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革:我了解的中共魔像(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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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7年07月31日訊】

一九二七,八月一日。蘇聯幕後,中共槍出。

瞬間失敗,澤東謊帥。秋收無實,井岡血室。

在羅明納茲的決策和指揮下,中共掀起了武裝叛亂的第一個浪潮,即發動「八一南昌暴動」。

斯大林計劃南昌暴動後,中共軍隊以廣東為根據地,蘇聯從海上運武器支持中共打天下。

可是萬萬沒想到,中共的軍隊在蔣介石被陰謀辭職下野的情況下如此不堪一擊,斯大林把中共南昌暴動失敗的責任推給了鮑羅廷、羅易、維經斯基以及陳獨秀。他們的空缺由羅明納茲、瞿秋白接替。

鮑羅廷回去後的命運是很不幸的。中國共產黨在大革命中的失敗的責任,歸結到他頭上。

因此斯大林拒見他。隨後他被安排在莫斯科外文出版社工作。一九四九年鮑羅廷被捕,據說是有「特務」嫌疑。一九五一年五月二十九日,六十七歲的他,慘死於流放地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直至斯大林死後,一九五六年蘇共才為他恢復了名譽。

羅易回去後,由於參加反對派活動,於一九二九年被印度共產黨和第三國際開除。他從蘇聯返回祖國印度。一九五四年一月二十五日病逝。

中共武裝叛亂的第二個浪潮

中共武裝叛亂的第二個浪潮是在八七會議(1927年武漢)之後。共產國際代表羅明拉茲所主持的中共八七會議,決策了中共叛亂的三大政策,或曰三大手段、即武裝暴動、發動土地革命和建立蘇維埃政權。

毛澤東血腥起家的由來

一九二六年二月,汪精衛支持毛做新成立的國民黨農民運動委員會委員,兼國民黨廣州農民運動講習所所長。講習所是兩年前由蘇聯人出資辦的。只是在這時,三十二歲的毛才真正開始搞農民運動。在他主持下,講習所培訓農村鼓動者,到鄉下去組織農民協會,發動窮人反對富人。隨著國民黨軍隊佔領湖南,七月後湖南農運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了。

湖南是國民黨北伐第一站。北伐的目標是掃清地方軍閥,推翻北京政府。在這條兩千多公里的漫長征途上,國民黨軍隊有蘇聯顧問隨行。蘇聯在長沙開了個領事館,指揮國民黨當局支持農協會,給它們資金。短短幾個月,湖南一大半農村都成立了農協會,社會結構被一下子打亂了。現在,由於國民黨搞蘇俄式革命,社會架構崩潰了。不到年底,湖南鄉村已是一片混亂,暴力橫行。就是在這樣的形勢下,毛澤東作為國民黨農民運動領導人被邀請回鄉「指導一切」。

毛通過湖南巡視找到了自我

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日,三百來人聚集在長沙幻燈場聽毛澤東演講。毛講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說:「我們現在還不是打倒地主的時候,我們要讓他一步,在國民革命中是打倒帝國主義軍閥土豪劣紳,減少租額,減少利息,增加僱農工資的時候。」跟毛同來的、化名卜禮慈(Boris Freye)的俄國人,事後向上司報告說:毛的講話基本「可以」,就是太溫和了一點。

毛的溫和觀點在其後的湖南鄉間巡視時發生了巨變。毛後來說:「當我未到長沙之先,對黨完全站在地主方面的決議無由反對及到長沙後仍無法答覆此問題,直到在湖南住了三十多天才完全改變了我的態度。」這三十多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從他巡視後寫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可以看出,毛發現他很喜歡暴力,喜歡大亂,喜歡殘忍,他找到了自我。

這一發現對他未來的統治產生了莫大影響。

毛與農民協會「痞子」

毛看到基層農民協會辦事人,大都是所謂的「痞子」:「那些從前在鄉下所謂踏爛鞋皮的,挾爛傘子的,打閒的,穿綠長褂子的,賭錢打牌四業不居的,總而言之一切從前為紳士們看不起的人」。他們現在有了權:「他們在鄉農民協會(農協之最下級)稱王,鄉農民協會在他們手裡弄成很凶的東西了」。他們任意給人定罪:「這出『有土必豪,無紳不劣』的話,有些地方甚至五十畝田的也叫他土豪,穿長褂子的叫他劣紳」。他們「將地主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土豪劣紳的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也可以踏上去滾一滾,動不動捉人戴高帽子游鄉……總之為所欲為,一切反常,竟在鄉村造成一種恐怖現象。」

毛看到痞子們很喜歡玩弄手裡的犧牲品,比方說戴高帽子遊鄉,「這種處罰最使土豪劣紳顫慄,戴過一次高帽子的,從此顏面掃地做不起人。」「有一個鄉農會很巧妙,捉了一個劣紳來,聲言今日要給他戴高帽子,劣紳於是嚇烏了臉。嚇了他,結果又不給他戴,放他回去,等日再戴。那劣紳不知何日要戴這高帽子,每天在家放心不下,坐臥不寧。」

毛說他「覺到一種從來未有的痛快」。他大聲歡呼:「好得很!好得很!」

毛還格外欣賞一種凶器——梭鏢,「使一切土豪劣紳看了打顫的一種新起的『東西』。」

他要求湖南當局把梭鏢「確實普及於七十五縣二千餘萬農民之中」。

毛對分田地沒有興趣  毛從性格上和蘇俄暗合

巡視中,農協會向毛報告說有人被打死,問毛怎麼辦。毛說:「打死個把,還不算了。」這之後,更多的人被打死。

毛巡視以前,湖南農運領導人曾著手約束暴力,扣了些打死人的人。毛命令他們放人,批評他們說:「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每個農村都必須造成一個短時期的恐怖現象」。湖南農運領導人作了檢討,執行了毛的命令。

毛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一句也沒有提及與農民切身相關的最重要的問題:分田地。他對此沒有表示絲毫興趣。

吸引毛的是野蠻暴力,是打碎既存秩序、社會結構的暴力。這正是蘇俄社會革命的模式。

毛不是從理論上信仰這種模式,而是從性格上走了進去。莫斯科留意到了他,在共產國際的雜誌上第一次發表了他的《報告》。毛澤東雖然在意識形態上模模糊糊,在直覺上卻與列寧主義不謀而合。像陳獨秀這樣的共產黨人,雖然理論上信仰共產主義,可一聽說暴民打人殺人就火冒三丈,堅持要制止。他們其實不是蘇俄式的共產主義者,而毛卻是。所以,中共在把毛趕出領導圈子的兩年之後,重新接受了他。一九二七年四月,毛再次成為中央委員,儘管只是「候補」。(未完待續)#

參考:

辛灝年《誰是新中國》

葉永烈《紅色三部曲》

張戎《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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