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桂枝:君住長江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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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8月01日訊】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宋-李之儀《卜算子》

從夏季到冬季,在北半球,只要從北向南,你定會不斷見到各種花草,不在冬雪下開放的它們,點綴著大地,入你的眼,或許也從不繚亂你的情懷。自從來到大洋彼岸,彈指間十多年過去,家愁國恨成為一張豎琴,只要你想坐下來,你便可以在那孤寂的人類心靈的舞台上,盡情的撥彈那琴弦,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此恨綿綿;不知有多少華人同胞,不能得著春天與梅花的訊息,而依然在那擁有着五千年豐富文明歷史的國度裡,甚至漂洋過海的國外,心靈一葉孤舟盪天涯,我多麼希望我的愛,能如同天羅地網,而又能像絲綢,輕輕網住,輕柔覆蓋那一顆顆飽經塵世與人世迷茫創傷與玷污的心,從新能使那心靈變的剔透純潔,如花兒般的美麗,四季常開人類幸福與美好的心靈花園,我但願啊,這結局終能美麗,而不致那樣哀傷。為這美麗,我願講述平凡人生的意趣故事,一個人的遭遇即是人類的遭遇,應以同懷視之不是麼?這清風花語,拂過你我心靈的霎那,那不是春水,卻是深情無已的海洋,期待共享的風貌之後,也還你一個健康樸實的華美心靈,祈願帶你飛向雲端,作那純真孩童,張開翼翅,迎接生命永恆。(接上篇)

不負相思

「我的一生中兩個親人坐牢,一個爺爺一個妳」,在電話的那一端,爸爸這樣對我說,那是在十二年前,也就是二零零二年的十二月底。這次不是祖輩以資產階級技術權威的名銜坐牢了,換作法輪功修煉者的名號(坐牢),但當局稱我們作「法輪功習練者」,或曰「法輪功人員」,或曰「痴迷法輪功」,竭力要從中華字義上給以明顯的藐視與漠視乃至歧視,灌輸民眾來對立、仇恨我們。所以從語言上,紅魔精心披掛了它們的遣詞用句,已被撤銷的勞教所成立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殺死了無數右派,中華的知識精英遭劫,不料風水輪流轉,繼八九年天安門屠殺學生,十年以後,一九九九年七月,擔心它的政權不穩定的江澤民又利用共產邪黨組織的名義,利用整個國家的金錢、暴力和外交資源,妄圖毀掉中華民族古老的傳統文化——氣功修煉。有一句話說的好,沒有千年的王朝,卻有千年的佛法和寺院、道觀。九九年以後,我們去北京上訪,也聽北京人說過:先有潭柘寺,後有幽州城。說明寺廟比皇城的歷史還悠久。歷史上大舜的德行高超,所居之民,聞風而化,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人們喜歡和有德行的人交往,所以德行高的人所到之處人氣就旺,最後住的人也多了起來。難道,這不是中國歷史上的至理麼,難道不是西方歷史的真相麼?沒有耶穌傳道,教人做人的道理,怎麼會有影響了西方文明兩千多年的基督教文明?尤其中國的歷史那麼悠久,多少佛道神的故事流傳,如果沒有佛,為什麼會有這個字?如果沒有神,為什麼會造出這樣的成語「心曠神怡」?既然「心」,「曠」,「怡」都有它的出處和解釋,難道偏偏「神」就不存在了麼?被共產邪黨在文化割裂了我們的文化傳統和扭曲歷史,洗腦中國人民這半個多世紀,難道神佛就不會看顧華夏兒女了麼?難道,東西方預言的聖人救世的傳說是白白被聽入今天人們的耳朵裡的麼?一個所謂的政黨,如果是真的政黨,為什麼要人們用生命和鮮血給它獻祭呢?難道,它是神麼,難道,它要吸人血,殺人命,剝人皮,吃人肉,抽人髓,洗人腦才能維繫它的血紅統治麼?然而,歷史恰恰一步一步在印證它是這樣走過來的,在一九二零年代以後,在共產邪黨的歷史上,直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吸人血,殺人命,剝人皮,吃人肉,抽人髓,洗人腦,它沒有停過增加補充它的邪惡能量,最可憐迷中人。什麼才會附體政治,什麼才會附體國家機制?如果不這樣附體,還推動不了歷年對中國人的迫害,對中國文化的毀壞,對世界的散毒,如果紅魔附體在經濟上,那難道不是通過政治政策來表現麼,它愛過人民麼,暴力強拆,破壞山河,縱容黃賭毒,如果附體在文化道德上,不就是我們今天在中國大陸看到的奇形怪狀的各種德行敗壞的表現麼?如果附體在人的思想上,不就造成了朝陽大叔,小粉紅,五毛,各種各樣的類型的人的畸形表現與行為麼?

為什麼很多海外華人和很多大陸華人仍舊對零四年興起的新新文化運動「退黨保平安」置若罔聞呢,自以為與自己無關呢?還是內心誠惶誠恐的保留著對共產邪黨的奴顏卑膝表示自己忠誠和沒有加入這一伙人鬧事,以免自己將來會怕被牽累一旦土共會秋後算賬呢?還是為了要來回中國方便和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與利益得失,在孔方兄的名下嘿然,不敢越雷池一步,說來說去,都是膽小和自私,只是被掩蓋,當今世界文明,人們不願意當面得罪了人,總是會禮貌的表示求同存異,進而這批人至今得不到棒喝,我卻為他們著急。總是心存僥倖,不知大難即臨。樹倒猢猻散,如今中國的格局,難道他們看不出來麼?自古道邪不壓正,難道邪惡還會猖狂更久麼?

十二年了,我早已恢復自由,生活在海外,一晃十多年過去了。

我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見過各種膚色的人,惟獨在人群裡沒有我的父親和母親。親人的容顏,我已久違,比起很多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的結局似乎要幸運些,不過將「死別」換為兩個字「生離」罷了。一晃十多年。隨著年紀見長,越來越體會為人父母之心,只是不能親侍雙親,遺憾的嘆息在心中愈加深沉迴盪,不是每天在微信上,在facetime上就可以Ok的,當今世上的人,越來越堅強,在十七年的家人親友的離別中,當年億萬修煉者的億萬萬的親友,他們作如何想?他們是否在盼望著為數不多的去國者的歸來?去國,不是為著去異鄉開疆拓土,不是為著將來衣錦榮歸,只因故鄉不容我,不對,不是故鄉不容,是不容故鄉留。

楊梅乾,椰子糖,咖啡糖,真絲外套,繡花鞋墊,譚木匠梳子,粵曲,越劇,蠶絲圍巾,只要是來自中國,它們,不是它們,它們的背後,是中國,是五千年悠久文明的中國,是不朽的神傳文明!

我盼望著有一天,回到故鄉,回到那片土地,這血,流的是黃皮膚,黑眼睛,黑頭髮的血,這心,滾動的是忠孝節義,這一片情,願鋪向九州,滋潤被破壞的生態,願這血,變成江河流日夜在我的中國,願這四肢,牢牢撐住中華的東西南北,讓心化作中原!從新給我的中華,給我的中國,一個生命最豐厚的饋贈,因為,我來自於彼!我不會忘記她。

淇水在右、泉源在左。巧笑之瑳、佩玉之儺。
淇水滺滺、檜楫松舟。駕言出遊、以寫我憂。

我的同胞,為何還不退黨?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又曰:

我行其野、芃芃其麥。控於大邦、誰因誰極。
大夫君子、無我有尤。百爾所思、不如我所之。

我的相思淚呀,為著整個中華同胞!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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