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刀會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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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7月06日訊】時光倒流,中共搶奪大陸政權之初的1950代。筆者故國家園的安徽宣城永安鄉(即現在的蕪湖縣老橫崗地區),搶奪大陸政權後的中共正在執行一場「鎮反」行動,望馬墩下——昔日皖南刀會和新四軍對決之地,隨著槍響十三名被捕獲的刀會成員應聲倒伏,腦漿迸裂、血流遍地。而另外一名此時已經成為中共基層組織領導成員的原刀會成員也被清查出來,繼而這名叫周明才的原刀會隊長也在村莊南邊的丘陵處被公開槍決。數日後正在開會的中共基層組織王家嘴區黨徒又發現一名潛匿逃亡的刀會成員,遂報告給上級的灣址區委大隊(即現在的中共蕪湖縣政府機關所在地),聞訊趕到的數名軍警迅速包圍了那名逃亡者藏匿的山地。搜尋、追趕,軍警背後一槍擊中這名潛匿逃亡的刀會成員,倒地時這名刀會成員意識尚清醒,伏地,不停地喘著粗氣,身上槍口處血流汩汩。撲上前的中共軍警用一隻腳猛壓這名刀會成員的軟肋,舉起刺刀對準胸口與腹腔的連接處很準下去,往下一劃,刀會成員的心臟猛地疾出。灣址區委大隊的中共軍警人員遂帶著戰利品——這名刀會成員血淋淋跳動、餘溫尚存的心臟揚長而去!

就在擊斃這名刀會成員的前一刻,中共軍警還發現另外一名疑似刀會成員。頭帶草帽的疑似者提槍正從對面山頭往這邊急速奔來,數十名軍警也迅速扇形包抄。這時疑似者摘除頭頂草帽,軍警人員一場驚虛:「劉公安員!」該名中共的「劉公安員」名字叫劉聖華,即是筆者的舅爺爺、奶奶的親弟弟!

當年皖南刀會伏擊共軍之地的老橫崗望馬墩下,數十畝田地正是我娘舅家的承包地。上世紀的80年代分田到戶的改革之初,我常常幫舅舅家做一些農事。每次田間地頭的小憩,舅舅外公外婆都不允許我坐下,原因是這片土地上有太多的怨氣和陰氣!那邊河灘處依舊,只是外公指認我槍斃那十三名刀會成員的刑場地面如今仍然寸草不生,殷紅殷紅的土地那是曾經被刀會成員鮮血侵染。可謂是山河泣血,花草凋零!

皖南刀會的故事在筆者家鄉有點年紀的人都知道,畢竟親歷者眾、參與者多。1989年六四學運的那年北京獨夫民賊的坦克碾碎了愛國學生高尚的政治訴求。鬱悶彷徨的我在魚塘草棚晦暗的油燈前和堂叔私下裡一遍又一遍地譴責著中共暴政的不是。堂叔是大爺爺那一房的人,當年參加紅色共產暴力革命也是我爺爺送去新四軍宣城大隊的。那年的新年,大奶奶做出一件最「惡毒」的行為:用瓦罐盛了滿滿一罐人糞,趁爺爺全家人除夕夜吃年夜飯的當口在爺爺家堂地摔破了「屎罐子」。大奶奶責問我爺爺「為甚麼不送你兒子去當炮灰?!」作為小叔的我爺爺居然是啞口無言,因為遭這樣的情況這在家鄉風俗中爺爺和他的後人那是要倒血霉的!

堂叔叫劉詩桐,1950年7月8日皖南刀會和新四軍最後對決的那場慘烈戰鬥中,他就是參戰的原新四軍宣城大隊一員,親歷了這其中血淋淋的搏殺、對決。堂叔還是一名參加過韓戰的志願軍老兵。回國後被安排在上海市工作生活,職業是一名火車司機。1962年劉少奇「三自一包」,堂叔主動放棄中共給的一切,又回到祖祖輩輩生活的皖南農村,大難不死也算是很不錯的落葉歸根吧!後來雖然也有子女鄉民常常很替他「惋惜」,堂叔每每都很淡然地一笑——那是對紅色共產暴力革命領教後的大徹大悟吧!某年的清明節,我隨家族成員一起去給奶奶上墳,那時正處於「備戰被荒、全民皆兵」時期,蕪湖縣人武部恰在這一天組織了全縣的基層民兵在老橫崗地區的侯家凹、大石碑丘陵山地搞萬人演習:一名匍匐前進的民兵攜帶炸藥包到達一輛「坦克」處——四類分子的祖墳,挖好藥坑引燃炸藥包,山搖地晃,一聲悶響後四類分子的祖墳被夷為平地,人群中發出一片狂歡聲!現在我仍然很驚訝於身經槍林彈雨、血雨腥風的堂叔之從容淡定,對那時的我而言,這樣大的場面他卻是那般地超然無視。極度興奮的人群外,堂叔指我看兩山夾處平坦的一大片黃土山地:「諾!大刀會的幾個頭子就是在這裡被我們宣城大隊的新四軍抓到的,那時候大刀會的人很多很多,個個都不怕死!」

現在網絡上能見到的對於皖南刀會比較詳盡一些的記述,算是古培霖靳永其的《皖南刀會的覆滅》一文,(該文鏈接:http://www.ahage.net/wuhu/6244.html)。儘管此文看待歷史事件的視角沒有脫離黨文化的窠臼,文中詞彙也多用「反革命勢力、反共反人民的組織、反革命武裝暴動、當年那些策動刀會叛亂的反動頭面人物已被永遠地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階級鬥爭、政治覺悟、用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思想和科學文化知識佔領廣大城鄉的思想文化陣地」等等,這些紅色煽暴語言構成。筆者作為皖南刀會起源與共軍搏殺、對決之地的原居民,我認為《皖南刀會的覆滅》一文中還是記述了一些最基本的歷史事實。

皖南刀會可以說是歷史源遠流長,大刀會始於明末清初的民間反抗團體,類似於「洪門」一類的民間秘密結社組織,是由明朝散官等抗清義士起始,旨在反抗滿清迫害統治,留存漢族文化。在反抗滿清王朝一次次鬥爭中組織大部被滿清摧毀,只有其中的「同善社」以拜佛修道為掩護,作些慈善事業,因而未被取締,這就是大刀會組織的前身。大刀會作為民間秘密結社反抗組織具有極嚴密性,大刀會不僅有自己的結構,還有幫會規則、入會形式、鬥爭策略、隱語切口、誓詞及罰則等。

在民國時期民間的刀會組織具有很強的區域性、普遍性、廣泛性特點。刀會範圍覆蓋當塗、青陽、休寧、至德(現旌德)、太平、祁門、貴池、南陵、宣城、蕪湖等皖南大部地區。古培霖 靳永其的《皖南刀會的覆滅》一文稱述為「青陽縣刀匪暴動前就有600多青壯年,至德縣四區和九鄉500餘會徒……僅當塗馬橋區石福、亭頭兩鄉共5432戶就有1446戶青年農民參加刀會,占總戶數的21%,宣城金寶圩4個村會徒近700人,蕪湖縣萬春湖約30%人是會徒;祁門縣、當塗兩縣幾成全縣群眾性的組織;……據1950年9月蕪湖縣鎮反工作統計,被取締反動會道門壇堂82個,取締(逮捕)首領286人,其中被管制110人,取締會眾3921人。

民國時期,各種社會團體和組織都有一定的生存和發展空間,皖南刀會也是得益於當時這樣的社會環境。刀會組織形式分為平時和戰時兩種:平時每一刀會之最高組織為總壇,設壇長一人,下設文武壇(即分壇),文壇佔居領導權,負責籌劃計劃工作;武壇負責發展組織及戰鬥前準備事宜。文武壇各設壇長一人,壇主一人,招待一人,以下再分小組,小組以下便是會徒。戰時即軍事組織,最高為正副司令各一人,下轄團,設正副團長各一人,連設正副連長、文書、指導員、特務長各一人,連以下設排、班、刀徒。並設直屬情報組、設組長一人及組員若干人,還設直屬特務連(隸屬團)等,繁雜不一。

起源於反抗異族迫害統治,留存漢族文化的皖南刀會在中華民國時期也表現出極強的愛國家、愛民族、抵禦紅色共產入侵的中國革命武裝團體性質。事實上1947年9月,國民政府安徽省主席李品仙令皖綏靖督導第三組組長林中奇領導皖南刀會,批准刀會為合法組織,令人購置槍支彈藥武裝刀會組織。皖南刀會隸屬國民黨國防部皖綏靖督導團統一領導與指揮。制定出了十一項戡建反共與長期潛伏任務。《皖南刀會的覆滅》一文表述為:⑴ 皖南同善社所轄的孝子隊、煽子隊須下定決心,從事反共戡建工作;⑵各縣參議員共同督導這兩支隊伍,名為演練法藝,實為作戡建工作準備;⑶每週應與當地縣戡建委員會進行聯絡;⑷為防止異黨分子,兩隊須組織民兵隊,嚴密查報各縣軍事科或地方駐防部隊情況,如有通匪及時抓獲;⑸活動經費暫由各縣府地方銀行撥給;⑹協助縣府及部隊推行政令,宣傳反共,策劃民心,發動軍民齊心,以從事綏靖工作為要旨;⑺擁護地主士紳收租及索債活動;⑻鼓動民眾反對共黨徵稅活動;⑼煽子隊隨時配合地方部隊駐防、作戰及作嚮導、通迅等工作;⑽孝子隊隨時配合縣府宣傳反共政策,以神旨救國論,破壞共軍徵糧、徵稅活動;⑾破壞交通電線、倉庫等,併進行暗殺、放毒等活動。

如:青陽刀會千人編製成「國防部皖西人民自衛軍司令部」。如當塗馬橋刀會改稱為「清鄉會」,專門對付新四軍、游擊隊及中共地下黨人員,僅在一次清鄉中擊斃中共地方首領9人;蕪湖萬春刀會剿滅新四軍70餘人;與筆者爺爺一起「干革命」的中共篡政後蕪湖縣首任縣委書記陶大本就曾經在蕪湖縣的周皋鄉被大刀會差點剿滅,現在村裡老人的回述是:當時大刀會發現陶正在一戶農家的浴室洗澡,刀會人員在抓捕他的過程中陶赤身露體奪門而出,游過一條小河狂奔逃命……!

1949年的中華民國,大陸處於淪陷前的最後時刻,皖南刀會為了保衛祖國、保衛家園同紅色共產勢力浴血奮戰,不屈不撓,至今讀來仍覺迴腸蕩氣!最大的幾起頑強的抗爭發生在青陽、旌德、祁門、宣城刀會。

1949年筆者家鄉的宣城刀會成員腳穿草鞋、胸前帶白布條、以手持白旗為標誌,與新四軍進行了最後的搏殺、對決!《皖南刀會的覆滅》一文表述為「宣城刀會匪首嚴耕山於8月派馬金龍、夏明亮到金寶圩活動,勾結地主,策劃我區小隊40餘人叛變,併發動舊刀會人員於9月6日在安定村舉行武裝暴亂,包圍了我土改工作隊與區政府。由於區小隊叛變,結果被匪繳去機槍3挺,步槍17支,短槍10支,湯姆式步槍3支(包括農會槍支在內),並打死我方11人,傷我8人,俘我10人,還將土改材料全部燒燬。匪徒得逞後即向高淳方向逃竄,行至月亮湖時發現我主力部隊即退縮到鹹定圩(現蕪湖縣黃池鄉管轄)。7月刀匪於侯家凹結集整編,由叛變分子潘雲富任刀匪大隊長,下轄3個連,由芮清和、許慶和、丁大光分別任連長,是夜又竄回鹹定圩宿營。8日下午一時許,刀匪開始向我警衛一團偵察連方向進攻,約30分鐘後,因敵我力量懸殊,我偵察連開始後撤,繞至縣大隊防線後方,刀匪又向縣大隊攻擊。10分鐘後,警一團和偵察連與縣大隊匯合一處,重新調整了戰鬥部署,構築陣地,集中火力才將刀匪擊潰,斃敵9人,擊傷7人,俘58人,繳回被奪去機槍3挺,長短槍16支,大刀45把,除匪首夏明亮逃脫外,王恩倫、潘雲富、丁大光、錢光海等均被我俘獲。

堂叔劉詩桐無數次地跟我敘述過那場戰鬥過程中雙方對決的某些情形和細節:1949年的8月,共軍調集宣城和當塗兩區的區大隊原新四軍成員,用「汽劃子」(小火輪)經由宣城和當塗交界處的水陽江「溝口」水路處快速駛入老橫崗地區的內河河道,增援處於劣勢狀態的共軍。共軍原區小隊「叛變」的40餘人中部份成員在工班長的帶領指揮下潛伏於河道邊的望馬墩。數條「汽劃子」行駛到該處河道時,工班長帶領伏擊的隊員站出來招手喊話:「自己人,你們快在這裡上岸!」尚不知道「戰友」此時已成「叛徒」的增援船隻上的人員遂紛紛將「汽劃子」減速靠岸。待船隻要靠岸未靠岸的時候,共軍「叛變」的原區小隊一挺機槍如同暴風驟雨般地打響。堂叔跟我說起:機槍開始是點射,後才是點射加掃射。機槍手的打法很老練,當時「汽劃子」上的人從聽機槍子彈打出的聲音上判斷出機槍手是原新四軍宣城大隊中一個綽號叫「馮駝子」的人,船上所有的人員這時方纔明白過來:岸上區小隊的「戰友、同志」已經叛變啦!除了堂叔坐的那條等待最後靠岸的船隻上大部份人員能夠得以逃跑外,其餘船隻上的共軍人員大部被擊斃、擊落於河道河水中。至今鄉民中年長者還有回述:事後那條河堤邊上全是停放的棺材,以至於棺材不夠用部份棺材中還安置了兩首屍體!

而對皖南刀會與原新四軍在老橫崗地區侯家凹的那場對決回述中,讓堂叔感到最痛苦的莫過於是「鄉里鄉親間的互相殘殺!」皖南刀會本是「自衛保家、防匪防盜、維護社會安寧」的民間結社組織,成員間或兄弟、或父子、或姐夫妹弟、或表叔親家。如上文中提到的丁大光和筆者堂叔本屬於同一個自然村、同小玩伴;還有侯家凹對決中新四軍機槍手吳賢韜與筆者也是同一個村莊,而且左右相鄰!宣城新四軍大隊的大部份成員本身就是根生土長的鄉民。事實上皖南刀會於新四軍之間的搏殺就如同中共宣傳中津津樂道的「三年解放戰爭」一樣不過是「同胞殺同胞」而已!

增援的共軍警一團是經由西邊相鄰的錢家嘴大河灘快速進入侯家凹戰場,鄉民普遍提起過這樣一個細節:共軍警一團在到達戰場前一刻,做的一件事情是到錢家嘴村莊挨家挨戶地搜尋女人們使用過的月經帶——這種被鄉民稱作「臍抹布」的女性用品,而後將這些污穢不潔的布條和紙張纏繞於槍支上!我曾經求問鄉民中見證過事件的老者:是共軍用這種辦法來瓦解皖南刀會「刀槍不入」的神話和意志還是共軍原本對皖南刀會成員神奇勇敢的作戰行為深感恐懼?老者的回答是:「怕大刀會!大刀會懂作法。不用這個辦法也破不了大刀會。」

在「同胞殺同胞」的侯家凹戰場上,堂叔劉詩桐每次扔出去一顆手榴彈,煙霧後見到的總是揮舞大刀前仆的老表姨父面孔。恰恰在此刻,共軍的機槍手吳賢韜偏偏打卡了機槍,吳賢韜急得大叫:「不得了!不得了!機槍卡了。」而共軍警一團團長卻是一名外地的「侉子」,外地的「侉子」見到戰場此刻的雙方人員的情形心中頓起疑慮,立即用手槍頂住機槍手吳賢韜的腦殼殺氣騰騰地大罵:「你奶奶個逼,老子一槍崩了你!」堂叔見狀立即上去將槍油注入槍管內,接連做了一些處理後機槍又恢復了正常使用。槍口前倒下的是一排一排的鄉里鄉親!

……戰場的硝煙逐漸散去。戰鬥最後的場景是數十名共軍舉槍包圍著皖南刀會的骨幹成員王恩倫、潘雲富、丁大光、錢光海。其中的丁大光和筆者堂叔劉詩桐同鄉同村、兒時玩伴,見此情形,堂叔劉詩桐連忙喊叫:「不開槍!不開槍!抓活的。」丁大光本屬淳樸的老實鄉民,他原本是有一位美麗的妻子、溫馨的小家庭,可是卻被共軍當塗縣長霸佔去了,從此他並與共軍結下不共戴天之仇,這也是他義無反顧地成為皖南刀會成員的主要原因。他的這種遭遇鄉間無人不知曉,筆者堂叔劉詩桐在後來的回述中也是帶著同情他的口吻。

在戰場上沒有被當場擊斃的刀會人員後來都受到中共的鎮壓。如刀會大隊長、「新四軍叛變分子」潘雲富即是有筆者首任中共老橫崗地區農會主席的爺爺從現在的蕪湖至灣址的「公路快速通道」趙橋引領共軍灣址區大隊軍警,經由汪溪壩、過查定圩的下埠橋去望馬墩刑場的。現在仍有一位親見過、尚健在的古稀老者跟筆者談起:四十來歲被五花大綁插著亡命牌押赴刑場的潘雲富中等身材、國字臉,是一位視死如歸、非常剛毅的漢子。原本加入共產紅色暴力團伙的他能在中華民國最後的關頭幡然醒悟、反戈一擊,我想,英烈千秋,等到共產政權在中國大陸覆亡後,在自由民主的環境下,人們自然會還皖南刀會在歷史上的正面評價!

皖南有義士,從此無刀會,總會令人不免地喟然長歎!尋找往事的痕跡,告別蒼涼的回望之路,紅色暴力革命形成的灰塵猶如千斤巨石至今仍然壓在筆者心頭:偉大的中華民國、英勇忠烈的國軍驅走了日寇同時也造成了自身元氣大傷,國共內戰,其實是中華民族與蘇聯及代理人的生死存亡之戰。他們贏了,而中華民族輸了,從此淪入萬劫不復之地!這場自由與奴役的戰鬥失敗的不僅僅是中國,俄羅斯、東歐、韓國都曾經失敗的很慘烈。1911年建立的中華民國是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領先當時絕大多數的國家,而今卻是世界上較少的共產專制國家。祖先們是很爭氣的,他們真的已經盡力了,現在就要看我們的了。

蔣公介石當年說:日本人侵犯中國傷的是皮膚,共產主義卻傷及國人靈魂。美國總統奧巴馬:二十世紀人類社會產生了兩個怪胎,一個是納粹組織,它雖危害極大,但已被人類文明消滅。另一個就是共產運動,在東歐和前蘇聯,她已經被清除出歷史的舞台,但在東方的一個古老大國,她仍不知羞恥奴役著當地善良淳樸的人民。筆者要說的則是:反人類、反文明、犯下重重滔天罪行的中共團伙,其覆亡實在是大陸民眾數代人心靈和情感的企盼。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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