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黑暗的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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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12月11日訊】黑暗的2016年,是趙家裸奔得更為徹底的一年,是趙國納粹化更為明顯的一年,是幻滅像洪水般泛濫成災的一年,是黑夜自我昭告已在進入收官階段的一年……

趙國沒有哪一年是不黑暗的,只是在黑暗的2016年,趙國人覺得漫漫長夜更是恐怖、邪惡和下流,如此而已。黑暗的2016年,與往年一樣,沒有希望之花的盛開,有的只是滿心的期待被刻骨的詛咒所取代。

黑暗的2016年,一些原本鮮活的生命,只因堅持了不同的社會理想或信仰,被押進趙家的黑牢後,就再也沒能活著出來,譬若張六毛;有的生命雖然一息尚存,但在黑牢之內日復一日經受著慘絕人寰的虐殺,譬若郭飛雄;有的生命只因踐行了法定的自由,被趙家遙遙無期地關而不判,在看守所一關就是兩年有餘,譬若陳啟棠、蘇昌蘭……

黑暗的2016年,大量維權律師被捕、被失蹤、被騷擾、被威脅、被酷刑……律師夫人由此不得不一窩蜂地一邊拖兒帶女,一邊走出廚房,為一家之主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四處奔走,聲聲哀告。儘管她們的哭訴無不催人淚下,可即便能像孟姜女一般哭倒長城,也還是哭不出兩腳獸們的一段柔腸。整個律師群體在黑暗的2016年,都在不同程度地受苦受難。

黑暗的2016年,已經坐過趙家22年黑牢的秦永敏,只因「近期寫文章太多」和接受外媒的採訪,就又被「顛覆國家政權」了,不但自個被趙家關押到現在,而且其妻被弄得生死成謎,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秦永敏主張給趙家一個台階,極力主張「全民共和」,趙家以加倍的凶殘,讓秦永敏總算深諳了什麼叫「共和」。

黑暗的2016年,趙國人種種「離奇」的死法,繼續被趙家一再複製和黏貼。被嫖娼、被打飛機的雷洋之死,雖然一度引發了網上的熱議,但這改變不了趙國的什麼。苟活在一個流水作業的殺人工廠,你在這一秒所擁有的種種,在下一秒未必還能擁有,生命總是如履薄冰,房產一概危如累卵,權利只是寫在紙上。雷洋屬於中產階層又如何?一個人說沒就沒了,而且死後,一樣是要被一通謊言給污名化。

黑暗的2016年,趙家的「反腐」如常搞得轟轟烈烈,趙國還是一成不變,照樣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被貪官污吏所禍害的百姓,在「三騙胡同」內縱使跑斷了雙腿,見識的依然是「五星旗下竟然沒有地方說理」。趙國變的是權杖的易手,不變的是殺了就殺了、搶了就搶了、整了就整了。不少苦難的生命若流星般滑落在追尋公道的路上,不知這類亡魂在天國是否可以找到包青天。

黑暗的2016年,伴隨著接二連三惡法的出籠,趙家踐踏法治和人權變得更加有恃無恐,更是「於法有據」。只要你不被趙家待見,那麼你做什麼都有可能是在「顛覆國家政權」,而趙家就是再怎麼窮凶極惡殺人、搶人和整人,那都一定不是在「顛覆國家政權」。國家正氣年復一年被歪風邪氣和濃烈的血腥氣息所覆蓋。不見天日中,國在哪裡?鹿走蘇台,風雨淒淒。

黑暗的2016年,堅持與苦難草根同行的六四天網和民生觀察等網站又遭滅頂之災,網站負責人黃琦、劉飛躍幾乎是在同一時段被抓。有冤無處申的銜冤負屈者,自此也又少了兩個可以將苦難公之於眾的平台。擅長於用塊大花布將種種醜惡給包裹起來的趙家,無意於為外姓解決任何問題,只想將問題藏得嚴嚴實實,在天怒人怨中越發「偉大、光榮和正確」。

在黑暗的2016年,你是怎樣的一種生存形態?你是否也覺得夜色更是恐怖、邪惡和下流?我和你一樣,在黑暗的2016年,所幸還活著,但也僅只是活著而已。我連吃飯的權利都又被趙國納粹下流地給剝奪,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在黑暗的2016年,早已不知道了什麼叫作無奈和憤怒。同樣為人子、為人婿的我,在這般狀況下,還不得不艱難地盡一份孝道。

我的母親和岳母在我被迫漂泊在外期間,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家母被重傷之後,我家三兄弟即每年輪流一家贍養母親四個月,在家鄉盡完了這四個月的本份,我夫婦倆和女兒又得把更多的時間消耗在岳母家,一天天無奈地伺候風燭殘年的老人。落筆成文的我,被全面封殺之後,被搞掉工作之後,即無任何收入,此間多半得靠了舉債和岳母的一點退休金困苦度日。

客居在外,不用像蝸居在故鄉時那樣,每次一抬頭就看到我窗外高懸的那個監控探頭,不用看到家旁年年被修剪得光禿禿的樹幹,不用又見甚至乾脆留下的只是一個樹樁,不用目睹門旁刻畫的侮辱我的字畫,不用一日多次見到窗戶玻璃上赫然留有的彈孔,不用出門總是「巧遇」線人,被攔在路上刨根究底的旁敲側擊,不用不時被國保按響門鈴……在外的日子,我一如既往,幾乎和家鄉割斷了所有的聯繫。

記得我還是一個文學少年時,曾讀過當時的泰寧文化局局長所寫的一篇論文,論述的大意是人民的愛國,首先會是源於愛家鄉,因為國家正是由全體人民的家鄉組成的。我想,家鄉變得猙獰了,那麼國在你也就難愛了。愛國賊們愛國叫得歡,往往是因為尚未痛在自己的身上。因為痛的是別人,所以也就往往不易感知到家國的淪陷,或者明知淪陷了,因了利益的驅動,也還能自我欺騙於選擇性失明。這真的是一個特別神奇的族群。

我只是一個苦難的文人。上個月的16日,家鄉的政法官員以及公安局、武裝部的官員找上門來,給我九十多歲高齡的岳母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驚嚇,說是「先禮後兵」,要我一篇文章都不要再寫,即使要寫,也只寫風花雪月,「不要攻擊黨和政府」……正常情況下,我一年能寫三百多篇的文章,現在的寫作量幾近於十分之一。靠了寫散文出道的我,潛意識中雖也流連於筆下的寄情山水,但我沒有在悲憤中描摹風花雪月的超能力。哀莫大於心死,我不想用「攻擊」抬舉誰,就連「攻擊」的興趣我都難有了。誰在強迫我「攻擊黨和政府」?在黑暗的2016年,謎底和往年一樣,擺在世人的心底。

黑暗的2016年,我開了近十年的谷歌博客,被隱形的黑手隻字不留地刪除,上千篇文章不翼而飛,谷歌賬號和郵箱全部被禁用,推特被禁用,在牆外的有些「異議網站」長期被禁言……我問自己,寫了又如何,寫了又有什麼用處?在趙家凡事都能用無恥扛著的漫漫長夜,我與其字斟句酌沉湎於文字的排列組合,毋寧乾脆無聊得去數星星,如果夜幕下能見著星光的話。愛子廖夢君的冤魂無法得到安息,君兒啊,為父在這樣的一個非人間,為你為苦難的百姓早就盡力了,這十年來同樣是在遭受虐殺的我,此情此景,能為你和大家再做些什麼呢?

山也無言,水也無語。濃黑的夜幕之下,在荊棘叢中悠然滑過的,只有寒風的怒號,只有一天一地不絕於耳的鬼哭狼嚎。同樣的夜色之下沒有什麼新鮮事。人間地獄,一團漆黑,你我所能見到的,無非也還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黑暗的2016年,在你在我,皆五味雜陳,欲語還休。

寫於2016年12月10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周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800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生存權同時也被新納粹們以下流手段一再剝奪!被「執法」機關明確告知只有在十年之內不寫政論性文字,才能享有出境自由,被連續非法斷網2101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網絡,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禁止廖祖笙使用谷歌和推特賬號,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沆瀣一氣、寡廉鮮恥的反動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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