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現代楚歌——8.13被傳訊記

人氣 16

【大紀元2015年08月26日訊】2015年8月13日下午三點多鐘,我在工地辦公室打電腦。本來我約了剛出獄的李化平晚上見面的,由於前一天晚上突然發生天津塘沽爆炸事件,影響巨大,我正在趕著為之寫一首詩,剛剛寫完,還沒來得及發出去,工地施工單位的一個負責人帶著兩名穿便衣的人進來,叫我跟他們去一下暮雲鎮派出所。其中一位我見過,是上次來過工地的暮雲鎮派出所警察。我說:行,等我把電腦關了吧。那警察說:「沒問題,你關吧,我們不看。」當著他們的面我也沒法把這手提電腦藏起來,於是就仍然放在桌子上。我想,既然他們沒打算拿走我的電腦,估計事情不嚴重,也許是他們知道了我晚上要去見李化平的事,故意讓我去不成。我當時很後悔沒早走幾分鐘,又錯過了一次與李化平見面的機會。上一次是兩年多以前他到廣州的時候我去了外地。

到了派出所,片警要我在辦案室裡等著。我估計是等國保過來,看來這比單純派出所找我要嚴重那麼一點點。於是我用手機將信息發了出去,同時也知道劉四仿也被番禺警方找了,這時我估計可能是因為創作、製作《正義律師之歌》的事了。即便是因為這事,我想也沒甚麼大不了的,一來是不好搞大,這首歌的歌詞、照片根本就挑不出一點毛病;二來他們也不敢搞大,否則反而會使這首歌傳播更廣、影響更大。我已經想好了對策。

這些年來,凡是警方正式問話我都是採取零口供策略。因為你一旦回答了他們的問題,他們就會刨根問底一直問下去。你之所以回答他們的問題,無非是為了表示你沒有問題,你很配合,但他們會一直問到你煩、問到你尷尬的時候,當你不想回答了,他們就說你不配合,就懷疑你有問題,所以你想達到的「我沒有問題、我很配合」的效果其實是達不到的。與其到那個時候被他們說「不配合」「隱瞞問題」,還不如一開始就甚麼都不回答。尤其是當事情涉及到其他人的時候,你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萬一說的不一致,反而更不好。而說謊也不是好辦法,一來被對方小看你,二來會被他們抓住把柄使你被動。所以零口供是最好的策略。反正我又沒干偷雞摸狗殺人強姦的事,我怕甚麼?我就是反對一黨獨裁,這個他們很清楚,真要搞我,根本就不管甚麼證據不證據,所以回不回答都一樣。當然,零口供也不是一句話都不說,而是他們不回答他們問的話,但有時候可以以攻為守。

等了一個多小時,來了三個人,一個中年人,兩個年輕人,派出所長跟片警說是網監大隊的,但後來我知道還有國保支隊的,是以國保支隊為主,估計那個中年人就是國保,像個小頭目,跟「區伯事件」中的那個陳檢羅一個德性。

那中年人用聊天的口氣問:「你是徐琳吧?」我說是。那個年輕的做筆錄的國保接著就問「你的年齡、職業……」這下我就懶得理睬他了。

中年國保說找你來就是聊聊天而已。我說,聊天咱們就到外面去,找個茶樓,當然還得看我有沒有時間,是不是方便。我正在上班,你們強行把我帶到這裡來,有甚麼好聊的。

他說:「只是了解一下有關情況,沒甚麼的。」

我說:「那我問你咯,你叫甚麼名字?職業、職務?住在哪裡?」

他說:「在這裡問你話當然是警察啦,你要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說:「那你們為甚麼不配合我的工作?你們現在是工作,有工資的,我被你們帶到這裡來,我的工作受影響了,是要扣工資的。我為甚麼要配合你們?」

僵持了一會,中年國保說主要是問一下《正義律師之歌》的事。他問是不是我寫的。我沒回答他,他又問,我就說我有保持沉默的權利。他說有權利就有義務,你有義務配合公安機關的調查。

很多人都被「義務」這兩個字蒙住了。其實「義務」屬於道德範疇,並不是一定要做的事情,做了可以反應你道德水平高,人們會對你寄予更多的信任;不做,並不能追究法律責任。一定要做的事情那是「責任」,「責任」是屬於法律範疇的。共產黨就故意把「責任」和「義務」混為一談。但我並不想就此跟他爭論,如果他真的不懂,一時也難以改變他;如果他懂,那就是裝傻,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會承認你說的是對的,只會跟你胡攪蠻纏。

我說你們連個傳喚證都沒有,我憑甚麼要回答?他說是口頭傳喚。我說口頭傳喚只是一個臨時手段,是在一時來不及的情況下才採取口頭傳喚,現在我都在你們派出所了,難道還開不出傳喚證?他說到時候會給你的。然後他又繼續問歌曲的事。

我避開他的問題,反問他:那歌有甚麼問題?歌唱正義有甚麼不對?難道要歌唱邪惡嗎?再說了,最近文化部公布的120首禁歌裡面也沒這首歌嘛,這說明政府也不認為這首歌違法嘛。

他竟然說:你想讓它成為禁歌是不是?那你去申請嘛。

他們這些人就是這樣,在這種情況下是絕不會認輸的,說不贏的時候,根本就不管甚麼邏輯,一頓胡說八道,彷彿只要嘴裡有話說就算是他贏了。於是我懶得理他了。

隔了一會,他又說:「你以為那歌沒問題?你知道周世鋒、王宇他們是甚麼背景?你知道他們幹了些甚麼?你在這個時候推出這首歌來,就是跟政府作對!」

我說:「你說作對就作對吧,我就是跟專製作對的。隨你們怎麼樣,要拘留、要判刑,隨便。我又不是沒經歷過,上次都驚動中央了。」

他說:「這次你又驚動中央了,是中央整治律師專案組下的命令你知道吧?」

我說:「你們越整我,這首歌就會傳得越廣,影響越大,你們也會跟著出名的。」

他一聽就火了,說:「你威脅我?」

我說:「我哪裡威脅你了?」他說:「你說我會跟著出名,這不是威脅嗎?」

我說:「說你會出名怎麼是威脅?多少人想出名都出不了呢。」

他哭笑不得,不好發作。見問不出甚麼,他就沒繼續問了,在那裡玩手機,一會又走出去,一會又走進來,進進出出的。

過了好一會他說:「你都五十歲的人了,剩下的年頭不算多了,把握得不好,剩下的日子就是受罪,把握得好,剩下的日子就是享福,也許還能多活幾年。」

我打心眼裡恨透了這個制度,要我靠屈服來換取苟活,那比甚麼都難受,談何享福。何況他們的承諾是不可信的。你越軟弱,他們只會更加隨意地捏你。

我說:「五十歲了,甚麼都看透了,就那麼回事。」

這期間,我的手機不停地響,我知道是那些同仁朋友打來的。我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那國保說你不要接電話。我看了一下時間就收進去了。其實我也沒打算接,只是試探一下。只要我不接電話,朋友們就知道我是被控制了。

我的手機鈴聲是我寫的《一人一票》歌曲。國保說:「這首歌也是你寫的吧?還有甚麼《站在正義這邊》。」我得意地微笑一下。我若回答「是」,那就成了口供了,他可以記錄下來。我這樣得意地微笑一下,他總不能寫「他得意地微笑了一下」吧?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那國保揚了一下手機說:「你又失聯了。」我說:「這得多謝你們啊。」

隔了很久,他又說:「你不要以為你硬就能扛得過去。你們管工程有沒有違法行為?你們公司接業務有沒有違法行為?稅務有沒有問題?我們一查就知道了。」

我一聽這話,知道他們要耍流氓手段了,就像當初對待一些名人那樣。這還真是我所擔心的。他們上次已經去公司騷擾過一次了,如果再去騷擾,我的工作就肯定沒了。這倒是次要的,關鍵是我妹妹是公司的股東之一,查處公司自然對她有影響,同時其他股東也會怪罪於她。但是,我不能就此投降,就算我投降讓公司躲過這一劫,誰能保證公司就不會再碰上甚麼劫難呢?前年初的時候我妹妹和妹夫就被當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受盡折磨。那次其實與我無關,是因為要查處一個官員,由於我妹妹跟那個官員很熟,就以為他們之間有權錢交易。後來查清楚了她沒問題就放了,但那一個月的罪是白受了。當時正好我也因為參加南周事件而被關押了,我們就兩兄妹,同時被關押了,還包括妹夫,搞得我們幾家人都惶恐不安,彷彿天塌下來一樣。這個制度不改變,誰能保證這樣的災難不會再降臨?再說了,如果公司本身就有違法之處,那麼受到查處那也是罪有應得;如果公司沒有違法之處,卻被他們用卑鄙的手段搞垮了,那麼那些股東和員工能因此而看清這個體制的邪惡,倒也是好事;如果他們還不醒悟,要怪罪於我,那我也只能說活該。當然,在中國大陸做生意、搞企業,一點違法行為沒有那是很難做下去的,因為當局制定的稅法及各種制度本身就設了很多陷阱。沒被查處,就僥倖做著唄,可是要我用投降來換取這種僥倖苟活的機會,這是多大的諷刺?想用這種手段逼我向這些王八蛋投降,沒門!既然他們要用這種手段對付我,那就說明我這把匕首刺到了他們的要害,那我就更不能退縮。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把我怎樣。大不了用酷刑,我倒要看看他們敢不敢。

我沖國保吼道:「你們有甚麼直接衝我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搞甚麼株連九族這種卑鄙的勾當,會有報應的!只要你們再去騷擾公司,我回去就辭職!如果我還能回去的話。」

我一直擔心他們再去我工地辦公室把我的電腦拿來。倒也不是因為有甚麼秘密,而是有幾篇還沒寫完的文章,包括剛剛寫完還沒發表的那首詩,如果被他們刪掉了,那就可惜了,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戰士沒能來得及把最後一梭子彈射向敵人。好在他們一直都沒去拿我的電腦,我估計這次並不是真的要把我怎樣,只是嚇唬一下而已,希望我能收斂一點。

吃晚飯時間早過了,我說我要吃飯。他們給不給我吃是他們的事,我得提出來,這是我的正當權利。中年國保說去打飯去了,我們也還沒吃呢。過了一會,飯菜打來了,幾份都是一樣的,菜還不錯。

吃完飯,那個中年人出去了,年輕的接著問。他說你既然做了,為甚麼不敢承認?我說我沒必要回答你們。他又說「你有義務配合公安機關的工作。」我忍不住了,就說:「甚麼公安機關,土匪而已。」

他說:「那你解釋一下甚麼叫土匪?」

我說:「你們不是網監嗎?這些東西你們看的應該比我還多,因為你們的任務就是成天在網上監視我們的言論。看了那麼多,連這都還沒弄懂,那我跟你解釋也是白搭。」

過了一會,他又說:「你的夥伴已經都招供了,你再隱瞞也沒甚麼用。」

我說:「你說這種謊話也不臉紅的?」他說:「我沒騙你啊,他是招了。」我我輕蔑地笑笑:「你們成天說謊、幹那些昧良心的事,怎麼能教育好子女?子女能成才嗎?難道就接你的班繼續干國保?」我估計這個時候劉四仿還沒被他們控制,事後知道他是次日早上才被番禺警方帶走的。

過了一會,那個中年人進來,說:「我們領導正在過來,你先想想怎麼跟他說吧。」我問是甚麼領導,他說就是我的上級。我輕蔑地一笑:「我還以為是中央的呢。」那意思是:中央的我都不怕,還會怕你們這些小蘿蔔頭?

過了很久也沒見那個所謂的領導過來。中年國保進進出出的。等他再從外面進來時,我問:「你們領導這麼久都沒過來?」他說:「已經到了,在那邊研究。」我心想:這些傢伙現在都不敢露面的,怕曝光後被人肉挖出腐敗證據,又怕專制垮臺後被清算;甚至那個所謂的領導可能根本就沒來,只是在用電話遙控作指示。

大概深夜了,他們又把我帶到樓下的一間審訊室,是有那種把人卡住的審訊椅的。我坐上去後把那橫檔搭上,他們說不用了,把它拿了下來。然後他們拿了傳喚證和物品收繳清單過來要我簽字,把我的手機等物品收走了。我的手機設了密碼,我倒不怎麼擔心。當然,擔心也沒用,真要搞我,他們總會有辦法的。

我一看傳喚證,原因竟然是「其他擾亂社會秩序」,這也算是個奇葩了,為甚麼寫「其他」?因為他們不敢寫「創作、製作歌曲」。「創作、製作歌曲」都擾亂社會秩序,這真是天大的笑話,難怪他們把國歌的詞作者田漢都迫害死了。

我發現只有一份傳喚證,就說:「還有一份呢?要給我一份的。」國保說等會會給的。我想,反正簽了字也不會增加對我的不利,而我也帶有一點僥倖希望他們等會會給我傳喚證,儘管我也覺得可能性很小;如果他們不給,那我就可以抓住這個把柄反擊他們,在人格上擊倒他們。於是我就簽了字。

審訊室裡只留下兩個年輕人對我進行問話。其中一個說:「你要求開傳喚證,我們已經開了,你也簽了字了。現在我們正式對你進行傳喚,希望你如實回答問題。」我說沒甚麼可回答的。於是他們照例問了我一些問題,自己編了一份筆錄,要我看看,我搖搖頭,表示不看。他們也就算了。這時,我又要求給我傳喚證,國保說:「你要了也沒用。」我就知道他們怕我把傳喚證拍照發到網上去,於是憤怒地說:「我就知道你們說話不算數的!一點誠信都沒有,還公安機關,就是土匪!」他也不敢發作。

之後國保和網監的都走了,派出所警員要我在留置室內休息。我一看這情形就知道今晚是走不了了,我估計國保和網監還沒走遠,於是大聲吼道:「他媽的,憑甚麼你們走了把我扣在這裡?欺負老子年紀大是吧?有本事你他媽的審通宵啊!有本事就拿居留證、逮捕證來!老子不怕!」派出所長趕緊過來好聲好氣地解釋、勸我。他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留置室裡還有一個戴著手銬的坐在裡面,之後又陸陸續續帶進來幾個,都戴著手銬,有的甚至還銬在凳子上。我問一個年輕人是甚麼原因進來的,他不說,只說是做了錯事,願意悔改。我一看這副奴才相就噁心。我說:「你們之所以犯罪,很大程度上是共產黨造成的。不管你犯甚麼罪,都沒共產黨的罪惡大。不用怕他們。我就是反共產黨的。你看,你們都戴著手銬,我反而不用戴。你越怕就越欺負你。」他們還是不敢出聲。我就唱「打倒共產黨、為人民報仇」,這是盤古樂隊根據《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的曲調改編、演唱的歌曲,雖然只有「打倒共產黨、為人民報仇」這一句歌詞,反反覆覆唱,但通過節奏的變換及其它表現手法,聽起來一點都不覺得單調、枯燥。以前我的手機鈴聲就是用的這首歌,聲音夠大,在派出所裡警察們聽了也只是笑笑。現在我的手機鬧鐘鈴聲都還是用它,一聽到這歌聲,起床都利索一些。

一個看著我們的協警用警告的口氣叫我不要吵,我就說:「何必這樣呢?你們也不過是工具而已。那些當官的,錢幾噸幾噸地貪,情婦幾十、上百個,房子幾十、上百套,有你們的份嗎?你們再賣力,能混到那個份上嗎?就算混上了,也沒有好下場,周永康、李東昇、徐才厚不也被抓了?」他不吭聲了。

隔了一會,我又唱,另一個剛換班來的協警又叫我不要吵,我說我困了,唱一唱提神。他說困了就躺在椅子上睡啊,我說這哪是人睡的,再說也怕著涼,他說那兒不是有一件棉大衣嗎?我說誰知道多少人用過,髒兮兮的。
我就這樣折騰到天亮。

上午十點來鐘,那個把我從工地帶來的警察對我說:「國保他們不過來了,等會你就可以走了,不過還有些手續要辦一下。」

他讓我在歸還物品收據上簽字,我一看,那「傳喚證」也在那一沓東西裡面,就說要給我一份傳喚證。昨晚審訊過程這個警察一直都沒參與,也許還有一點希望拿到,如果拿不到,那麼我又可以用這個來對付他。

他說等一會,然後要我拍照、採集指紋。以前這些我也都不配合的,但這次我想拿到那個奇葩傳喚證,就配合了一下。他要我說手機密碼,我說這怎麼能告訴你。最後要我抽血取樣,這個我更不能配合了,不管他怎麼說,我堅決不做。我說傳喚憑甚麼抽血取樣?其它地方傳喚從來沒有傳喚也搞抽血取樣的,傳喚一下就抽血,派出所成血站了?他說:「我們這裡規定是這樣的。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們就只能強行抽了。」我說:「我在廣州進看守所時不肯抽血取樣他們都沒強迫我,你這裡就惡一些是吧?你強行抽那就是你們犯下血債。要我配合,絕不!」於是他們五、六個人抓住我強行抽了血。其中一個傢伙還說:「這麼囂張,扎多幾針,抽多點!」這些奴才走狗為了表現、討好上級,往往更凶殘。

之後還有一些手續,我一律不配合,並且追他要傳喚證。他說只有一份。我說再寫多一份做不到嗎?實在不行,複印一份總可以吧?他就走開了。後來他們叫來了工地負責人,要他們簽字。這也是一種株連恐嚇。

走出派出所,正是中午12點,整整被他們控制了20小時。

回到工地,我先向同仁們發布了平安回來的消息。正是朋友們的大力傳播消息,才使得當局不敢加重對我的迫害。然後我寫了辭職信,辦理了辭職手續。我的電腦沒被動過,我趕緊把那首寫天津塘沽爆炸的詩發了出去。

項目負責人給我訂好了當晚的車票,意思是叫我儘快離開。原本我訂了後幾天的車票回家探親的,就把它退了,包括回程票。

我得知番禺警方去了公司,查了我的工資卡,說如果發現公司有往那卡上打錢就要找公司的麻煩。實際上這個項目是承包的,我的工資是項目部發的,跟公司沒有直接關係。

為了徹底撇清跟公司的關係,我跟妹妹說我發個斷絕兄妹關係聲明吧。她無奈地說:「你以為這樣有用嗎?他們會按常理辦事嗎?你自己保重就好了。你現在有空了,去老家看看爸媽吧。」

想到媽媽我就難受。我媽媽本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文革時竟被迫害成了精神病,大半輩子都活得不像個人樣。當然,我並不是因此而走上反專制道路的,因為那時候我還小,情況是在我覺醒後才搞清楚的。但一想到母親,就更堅定了我反專制的決心。

劉士輝律師在電報群裡發了個帖子:這個歌舞昇平、紙醉金迷的朝代,居然怕起歌聲來了。以前也有怕歌聲的,那就是四面楚歌,難道四仿唱的是楚歌,讓他們這樣恐懼?

我回覆道:我這個湖南人創作的當然是楚歌,哈哈哈哈……

唱起來吧,朋友們!讓他們感覺到四面楚歌!讓他們在驚恐中滅亡!

責任編輯:魏敏

相關新聞
橫河:爭取司法正義之路
誣盜古墓 藏族環保人士被刑訊逼供
【投書】上海作家何永全先生被國保帶走
法庭傳訊室主管:堅定和虔誠的信仰讓我震撼
紀元商城
這種肥皂不會耗損 永遠陪伴你
每日更新:春天裡的素色清道夫 不知疲倦
這種杯子為何如此火爆 加州女子偷65個被捕
這些亞馬遜好物 讓你生活品質大提升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