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清明引(97) 天衣局-東風早起1

作者:云簡

雲海 (pixabay)

font print 人氣: 333
【字號】    
   標籤: tags: , ,

第十一章 東風早起(1)

義軍中堂,白門柳拱手道:「多謝義妹提點,否則白某恐怕當真辜負眾位兄弟了。」昭雪面色一紅,回禮道:「義兄言重了。正是義兄十年來以仁義相待,眾人方可放心投奔。」

二人敘話之間,鄭笑笑與連雲飛入帳。「我去為諸位備茶。」昭雪告退。

義軍三位堂主各自就座,商討後續。

白門柳道:「現下,我軍已立起替天行道之大旗,不知兩位可有計策?」

笑笑道:「義軍既然要替天行道,當然是要推翻無道暴君,不讓他們再欺壓百姓。但是,要行此義舉,沒有將才與良策是萬萬不可的。大寨主要救黎民於水火,必先要募集良才。」白門柳聽她分析的頭頭是道,想來這半年來的歷練,笑笑到底是成長不少,正自欣慰,又聽笑笑嘆氣道:「可惜義軍已經失去了兩位軍師,唉……」

「兩位軍師……」白門柳嘆息之間,連雲飛道:「笑笑你所言甚是,但是現下江湖大亂,眾人都在爭奪無縫天衣。就連五大門派也捲入其中,又有何人能前來相助?」

白門柳道:「不知這無縫天衣究竟為何物,竟讓眾人如此?」

連雲飛道:「傳說得天衣者,可入瓊林,得絕世武功,稱霸武林。」

「原來如此。」白門柳道。

連雲飛嘆道:「依此形勢看來,恐怕難以覓得援手,義軍還是依靠自己,比較妥當。」

笑笑噗哧一聲笑了,心想這可真是讓昭雪猜著了。

「你笑什麼?」連雲飛面色稍紅。

笑笑甩了下辮子,道:「江湖大亂,咱們大寨主可也是要負責任的。」

兩人相覷,白門柳道:「何時白某成了罪人?」

笑笑道:「十年前曲盟主將義軍交給大寨主,此外,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白門柳滿頭大霧。

連雲飛皺眉道:「此等大事,笑笑你莫胡鬧了。」笑笑收斂笑意,正色道:「武林中人為爭奪天衣混戰,大寨主該當斡旋,如此放任下去,令得江湖大亂,豈不是要負責任的?」

白門柳詫異。連雲飛道出實情:「大寨主,是義軍的大寨主,江湖中人恐怕未必能服。」

笑笑又道:「無上火焰令,是昔日武林盟主的信物,曲前輩既然交託給大寨主,想必亦有意傳盟主之位。我聽掌姐講,當年曲正風前輩曾遠遁塵世,卻因不忍看到百姓受欺壓,十年前武林大會上力挫群雄,成為武林盟主,之後為扶正義興起義軍,一呼百應,引來眾多武林俠士相助。現下十年武林大會將至,大寨主何不效法曲正風前輩,重掌武林,匡扶正義?!」

一番言說,點醒夢中之人。白門柳感慨道:「想不到,笑笑竟如此進步神速,真令白某也猶敬三分。」

「大寨主既握有無上火焰令,何妨廣發英雄帖,在蓮花峰頂召開武林大會。」笑笑道。

「此策甚好。」白門柳讚道,卻被連雲飛打斷:「不可。若一般狀況之下,無上火焰令或有餘威;然而現下,眾人皆在搶奪天衣,不知幾人能可應召而來?若無幾人,義軍豈不為天下恥笑?」

「你之所慮,也不無道理。」白門柳道。

笑笑靈機一動,道:「既然現下眾人都在搶奪天衣,大寨主若說天衣在此,還怕有人不來?」

「這……」白門柳猶疑,連雲飛怒道:「小孩家家,莫要玩笑。」

笑笑一聽,皺起眉頭,待要反駁,忽有小兵來報:「稟大寨主,門外有人求見。」

「何人?」連雲飛道。

小兵道:「是一位道者。」

「請他進入。」白門柳道。

那人隨小兵進入,拱手道:「在下韓雲會,三位堂主有理。」

「你怎的認得我們?」連雲飛道,皺眉微嗔。

韓雲會一笑,道:「聽師兄提起過三位。」

笑笑恍然:「就是那日送信的道者,我也向大寨主提起過,姓秦……秦濟破。」

「正是在下師兄。」韓雲會道。

白門柳回禮道:「多謝貴師兄仗義相助,不知閣下此番前來,有何要事?」

韓雲會道:「可否與白大俠單獨一敘。」

連雲飛暗自正悶氣,此前早見那秦濟破不順眼,現下又冒出來個師弟,遂不等白門柳答話,便搶道:「你等是何門派?」

韓雲會道:「江湖小派,不值一提。」

「請隨我來。」白門柳帶著韓雲會入一小廳,二人就座。

韓雲會道:「實不相瞞,在下與秦濟破師兄皆是景陽先生的弟子,是為聖林八賢之一。」

白門柳肅然起敬,拱手道:「有禮,不知景陽先生可好?」

韓雲會道:「家師雲遊四海,不瞞白大俠,我等也是數年未見了。」

眼見韓雲會似有四十上下,白門柳憶起草堂之會,奇道:「恕白某冒昧,為何景陽先生面相如此年輕?」

韓雲會道:「師父修行有術,吾等遠不及也。」

「景陽先生卻是奇人。」白門柳出神道。

韓雲會道:「現下江湖之中,皆在爭奪無縫天衣。此前,飛刀門、飛劍門、寒刀門與黃沙幫四大門派激戰,武林小派各有支持,已成混戰之局。韓某此次前來,乃是奉家師之命,請白大俠出面斡旋。」

白門柳推辭道:「不瞞韓先生,白某意欲於蓮花峰頂召開武林大會,奈何人微言輕,不知幾位能可前來。」

韓雲會道:「此事不難,若以天衣為信物,可保盛事空前。」

白門柳道:「只可惜,天下之大,尋找天衣好比大海撈針,更何況其物又是天下人競逐之目標……白某不願再添武林混亂。」

「原來白大俠也沒有天衣。」韓雲稍一沉吟,道:「師父既有所言,該當早有準備,還請白大俠及早籌備武林大會之事。」

白門柳道:「既是景陽先生所託,白某定當照辦。聲名富貴,於白某已是身外之物,但有義軍之責在肩,不可輕言,還請韓先生見諒。」

是夜,韓雲會暫行住下,以觀局勢。

****************************

話說荷城城內,納蘭庭芳傷勢日漸痊癒。忽地一日,兵士來報,言叛軍立起「替天行道」大旗,誓要攻取京師。納蘭庭芳勃然大怒,即刻端請王詔,整兵攻伐。

一無準備,二無軍師,義軍防線輕易被破,匆匆退往蓮花峰頂。朝軍如急浪沖岸,霎時之間,已漫過半山腰,向著峰頂進發,大有淹沒之勢。便至距離叛軍大寨一步之遙,左側前方殺出一夥叛軍,玉林率部交鋒,哈爾奇趁勢突圍,方要進攻寨畿之地,不料右側前方又殺出一夥叛軍,阻擾其不得上前。

納蘭於光明頂觀戰,遠遠望見此勢,心道不妙。忽地聽聞人聲在此,縱力一躍,立於松柏枝幹之上,以作掩護。樹下兩個叛軍巡邏小兵:「方才明明看到有人……」

「我就說你眼花了,蓮花峰頂遭朝軍突襲,我們快去援手。」

「好!」二人匆匆下山而去。

納蘭從樹上落下,俯身繼續觀戰。

玉林一方,甫衝破敵兵,卻又逢一夥兵馬攔路。然而,非是正面攔阻,卻是邊戰邊退。玉林看準間隙,但要從薄弱之處衝出,豈不料迎面遇上方才交鋒主力,令人詫異非常。激戰半刻,忽見一陣濃煙襲來,辛辣非常,嗆得眾人睜不開眼、喘息不得,只得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揮刀殺敵。少時,濃煙稍散,玉林定睛一看交鋒之人,驚道:「哈爾奇!」

「慕容玉林!」哈爾奇道,隨即反應過來,喝道:「住手,別打了,朝軍住手……」玉林亦下同一口令,眾人漸漸收兵。

「叛軍狡詐,竟讓我等互相殘殺。」玉林道。

哈爾奇道:「王爺交代,半刻之內,無論勝敗,即刻退兵,否則兩峰援兵一至,後果不堪設想。」

「撤。」玉林道,回馬之間,忽見白煙散處,似有一個熟悉身影,回頭再看,卻又不見,心內笑自己眼花,與哈爾奇退兵下山。

白煙散盡處,正是鄭笑笑。

「三堂主,現下如何?三堂主……」笑笑回過神來,道:「這邊已經安全,不知北面山麓如何。」

話說永延帶兵自北面山麓衝上,一路披荊斬棘,以迅雷之勢到達山頂,砍破北麓寨門,衝入山寨,一路燒殺,大寨亂作一團。眾位俠客齊出,朝軍雖眾,卻遭點部重創,未得優勢。俠客雖強,卻被朝軍纏鬥,未得施展。

話說眾人皆出門應戰,中堂只餘婦孺。忽然,一個人影落下,瞬間離去,留下一個滿身血漬的婦人,哭喊道:「大俠,大俠救救我的兒子,救救我的兒子……」腿上傷口,流血不止。昭雪見狀,連忙上前幫其包紮,卻被那婦人抓住雙臂,道:「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救救我兒子……」

見其哀求眼神,昭雪勉力忍住眼淚:「我……我,可是我不會武功呀。」聞言絕望,那婦人痛苦不已,猛捶胸口:「寶兒啊……我的寶兒……你死了,娘也不活了……」意識慌亂之間,便要往牆上撞去。眾人趕忙拉住,另一農婦勸道:「小兄弟,你就行行好,幫她找找兒子。實在不行,是不是能求求你認識的大俠。劉嫂當家的半月前打仗死了,寶兒是她唯一的命根子。」

「我……我……」明知出去是死,但見眾人懇求,昭雪一時無措。

那婦人又捉住昭雪袖子,道:「小兄弟,我家寶兒有這麼高……頭上……頭上繫著根紅繩,還是他爹給買的……」想起亡夫,劉嫂痛哭不已,磕頭不止。

昭雪無奈之至,只得道:「好……好吧。」

「小兄弟,你可記住,寶兒,頭上扎著個紅繩兒的娃,我陪著劉嫂,你快去快回。」說話間,便將昭雪送出了中堂。

甫見天日,便是駭人之景。昭雪不敢再視,只貼著牆角,慢慢移動。忽覺身上倒了個重物,定睛一看,竟是個人,正要掙脫,卻見那人直直倒了下去,已經死了。昭雪大駭,驚叫不止,一路狂奔,竟不知何時逃出戰團,到得一處僻靜地方,周圍房屋皆已著火,朝軍、義軍橫屍路上,慘不忍睹。恍惚之間,忽聽見一個哭聲,尋其走去。果然,掀開一塊殘坯,下面壓著一個孩子,頭上繫著根紅繩。昭雪勉力將那孩子拖出,經過方才一番急奔,現已是一絲氣力也無,癱坐在地,喘著粗氣。

餘光瞥見一物,泛著閃閃光亮,眨眼閉眼之間,光亮越發清晰——竟是明晃晃一把大刀,握在一個朝軍手中。「嘩啦」——只聞瓦礫碎裂之聲,鋼刀砍在昭雪右側土堆之上。一擊不中,那朝軍蹣跚步履,再舉鋼刀,卻不料昭雪已將那小兒抱起,匆匆欲逃。驚心之際,昭雪只覺背上遭受重擊,心被疼痛撕裂,周遭瞬間靜止,陷入無盡黑暗。

「昭雪——」恍惚之間,耳畔似聽到笑笑聲音,昭雪深提一口氣,急醒過來,三定其睛,方才看清眼前之人,正是鄭笑笑。「笑笑姐……」似救命稻草一般,昭雪緊緊抱住鄭笑笑,不肯放手。

「昭雪,你怎跑出去了,嚇死我們了。」笑笑勸慰半天,昭雪方才清醒,「我,我……沒死……沒死。」

「差一點小命兒就沒有了。」笑笑道。

「寶兒、寶兒呢?」昭雪離開笑笑懷抱,急問道。

「已經送歸他母親身邊了。」白門柳道,轉而向獨孤道:「多謝獨孤少俠救我義弟一命。」

獨孤唯吾神情冷傲,道:「吾何時食言過。」走至昭雪面前,道:「可是,這次險些就食言了。我明明看你被那朝軍劈中後心,為何毫髮無傷,你究竟用了什麼招術?」

「招術?」昭雪茫然不解。

笑笑道:「是啊,只有衣衫被劃破,昭雪,究竟是怎樣回事?」

眾人納罕之際,忽聞白門柳恍然大笑,直呼:「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大寨主……」笑笑奇道。

白門柳喜上眉梢,道:「天衣,原來神醫早已將天衣交予昭雪。」

「天衣?」笑笑立時反應,抽出匕首,取昭雪內衫衣袖處,劃了數下,竟然絲毫未有破損。「這,這就是天衣?」笑笑奇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韓雲會道。

昭雪低眉細思,忽地憶起,道:「此件衣服,確是趙啟師兄給我的。」繼而恍然,「竟然……是天衣……」

笑笑又道:「昭雪,你穿上天衣之後,可有去過什麼地方?」

昭雪滿頭霧水,道:「我一直跟在義兄身邊……為何,穿上這衣服,就能去什麼地方嗎?」

白門柳漠然道:「義弟你著天衣許久,也未進入瓊林,看來這天衣之事,又是江湖中人有心籌謀之局了。」

「瓊林,是什麼地方?」昭雪扶著額頭,一日之內,甫經生死大劫,便是一個又一個疑惑,昭雪不禁頭痛。「你先好好休息吧。」笑笑扶著昭雪躺下,蓋上被子,眾人皆離去。

白門柳道:「南麓一兵未損,卻守得如此牢固,笑笑你此次又立大功了。」

「謝大寨主誇獎。」笑笑喜笑顏開。

白門柳又道:「聽聞你使用之戰術,甚為精妙,如此為何不教與眾人,也好護衛大寨。」

笑笑面色一紅,道:「只是在兵書上看到的,不敢保證確勝……日後我教大家便是。」 原來笑笑所轄兵馬不多,因此只在南面山麓排布戰策。

****************************

「那便多謝你了,我也教眾人多向你請教。」白門柳道。

笑笑忙道:「不敢不敢。」

蒞日,白門柳廣發英雄帖:「十年一度,武林大會,蓮花峰頂,天衣現世。」整個江湖,頓時躁動,且等十日之後,武林大會之上,再見分曉。

****************************

荷城,納蘭庭芳令半刻之內,無論勝敗皆退。未等兩峰援助,朝軍已然退至安全之地,保留近全數實力。

納蘭斟茶獨坐,心思:「董伏卿既已身死,叛軍又有何人為軍師?遠觀南麓之戰,戰術精妙,但是為何卻有一絲熟悉之感。」

永延來報:「稟王爺,白門柳廣發英雄帖,備十日後在蓮花峰召開武林大會。」

「知道了。」納蘭飲了口茶,雙指夾起一粒黑棋,仔細琢磨。

永延又道:「王爺,現下江湖混戰,皆因無縫天衣之事。若是白門柳在武林大會上解決此事,豈不任其重整資源,對抗朝廷。」

「莫少飛有消息麼?」納蘭執子凝神,心不在焉地問。

「還沒有。」永延道,但見納蘭凝神棋盤之上,永延心內著急,大聲道:「王爺!」

「聽見了。」納蘭道放下一粒黑子,對永延道:「不怕召開武林大會,只怕白門柳他開不成。」永延不解,納蘭又道:「讓哈爾奇來見我。」

「是。」永延領命而去。(待續)

點閱【天地清明引】系列文章。

責任編輯:楊麗海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洗手間裡,我在洗臉池前磨磨蹭蹭,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鏡子裡,一個戴黑墨鏡的在向我微笑!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方明,這兒沒監控。」這熟悉的聲音讓我心驚肉跳!他摘下了墨鏡——My God!是他!
  • 在醫院見到了杜紅,也看到了她那位一直昏睡的將成為植物人的男朋友,我真是無話可說了。這個剛畢業的法律研究生,不諳世道,跟預審死磕,結果被一手遮天的小預審整得被律師所解聘、男朋友被打成重傷。我塞給她一萬元——杯水車薪,在這昂貴的醫院裡支撐不了幾天。這錢還是我向母親借的,我目前在國內的現金,為還人情債已經花的差不多了。
  • 徐隊一愣:「說點兒『人話』你聽不懂啦?非得讓我說『黑話』是不是?方明,收拾東西!」我終於聽到了這句久久企盼的「自由令」——坐牢四個月,我就聽不懂「人話」了?非得用「地獄的語言」翻譯一下!我已經成了標準化的大陸囚徒了!
  • 忽然牢門口鈴鈴作響——徐隊拿著鑰匙當鈴鐺晃。「又講課呢,方明?」他說著開了鎖,裝模作樣地說:「放學了,你走吧。」這是著名小說《最後一課》裡的最後一句話,他用的也是小說中那老師悲涼無奈的語氣。又開玩笑了。我馬上改為笑臉迎了過去,「徐隊,又提誰呀?」
  • 原來膾炙人口的「諺語」竟是半個世紀的騙局!應該是「小河有水大河滿,小河沒水大河乾」——大河的水是小河流匯過去的!人民富足了,國家才富強,西方民主社會就是這樣;而中共顛倒是非的「諺語」竟能騙了幾代大陸人——一味壓榨、搜刮人民,紅產階級打著國家的名義中飽私囊,給嗷嗷待哺的人民剔出點牙縫裡的剩飯,這就是黨的溫暖。
  • 「十萬搞定!後來都是預審教我的口供、教我的逃跑路線。他是讓我舉報一個『專門轉移朝鮮人出境的團伙』,其實就是一個韓國大飯館。預審給我換了身好衣服,明著安排我去求那兒的韓國老闆幫我偷渡,讓我給老闆打個欠條,然後他們好去抓那個老闆,逮個現行。他們四個人在大門外守著,兩個在裡邊吃飯,我裝著找老闆,從後邊兒的廁所窗戶跑了。」
  • 不到二平米(平方公尺)的廁所煥然一新——這就是布什總統給老江打電話,給我們爭來的「人權」!只是鋪鑲了磁磚,安了可以洗涼水澡的淋浴,換了個四十W的燈而已。沒幾個月,七處就要搬到昌平了,臨走還費錢幹這個——「廁所人權秀」!這足以讓老江給布什回話時吹得天花亂墜了。
  • 小周可以選擇別的抗爭方式,可以低低頭出去,去宣揚他的FLP 「公平——邏輯——證實」的理念,可這個昔日的基督徒,把《啟示錄》銘刻在心,選擇了一條殉道的路——不,他抗爭了,曾經從死神的魔掌中甦醒過來了,是那個男大夫,硬把他推向了殉道的路——撒旦!不折不扣的撒旦!
  • 「反基督,也是預言文化中常用的一個比喻,比喻敵對基督一樣的善的信仰。現在黨的元首姓『江』——六劃;他的權杖——共產黨的『共』——六劃;專門迫害信仰的機構——六一○公室,這就是六六六。」心裡還在疑惑,還真沒有比這解釋更貼切的了。我又問:「《啟示錄》還預言啥了?」
  • 大家正無聊,小周向我提了個非常抽象的問題:「方哥,判斷問題的時候,你們教過思路的順序沒有?就是看問題先看什麼,後看什麼,怎麼看?」「全面看唄,能歷史地看最好。」小馮說:「看事實唄!」小周一笑,說:「小馮,如果誰上來就讓你『看事實、看事實』,很可能他在騙你呢!你看了『事實』,被騙了還不知道呢!」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