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賁 : 似夢,非夢,何時夢醒?何時夢成真?

念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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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7月03日訊】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如今,做不做夢也是身不由己。有人被夢所驚嚇,亦有人為夢所引誘;而更多的人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裏卻明白,被制約的夢根本就不是夢。做夢本來就是人的一種心理活動,一種客觀規律在人的頭腦中的自然反應。人要做夢,驅之不去,而人為的想要做夢,亦非想做就能做。究其原因很簡單,人雖然可以歷來順受,可以被迫地受人的意志所左右,而夢卻非誰要誰做誰就一定能夠做成。一句話,假夢除外,真夢卻難得像完成政治任務那樣,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亦要執行。

幾十年的政治燻陶,幾十年的天良殆盡,可如今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就像現如今的夢幻潮。做夢已經成為了一種追求,一種時尚,一種永不過時的「政治緊跟秀」的再一次體驗。

「做夢,做夢」,不管真夢假夢,人們好像已經與夢結下了不解之緣。總動員下,人人都做起了夢來。做夢的人實在就像王麻子打哈欠一般地被動員了起來,更有人說今日做夢亦像王麻子在趕泥鰍似的——多多益善。筆者思想愚鈍,意識亦落後,不知道不是出於本意的被迫按照既定思路去做夢,究竟是好事或是壞事?倒是覺得時下世風陡變,人人與夢結緣,而且做夢的花頭亦越來越多。於是乎,說夢、講夢,人為地構思淳於棼酒後虛無縹緲的和諧富貴權勢夢,如今雖然已經不再叫做南柯夢,但實則構思的多是能讓榮華富貴得以延長的千秋美夢。那夢境實在就像此前的紅歌盛行時,一唱竟然唱遍了神州大地,普天同唱實在唱紅了大江南北。彼時是歌,此時是夢,只是不知未來又會是甚麼?

夢的時代,社會思想文化亦才紛繁複雜;夢的世界,亦就成了夢的天下。反觀當今紅潮黨國之和諧盛世,凡是人成群處,眾生無時不在以夢為議題:說夢想、講夢境,一個更比一個積極,一個更比一個還要善於表現自己。聊表忠心的張口講和諧夢,投機專營的閉口讚興盛夢,人們無時不在談論著做夢,無時不在想著怎樣做好夢,無時不在按照組織要求編織夢。然而,大氣候下雖無「蘇世獨立、橫而不流兮」者,可同樣亦有不屑於感趁熱鬧的偷懶人,更有還著還沒有想好該不該要做一個隨波逐流的「人來瘋」或者跟不上時代潮流的「落伍者」。
  
即為落伍者,當然地不求上進,當然地消極懈怠主流思潮。他們有的皆在遲疑,有的亦在等待,而更多的卻是怨氣橫生,只由於沒有辦法逆轉時代的潮流,才不得不「主人」跟著「僕人」互動,自娛自樂地做著南柯一夢。一時間,正確與錯誤、進步與落後、積極與消極交錯在一起。總之,不管是你、是我,或者是他;不管人們願意或者不願意,所有沒有自我、也不可能有自我的人們,大家都在為著做夢而做夢。

我想,我會不會真的就要隨波逐流地鸚鵡學舌?毫無辦法地畫餅充飢?自欺欺人的聊以自慰?但是,我亦不敢保證會不會做上這樣一個夢:有一天,當我一夢醒來時,這個世界真的就已經完全改變了模樣。就像一個乾渴的人,陡然看見了甘露一樣,夢境中的我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情景的變化——冰雪融化,春回大地,萬物皆以復甦,久處寒冬的人們,恰如號稱竹坡居士的南宋文學家周紫芝所曰:「樹頭雪過梅猶在,地上春回柳未知」般地迎來了痛感缺乏的春天。那時候,甚麼都改變了,不但是自然界的自然規律得以改變,更難得的是社會上不再以紅為貴,工作中也不再是政治領先,就連評職晉級都已經不再是以「優秀、先進、積極份子、勞模英雄」或者甚麼甚麼「大會代表」等「文化怪胎」為政治籌碼而猶如獲有高於一切的尚方寶劍。那些貪得無厭的貪官污吏與喝卵捧球令人作嘔的奴才走卒等全都被押上了歷史的審判臺,他們雖然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卻又不得不接受著人民對他們地徹底清算。

我不喜歡快意恩仇,但我喜歡夢境中的正本清源,哪怕夢裏不知身是客,卻也總能貪上一時歡……。甚至連我們常年看厭了的五星紅旗,更在那「美夢」之間全都變成了我們難得一見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幟……。

這就是我的夢。是夢非夢?何時夢才醒?何時夢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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