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願:中共是怎樣抹黑法輪功的?(一)

--聚焦江氏集團與中共抹黑法輪功的十大造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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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1月06日訊】一、自編自導,假戲蒙人

當年希特勒為矇騙世人曾導演了舉世聞名的「國會縱火案」。事隔半個多世紀,江氏集團為了栽贓陷害法輪功,採用同樣的手法,又導演了21世紀新一幕的「國會縱火案」--「天安門自焚」。不同的是,由於借助了高科技手段,這一回他們假戲真做得更高明也更逼真。

但假的畢竟是假的,設計安排得再周密,也難免會露出馬腳來。

江氏集團一口咬定在天安門自焚的人是法輪功學員,但從現場的錄像和事後的調查來看,他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

在中央電視臺的錄像裏,自焚者之一的王進東高喊「法輪大法是人人必經之法」,但這卻根本不是法輪大法裏的內容。因為佛家講,法度有緣人,法輪功非常講緣份,這個法不是人人都能得的,怎麼能是「人人必經」的大法?

更奇怪的是王進東的動作。法輪功要求的是雙盤,至少也得是單盤。而王進東做的是散盤。官方報導說,王進東自96年就開始修煉法輪功,可幾年之後他怎麼連散盤都把腿翹得高高的,完全是一個門外漢?在王進東的結印動作中,兩個拇指上下重疊在一起,不是按法輪功要求的兩拇指指尖接觸--這是法輪功非常基本的煉功動作。像他這樣一個老學員,一個「組織者」,怎麼會犯那麼明顯的錯誤?法輪功動作簡單,誰都可以模仿那麼兩下子,以後誰出事了這麼來一下就可以扣在法輪功頭上了?顯然不能。

劉葆榮是提供所謂「自焚升天」一說的人。在新華社最初的報導中,是沒有所謂「自焚未遂」的劉葆榮的,在一周以後的中央電視臺的節目中,也沒有劉葆榮當時在天安門廣場的任何鏡頭。為什麼廣場的監視攝像機偏偏對她不靈?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圓滿升天本來是很多宗教中的說法,如佛教的涅磐,西方宗教講的上天堂,西藏喇嘛教的虹化,都相當於圓滿升天,但卻不是要自殺自焚。法輪功講圓滿,是指人按照真善忍生活,最後達到修煉標準的一種精神境界,跟去死是絕然不同的概念。

劉葆榮聲稱自己是法輪功學員,卻講出燃燒冒什麼白煙黑煙的在法輪功的書籍資料中完全找不到的說法。她所說的什麼元神走了,肉身留下,變成舍利子,是佛教中的內容,卻不是法輪功的東西,這就反映出她根本不了解法輪功,而只是憑著她對佛教中舍利子的一些理解,在進行發揮。

CCTV「自焚」節目慢動作分析-2:重物猛擊劉春玲的頭部後被彈起。(明慧網圖片)
CCTV「自焚」節目慢動作分析-2:重物猛擊劉春玲的頭部後被彈起。(明慧網圖片)

再來看事件中喪生的劉春玲。按照新華社記者1月30日的報導,劉思影「在媽媽的影響下,1999年3月她開始在家練習法輪功。」如此推算,劉思影的媽媽劉春玲最晚也得在1999年3月已開始練習法輪功,是法輪功遭到鎮壓之前開始「練習」的。然而當美國華盛頓郵報記者菲力蒲•潘(PhillipPan)親自到劉春玲的家鄉開封實地調查時,鄰居們卻說從來沒有人看見過劉春玲煉法輪功。華盛頓郵報的這篇報導廣為流傳,二月八日新華社記者在報導中就改變了原來的說法,說劉春玲是鎮壓以後才「練習‘法輪功’」的,躲在家練,害怕被別人看見。那麼新華社為什麼要改變說法呢?為什麼這樣基本而重要的事實可以被這樣隨意更改呢?國內的人們當然很難在那麼多的負面宣傳下去注意這樣的細節,但在國外卻一目了然。既然事實可以這麼亂改,其他的過程的報導是否改動也就可想而知了。

再者,法輪功與這些自焚者的行為是否有關呢?如果有關,那麼這種關係應當是完全可以從書中找到的。但翻遍法輪功所有的書,也無法得出結論法輪功鼓勵這種行為。相反,法輪功禁止殺生,論述得非常清楚,同時明確說明自殺是有罪的。那麼作為虔誠一個信仰者,既然願意以這樣慘烈的方式來維護這種信仰的人,又怎麼可能違背這樣明白的規定?

反過來講,如果是功法本身導致了這種行為,那麼在實踐中,就應該屬於普遍現象,而且,應該說信仰越久、理解越深的人,就越容易有這種行為。然而,儘管法輪功從1992年開始傳出,在1999年鎮壓之前政府內部的估計是七千萬到一億人,卻沒有聽到有人自焚、自殺的事情。與王進東同時煉的,比他煉功更久的,都沒聽說過,這怎麼解釋呢?比他更沒有知識的,也沒聽說過此類事情。直到今天,在海外,包括同樣文化的臺灣、香港,都沒有人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這顯然說明,那種行為不是法輪功導致的,兩者之間沒有任何因果關係。相反,我們卻看到大量的案例說明很多法輪功學員在煉功前經歷了很多病痛與其他的痛苦,但在煉功後都康復了。這就是說,法輪功事實上幫助減少了自殺、自焚的行為。

種種資訊和跡象表明,「天安門自焚」根本不是法輪功學員所為,而是江氏集團有蓄謀並刻意安排的一出鬧劇。

據遼寧一位法輪功學員反映,「2001年9月中旬,遼寧省東港市公安局、政法委、610辦公室不法人員把數名法輪功學員抓進洗腦班,強迫他們放棄信仰。在洗腦班上,一位大法弟子多次對政法委科長趙雲龍講真相,告訴他‘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趙雲龍避而不答。

9月22日上午11點,大法弟子又一次對趙講述‘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相,告訴他不要聽信江氏集團的謊言。此時,屋裏有四位大法弟子。趙雲龍接過話說:‘自焚這件事我們事先就知道。‘他進一步詳細說道:‘這件事發生在2001年1月23日,也就是正常過年的臘月30日下午1點鐘發生的事,我們在1月21日就接到公安部緊急通知,說1月21日法輪功在天安門廣場有重大事件發生。’大法弟子說:‘看,賊你不打,三年自招。他們怎麼就知道要發生這件事?這不是事先策劃好了的,又是什麼呢?’趙雲龍知道自己說走了嘴。」

一位北京法輪功學員揭發說「我一位朋友的至親,在天安門派出所(後改為公安分局)工作。他們在一次談話中透露,天安門‘自焚’的消息在事發前三天他們就已經知道。他說:其實,前三天我們就內部通知說有人要來‘自焚’,讓我們做好準備,三天後果真發生了此事。」

「焦點訪談」記者李玉強是中央電視臺報導所謂「天安門自焚」的當事人之一,2002年初,她在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採訪法輪功學員王博時,曾和那裏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座談」。當時有法輪功學員問她「自焚」鏡頭的種種疑點和漏洞,尤其是王進東為什麼人都被燒焦了,但兩腿間夾的盛汽油的雪碧瓶子卻完好無損?李玉強公開承認:廣場上的「王進東」腿中間的雪碧瓶子是他們放進去的,此鏡頭是他們「補拍」的。她說這是為了讓人相信是法輪功在自焚,早知道會被識破就不拍了。

其實,製造自殺謊言是江氏集團迫害大法之初就有的預謀。據北京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回憶,「1999年7.20之後的一天,片警騎車到我家,往常他聽到什麼消息都慌裏慌張的,怕我有什麼行動,這次卻不緊不慢的說:‘聽說,你們練法輪功的要在9月9日到香山集體自殺,你去嗎?’我說:‘沒聽說。這不可能,法輪功不殺生,不許殺人,也不許自殺,這事決不是真的。’隨後那片警毫不在意的說:‘不管真假,你別去。’我說:‘我才不會去呢。’又過幾天聽外地的大法弟子說他們那裏傳練法輪功的要在9月9日身穿與季節不相符的棉衣等上街或找一個公共場所集會……我一聽便知這是公安部特務在大法弟子中製造出來的謠言,是他們誘使大法弟子去自殺的卑鄙手段。果然他們在法輪功整體中製造假像失敗後,又策劃了由特務帶動假冒法輪功的劉思影母女等人製造的天安門廣場自焚偽案。江氏流氓政權在誘使失敗後就動用特務、假冒者製造假案,從而企圖製造世人對大法的仇恨。但是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也真不了。人們現在卻明白誰真誰假了。」

「天安門自焚」發生後,大陸各地又陸續發生了一些類似的所謂「自焚案」,其實都不過是對「天安門自焚」一案造假手段的模仿和抄襲。

二、 陰謀構陷,嫁禍於人

設計一個圈套,讓毫無戒心者往裏鑽,從而製造假像,嫁禍於人,這就是陰謀構陷者的用心和詭計。從「中南海事件」發生的整個過程來看,所謂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便是一場典型的陰謀構陷。

首先,從中南海事件的起因來看,是因為1999年4月23、24日的「天津事件」。1999年4月,羅幹的連襟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青少年博覽》發表文章,攻擊煉法輪功會致人得精神病,並暗喻法輪功會像義和團一樣亡國。此文發表後,一舉引發了一些法輪功學員於4月18日至24日前往天津教育學院及其他相關機構反映自己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情況,並期望能通過與雜誌編輯部的交涉來消除該文章的惡劣社會影響。4月23、24兩日,天津市公安局突然出動防暴警察毆打反映情況的法輪功學員,導致學員多人流血受傷,45人被抓捕,這就是「天津事件」。在最後交涉中,天津政府告知法輪功學員:公安部已經插手,要釋放被逮捕的法輪功學員,必須北京授權。天津的公安還告訴學員:「你們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這一系列的情況,使得法輪功學員決定去北京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個起因說明了三點:第一,中央公安部(在北京)已經知道天津事件的發生,而且直接掌控著事件發展的全過程。第二,學員去北京直接起因於天津發生的惡性事件,而且事情在天津無法得到解決,必須到北京才有可能解決。第三,學員去北京是因為天津公安的點撥。那麼天津公安建議的原因有兩種解釋,第一種解釋是公安部通過他們動員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來,這樣就說明鼓動學員去北京是公安部的一個圈套。第二種解釋是天津公安同情法輪功,但知道自己解決不了問題,所以希望學員到北京有關方面去申訴。這兩種解釋都說明學員本身沒有主動要去中南海的想法,並不是法輪功學員要「圍攻」中南海。

其次,從事件發生的地點來看,法輪功學員起初去的是中南海附近的府右街,那是國家信訪辦所在地。據許多當事人回憶,從4月24號晚上9點多,就有學員陸陸續續來到府右街。到25日清晨6點多,有目擊者來到府右街北口,還發現員警堵在進入中南海的路口,法輪功學員當時不但沒有去沖闖員警,而且完全遵從他們的命令。但後來,有幾位武警告訴學員,說這裏不安全,那裏不行等等。最後員警先把一支學員的隊伍從馬路東口引到西口,然後又指揮著隊伍,由北向南緩緩地向中南海正門行進。同時,另一隊學員則被員警指揮著浩浩蕩蕩地迎面由南向北,朝著這一隊伍走來,兩行隊伍正好在中南海正門相遇會合成一隊。可見,學員本來無意去中南海週邊,他們只是來向信訪辦反映意見而已,是在武警人員的催促引領下,沒有任何防範,跟著員警不知不覺中分為兩路,把中南海圍成了一圈。

江澤民及公安高層聲稱,對法輪功學員4月25日進京上訪一事事前一無所知,但事實上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其實他們相當清楚法輪功學員的動向。早在這次事件事發的前3天,公安部門就已經掌握訊息並密切監控法輪功。CCTV後來用來揭批法輪功的錄影表明,當時公安部門一直在嚴密監視法輪功學員的活動,從何處開車進京,何時從什麼車站下車,經什麼路口向信訪局步行彙集,一切都被事先安排好的攝像機偷偷拍攝了下來,在事後被用來指控法輪功。那麼,江澤民一夥為什麼要故意撒謊否認事先知情呢?因為如果他們承認了這一點,卻又沒有去干預,最後又反過來說法輪功搞突然「圍攻」,那不等於是承認自己在搞陰謀,設了個圈套等著法輪功學員往裏鑽嗎?所以他們當然要否認自己事先知情。而這種撒謊與否認,恰恰證明中間有鬼。試想,如果沒有人授意,4月25日早晨公安幹警會有意將本來只是想去國務院信訪辦反映情況的法輪功群眾引導到中南海週邊,形成一種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的架勢嗎?這不明擺著是個圈套嗎?當天,有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親眼看見製造天津事端的何祚庥--羅幹的親家,就出現在上訪現場。事發後有人請求何祚庥發表評論,何說:目前不去評論,因為不想打亂整個部署。何祚庥口中吐出的這「整個部署」四個字,一語道破了江澤民、羅幹一夥的全盤天機,讓我們豁然明白整個事件中間各種離奇事情發生的緣由。

在當天的上訪中,朱熔基出來接見了法輪功學員代表,他們這才得知朱熔基之前曾有過正面批示,要求下邊不要刁難打壓法輪功。那麼羅幹有什麼膽子敢扣押朱熔基的批示,讓公安人員對法輪功的打壓越演越烈呢?羅幹有什麼能力敢對抗有千萬人數、包括無數高官和共產黨老幹部在內的法輪功學員?憑朱熔基的剛烈脾氣,萬一弄不好,吃不了還兜不走,在官場混了那麼多年的羅幹不可能不明白這些,所以他背後肯定有大人物撐腰。從後來各個政治局常委的舉動,從江澤民於4•25當夜給政治局寫信,到後來大罵朱熔基等來看,對法輪功深懷妒忌與不滿的就是江澤民。既然是江澤民要跟法輪功過不去,羅幹當然不用擔心,而且也必須照著「部署」去做,給法輪功學員製造更多的麻煩,才能激化矛盾,才會逼得法輪功學員做出點什麼,這樣才有可能找出點什麼「證據」來大開殺戒。而在此之前,公安部幾年的調查都沒有發現什麼對法輪功學員不利的證據。

為什麼在激起廣大法輪功學員強烈反對的情況下,何祚庥還要把他那篇遭到北京宣傳系統極力抵制的誹謗文章再次拋出來?是因為有江澤民和羅幹撐著,他無所顧忌。而且那篇文章本來就是江羅「部署」的一部分,他們要何去激怒法輪功學員,才好弄出點事情。

這樣我們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在天津教育學院願意糾正錯誤的情況下,天津公安突然使用暴力,毆打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然後通知學員公安部已經插手。

很顯然,天津公安的反常表現跟公安部的指示有關。如果不是上頭的示意,天津公安是不敢這麼觸怒為數眾多的法輪功群眾,把他們推向北京上訪這一步的。因為那等於他們失職,一但法輪功學員到中央去找回公道,追究下來,他們能承擔得起責任嗎?而且他們很清楚,法輪功在中央高層不乏同情者與支持者,單憑他們自己,是決無膽量敢主動拿法輪功開刀的。一定是有上頭的重重壓力,有最高的旨意擔保,有系統的「部署」,他們才敢這麼放肆得對數百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有意激化矛盾。

如此我們同樣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麼武警不讓學員呆在府右街,卻主動把他們帶到了中南海,而且讓兩支隊伍合在一起,形成合圍之勢。因為江澤民要把法輪功打下去,三年多的調查並不奏效,非要給法輪功扣個大黑帽子,就一定要搞出個大事來。「包圍」中南海,這就是最核心的「部署」。太歲頭上動土,在中國那是天大的事情。而且現在你法輪功學員人已經站到了中南海週邊,讓你跳進黃河,你也洗不清,給你一萬張嘴,你也辯不明。所以江澤民4•25當夜就給政治局常委寫信,說有高手幕後精心策劃,開始了大規模打壓的進一步「部署」。

現在我們再把整個事件貫穿起來,中南海事件的真相就相當明瞭了:是江、羅「整體部署」了這件事情,是他們設計逼迫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然後再把學員引導到中南海週邊,造成好像包圍中南海的表像。從何祚庥發文章,挑起事端,到員警打人激化矛盾,公安引導到北京,武警帶領包圍中南海,中間處處監視錄影,可謂構陷嚴密。而這一整套「部署」的目地就是要造成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的假像,以此嫁禍於法輪功,為鎮壓製造藉口。

由此可見,「中南海事件」不過是江澤民與羅幹等人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陷害,是江、羅要讓法輪功學員「包圍」中南海,是江、羅帶領法輪功學員「包圍」了中南海。要說「圍攻」中南海,那不是別人,正是江澤民與羅幹等人;要說有人精心策劃,那也不是別人,同樣正是江澤民與羅幹等人。

到此為止,我們可以清楚看到,江氏集團關於法輪功「圍攻」中南海的指控,不但是一個彌天大謊,而且是一個令人震驚的陰謀。

三.移花接木,改頭換面

利用現代音像技術,將錄有法輪功學員的畫面配上由官方編造好的誣陷法輪功的旁白,從而造成一種這些旁白是畫面中的法輪功學員所說的假像,讓不懂行的群眾看了之後受騙上當;或者將某個或某些法輪功學員所說的話拆開,重新組合,結果這些話播出來後,聲音還是本人的,但意思卻是本人沒有說過的,如此以假亂真,矇騙外行。這種移花接木、剪輯拼湊的手法是官方電視臺、電臺誣陷法輪功長用的手法之一,欺騙性相當大。

法輪功學員趙明曾揭露說,「在這裏(指勞教所)我也親身見證了這場鎮壓的另一個主要部分──新聞造假。在二○○一年下半年的一天,中央電視臺的記者採訪了我整整一下午,先是一個聲稱是英文節目的主持人用英文採訪,然後是焦點訪談的女記者李玉強,她曾在造假的自焚新聞中採訪病床上的劉思影(李玉強現已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www.zhuichaguoji.org」列為追查對象)。他們表現得非常支持法輪功,問我怎麼開始修煉的,有什麼體會、受益。我於是盡述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的體會和對大法法理的科學性認識,表面上看那真是一次愉快的採訪,要是在九九年以前還可能。

可是採訪我的鏡頭在中央電視臺的焦點訪談節目中並沒有見到,相反的,在二○○二年九月,一個布魯塞爾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使館前煉功時,一個中國官方人員給了她一張VCD光碟,裏面全是攻擊法輪功的內容,她看到裏面有我的鏡頭就把光碟寄給我。我發現就是那次採訪的鏡頭,但他們把我的話脫離了上下文,又加上畫外音,完全違反了我話中的本意,用以攻擊法輪功。其實他們如此費力地裝模作樣採訪一下午,就是為了套取一兩句話,試圖掩蓋我在勞教所受到折磨的事實。」

一位山東威海大法弟子也是這種卑劣手段的受害者。他揭露說,「大約在1999年10月,環翠區公安局政保科的劉傑對我說:政協要開個法輪功座談會,你敢不敢去。當時沒有想到他們耍陰謀,我說敢去。參加座談會的只有我一個人是平民百姓,其餘都是各局局長,最小的是醫院的院長。

座談會開始後,有人讀了報紙上評論員誣衊攻擊法輪功的文章,只有兩人順著報紙發言,其餘人有的說發展庭院養殖,有說建立老有所養的場所,有說準備修建大教堂等等。最後電視臺和主持會的人非得叫我說幾句。

我說:報紙上說得不對,我們煉法輪功的沒想奪權的,現在我們都知道這功是修煉的,開始都是為了祛病健身的。我就覺得我學晚了,我還沒學好,這不就不叫煉了。我說到這裏,引起哄堂大笑。我知道他們笑我不識時務,但我說的是真話。以上我說的話到電視播出時沒有我的聲音,給我配的字和解說是‘這個功是×的我不煉了’。

威海電視臺造假說謊播出很久之後,我才聽同修告訴實情,在1999年7月20日後我們家一般不開電視,因為我怕小孩受謊言毒害。我找政保科的劉傑說,你們這是耍陰謀,他卻樂得笑出來。

通過這件事我更明白那些電視上的造假宣傳都是騙人的,我的親朋好友通過這件事也知道電視不可信。所以電視上播天安門自焚時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一位在中央電視臺工作的人士也說,199年7月20日播出的誹謗法輪功的新聞全是假的,審判李昌,王治文等人的案件播出的新聞也是假的。李昌等人說的話全是剪接製作時一句一句對口型拼上去的,根本不是原話。這位人士說這樣制作新聞「他們比流氓還流氓」,並說報導「非典」的新聞也是假的,剪接時全造的假,中央新聞直屬負責人就在剪接室門外辦公,讓怎麼說必須怎麼說,逼得工作人員無可奈何。本來醫院變成了隔離監管裏面並沒有治療,病人發現了才往外跑,卻非讓說成是「治療,搶救」。這位人士說從事新聞工作得到的只有氣憤。

四、酷刑折磨,製造口供

通過酷刑折磨逼取口供,以此栽贓法輪功,是江氏集團常用的造假手法之一。2003年11月5日,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節目炮製了專題片《‘專利’的背後》。片中,法輪功學員、邯鄲鋼鐵公司總工程師景占義否認了他因修煉法輪功而出現的神奇現象。節目播出後被各地媒體轉載,成為中共誣陷法輪功為偽科學的又一所謂力證。那麼,這個自稱為揭謊的節目又是怎樣出爐的呢?

天津國保局、610辦公室前官員郝鳳軍,是這個節目製作過程中的直接目擊者。他揭發說,2003年,天津市公安局國保局接到一項特殊任務,由610辦公室一隊隊長帶領四、五個員警前往河北省石家莊市辦案,等他們回來時郝鳳軍看見在審訊室裏用手銬吊銬著一位頭髮灰白的老人,後來得知他是河北省一位副廳級幹部叫景占義。之後中央電視臺記者來到國保局,據說是來採訪景占義,給國際社會看看一個副廳級幹部是怎樣悔過的。

那天的採訪是在國保局精心策劃下進行的,當時郝鳳軍就在門外,看到國保局副局長趙月增對景占義說,如果按照他們提供的臺詞去說可以給他減刑,否則就再加一條叛國罪,判他無期徒刑或秘密槍決。可憐這位老人在他們的淫威下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上了電視,否認了因修煉法輪功而出現的人體神奇現象,無奈的批判法輪功,即使如此後來景占義仍被判刑八年。

當時郝鳳軍在屋外看到了這一切,禁不住說了一句:「這不是謊言嗎?」沒想到旁邊就站著一名央視的記者。幾天後,他被叫去和上級談話,郝鳳軍知道麻煩來了,但仍憑著血性直言不諱的說你為什麼要威脅景占義,這位國保局的副局長立刻拍案而起說,「你想造反?」。之後,在中國北方零下幾度,沒有任何取暖設施的房間內,他被關了二十多天的禁閉。

中央電視臺播出的所謂法輪功學員竇振洋「撫順顛覆列車」一案,官方提供的所謂「證據」也是用同樣的手段製造出來的。

2001年過年前後,因妻子王國英被綁架,撫順市法輪功學員竇振洋給市長打電話要求無條件放人。由於該市長仇恨法輪功學員,必欲置於死地而後快,於是指使公安通過酷刑折磨製造假口供,把一個莫須有的「顛覆列車」的罪名強加在他的頭上。

據當時知情的員警講:煉法輪功的可真有挺頭,如果給一個一般人上這種刑,再冤枉的事只要上一遍都得招供。竇振洋就是在這種名叫「穿林海」、「過血原」的酷刑之下走了三遍最終被屈打成招的。過刑後惡警們把竇振洋送往拘留所,但因他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生命危在旦夕,連拘留所都不敢收他。當地610沒有辦法,只得把竇振洋送往單位「照料」。1個月後,撫順市開大會公審竇振洋,竇振洋在會上高呼:「我是屈打成招,我是冤枉的。」

五、張冠李戴栽贓陷害

所謂張冠李戴,具體講就是把精神病患者或其他氣功門派的人硬說是煉法輪功的,從而將他們所做的壞事和犯下的罪行說成是法輪功學員所為,以此來栽贓陷害法輪功。中央電視臺炮製的所謂「鄒剛殺人案」採用的就是這種造假手法。鄒剛殺人案發生於1999年12月23日上午,在案件還未調查審理清楚的情況下,不到一周的12月29日,中央電視臺就在晚間新聞和焦點訪談節目中,播發了栽贓陷害法輪功的誹謗報導。此報導與事實完全不符,其實鄒剛根本沒有練過法輪功,他殺害無辜完全是他精神嚴重錯亂所致。

一位知情人爆料說,「鄒剛是松花江林業總局種子站職工,當時39歲。他從小就有幻聽、幻視、幻覺等精神異常症狀,經常胡言亂語。由於親屬對精神病缺乏瞭解,在其行為未失控的情況下,一直未及時診治,致使近幾年來病情逐步加重。就在案發前兩個多月,鄒已因精神失常藉口高血壓在家休息,不能上班。每天焦躁不安,時時在幻聽、幻視和被謀害的妄想的恐懼中掙扎:如妄想幻聽友人在酒裏下毒害他;幻視家裏有隱形人害他,把他大卸八塊;幻聽家裏床下有竊聽器,把電器和暖氣都拆毀了;就連領導和同事打來的問候電話也恐懼得不敢接;人們來探望他,他嚇得不敢開門;他還幻聽妻子不貞,女兒不是親生,致使99年1月份與妻離異,連親生女兒也拒絕撫養等等。此後他病情越來越重。就在案發前兩天,鄒已徹夜不眠,煩躁不安,神情呆滯,精神嚴重錯亂。他甚至對父親說,他幻聽自己要當皇帝,當了皇帝要殺滅自家九族等,半夜三更給姐姐們打電話,胡言亂語,讓人害怕。在這種情況下,其親屬於案發前一天,曾給哈爾濱太平精神病院打電話,聯繫給鄒剛治病事宜。由於接電話的一位元教授當時很忙,約好以後再聯繫。等這位教授第二天上午10點左右來電話詢問此事時,鄒剛案件已發,釀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從鄒剛作案時的狀態看,也是完全處在毫無自製力、毫無自主意識的瘋狂狀態中。在現場被別人嚴厲制服時,他沒有害怕和戒備,沒有躲避或逃跑,表現出在迷失中突然驚醒的呆楞狀態,完全不是精神正常人的行為。正如他自己所述,完全受妄想命令性幻聽控制所致。

鄒剛根本沒有學煉過法輪功,案發抄家時,在他家和單位沒發現任何法輪功的書,相反家倒裏有不少佛教「淨土宗」的經典,這與法輪功的要求明顯不符。家屬、鄰居、朋友及單位同事,也沒有任何人見過他煉過法輪功。鄒剛自述說,作案是聽了誰誰誰告訴他說‘呂XX、周XX是你剋星,你不殺他,他殺你’等等,這更充份說明,鄒是患有嚴重而典型的妄想型精神分裂症,受命令性幻聽所致作案。所以,鄒剛作案殺害無辜完全是精神異常所致,根本和法輪功扯不上。他與被害人一直關係密切,沒有任何利害衝突。在此順便提一句,鄒剛的同卵雙胎孿生兄弟也患有精神分裂症,至今不能正常工作,也說明這種病的親緣影響。」與所謂「鄒剛殺人案」雷同的還有所謂浙江省蒼南縣「法輪功練習者陳福兆」系列投毒殺人案、北京「法輪功癡迷者傅怡彬」殺父殺妻害母案等,這些所謂「法輪功練習者殺人案」都是採用張冠李戴、栽贓陷害的手法編造出來的假案。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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