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空軍一等兵的修煉故事

作者:佚名
如果你不喜歡另外一個人,實際情況很可能是你不喜歡內心中的另一個自己或自己生命的另一部份。

如果你不喜歡另外一個人,實際情況很可能是你不喜歡內心中的另一個自己或自己生命的另一部份。(Foto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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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二零一二年來美並遞交了庇護申請,二零一四年初獲得庇護身份。二零一七年初在美國空軍基本軍事訓練營順利畢業,正式成為一名美國空軍一等兵。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我得知綠卡持有者在三十八歲以下可申請入伍成為美國軍人。美國軍人分三種:全日制現役軍人、非全日制預備役軍人和非全日制衛士。特別令我感興趣的是非全日制預備役。我沒有在美國學校讀書或全英文環境下生活工作的經歷,我意識到加入美國軍隊是一個提升技能的好機會。作為預備役軍人,在訓練結束之後,我又可以繼續之前在媒體的全日制工作,於是我決定申請加入美國空軍預備役。

在和招兵軍官面談時,我講了自己在中國因修煉法輪大法而遭受中共迫害的經歷,並表示願意為更多人爭取信仰自由的權利。他沒有問其它問題就批准了我的申請。這個辦公室每年只招聘幾十個新兵。我問他為何這麼少。他說美國空軍招人是百裡挑一的。此話不假。應聘者要真正成為美國空軍一員,除考試和體檢外,須通過至少兩個月的封閉式基本軍事訓練,對體能,心理素質,知識水平,責任感,品德修養等各方面都有高標準的要求。

美軍五大兵種的入伍訓練大同小異,目的是幫助受訓者成為合格的專業軍人,但訓練環境和內容對即使二十歲上下魁梧健壯的美國年輕人都是極具挑戰性的。在這個環境中人的神經是繃緊的,不僅要學習訓練,承受思鄉之苦,且隨時隨地可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被教官呵斥,「回爐重煉」,因為各種不達標原因而被降級甚至反覆降級受訓,更是時刻懸在受訓者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作為大法弟子,美國軍隊的訓練環境對我沒有構成多大的精神壓力,但我擔心自己的體育成績是否能達標。因為我不僅是高齡入伍,是許多戰友年齡的兩倍,並且幾乎從來不做體育鍛練,在人群中是典型的文弱書生型。

在入伍前不久的一次媒體工作中,我採訪一位韓國足部矯正專家。他觀察了我的雙腳後說:「你的足弓比較平,容易疲勞,不宜跑步或遠足。」在入伍前幾天,我決心測試一下自己的跑步速度,就快跑了約兩英里,接連跑了三天,第四天右膝蓋出現疼痛症狀。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來到了美國空軍訓練營。

後來,我的膝蓋不僅沒有再痛,反而越跑越快,越跑越舒服。這絕對是大法力量的展現,而並非訓練內容不夠挑戰性,因為僅我同班戰友中就有五位小伙子因腿腳傷痛而中止了訓練,更多戰友因腿腳傷痛就醫問藥,而我始終沒有用任何醫藥,也從沒有請假休息。

在入伍第三天,約八百名新兵被召集一堂,大隊總監和上校司令先後講話。總監問大家為何加入空軍?有回答希望將來有更好生活的,有回答為了上大學免學費的。我站起來簡述了自己在中國的受迫害經歷,並表示自己加入空軍就是為了回報社會,做自由與正義的衛護者。總監稱讚嘉許。

在基本訓練期間,受訓者全天幾乎沒有任何的個人時間。但從第一天開始,我都會在每晚熄燈後盤腿打坐。很快,整個寢室的五十多名戰友都知道了我打坐煉功,有不少人向我了解更多信息。

我對面床鋪戰友是一位來自拉斯維加斯的熱情開朗的小伙子。他告訴我,他每次見到我都會有一種愉悅感。我在去軍營前寫了一封關於法輪大法真相的信,並打印了幾份帶在身上。但因為我性格內向,有時不知如何開口向人講法輪大法真相。這位戰友讀了信後非常感動,他經常直接對其他戰友講:「過來讀張的信。」(在軍隊中只稱呼姓,不呼名)

因為總監和司令在第一週都曾表示他們和教官們不在乎我們的參軍初衷,因為「如果你不能畢業,一切夢想都是零」,所以我並沒有主動去跟教官講述自己的經歷和感想,我在等待合適的機會。

負責我們班級的有一位女教官羅伯遜士官。她在整個中隊是出了名的嚴厲,對工作一絲不苟。對她的嚴格要求,一些戰士一度產生負面情緒。一位戰友跟我講:「我不喜歡羅伯遜教官,她好刻薄。」我回答說:「如果你不喜歡另外一個人,實際情況很可能是你不喜歡內心中的另一個自己或自己生命的另一部份。」他和旁邊的另一戰友想了想說:「有道理。」類似的事情發生過多次。

在我培訓進入第四週的時候,一天,我正在餐廳吃早飯。羅伯遜教官衝到我面前,大聲喊到:「張,你為甚麼把水倒雞蛋上?」我一愣,趕緊解釋說:「根據我的知識和經驗,倒一些涼水到帶殼的熟雞蛋上,更容易剝殼。」她雖然接受了我的解釋,但不肯放過我:「你倒了一些水到雞蛋上,意味著你將喝不足兩杯的水。」(每餐必須喝兩杯以上的水是這裡的規矩)她命令我再去取一杯水喝,並記「小過」一次。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沒想到,兩天後她把我叫到辦公室給我看她寫好的材料,告訴我因為該事件她將在當週的考核中給我一個「U」(不滿意)處分,並責令我寫一篇文章,回答如下問題:如果我因為喝水太少而死亡,教官和司令如何向我父母交待。

戰友聽了後覺得這是小題大做,並為我擔心。因為雖然「回爐重煉」沒有固定的章法可循,但如果有兩次的U處分就很可能被「回爐重煉」。不過,我沒有絲毫的擔心焦慮。一方面,我向內心查找自己的不足,另一方面,我意識到講法輪大法真相的機會來了。

在給教官的文章中,我感謝她幫我指正錯誤,分享了我與戰友們的交流,表達了我對教官及整個基本軍事訓練項目的看法。我是如此表達的:在我看來,美國空軍基本軍事訓練,特別是羅伯遜教官的風格,很像中國古代道家的授徒方式。他們愛護徒弟如同父母愛護自己的子女,但在修行方面要求極其嚴格,因為他們知道這關係到該法門文化的傳承。在文末,我表示我有另外一封關於個人背景的信附上。解釋了為何沒有開始就給他們看,同時表示,有這些專業的教官嚴格的訓練,我非常有信心按時順利畢業。

羅伯遜教官看了我的文章和關於法輪大法真相的信後,特別找到我說:「看了你的經歷,我非常震驚。而你對我們工作的肯定則讓我自豪。你有很大的領導潛質,但我沒有見過你在眾人前大聲講話,你需要這方面的鍛煉,從今天開始,委任你做咱們班級的代理班長(Acting Dorm Chief)。」哦,這真是峰迴路轉。

軍訓期間受訓者不可以自由走動和說話,但師父為我做了細緻巧妙的安排。例如,有一次全班人員需去診所做例行檢查,我因為有其它約見所以第二天才去。我坐下不久,身邊的一位黑人小伙子開始把雙腿盤起來打坐。我向他介紹法輪大法,他非常感興趣,留下聯繫方式索取資料。他隸屬於另一個中隊,也是錯過了集體體檢時間而特地趕過來的。如果不是這種情況,我們根本不可能相遇,更不可能說上話。

在我最初抵達聖安尼奧機場等候去軍營的時候,和我同排坐另一端的是一位總是面帶笑容的白人女孩。後來在營區,無論是在操場、餐廳還是去辦理甚麼手續,我們常常遇到,但我從來沒有主動說話。一方面是因為軍隊的紀律,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畏懼跟漂亮女孩搭訕。在第五週週日我和十幾位戰友負責到餐廳做全天的清潔服務,發現這位女孩也在其中。為甚麼我總是遇到她?是應該向她講法輪大法的真相吧?可是怎麼開口呢?

在大家都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她座位旁有一個空座,但我不敢走過去坐在那裡。過一會兒,她起身去了洗手間,等她回來,她原來的座位和旁邊的座位都被別人坐了。她看我旁邊有一空座就徑直走過來坐下,並告訴我她的名字叫「正義」(Justice)。天啊,我非講不可了。我跟她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中共的迫害,她聽得非常認真,並問了很多問題。

培訓過程中,有多個不同科室的例行會談安排。每次每個戰士和工作人員的交談時間只有幾分鐘。每次在這幾分鐘裡,我都和他們講真相。他們往往都是手上處理著業務,一邊聽我講或問我問題,最後都說:「如果沒有下一個軍人在等著,我非常想就此話題跟你繼續聊下去。」

在畢業之後,我在營地商店裡遇到一位和我同期畢業的台灣女士。她問我是不是修煉法輪功並在中國受過迫害。我說:「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她說:「是那位職業顧問老先生跟我講的。他說有一個來自中國的男生曾因信仰在勞教所受過迫害。我猜他說的是你。他還說這裡的軍訓難度對你來講肯定是小菜一碟。」哦,我沒想到當時幾分鐘的交談給這位老先生留下深刻的印象。他還作為活傳媒向更多人講述。

因為有許多戰友想更多地了解修煉文化和法輪大法,我請同修寄了多本大法書籍和傳單給我。在緊張的訓練間隙裡,有多位戰友閱讀了大法書籍的部分內容。有的說等畢業後自己會去訂購一本詳細閱讀,有的說他一直在尋求精神方面的信仰。

有一位來自丹佛的小伙子,在離開營地前最後一週,我們到了一個寢室。他在小組討論時踴躍發言,邏輯思辨能力很強。關於精神和信仰,我們每晚會單獨交流很長時間。他說他出生在一個基督教家庭,雖然尊重家人和其信仰,但他一直在尋求超越宗教的精神價值。他曾多次一人爬到高山頂上靜坐,感受萬物有靈的神奇。在有限的時間裡,他讀了《轉法輪》的部分章節,深感共鳴。

在離開訓練營前,我把一本《轉法輪》和《法輪功》捐給了營區圖書館。工作人員幫我把約二十份大法傳單放在了入口展板的最顯著位置。我相信更多的有緣人會因此聞得法輪大法。

在畢業前的考核中,我的文化課成績為92分,優秀(全班有10名優秀),體育成績為89.9分(達標75分)。多位班幹部一致推薦我為全班唯一的最佳畢業生(Warthog Warrior),中隊司令和首席教官(First Sergeant)在給我的獎狀上親筆簽名。教官在畢業成績考核表上給我非常高的評價:張意志力堅定,勤奮自覺,表現遠勝同儕。他鼓舞了大家,是整個班級的標桿和榜樣。

空軍畢業典禮異常隆重,數千家屬到場祝賀。我深知,雖然名為畢業,實則只是入門的開始。無論何時,我要做的都是盡全力同化「真善忍」,助師正法。

(轉自明慧網,有刪節)

責任編輯: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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