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士勝:「驅魔戰役」作戰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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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4月27日訊】一天,我搭乘巴黎一號線地鐵時,突然,我發現了毛澤東和撒切爾夫人的海報並列地張貼在盧浮宮的站內長廊上。我看不懂法語。也許,那份海報是一本暢銷書的海報。但我,竟然看到了毛澤東這只魔鬼出現在巴黎的市區內了。見此情景,我毫不猶豫地停下了腳步,從背包裡掏出了簽字筆,就在毛澤東的額頭和右臉頰上分別寫上了tyrant和bull shit這兩個詞。

我決定了,日後,我每次經過盧浮宮地鐵站,就會繼續在毛澤東的臉上塗鴉。日後,我將在他的臉上寫上如下的一系列評語:騙子,淫棍,瘋子,屠夫,劊子手,流氓,狗皇帝,賣國賊……等等。

我知道,在公共場所塗鴉,是一種輕微的刑事罪行,屬於刑事毀壞的範疇。然而,我忍不住。只要巴黎市民膽敢張貼出毛澤東,我就膽敢犯罪。

但是,如果我長期這樣地在地鐵站內塗鴉,終究有一天,地鐵的職員會阻攔和勸告我的。如果我再不聽從,他們就會報警的。如果我繼續不聽從警察的阻攔和勸告,也會被罰款的。如果我依舊不服從罰款,那麼,警察也會拘留我,並且,提堂,交由法官審訊的。

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警察宣佈要驅逐我出境,那麼,我就有犯罪記錄了。日後,我就不能再進入法國了。

如果警察把我遣送回國,那情況會更加糟糕。中國的公安機關便理直氣壯,從此又會限制我出境。我若忍不住,再次偷渡出境。公安機關就會把我抓捕,收審,判刑,入獄。作為一個強烈渴望自由的詩人,我與監獄極端牴觸。若入獄,我就極可能死在裡面,再也出不來了。

那麼,我還要不要繼續在巴黎地鐵站內塗鴉呢?——我必須塗鴉。在我的生命歷程裡,有一項非常奇異的特質,喚之:信念。——我憑信念而行,不憑計謀而行。既然我的信念是不允許魔鬼繼續肆虐巴黎,那麼,我就必須對毛澤東的臉容進行塗鴉!

這樣一來,為求自保,一場定名為「驅魔戰役」的世界性人權運動就要被我策劃和發動了。是的,我要在全球範圍內驅除魔鬼的影響力,不允許魔鬼被愚昧的市民以正面的形象來進行宣傳。這些在人類歷史上深深地傷害了世界各國人民的魔鬼,希特勒、斯大林、毛澤東這三人,都是罪魁禍首。其他的,當然也包括波爾布特、薩達姆、本拉登、卡扎菲……等人。

那麼,這場驅魔戰役,該怎樣部署其作戰計劃呢?——我擬分為四個階段進行。

第一階段

我要對巴黎地鐵公司進行法律訴訟,斥責對方:「你這樣正面地宣傳毛澤東,犯有反人類罪和精神傷害罪。」反人類罪,那就表明,整個人類社會是不能再容忍毛澤東這一類魔鬼來侵犯人類的精神家園的。精神傷害罪,那就表明,毛澤東傷害了全中國人民,你在地鐵站內張貼了毛澤東,是對中國人民的心靈實施了一場巨大的摧殘和殘酷的蹂躪。

我最希望實現的訴訟目標是,巴黎地鐵公司,能賠償我一筆精神傷害費。

第二階段

當驅魔戰役的法律訴訟進入司法程序時,我就找到世界各國報社,讓他們刊登我的事跡。巴黎是一個擁有言論自由的城市,任何問題都可以進行社會討論。這樣一來,全世界人民的心理境界,就被我提升至一個新的高度了。原來,言論自由,是有底線的,那就是,不能宣傳魔鬼。宣傳魔鬼,是會傷害他人的。而傷害他人,是不道德的。因此,作為世界最文明的城市之一的巴黎,必須在今後的時間裏杜絕宣傳魔鬼的行徑。

第三階段

我要聯絡巴黎的市議員和國會議員,展開立法行動,令到全法國不能再以任何形式來宣傳魔鬼。

第四階段

我要把地球最文明區域,劃分為歐洲戰區、美洲戰區、澳洲戰區,便實施切割包圍,各個殲滅,最終把魔鬼壓制住,讓它龜縮於亞洲戰區。最終,我要殲滅亞洲戰區的魔鬼,實現全球範圍的社會淨化運動。

最終,殲滅了亞洲戰區的魔鬼,就迫使中國走上民主道路了。

當然了,從言論自由的角度而言,在圖書館、互聯網、以及許多的公司和私人空間裡,如果有人要宣傳魔鬼,這是被允許的。但在公共生活空間,以及一些大型的社會區域裡,魔鬼應該被限制。宣傳魔鬼的觸角,不能隨便伸延出來。

巴黎,對任何色情作品的處理,也有著同樣的尺度。所有的色情刊物,都允許在商店裡出售和購買,但不允許在公共場所張貼海報,來進行宣傳。

毛澤東的嘴唇,是和情婦的陰唇對接的,令人浮想聯翩,充滿魔鬼的誘惑。既然風俗上確認,女性的性器官不該展示於公眾,那麼,毛澤東的臉容也不該展示於公眾。無論他的嘴唇如何俊美,無論她的陰唇如何俏麗,都不該展示出來,都應該收藏進特定的場所。

還有,巴黎,對任何香煙的宣傳廣告,也有著同樣的尺度。所有的香煙,都允許在商店裡出售和購買,但不允許在公共場所張貼海報,來進行宣傳。

宣傳魔鬼,也應該參考同樣的社會管理尺度。也即,所有的宣傳魔鬼的書藉,都允許在書店裡出售和購買,但不允許在公共場所張貼海報,來進行宣傳。

應該把不雅物品、淫褻物品、危害健康物品、誤導民眾物品,另覓別處存放。而毛澤東,確實屬於不雅物品、淫褻物品、誤導民眾物品。
然而,我目前的生活卻出現了一個極大的難題:我不知該何去何從?——我的簽證馬上要到期了,半個月內,我要作出決定,如果不向法國提出申請居留的要求,我就必須離開法國。如果要離開法國,那麼,我這一場驅魔戰役,要麼交由別人開戰,要麼我就在未來的歲月裡,在別的國家進行作戰。

我也明白,要在15天之內找到一個法國律師,讓他受理我的訴訟案件,去控告巴黎地鐵公司,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應我的情況,這個律師,必須具備以下的三項能力,才能接手處理我的案件。一,他必須會說漢語,不然無法與我溝通。二,他必須對中國的政治進程有負擔,渴望中國能走上民主之路。三,他必須有信念。有信念的人,會頑強地堅守真理。不然,他會認為,透過驅魔戰役想來改變中國?做夢吧。

事實上,他如果有信念,就會堅決地認為,即使驅魔戰役不能改變中國,但只要我們能堅持著每天做一點改變中國的事情,積少成多,日後,便總有一天能改變中國。

何況,要改變中國,我也不會只憑驅魔戰役這一宗戰事。我還有別的戰事和戰場。記住了,有我在,就有戰事,就有戰場,就有戰機,就有戰況,就有戰士,就有戰果。

26年來,那些海外的民運大佬,天天都在養百病,吃錢糧,吹牛B,發神經,然後領取人權獎,再想辦法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提名。他們沒有作戰能力。你若問他們:「你的戰場在哪裏?你的作戰計劃在哪裏?」他們就會驚奇地作答:「難道,搞民運,還需要戰場嗎?還需要作戰計劃嗎?」——如今,我來到海外了。我在中國,是鐵血將軍,在海外,依舊是的。

凡是有我出現的地方,就有戰事,就有戰場,就有戰機,就有戰況,就有戰士,就有戰果。那些渴望把自己的頭像刊登《時代週刊》的人,可以聚集到我的身邊了。

難怪海外的民運大佬這麼空虛,這麼寂寞,這麼無聊了。26年,他們從來沒有走上戰場,也從未開過一槍。而我,踏足巴黎不足26天,就馬上尋找到戰機,並啟動戰釁了。大家想打仗嗎?過來啦。一起作戰。

責任編輯: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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