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社會眾生

新刻拍案驚奇(2)吸毒亂性 兒子奸計坑老子

作者: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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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刻拍案驚奇——中國大陸社會眾生相
第二章 吸毒亂性 兒子奸計坑老子

(一)

父子仨要求自願去強制戒毒所戒毒,劉所長頗感意外,詢問父親:「兩個兒子是親生的?」

父親:「是親生的。」

劉所長:「你這爹咋當的?自己吸上毒不甘心,把兒子也塔上去!」

父親伸出兩個大巴掌拍在腿上:「所長,你冤枉我啦,我是被兩個小祖宗坑害的。」

劉所長面向兩兒子:「是你倆坑害的嗎?」

兩兒子點了點頭。

劉所長驚訝萬分:「你倆咋坑害老子的?給我詳細說說。」

父親是一家工廠裏的冷作鉚焊工,高大健壯,還會硬氣功,常常鼓起肚皮讓小青工「拳打鎮關西」,三拳打不倒,輸一包香煙。兩個兒子是做服裝生意的個體戶,生意十分紅火,卻早已吸毒上癮,自願到戒毒所前,毒癮已發展到非靜脈注射才能滿足。

父親經常在餐桌旁對兩個兒子說:「你兩個給我聽好!我再囑咐你們一次,千萬不要吸毒。那鬼東西是沾不得的呀,家有萬貫,養不起吸毒漢。」

「我們不會沾那鬼東西的。」兒子總是這麼回答。

老伴也幫腔說:「孩子,一定聽你爹的話。沾上那鬼東西就娶不到媳婦啦!都說有女莫嫁吸毒郎,寧可嫁給閹雞匠。你們聽聽,吸毒的人,連閹雞匠都不如,你們可千萬千萬不要沾呀!」

兒子說:「媽,你放心,我們不會的。」

一天夜晚,看完電視連續劇的父親伸了個懶腰,拿起茶几上的香煙盒,看了看捏癟丟在地下:「哎,一支也沒有啦!」立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老伴問:「去哪兒?」

「買香煙。」

「都什麼時候啦!商店還開着門等你買?去向兒子要吧。」

「他倆抽的都是洋煙,什麼三五牌、萬寶路,我從不沾。」

「哎喲,你就莫犟啦,管他什麼牌,要兩支來抽抽,明天再去買。」

父親嘆了口氣:「好吧。」起身走到兒子的房間推開門,發現兩兒子一個綰起手袖,讓另一個在手臂上扎針。看到威嚴的父親突然進來,忙不迭躲躲藏藏……。

父親:「你兩個搞啥名堂?嗯!」

兒子:「……我們……學打針。」

父親:「放你娘的狗屁!別的不學,專學打針?」

兒子:「他……氣管發炎,所以我給他打一針。」

父親:「氣管發炎不去找醫生,找你!你是哪個醫科大學畢業的?」

兒子無言以對。父親走上去奪下針管,丟在地下踩碎,撩起大兒子的手袖一看,靜脈血管上一串注射後留下的黑點;再拉過二兒子的手臂,撩起袖子一看,同樣有一串黑點。他聽說吸毒的人越吸癮越大,最後要打針才過得了癮。

父親氣憤之極:「你兩個小王八蛋呀!我早就囑咐你們,千萬莫沾這鬼東西,你們硬是不聽,不光吸,還打起針來。從今天起就給我戒掉,不准再沾這鬼東西!」

兒子唯唯喏喏:「是,是。」

父親:「把那鬼東西統統交出來!」

大兒子從身上摸出一小包海洛因。父親在兩個兒子身上搜了個遍,不放心,又四處翻找一通,枕頭下、床墊下、抽屜裏……一無所獲,這才把那小包海洛因撒在地下,用腳底旋轉着擂得了無痕跡說:「我再囑咐你們一遍,不要再沾這鬼東西!」

老伴聞聲走來勸解,父親對老伴說:「你要跟我統一戰線,好好監視他兩個。」

老伴:「知道啦,知道啦。」

第二天晚上,父親坐在沙發上邊抽香煙邊看電視,兩個兒子自外走來,發現父親在座,神情有些慌張,沒能逃過父親銳利的目光。

父親:「過來!」

兩兒子站到父親面前。

父親:「抬起手來!」

兩兒子舉手如俘虜。父親從他倆身上分別搜出一支注射器和一包海洛因,擲於地下,抄起拖把就打,邊打邊罵:「你兩個小王八蛋,不聽老子勸告!」

兩兒子抱頭鼠竄。老伴急步走了來抓住拖把:「別這麼打!別這麼打!」

父親:「打死兩個聽不進勸告的小王八蛋!」

老伴:「人是你的,命是政府的,打死了要拿你去蹲監坐牢的呀,讓他倆慢慢戒吧。」

父親想了想說:「叫兩個小王八蛋寫個保證書,保證一個月之內戒掉。現在就寫,戒不掉就別進我這個家!」

(二)

半月後的一天上午,在廠裏上班的父親神情沮喪,呲牙咧嘴地放下鉚錘,匆匆走進廠醫務室。

醫生:「你怎麼啦?」

父親:「渾身像散了架一樣難過,沒有精神力氣,頭疼,還想嘔吐……」

醫生:「重感冒,打針吃藥。」

父親躺到病床上,一位醫生為他打了一針,另一位醫生端來杯水讓他服下幾片藥。他哼啍唧唧睡了一陣問:「醫生,還有沒有好一些的針水?」

醫生:「給你打的就是最好的針水。」

父親:「會不會是假的,我感到越來越難過,受不了啦!」

醫生:「不會的。你回家去好好休息,吃兩次藥,明天再來打一針。」

父親爬下床來:「哎喲——我……走不回去啦!」

醫生:「我去叫你們車間主任派人把你送回去。」

兩個「拳打鎮關西」的男青年把父親架回家,坐到沙發上啍哼唧唧。老伴聞聲走了來:「咋啦?咋啦?」

父親:「病啦。」

老伴:「哪點不好?」

父親:「到處都不好。」

老伴:「什麼病,看了醫生沒有?」

父親:「打了針,吃了藥,一點也不管用。」

兩青年告辭,老伴道謝後對父親說:「我扶你去屋裏睡吧。」

父親:「睡不着,我就在這裏坐一會。」

老伴:「想吃點什麼嗎?」

父親:「想抽支煙。」

老伴從茶几上的煙盒裏拿出一支香煙為父親點燃,父親越吸越有味,猛吸了幾口後,快活得跳了起來:「我好啦!好啦!全好啦!」

老伴:「好得這麼快!醫生給你吃的藥是仙丹?」

父親:「哪有什麼仙丹?現在的藥,不假冒偽劣就阿彌陀佛了!嗯,真奇怪……」他歪着頭想了想,拿起茶几上的香煙,抽出一支撕開,黃澄澄的煙絲裏有些十分明顯的白粉。再撕一支,大聲呼喚老伴:「你來看,你來看,這煙裏有那種鬼東西!」

老伴:「啊!哪來的這種煙?」

父親:「兩個小王八蛋把我的煙調了包。」

老伴:「快別抽啦。」

父親:「我已抽了好多支了,今天忘了裝着去上班,沒抽才難過起來。」說完把剩下的二支折斷,丟地在地下狠狠跺上幾腳,咬牙切齒地說:「等兩個小王八蛋回來,我不打死他倆才叫怪呢!」

兩個兒子沒回家吃晚飯,父親等到他倆回來,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怒聲吼道:「你兩個小王八蛋竟敢坑害老子……」

兩個兒子返身逃走,父親抓起茶杯砸去,隨即起身追趕,追到大門外,兩個兒子已無蹤無影。他把大門關起閂上:「永遠也別回來!別想回來——」

(三)

夜。睡在床上的父親毒癮發作,痛苦地翻來覆去呻吟不止。

老伴坐了起來:「你是病還是咋啦?」

父親不回答,爬下床來,走到客廳裡擰亮電燈,低頭找了找,回到屋裏問老伴:「我丟在地下的那兩支煙呢?」

老伴:「都被你跥成碎碴,我早就掃了倒掉啦。」看到父親痛苦的樣子,知道是毒癮發作,勸解說,「你就忍口氣,向他倆要吧。」

父親:「回來啦?」

老伴:「回來啦。」

父親無可奈何,跌跌撞撞闖進兒子房內,兩個小王八蛋正在播放光碟,裝做沒看見他。

父親不失長輩尊嚴地:「拿來!」

兒子明知故問:「拿什麼來?」

父親:「煙,你們調包的那種煙。」

兒子:「什麼那種煙?」

父親:「摻有白粉的那種煙。」

兒子:「沒有啦,就那一包。」

父親:「到底拿不拿?」

兒子:「到底沒有啦,你要打就打吧。」

父親此時毒癮大發,別說打,連罵的力氣也沒有了。一則無計可施;二則實在忍受不了毒癮的折磨,身不由己地噗咚跪到地下:「兩個小祖宗呀,你們饒了我吧!」

老伴扣着衣鈕走了來,急忙把父親拉了起來對兒子說:「他是你們的親爹。你們這樣坑害他,不怕天打五雷轟?」

兩個小祖宗從衣袋裏掏出「鬼東西」,抽出一支遞給父親,父親迫不及待地吸了起來……。

(四)

劉所長狠狠批評了兩個兒子後說:「海洛因確實是鬼東西,害人不淺。一旦沾上就很快成癮,很難戒斷。你們主動要求去戒毒所,我們是很歡迎的,回去準備一下,後天就去。」

劉所長把父子仨送下樓來,褲腳被銬在長櫈上的女毒販一把拉住。

原來,她毒癮大發,一邊痛苦地叫喚:「哎喲——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一邊把她那雞窩似的頭顱向牆壁上連連撞去。馮剛開門走了出來,她伸手過去:「給我一點白粉,只要一小點,一小點……給了我,我就老老實實坦白交代。」

「自作自受,我這裏沒有白粉給你吃!」

「我家裏有,我告訴你們藏在什麼地方……」

馮剛拿來一塊傷濕止痛膏貼在她的嘴巴上:「我讓你吃!吃!吃!」

女毒販「嗚嗚嗚」地哼唧着躺到地下,把銬在一起的暗娼拉倒。劉所長走來把女毒販嘴巴上的膏藥撕下對馮剛說:「你怎麼這樣幹,影響多不好。」

馮剛:「我被她吵得腦袋都要炸開花啦!」

女毒販抓住劉所長不放:「所長、求求你,給我一小點吃吃,我要死啦!要死啦——」

劉所長想了想說:「好吧,給你吃一點。」

女毒販:「謝謝所長!謝謝所長!」

劉所長:「你放開手呀,拉住我,咋去拿給你吃?」

自外歸來的指導員走了來:「老劉,你真要給他吃?」

「真給她吃。」

兩人走上樓梯,劉所長問:「兩起盜案大不大?」

指導員:「光華社區較大,5本集郵簿、首飾、現金,大約四五十萬元。案情十分奇怪,門窗完好無損,想像不出盜賊如何進入室內作案的。內盜絕不可能,這家人,祖孫三代,奶奶六十多歲,兒子兒媳相敬如賓,沒有任何矛盾。孫女是個十分單純的初中學生。談不上什麼社會交往。他們的鑰匙從未丟失過。」

劉所長:「趕快控制郵票市場。盜賊花光了現金後,必然出售集郵冊。」

指導員:「張副所長已經去佈置了。」

兩人走進辦公室。劉所長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瓶說:「我給她吃這東西。

指導員:「這可是你經常吃的安定片呀?」

劉所長:「是。我膽結石疼起來就吃它。」

指導員:「這東西能過毒癮?」

劉所長把瓶裏的安定片倒了2片在一張白紙上用瓶底邊研磨邊說:「吸毒上癮的人,對毒品產生強烈依賴,既有生理上的,也有心理上的。給她吃我這種白粉,首先在心理上就解除了對毒品的極度渴望,加上藥裏有鎮靜劑,想來會起作用。」

指導員:「這辦法太簡單了吧?」

劉所長:「試試看。有許多複雜的事情,是可以用簡單的辦法處理的,但要看辦法是否恰當。當然,我們絕不讓她知道這是安定片,說穿了也許一點作用也不起。」

指導員半信半疑地:「嗯,那就試試。」

劉所長:「就請你去把她帶上來。」

指導員走出門去,劉所長加快研磨迅速,把安定片擂成粉末,用紙包好。

女毒販隨着指導員走了進來,張着嘴巴,瞪大眼眼盯着劉所長。

劉所長舉起紙包:「只給你吃這一包。」

女毒販迫不及待地伸手過去:「謝謝!謝謝!」

劉所長倒了半杯水,連同「白粉」遞給女毒販,她忙不迭打開紙包把它抖到嘴巴裏。

女毒販逐漸安靜了下來,坐直身子。

劉所長:「好些了嗎?」

女毒販:「好多啦。」

劉所長看了看手錶:「你大概肚子餓了?」

女毒販:「是餓啦。」

劉所長:「想吃什麼東西?」

女毒販:「吃碗麵條。」

劉所長:「行,派出所門口就有買的,我去給你賣。」

指導員;「我去買。」走出辦公室。

女毒販:「所長。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警察!」

劉所長:「別這麼誇獎。」

女毒販:「真的,你跟別的警察不一樣,很不一樣!別的警察太不把我們當人看待……我也跟別的人不一樣,越是不把我當人看待,我越是不老實交待,打死我也不說。所長,你把我當人看待,我太感激啦!」

劉所長:「你本來就是人嘛。中國有句老話,人之初,性本善。意思是說,人,包括你和我,父母生下來都是好的……」

女毒販:「合拉!合拉!哪有生下來就是壞的!」

劉所長:「有的人後來變壞了,原因各種各樣,主觀的、客觀的、偶然的、必然的、家庭的、社會的……總之,各人有各人的具體情況,不能一概而論,不能簡單地用好人和壞人來概括。但有一點是共同的——誰都希望自己好,誰都不希望自己變壞……」

女毒販高興得兩手一拍:「合啦! 合啦! 所長,你說到我心裏去啦!我就是這樣的人,從來也不希望自己變壞。」

劉所長:「我相信,完全相信。」

女毒販:「我向您老實坦白,我的確在販毒,販毒賺的錢拿來吸毒,不販毒我哪有錢吸。我是被一個廣州人坑害了變壞的,你既然相信我,我給你詳細說說我跟他販毒的事……」 @

責任編輯:林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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