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思:中美之間醫療保障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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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9月04日訊】前幾天,一個從美國回來的朋友,講述了親身經歷的一件事,感觸良多。

一個開封的河南老鄉,在美國沒有身份,得了尿毒症,不得已去醫院看病,擔心沒錢不給看,醫生說,我們只管治病。於是,醫生診斷,需要換腎。給他換了兩個腎,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後,醫院准予回家休養,就沒有提錢的事,只是說賬單會在數日後寄到家裡。後來賬單來了,一共是二十多萬美金。這下老鄉犯難了,哪有這麼多錢呢?於是跑到醫院跟院方交涉,說沒有錢;醫院說,你寫個情況說明吧。最後老鄉寫了一個情況說明,又請人翻譯了一下;醫院看過後,說這樣吧,你把零頭交了吧,一共一千多美金!

換完腎還沒有完,康復機構又通知他需要去做康復治療。這次,老鄉不擔心錢的問題了。於是定期去做康復治療,因為已經知道這老鄉的情況,乾脆就是免費的!

諸位,閉著眼睛想一想,在咱趙國任何一個地方,你能碰到這種好事麼?這使我想起了一句傳送已久的話: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就是我們奮鬥的目標。

還有一個知名老鄉,叫施一公,頭銜一大堆,海歸後,現任清華副校長。他在一篇懷念父親的文章中,講述了他父親在1987年9月被鄭州的一個出租車撞了;司機把施父送到了醫院,但由於司機身上麼有那麼多錢,醫生告訴司機必須有500元押金才能救人,於是司機去籌錢;可憐的施父只有躺在醫院的急救室外邊,已經昏迷。四個半小時後,司機籌到500元錢,可是,施父已經撒手人寰。這件事給施一公造成的傷害可想而知,施一公說,「自己的世界觀、價值觀徹底崩潰了,之後一年多的時間裡經常夜不能寐、凌晨三四點鐘跑到空曠的圓明園內一個人抒發心中的悲憤。直到今天,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是常常想起親愛的父親、也抑制不住對父親深深的思念。」

但是,施一公校長最終想通了:「這樣的悲劇不止我一個家庭。中國這麼大,這麼多人,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家庭經歷著我父親一樣生離死別的人為悲劇」。真不虧是一個好校長,領導最喜歡這樣想得通的人了。我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曾經遊學美國的施一公校長沒有對比過?難道他真的不知道美國的狀況麼?還是身處高位,無法敞開心扉?就在施校長任職的清華,前幾天傳出一個老師被電信詐騙1000多萬元的新聞(清華的老師咋就這麼有錢捏?);於是,有段子手編寫了如下的段子:

2016級清華大學經濟學院開學典禮

院長:你們是天之驕子,作為經濟學專業一名學生,你如何實現首富王健林「先掙它一個億的小目標」?

學生:只需騙到6個清華老師。

院長:滾!

當然,王首富和清華這位被騙一千多萬的老師,估計應該不存在看病難的問題。但是,王首富的小目標實在是讓我等P民心酸無比;同時,一個社會詐騙能走到職業化的地步,不能不說是社會管理的失職;這個時候,怎麼沒有人問「共產黨哪裡去了」?我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也應該包括一個貧困家庭的學生收到錄取通知書而不用為學費發愁,也不會發生雪上加霜的被騙而自殺身亡的悲劇吧?

剛才吃飯的時候,和一個朋友說起此事,朋友說,咱也有醫療保障,農村有新農合,城市居民有城鎮居民醫療保險。我說,可要弄清楚啊,咱們的新農合和城鎮居民醫療保險對很多病是不保的,比如尿毒症的透析,換腎就更別想了。一旦大病上身,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就是只有等待最後的結果。前幾年陝西的神木縣書記郭寶成搞了一段時間全民免費醫療,當時的情況是,只有頭三個月醫療費增加了,過了三個月,基本回覆到正常。郭寶成說:「我們神木搞全民免費醫療,一人一年報銷額度從400無起到30萬元止,一年下來,人均才400元,也就是一個縣少蓋半座樓,少修半條路的事,哪個縣掏不起這個錢?」這個錢,哪個縣幾乎都掏得起;但是,不是錢的問題,問題是官家認為你生病是你自己的事,如果都免費看病,那不和他們一樣了麼?而郭寶成因為在神木搞免費醫療和免費教育(小學到高中),被莫名其妙地明升暗降了。當國家的財力還沒有支付的能力時,老百姓也都知趣,不會有非分之想;但是,當成了「老二」的時候,你再推三阻四,不肯往前走,就不是錢的問題了。根據各方調研和公開的數據,醫療費用從2008年的1.2萬億,2014年增加到3.6萬億,醫療費用增長遠超GDP的增長,老百姓看病貴看病難的問題一直沒有緩解,醫改可以說是失敗的。相信很多人都聽說過有的還親歷過各大醫院高幹病房的奢華,與幾個病人擁擠在一個房間,所形成的反差是多麼大!目睹這一切,你能不對美好的生活產生嚮往之心麼?我特麼怎麼不是高幹啊我!衡量醫改是否成功的標註只有一個: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應該包括看得起病吧?

這個事不能較真,如果較真,就沒有不給百姓看病的道理。政府都是靠納稅人的錢來供養的,這一點,今天可能已經沒有異議;那麼就是說,公民在能幹的時候,要交稅(即便沒有直接交稅,也間接交了,因為平時的消費裡邊,都含著各種稅);而當他生病了,不能幹了,你收稅的人就不管他了,這和萬惡的舊社會地主老財把沒有勞動能力的長工掃地出門有什麼區別呢?目前的情況是不是如此,各位可以細思。

知名博主蔡慎坤前幾天有篇文章說,「從1980年到2003年之間,中國個人醫療衛生支出比例從21.2%急劇上升到55.5%,甚至在2001年以後超過了60%,中國政府對公共醫療衛生的投入明顯低於全球絕大多數國家,並且呈歷年下降趨勢。更為嚴重的是,這麼少的公共醫療衛生投入大多也只是用在了公務員身上。原衛生部副部長殷大奎曾在中歐國際工商學院健康產業論壇上披露,中國每年上千億醫療衛生支出,80%都花在了黨政幹部身上。2006年,中央財政投入公共衛生經費1190億元,其中的952億元,用在了850萬黨政幹部身上,另外13億人只分享了區區的238億元。」前幾年有人測算過,如果實行全民免費醫療,每年的醫療費用支出增加大概是7000億;而另外一個數據是,每年用於維穩的費用,也大概是這個數。就是說,他寧願用這筆錢來對付「不老實」的刁民,也不會用來給他們看病!更有人氣憤地寫到:深圳的GDP超過了台灣,而台灣的年輕人90%可以自有留學國外,所有台灣居民享有高水平的醫療保障,別的地方咱不說,就是深圳可以做到麼?那麼,問題來了,這錢去哪了?嘿嘿,錢去哪了,你知道的,都在安全的地方存著呢。

蔡慎坤接著寫到:「『2000年人人享有衛生保健』是中國政府在20世紀80年代後期做出的戰略規劃和對全世界的莊嚴承諾。這是2000年建設小康社會的目標之一,納入了國家社會經濟發展規劃。2000年,中國提前實現了GDP翻兩番的總體小康目標,但『2000年人人享有衛生保健』的目標離我們卻越來越遠!」當然了,20世紀80年代後期是誰在前台主政,大家都清楚;後來的繼任者與八十年代後期的主政者就不是一路人,這也是大家共知的事實。對於民生,就沒有在他的考慮之列。甚至以鐵面著稱的朱相,也沒有實現他上任時的「萬丈豪情」和錚錚誓言,教育和醫療的產業化雖然可能提出者不是他本人,但是也是在他任內開始推行的;前段時間魏澤西事件發生後,「莆田系」被曝出是幕後黑手,而一個全國性的組織,名為中國健康產業協會的會長,就是一個已經退休的副國級莆田人,而中國的教育亂像和醫療現狀,不能說和此人沒有關係。更廣泛地說,九十年代的腐敗治理才是今天一切糟糕境況的根源;因為九十年代的放任甚至慫恿腐敗,個人操守的惡劣示範,才造成了道德淪喪和進入一個全民互害的模式。總教練的德不配位和那件全國人民皆知的「好事」,二十多年對來中國社會的示範作用,所發出的惡劣暗示,毀壞了本來就不堅固的道德防線。

但是,我還是寧願相信官家的「初心」是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只是不明白目前改採取的措施和目標卻是南轅北轍。

不過,相信總有會明白的一天。即便到最後也不明白,時間會讓後來者明白,或者後來者本來就是明白人。

--轉自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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