又再次陷冤獄,孩子已上大學二年級,整個學生生涯幾乎爸爸都不在身邊,孩子一直是非常簡樸,上大學了有時孩子為了節約幾塊錢車費,二個星期回家一次,這些年偶爾給點零用錢從來不花,攢著買自己喜歡的書,孩子長大了、堅強了,也一直鼓勵媽媽要堅強,等爸爸回來一家人好團聚。

再陷冤獄 一家人何時能相聚?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大連發生了70多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的惡性事件,其中就有我和我丈夫劉清濤。七月六日那天我像往常一樣七點多鐘上班,剛走出家門,就有兩個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執行公務,一位警察掏出證件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便收起,我還沒看清其警察的警號和姓名,還沒有反映過來。樓下的七八個警察一擁而進,開始翻箱倒櫃,就連我家中裝戶口本和證件的皮也沒放過,裝生活費的小錢包都翻,家中的筆記本電腦兩台(一台是給人修的),打印機,手機多部,刻錄機。移動硬盤,電腦用的路由器,給人修電腦的工具,還有法輪功的書。連八十三歲老母親的房間也未能倖免,當老人拒絕搜查她的臥室時,竟被警察扭著胳膊摁在一邊,使老人受到嚴重驚嚇。

我也被他們以欺騙的手段強行綁到開發區灣裡派出所逼供,一個警察拿著我丈夫常背的包,問我這個包你認識吧,我知道丈夫也被綁架了,當時猶如那五雷轟頂我一下就感覺要崩潰了。我想到了家裡有年邁的婆婆,有正在上大學的孩子,婆婆80多歲了,有嚴重的冠心病和膽結石,身體一直不好,他們該怎麼辦啊?他們把我扣在派出所十六個小時,沒讓我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到晚上11點多才讓我走,好不容易回到家,敲了半天門卻沒人給開門。婆婆被警察嚇的已站不起來了,從地上爬了過來給我打開了門,我把婆婆扶到床上,我們娘倆抱頭痛哭,整夜我們都未曾闔眼。回想我這辛酸的一生,眼淚都沒斷過。剛剛團園沒多久的家又被拆散了,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呢?

我丈夫被非法關押在大連開發區看守所已經快7個月,我和婆婆多次向有關部門反映,在四處求告申冤,但處處遭到搪塞,無奈的情況,家裡聘請正義律師為我的丈夫做無罪辯護,律師說在中國的任何一條法律裡也找不到修煉法輪功有罪。我們要用法律手段維護丈夫劉清濤和身為公民的合法權益。律師去看守所接見劉清濤,才知劉清濤冠心病發作已瘦了十多斤,律師提出要保外就醫,但被拒絕了,理由是要開十八大了,十八大前不准保外,看守所隊長說他們煉功人不用吃藥醫治。給丈夫送棉衣,卻被看守所拒絕。獄警毫無人性的說:就你上次送衣服夾紙條了,以後不准給劉清濤送東西,還說:「錢都不應該給存」,我說:要不我就在你們這裡買棉衣,給他送去,看守所負責存衣服的人說:「這裡不冷,不用給買」。在1月21號律師再次去接見,劉清濤說裡面很冷天天晚上都被凍醒,還得天天幹活糊小紙袋。

我們一家在這十三年裡,我為了維持生活,為了供兒子上學,照顧著婆婆,只能靠幹計件活維持,收入微薄,趕上四五個月沒有活,扣掉保險,有時一個月只有10元錢生活費。老人有點積蓄,每月能拿出100元補貼生活,除了買米、麵、油,家裡多是吃鹹菜,平時買點青菜也都得先僅老人和孩子,整天穿著工作服上下班,幾年不捨得為自己買件新衣服。還得用省吃儉用的錢給獄中的丈夫生活費用,牽掛著獄中的丈夫不知他是否安好健康?對我來講,艱難和痛苦是難以想像的,這又將來到過年了,這清貧的家又被悲傷籠罩著。每到年節外邊鞭炮聲聲慶佳節,對我們家人來說聲聲皆是血和淚!在這家家團圓的日子裡,我們的家何時能再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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