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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四位澳洲墨爾本難民的生活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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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6月24日訊】(大紀元記者楊帆墨爾本編譯報導)近日,澳洲難民理事會(Refugee Council of Australia)圍繞「世界難民日」(6月20日)舉辦了主題為「鼓起勇氣,攜手相連」的難民周活動,旨在讚頌難民發聲反對迫害和不公的勇氣,鼓勵澳洲社會能夠敞開心扉、歡迎難民的到來,肯定他們對社會多元化的貢獻。

讓我們走近家住墨爾本的四位成功獲得保護簽證的難民,分享他們來澳後的艱辛與甜蜜。

Gyaltsen Yeshi 西藏

Gyaltsen Yeshi來自西藏,他的父親曾被中共政府做為政治犯關押了22年。他說:「父親為西藏的自由抗議過。」中共政府查封了他家並沒收了全部家產。從12歲起,Gyaltsen Yeshi被迫做奴工,蓋房子修公路。如今,他已經68歲了,可早年繁重的奴工勞動使他的手和關節損傷嚴重。他回憶說:「(那時)沒有任何機器,我們只能用手攪拌水泥蓋房子。」

1990年代,他的母親被中共官員扔到火中,致使她從此不能行走。後來,Gyaltsen Yeshi逃亡到印度,結識了他的妻子Tsepak,並在那裏流亡了24年。他曾在達賴喇嘛保安室工作過一段時間。他說:「達賴喇嘛對我說過不要回去,會很危險。」

去年,通過申請澳洲政府境外保護簽證,他們全家來到澳洲。在墨爾本的Werribee區居住一段時間後,他們遷到墨爾本西區。「每次我去Footscray就會感到高興,因為可以看到不同的難民生活在那裏……我非常感謝澳洲政府,我也請求澳洲政府可以幫助更多的難民。」

Zulfiqar Ali 阿富汗

三年半前,Zulfiqar Ali同妻子Sadia Batool Ali冒著危險穿越風大浪急的海面來到澳洲尋求庇護。這名出生在阿富汗哈扎拉族(Hazara)的男子,不斷遭到極端主義的威脅。

兒時他與家人遷到了巴基斯坦,什葉派穆斯林(Shiite Muslim)一直迫害當地少數群體。由於他們的相貌與當地人不同,很容易辨認。他說:「哈扎拉人一直受到塔利班的綁架。」就在幾週前,他的父親險些被殺害。他的父親正坐在街頭,就在轉身與朋友聊天時發現其他人已經死了。「他們中的三個人被槍擊中頭顱,遍地是血。」

Zulfiqar Ali在逃往澳洲的途中用了幾天時間穿越了幾國邊界。「我們對這段路程一無所知。在我們準備穿過邊境時,蛇頭說只要六至八個小時便可到達澳洲。」而事實上,從印度尼西亞通往澳洲的水陸需要兩天兩夜的時間。「非常恐怖的是,100個人擠在一艘小船裡,我們無法動彈,甚至無法上廁所。遇到風浪時,我們都在祈禱。在我們將要抵達聖誕島(Christmas Island)時,澳洲海軍把我們接到一艘大船上。」

從抵達聖誕島一直到後來在阿德萊德拘留所的六個多月時間裏,他得到澳洲移民部工作人員的熱情接納。他說,居住在當地社區的第一個星期使他感到害怕。「不會講英語真是太難了,當我看到很多人在購物中心用英語交談時,便害怕的躲開了,如果有人問我甚麼,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不知道怎樣離開購物中心,不知道如何搭公交車,我很恐懼。最難的是我沒有車子。」

幾個月後,Zulfiqar Ali全家正式開始了在澳洲的生活。現在回憶起來,他滿懷感激。目前,他在墨爾本Moorabbin區一家工廠裡做電焊工。他說,他的老闆和同事都在幫助他學習英語。

Holly Wang 中國

Holly Wang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英文教師。五年前,只因修鍊法輪功,她受到中共的迫害而被迫逃到澳洲。

她回憶說:「因為我在國內受到了很嚴重的迫害,持續了十幾年。經過了很多困難後,終於輾轉來到了澳洲。」

由於經歷長期迫害,Holly剛到澳洲時一無所有,她感到舉步維艱。她說:「來之前,我對澳洲一點都不瞭解,剛來時人生地不熟,看哪都一樣,所以經常是一出去就迷路。第一個星期只買了些方便麵和雞蛋,看見蔬菜水果都不捨得買,覺得甚麼東西換算成人民幣以後都很貴。幸好有很多法輪功學員的熱心幫忙,才慢慢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剛來的時候,為了找到工作生存下去,Holly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工作再苦再累,她都願意做。然而在陌生的環境找工作實屬不易。Holly說:「大大小小的工作試了一圈,但一無所獲。直到兩個月以後,才找到了一份家庭清潔工作。最開始的時候一週只能有一天工作。拿到第一次工資時,我開心極了,買了幾條小魚獎勵自己。」

經過幾年的努力,Holly現在已經擁有了自己的生意。雖然初到澳洲的生活很艱難,但她的心情卻一直很愉快。她說:「澳洲是個自由民主的國家,在這裡,我可以自由地追求我的信仰。這對我來說是最重要、最快樂的事情。在澳洲這幾年,可以說,是我人生當中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

Ngo Way 緬甸

來自緬甸的Ngo Way在澳洲生活已有半年了,但是這名克倫族(Karen)男子還沒有領略過這裡美麗的風景。

近幾十年來,克倫族飽受緬甸軍政府的虐待。20年前,Ngo Way在泰緬邊界不幸被地雷炸傷後雙面失明,僅能靠嗅覺、觸覺和聽覺來生活。「我當時到緬甸的邊界尋找食物,踩到了地雷,我的幾位朋友失去了腿和胳膊。」後來,Ngo Way和懷孕的妻子還有四個孩子從緬甸逃離到泰國的難民營,並在那裏申請了澳洲境外保護簽證(Australia’s offshore humanitarian program)。去年他們全家被澳洲政府接納。在這之前,Ngo Way在泰國的難民營生活了三十年。在那裏,一個為殘障人開設的唱詩班給他帶來了安慰。

當被問到他在墨爾本第一個星期的感受時,他臉上綻開了笑容。「我們剛來的時候心情特別愉快,但是這裡太冷了。」Ngo Way一家目前生活在墨爾本東區的Ringwood。因為對澳洲缺乏瞭解,他們僅能依靠有限的社交範圍以及AMES義工的幫助(AMES是維省一家為難民與新移民提供幫助的組織)。「最大的障礙是我不能說英語,我甚至不知道哪裏可以買到食物,也不知道如何找到廁所。」他說。現在,Ngo Way的日常精神支柱是通過一台小收音機收聽聖經歌曲。

Ngo Way最大的心願是五個孩子可以生活得更美好。「我希望可以看見孩子們,但這不可能了。我希望孩子們都可以享受高等教育,將來可以照顧我。」他還說:「在我們國家陌生人之間幾乎不說話。但在澳洲每個人都互相問候早上好!許多人喜歡同我交談。我非常高興。」

世界難民日之際,聯合國難民署發佈了題為《戰爭中的世界》的報告。聯合國難民事務高級專員古特雷斯(Antonio Guterres)預計,全球難民危機會進一步加劇。他強調:「在一個史無前例的大規模驅逐時代,我們需要前所未有的人道主義精神和全新的全球責任感,接納和保護逃離衝突與迫害的人們。」

責任編輯:李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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