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為何中共合法性不能源於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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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9月24日訊】主持人:聽眾朋友好!歡迎您收聽《橫河評論》,我是楊光。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最近一段時間比較熱門的一個話題就是關於中共合法性的討論,這場討論是由9月9日王岐山和一批外國重量級的前政要和知名學者會面時提到這個中共合法性的問題。他有一番言論,然後由那個言論引起了這場討論。

中共合法性問題其實這不是一個新問題,但是這次就是因為王岐山的言論,而被大家特別的關注。我們以前在其它話題中也多次涉及過,那我們不妨藉這個熱潮也來系統的討論一下。

橫河先生,既然這個熱題潮是由王岐山的談話引起的,我們當然要關心一下他談話的要點是什麼?

橫河:他的要點主要是這麼幾條,他就是說中共的合法性是源自於歷史,是人心向背決定的,是人民的選擇。這是他說的。官方媒體它有一個解釋,它就說這是在政治局常委以上的官員首次論述中共的合法性問題。它有一個形容,它說這是在中共的話語體系上的重大突破。

從這個內容來看的話,倒並沒有什麼特別新的意思。他所講的源於歷史、人心向背、什麼選擇呀,其實在中共的話語系統當中以前就一直在說的。以前我們記得在黨章裡面,或者甚至是早期的憲法都講到中共的執政是什麼歷史的選擇、人民的選擇,這個是中共標準的口徑。其實就是解釋合法性,但是以前沒有用「合法性」這個詞,如此而已。

主持人:那在這一波關於合法性的討論的熱潮中,網上有一篇流傳的文章,這個我個人是覺的比較系統的總結了一下人類社會政權合法性的幾個來源,這個作者是于建嶸,其實是根據他在一個學術論壇上的講話整理的。那您能不能跟我們講一講他關於這個合法性四個來源的說法?

橫河:他做了一個解釋,他說全人類關於政權合法性一共有四種方法,他把它列舉出來了。他說第一種方法就是暴力革命,就是我打天下的,所以我坐天下,這個是中國人的說法。第二種方法就是權力來於上天,就是說君權神授,這個其實我們也一直講。第三個方法他說就是家族天下,就是血緣關係。這個在歐洲比較流行。第四種方法就是民主與法治,就是我們以前講的選票。他總結了這麼四種方法。我們可以分別的來介紹一下。

主持人:那我們分別來介紹一下,我們當然先從跟中國目前政權沒有太多關係的幾個來跟中共合法性的來源來分析比較一下。那第一個,您能不能講一講那個血緣?

橫河:血緣關係主要是封建時代的特點,我們講的封建時代是真正的封建時代,就是分封制的時代。歐洲王室主要是利用血緣來統治的,你看他是貴族或者是王族,只要他是王族的就能統治。在中國秦以後就建立了中央集權的郡縣制,所以它實際上封建時代到秦為止,封建時代就結束了。中國大陸的教科書所說的封建時代實際上是把馬克思、恩克斯對歐洲社會的分析原封不動的硬搬到中國來,是不符合中國國情的。

這個血緣和政權神授是有一定的關係的。你看歐洲王室它是起源於這個血緣的,但是這個最早的起源其實還是君權神授。歐洲王室怎麼建立起來的呢?它是在羅馬帝國衰敗的過程當中和以後,教皇和教會保留下來了。

現在歐洲的結構它是源於西羅馬帝國崩潰的過程當中的,就是日耳曼人開始擴張,擴張的過程當中他就建立了一系列的王國,這時候他就要有授權了,他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現存的更高的權威來授權,就是你有權力來統治。經過一個過程。最早是從法蘭克王國的國王克羅維歸依基督教,到丕平獻土,再到教皇國的出現,過程我們就不具體介紹,實際上就是歐洲的那些王室的建立過程。這一過程與階段,體現從西羅馬帝國崩潰後,建立起來新的王國的政權從教會得到合法性基礎,教會代表神,這就是君權神授的開始。

發展到中世紀,教會權力擴張,王室的權力消退,王權基本上是要教皇來授權,教皇的權力非常大。整個中世紀,歐洲王室的權力基本上是要靠神授的,至少是以這種形式表現出來。到宗教改革以後,王權才逐漸獨立出來,這時候血緣才成為主導的合法性來源,但是血緣最終的來源還是神授,我們這裡講的是血緣,我們不講神授。

中國封建社會最典型的是周朝。所謂封建制就是把土地和人民分封給宗室和功臣,宗室就是以血緣為基礎的。一般西方研究政治學人士普遍認為,中國的中央集權的郡縣制是最早的現代國家的結構(當時全世界都沒有不是以血緣統治的),除了王室是血緣,統治階層不是血緣,整個官僚機構是通過科舉考試從全社會選拔出來的。

周朝宣稱權力神授,稱「天子」,被分封的是血緣,後來逐漸吞併,周衰弱以後就到了戰國時期的六國,但是在這之前,分封的地方權力是來自於血緣關係,宗室被封土地。中國歷史上分封王國權力的來源實際上是間接神授,因為周天子的權力是神授的,而他們的權力是周天子授的。血緣關係在中國至少2,000年已經沒有起作用了,因此對中共的統治我覺得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它談不上是有血緣關係。

主持人:接下來我們討論「君權神授」,中共是無神論,好像跟「神授」也關係不太大!

橫河:對。我們就不講西方,從中國歷史上來說,夏、商、周開始就一直有「統治權是來自上天」的說法,中國是「神傳文化」,認為土地、天下都是神給的,秦始皇的玉璽上面刻的字就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他也認為權力是天授的。中國的歷代皇帝都自稱「天子」,到明、清,我們知道專門有祭天的儀式,祈求上天保佑,能夠豐收並保證他的王朝統治能夠延續。中國歷代王朝的合法性主要來源是「君權神授」。

主持人:接著要談的就跟現在中共比較有關係,革命的合法性。我們以前在教科書上看到的一直是這樣的說法,中共推翻了國民黨的統治,然後合情合理就坐上了現在的統治地位。您怎麼看這個問題?

橫河:這就跟王岐山現在的說法是一樣的,歷史的選擇、人民的選擇。同一個說法。「革命」一詞來自西方,但是這個概念在中國一直是有的,「革命推翻原來的政權」在中國的歷史上一直是屬於合法性,「改朝換代」的合法性。這個朝代不行了,推翻它,剛才我們講了,比如商湯伐夏桀,「你已經失去了上天的眷顧,所以我現在要推翻你,我是奉天道而行事。」這就是改朝換代的合法性。

在于建嶸的文章裡,他認為,中國現代整個革命的基礎是鄒容的《革命軍》奠定了革命的合法性基礎。實際上這只是話語系統上用了「革命」這個新詞而已,他給「革命」一詞以合法性的基礎,但不是革命本身的合法性。

我剛才講,商湯討伐夏桀,他說的就是「替天行道」;陳勝、吳廣起義說得很清楚:「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在那時候,推翻哪怕秦這樣的政權都是有理的,所以歷代推翻王朝,不管是農民起義也好還是其他的人也好,打的旗號都是「替天行道」,這就是在中國革命的合法性。革命在中國是具有合法性基礎的。

主持人:那麼中共當時推翻國民黨,您覺得有沒有合法性?因為它並沒有打著神的旗號。

橫河:我們就要分析一下,這幾個合法性來源和中共的合法性來源有什麼關係,有些是不能用的,比如血緣關係我們就不講了,跟這個沒有用。中共建立政權有沒有合法性?第一,我們看「君權神授」。中共是無神論,它建政第一件事情就是消滅宗教和民間信仰。(消滅)民間信仰它主要是以「反迷信」的方式來實現的,所以它自己就否定了君權神授,不是別人幫它否定,是它自己否定的。

君權神授在中國還有個表現形式是延伸,它不是直接君權神授,是延伸而來。我們剛才講,在西方王室的血緣就屬於這一類,先是神授,然後延伸到血緣。在中國也有一個表現形式,就是政權延續的道統,文化承傳。中國歷朝歷代雖然是改朝換代了,但是它仍然是屬於中國文化的一部分,有文化承傳過程。

孫中山就非常注意道統的問題,人家問他:「你革命有什麼根據?」他說:「中國有一個道統,堯、舜、虞、湯、文、武、周公、孔子相繼不絕。」他說他的思想基礎就是這個道統,他的革命就是繼承正統思想,發揚光大。也就是說,中華民國是繼承中國傳統文化上的道統合法性。

中共就是問題了。中共引進馬克思主義作為它意識形態的基礎,但是馬克思主義在人類社會不是一個合法性基礎。我們剛才講的于建嶸算是半官方學者,他舉的四個例子裡面也沒有意識形態,沒有某一個意識形態可以作為合法性基礎。合法性實際是授權的問題,馬克思不能給你授權。神可以給你授權,人民可以給你授權。馬克思不能給它授權,所以基本問題它解決不了,拿馬克思主義不能解決誰給它授權統治的問題。

另外,中共引進一些外來的思想理論──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澈底否定中國的傳統文化,結果中國歷史上改朝換代幾千年繼承的道統澈底被否定,它也就不能用了。這一點在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過。任何一個朝代的更換,都能夠用文化道統作為自己合法性的基礎,這是君權神授的一部分,但是中共把這兩個部分都否定掉了,所以中共就不能用文化承傳的道統了。

就這一點,中國歷史上任何政權,甚至連外族建立的政權如元、清都沒有做到像中共這樣,自己把文化傳承切斷。中共建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不是對中國歷朝歷代的繼承,當然也不是對中華民國的繼承,而是一種否定,所以它自己要叫「中華人民共和國」。現在它自己就有一個問題了,它把自己說成是「祖國」,「祖國已經成立65年了」,荒唐至極。所以人們有一句話,五千年的國家怎麼可能被建政65年的中共稱為「祖國」?

中共造成它自己很多合法性的麻煩,比如,抗戰過程當中誰是中流砥柱?國民政府在1930、1940年代廢除的所有不平等條約,它繼承不繼承?這些問題在它的系統內部是矛盾的。為什麼中共篡改教科書?篡改最厲害的就是這些歷史問題,不能夠去深究,一深究就出問題。中共對歷史的態度、對歷史問題也是宜粗不宜細,不能去考證,一考證就出問題,就是因為中共把一些人類社會傳統的合法性基礎澈底否定掉了。

主持人:我聽您的意思就是說,中共它雖然打江山的時候它贏了,不管是用什麼手段,它贏了,但是這個贏並不是它坐江山的基礎,是這樣的意思嗎?

橫河:對,是這個意思。就是革命本身有合法性基礎,但是革命只是改朝換代的合法性,它不是執政的合法性。所謂歷史的選擇,還有于建嶸講的中共的合法性的獲得跟革命有關,實際上都把這兩者混淆了。革命只能提供更換政權的合法性,這個合法性我們講的是來自於傳統的和天的這種合法性。當然我們不管中共這個政權怎麼得來的,是欺騙也好、或者暴力綁架也好,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們今天不討論。

其實有一句話跟這個有點相似,就是馬上打江山,但是馬上不能坐江山,就有這個含義在這裡,就是不能用革命的合法性來直接用在統治的合法性上。商湯伐桀、武王伐紂,都是替天行道。他們在檄文裡面也說,是統治者背離了天道,我不敢違背天道,所以不得不來討伐你。它是這麼說的。

主持人:所以他討伐完了,他還要遵從這個天道。

橫河:對,討伐完了以後,新建立的王朝他還是需要天道來給它授權,他一定要有神授這個統治權,只有統治的時候他才叫做天子,他在打江山的時候,他不需要叫天子,這個就是代天來治理了。

中國歷史上叫「勝王敗寇」就是指革命的合法性。有的人在帖上就跟帖了,就是說你既然說是人民的選擇,我能不能再選擇一次?這個其實就是一個問題的要害了:我能不能再選擇一次?就是說在中國文化當中,即使你前一次選擇是合理的,你違背了天道,我可以再選擇一次,這個是符合天道的,是合理、合法的。所以中共要回過頭去拿革命作為它現在統治的合法性基礎的話,是錯的!

主持人:如果說是人民的選擇,就跟我們下面要討論的民主選舉它有相關之處了。中共以前官方的論調一直是說民主選舉不適合中國人。那中共它有沒有覺得它自己的統治需要人民的授權呢?

橫河:實際上毛澤東清清楚楚知道他的統治是需要授權的。其實現在大家都忽略了這個問題,就中共在建政一開始的時候就需要授權,而且它確實設計了一個制度來授權的。毛澤東知道得很清楚,推翻前政權和建立新政權不是一回事。那麼他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就是找誰來授權?他肯定不會讓大家來投票,對不對?

大家知道在中共的政治體制當中有一個全世界其它所有國家,包括以前的社會主義國家,包括它的所謂老大哥蘇聯都沒有的一個政治協商會議,簡稱政協,這個就是毛澤東當時為中共統治合法性量身訂製的一個授權方式。當初在中共10月1日所謂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那時候叫中央人民政府,之前就召開了一個政治協商會議。

政協的組成是什麼呢?就是支持中共,反對國民黨的中國的精英階層,找了這一批人,沒有跟國民黨跑掉的。這一批人開了一個政治協商會議,實際上這是一種間接授權的方式,就授權中國共產黨領導這個國家,授權它執政。實際上這是一種間接授權的方式,就這些所謂的民主黨派代表人民給中共統治授權,是這麼回事。

當時的憲法嘛,沒有憲法,就臨時搞了一個政協,臨時搞了一個共同綱領。你現在拿共同綱領跟憲法比的話,實際上共同綱領更接近於、更符合於世界的普世價值的政權結構的。

到了1954年,中共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不需要民主黨派了,它就召開人大制定憲法,這就是最早的「五四憲法」。從形式上好像是人民直接授權了,因為人民代表嘛,但實質上它是從政協、政治協商會議間接授權向後退了,退了還不如那個政協了。政協怎麼辦呢?就留著當花瓶用。很多人想不通為什麼中國到現在還有一個政協在?就這麼個歷史淵源。這就是最早的時候,中共在剛剛建政的時候,以這種形式來表示它的政權是得到了人民的授權的。

于建嶸說中共的政權,他實際上說的是合法性,是逐漸流失的,他舉的例子就是農業合作化,就是土地革命的時候把土地分給農民,後來又回收了,所以它就流失了;他說反右的時候,在知識分子當中的合法性就流失了;後來黨內也對這個合法性形成挑戰。

實際上從上面講的這四個合法性的來源來看的話,尤其是民主選票的授權的話,就中共而言,它其實根本就不存在合法性流失的問題。就是我們剛才講的,除了政治協商會議有一點授權以外,後來根本就沒有這個合法性基礎。因為于建嶸講的那些吧,它實際上是人民對中共政權的支持,並不是真正的合法性來源。

這個支持是什麼呢?嚴格的說就是合法性的替代品。你比如說把土地分給農民,土地分給農民它並不直接構成中共統治的合法性,而是和農民的一種交換,就是我給你土地,你來支持我的政權,是用土地來換一個合法性的替代品。這就是中共它實際上是需要人民授權的,至少在開始的時候它做了個樣子。從形式上來說,人民代表大會也是一個授權制,但實際上那個因為完全是假的,它自己也知道假的,所以才會提到現在統治合法性的問題。你如果說它真的認為人民代表大會就是人民授權了,它就不需要提統治合法性的問題了。也就是說像人民代表大會這種制度最不相信的就是中共自己。

主持人:對,這個統治合法性的問題,以前是在中共的高層官員裡面,它起碼沒有對外提過這個問題。那就是說是不是因為就像剛才您講的,它自己知道以前是假的,所以它不來提這個問題。既然是這樣的話,它現在為什麼又要提呢?

橫河:因為是假的,所以它也知道實質上是沒有用的,沒有授權的。現在它覺得很有必要來討論合法性,是因為我們知道在中共政權裡面,它說什麼就是缺什麼,它不缺它不說。以前是有一些替代品,沒有必要去提這個合法性。現在我認為中共是窮盡了它的合法性資源,就是所有的替代品都沒有用了。

你比如說政治協商會議,儘管是裝門面的,是形式上的人民間接授權,但是中共自己在1954年就把它拋棄了。其它後來的一些替代品也是一步一步的被拋棄掉,或者被用盡了。比如說把土地分給農民,就被自己的集體化給拋棄了。毛澤東後來的繼續革命理論,不管他自己本意如何,它實際上起到的作用就是用革命作為統治的合法性來代替的,就是作為一個替代品的,革命是合法的嘛,所以他就老革命,所以就老合法。鄧小平就不能再用革命了,要否定革命了,革命把中國搞慘了,搞到文革的時候全國都崩潰了,所以鄧小平就用經濟發展來代替合法性的基礎。

後來的所謂「三個代表」和「科學發展觀」,實際上是「發展是硬道理」的一些變種,它沒有離開用經濟發展來換取人民對它政權的支持,也就是說做合法的替代品。

現在的問題是什麼呢?現在的問題是經濟已經不可能再持續發展了,就是你這個兩位數或者是保八都已經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又沒有新的東西可以來取而代之,現在就沒有了,因為該用的都用完了,沒有了!那麼怎麼辦呢?只能回過頭去找歷史的合法性了,就找革命的合法性。

薄熙來在重慶搞的「唱紅」其實就是一種嘗試,就是他們已經感覺到了合法性的來源已經沒有了,所以要回到中共的革命當中去找這個合法性的基礎,這就是「唱紅」的實質。但是這個沒有用了,就像我們剛才講的,革命的合法性它不能夠自動轉變為統治的合法性。

它的轉變是除了上述四個來源以外,還有一個基本的東西就是人們承認你,儘管它不是合法性的直接來源,就承認你。為什麼人家要承認你呢?就是你對革命的承諾有沒有兌現?你革命為什麼人家支持你呢?是因為你給出了一個藍圖,就是說將來會比現在好,人家就支持你。

其實這個如果兌現了的話,那就有了民主選票的授權了。因為在1945年、1946年的時候,中共就在承諾要建立民主選舉制度,這些承諾就像給農民的土地、民主制度、選舉,甚至包括中共憲法承認的各種所謂言論、出版、結社、信仰自由……這一系列的自由實際上都是中共自己承諾的,你能不能兌現?這是革命的合法性能夠轉變為統治合法性的一個必要因素。

但是中共全部沒有一個兌現的,或者是即使有個別兌現了的,又被自己否定掉了。從這點來看的話,就是中共要尋找新的合法性替代品的話,基本上走回頭路也找不出新的出路。所以我認為中共在這個問題上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了。

主持人:對,海外有一批學者也是這麼分析,他覺得是說中共高層現在又提這個話題,就說明他們意識到了這個合法性的危機存在。

橫河:對的,但是它沒有解決的方案,它不可能解決。如果最終以某種形式的選舉來提供一個解決方案的話,中共是不可能這樣做的。就是說想用民主選舉方法來保中共政權本身就是矛盾的,就是不可解決的。所以最終中國要走上民主、自由的道路的話,就是要拋棄中共才有可能實現。

主持人:好,這次的時間到了,關於這個話題我們已經討論得非常多了,就暫時先到這裡,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橫河:好,謝謝大家,再見。

責任編輯: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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