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殘忍折磨 河北青龍縣夫妻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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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4月11日訊】「警察將我綁架到看守所,拳打腳踢,所長王金抽打我二十皮條,身體都被打成黑紫色,又將我戴上三四十斤的大鐐,兩次戴大鐵鐐三十七天。鐵環磨進肉裡,時間一長,手腕流著膿和血,再加上站不起、坐不下,非常痛苦,至今還有疤痕。」

「有一次灌食時,(警察指使)犯人用鉗子夾住我的舌頭,兩個犯人推我的下顎,當塑料管從鼻孔中插不進去時,一位獄警(醫生)氣急敗壞,拳打腳踢,甚至用穿著皮鞋的腳踩住我的臉來回搓,我被打得鼻青臉腫。有時一灌就是一盆子,把肚子撐得老高,那種痛苦無以言表。」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撬嘴灌食(明慧網)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韓申、宋桂賢夫婦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控告江澤民,以上是夫婦二人在控告書中的自述。

宋桂賢女士從一九九五年三月八日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患有氣管炎、乳腺炎,大腿上長一個瘤子等多種疾病。宋桂賢修煉法輪大法一段時間後,不知不覺中這些疾病隨之消失,身體得到了康復。宋桂賢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理念做人,嚴格要求自己,每天都生活在快樂之中。

宋桂賢得丈夫韓申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韓申患有嚴重的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半堵塞。在長達十三年時間內,韓申遭受病痛折磨,苦不堪言。他自從修煉法輪大法,這些疾病不治而癒,身體康復。韓申以法輪功倡導的真、善、忍理念做人,心靈得到了淨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迫害。和無數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韓申、宋桂賢夫婦曾被任意關 押、毆打、被注射不明藥物、非法勞教;宋桂賢曾被高陽勞教所非法勞教十五個月,受盡酷刑折磨、羞辱,韓申被保定八里莊勞教所迫害十八個月。

下面是韓申、宋桂賢夫婦在《刑事控告書》自述的部份迫害事實:

一、宋桂賢被非法勞教十五個月

1.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唐山開平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我被土門子鄉書記、派出所所長等人,突然闖入家中踹開房門把我綁架到看守所。第二天他們沒有任何手續將我非法勞教,先關進唐山開平勞教所。

在那裏不讓睡覺,打嘴巴、扇耳光是常事。獄警和在押人員配合,二十四小時監視,一旦發現有睏意時就強行在屋內跑步。他們使用濕毛巾狠搓我的頭和臉,就這樣折磨我有半個月的時間。

由於我不配合那裏的獄警和包夾人員,她們每天起早就把我用毛巾把嘴勒住,從一樓弄到四樓。當我喊法輪大法好時,這些包夾和獄警就把我按倒在地,用毛巾勒住嘴,拳打腳踢,並把我按倒跪在地上把手和腳用繩子捆起來,就這樣折磨我有一個多月。

為達到「轉化」的目的,警察還將我綁在樹上毒打。後來,他們把我關在男隊,每天綁在床上強行輸液,持續了八天。灌食時,由於我不配合,幾個人就將我按住,強行把管子從鼻孔插入胃中,弄得滿嘴是血。他們有時會導致我窒息。

開平勞教所用各種酷刑折磨我有五個來月。後來他們給我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將我送到了保定高陽勞教所繼續迫害。

2.在高陽勞教所遭受的折磨和侮辱

不知從開平勞教所來的時候打的啥藥,在高陽勞教所裡,我昏迷不醒好幾天。當我漸漸清醒的時候,高陽勞教所又開始新一輪的迫害。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

1)野蠻灌食

有一次灌食時,用鉗子夾住我的舌頭,兩個普教推我的下顎,當塑料管從鼻孔中插不進去時,一位獄警(醫生)氣急敗壞,拳打腳踢,甚至用穿著皮鞋的腳踩住我的臉來回搓,我被打得鼻青臉腫,有時一灌就是一盆子,把肚子撐得老高,那種痛苦無以言表。

為了強迫我「轉化」,他們還用開口鉗子撐開我的嘴,就是把鉗子放進嘴裡,然後用手擰鉗子上的螺絲,嘴在慢慢張大,直到極限,嘴再也不能張開為止,每次都是一個多小時。我嘴裡的兩顆牙就是這樣被撬掉的。

2)高壓電棍電擊

幾個獄警把我銬在地環上,用電棍電擊,我的身體往起直蹦。他們用電棍杵眉、在嘴唇上亂電。我得眼眉和嘴唇都是泡,還有一次三四個獄警同時電擊。在勞教所裡十個月不知電過多少次,滿身都是黑色的電傷,當我回到家幾個月後電傷才退掉。

3)活埋威脅、銬地環

一天晚上,幾個獄警把我帶到一塊菜地,點燃一堆火,一個獄警和我對話,另一邊有人在錄像。他們在火堆的旁邊挖一土坑,其中一個獄警對我說:「趕緊轉化,否則就活埋。」他們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來逼我轉化。

有一次幾個獄警把我銬在地環上,同時用木棍敲打我的身體,直到打成全身腫起很高皮膚變成黑紫色才罷手。

4)遊街和恐嚇

獄警指使在押人員在我的臉上寫誹謗大法師父的惡語,在院內、監室內遊街,讓各個監室內的在押人員嘲笑和辱罵。他們還將誹謗的言詞掛在我的胸前,押著我在馬路上游街。一天深夜,他們把我帶到一個菜地破舊的房子裡,用手銬銬住,人們都各自離去了,然後安排人戴著披頭散髮的面具裝鬼來嚇唬我。

5)上繩

有一天,四五個獄警把我押到一間小屋裡,到處都張貼著誹謗大法師父的話,其中一個獄警將我按倒,用大腿夾住我的頭,另幾個獄警用細繩捆起我的胳膊,將雙臂反捆在脊背上,手背對著手背將胳臂轉九十度,把細繩捆入肉中,等手變成黑紫色再鬆開細繩。這時幾個獄警就來回推搡我的身體,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整個身體疼痛難忍。在這種極度痛苦的情況下,他們一天兩次,共上了八繩,我身上勒出道道血痕,好幾天都不掉,手段殘忍令人髮指。

6)踹、摔

在長期絕食反迫害的過程中,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獄警還逼迫我強行勞動篩沙子。獄警房豹把我當練拳腳的靶子,從遠處跑過來一腳將我踹倒,不知多少次。他們把一個不到七十斤的我,從一側肩背起,再摔在沙子堆上,不知多少次。他們指使在押人員把我抬起摔在沙子堆上,不知多少次。我的五臟六腑疼痛難忍。一個獄警說:「就是摔死你,別人也看不出傷來。」

7)不許上廁所

為了加重迫害,獄警每天還不允許我上廁所。一次趁沖廁所的時候,我順便小便被發現了。「包夾」一腳把我踢倒在廁所裡,脫下鞋用鞋底抽打我的陰部,直到腫起,並出血才罷手。

8)贓物堵嘴

在高陽勞教所裡,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他們不擇手段:他們強迫用尿刷牙、用月經帶堵嘴、冰冷的冬天從領口倒熱粥、用煙頭燒手、膠帶紙粘嘴。記得有一次,一名在押人員在獄警指使的情況下,將我的嘴用襪子堵上,並拳打腳踢。在不斷的折磨中我昏了過去,大小便失控,躺在床上有七八天。

在那漫長的歲月裡,每分每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中,度日如年。

二、韓申自述被非法勞教十八個月

1.綁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青龍縣公安局王海龍和土門子派出所、鄉政府等幾十人將我家圍住進行抄家,搶走電腦、打印機、VCD等私人物品,價值上萬元,並翻箱倒櫃,把糧食、衣服、被子扔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

由於我沒在家,警察在家周圍安排人蹲坑,二十四小時監視,並上網通緝。這些蹲坑的人深夜在我家周圍學鬼叫,驚嚇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使他們不能安寧,有時還將院子的大門鎖上,把老人鎖在院內,使兩位老人在精神上承受著無法想像的痛苦。

二零零七年三月,我在唐山打工,被便衣警察跟蹤。三月二日早晨八點左右,我騎自行車上班,途中被便衣用自行車將我撞到,突然上來五六個便衣將我的頭用黑頭套套上,雙手戴上手銬,強行推入車內,並搶走我身上的幾十元錢。之後我被青龍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張樹軍、佟秀民等人綁架到秦皇島第一看守所。

一次,青龍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張樹軍、佟秀民等人用皮包把我的頭扣住,帶到秦皇島市公安局進行審訊。那裏的警察把我銬在一個鐵椅子上,打嘴巴、用笤帚抽打我的頭,並用筷子指著我惡狠狠地說:「我扎瞎你。」

當我給他們講我大舅哥(宋桂賢的哥哥)被青龍縣看守所迫害死的真相時,他們不但不聽,卻說甚麼:「我一針就可以送你上西天,不用那麼麻煩。」

2.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勞教所裡,每天被強迫看誹謗師父、謾罵大法的光盤。幾個「包夾」輪流灌輸污蔑大法的話,逼迫我「轉化」。在這種極度的高壓迫害下,我於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身體出現了急性闌尾炎症狀,並在二百五十二醫院做了手術,現在身體上還有五厘米的刀痕。

住院期間,每天有兩個警察看管,醫生輸液時,將我的一隻手揚起,銬在頭上方的床架子上,另一隻手插輸液的針頭,七天,天天如此。一位醫生對看管的警察氣急地說:「趕快鬆開他的手銬,手術五天了,還不能排氣,會有生命危險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才鬆開手銬,放鬆一會兒,而後又江我的手銬上。

在勞教所裡十八個月,我精神和肉體都受到了極大摧殘,於二零零八年十月五日才放回。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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