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7年09月19日訊】「父親一生最疼愛我這個長子了。母親說,在我被勞教期間,他經常念叨我,臨死之前還在念叨。」
2004年4月,河北省原三河市中共黨校講師宋建國的父親去世,孝子未能為父最後送行。只因宋建國堅持修煉法輪功身陷冤獄。
出獄後,宋建國買了上好的果品,和妻子一起去祭奠那個全村公認的善良的父親。焚化了悼念的詩稿後,他放聲痛哭……
1999年前,法輪功在大陸社會各個階層中流行,修煉人數達7千萬至1億人,包括政府、軍方、大學等各領域人士。由於擔心這個修煉「真、善、忍」的群體人數眾多,而又與共產黨的無神論意識形態不同,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在1999年7月下令鎮壓。
江澤民密令在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對其採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政策。面對鎮壓,這個信仰團體卻展現了持久的堅韌和信念。
十八年來,雖然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被投入拘留所、勞教所和監獄場所,甚至有的被酷刑致死,但是,這個群體依然挺過來了。從2015年至今,近21萬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向北京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宋建國是其中之一。
「儘管歷經種種折磨甚至命懸一線, 我都沒有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
「『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她使我在經歷巨大苦難之後,不但不恨這個社會,反而懂得了每個人都活得不易。」他在控告江澤民書中說。
明慧網報導,以下是他的自述(文字略有編輯):
灌涼水是另一種殘忍的虐待,我被強行灌了兩次,痛苦至極。
第一次是四五個警察把我按在一張桌子上,捏住鼻子,用大號可口可樂瓶子從水房接來自來水,強行灌下。有時候水裡面兌上酒灌(說是破功),整整灌了十幾瓶子水,我後來被灌得見水就噁心、渾身乏力。
後來警察嫌這樣灌,需要不停地去廁所,太麻煩。於是在一個晚上,把我脫光衣服按在椅子上,套上一個黑色大垃圾袋,旁邊放了一桶水,捏住鼻子硬灌。一邊灌一邊尿,灌了大半桶之後,尿液居然沒過了我的腳踝骨,見我還不屈服,徐志剛惱羞成怒,把剩下的水潑在了我頭上。有一次,我被灌了一瓶子醋,當時胃腸就燒得非常難受,馬上大便失禁,不得不去水房沖洗。
在法制培訓中心,大隊長徐志剛不止一次說:「我要不是比流氓還流氓,我怎麼管得了那些流氓?」我開始聽到這句話時目瞪口呆,說實話,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真不敢相信在首都北京這樣的「文明」地區、窗口地區,能夠發生如此殘忍血腥的事情。
父親臨終前也未能見到最後一面
2003年11月,我被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強迫從事重體力奴工勞動──燒耐火磚,每天負責除料、搬磚等等。
2004年3、4月份,我們被集中送到所謂的法輪功中隊,徐振民、李力、李勝利、禹春雷等警察和李宏斌等犯人負責看管或者轉化,逼迫我們學習誹謗法輪功的資料、出操,我們不得不絕食抗議。
這期間,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不可思議的事兒──我們在勞教所裡看到了真相光盤!
大隊長徐振民為了緩和緊張僵持的氣氛,有時允許學員看電視、下棋。一天,絕食的我正躺在床上休息,一位法輪功學員讓我去看錄像。一看,我不由得驚呆了──裡面正在放映香港50萬人遊行抗議23條立法等真相。
勞教所封閉極嚴,每個人都要搜身,法輪功學員更是被搜得嚴厲,一旦發生傳經文的事情,就會被殘酷折磨。現在居然能夠看到真相光盤,真是太神奇了!怎麼回事呢?原來這是徐振民在自己家裡悄悄看的,他忘記把VCD從機子裡取出來了。
2004年4月底,永清縣法輪功學員韓振巨被迫害致死,老韓很善良,大家非常傷心。由於警察隱瞞老韓的死亡情況,我們不得不抗議。於是我被關到了小號裡面,睡在一個光板床上,沒有被褥,冷得要命。
5月份,我妹妹來信說父親病危,我申請回家探視,副所長阮大國等人假惺惺稱要批准我回家,勸我放棄絕食,我同意了。可是我被騙了!柯繼斌等人根本沒有送我回家,而是把我送往石家莊勞教所繼續迫害。因此,我無法見父親臨終一面,留下終生遺憾。
父親一生最疼愛我這個長子了。母親說,在我被勞教期間他經常念叨我,臨死之前還在念叨。
懷著深深的愧疚和遺憾,出獄後我買了上好的果品,和妻子一起去祭奠我那個全村公認的善良的父親,焚化了悼念的詩稿後,我放聲痛哭……
後來由於身體被迫害得病危,在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和家人朋友的營救下,我才(被允許)辦理保外就醫,由妻子和妹妹接回了家。
三次「殺繩」與瘋狂電擊
2007年9月19日,我在北京打工,卻被海淀四季青地區公安分局綁架。2008年新年前夕,被轉到內蒙古五原勞教所進行迫害。
2008年新年,我被內蒙古五原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李海鷹、副大隊長趙乃東、管理科科長趙乃衛、管理科副科長劉思哲、索××、閻××、陳××為首的十來名警察用六根電棍,電擊了兩個小時左右。前後共三次,電擊腋窩、胸部、肋骨、大腿、雙腳等處。
趙乃東故意一邊電擊我的腋窩,一邊笑嘻嘻地說:「嘿嘿嘿,你有你們老師法身保護,不怕……」
每電擊一次之後,一個姓武的警察馬上給抹上治療燙傷的京萬紅等藥膏,目的是防止電擊傷痕太重而被其他犯人發現。
即使這樣,三次電擊之後,我的皮膚還是起了不少的小水泡,左腳腳面被電成了黑紫色(後來脫掉了一層黑皮),一個赤峰的姓閆的學員看到後,不禁流下了眼淚。
「殺繩」的酷刑我也被迫承受了三次。我被五花大綁之後,他們再用力往頸部猛提,繫住扣,然後電擊。
上刑之後,胳膊、手指都不會動了,半個月之後手指才會動彈,三個月之後胳膊才恢復正常,一年之後食指和拇指一沾冷水還麻木。
電擊之後,趙乃東勾結管理科給我加期,電擊開始之前的頭一天晚上威脅我是一週。電擊之後,樓道貼出告示加期一週。第二天居然又改為延長勞教期三個月!
家人遭受的牽連迫害
江澤民傾全國的財力、物力和人力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給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傷害。
母親在聽說我被開除面臨非法勞教後,險些暈倒,心臟當時就出現了胸悶胸絞痛(她以前從來沒有心痛過)。由於擔心我被開除勞教,母親見到我,居然要下跪!這作為人子,情何以堪?!我的父親臨終前都未能見上愛子一面。出獄後,我也只能痛苦地弔唁。
有幾年妻子經常以淚洗面。由於我無法上班掙錢,家裡常年經濟拮据,生活艱辛。
妻子升職也受阻,別人都升職了,比她年輕的、資歷淺的,都升副科了,她卻遲遲不能動。 領導直言,既然她要家也只能這樣,領導已經盡力了,否則她早就被調離單位了。
警察多次闖入家中綁架,單位半夜敲門,使我幼小的女兒多次受到驚嚇。女兒精神極度壓抑,天真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很大傷害。她同學曾經告訴孩子媽媽,看到她自己偷偷哭泣。
女兒成績一度直線下降,到高中居然作文都不怎麼會寫了,要知道這個孩子在初中就獨立在《廊坊日報》發表過三篇文章啊!其中一篇是徵文獲獎的。
妹妹聽說我被唐山和石家莊勞教所迫害病危,憂心忡忡,多次四處奔波營救,為我付出了無數的辛勞和經濟支出,也相應地給妹夫和弟弟增加了很多贍養老人的負擔。
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為了捍衛我的信仰自由等合法權利,更為了免於中華民族陷於道德崩潰的泥潭,本人特對主犯江澤民提起刑事訴訟。#
文字整理:葉楓,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