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節 紐約腰鼓隊法輪功學員謝師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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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9年11月29日訊】(大紀元記者李桂秀紐約報導)「師尊您好:我們是紐約法輪大法腰鼓隊的全體大法弟子,在感恩節來臨之際,向您敬上最謙恭、虔誠的問候:『師尊好!恭祝師尊節日快樂!您為救度我們,辛苦了!』」紐約法輪大法腰鼓隊的全體大法弟子在感恩節之際,向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表達敬意和感恩。

腰鼓是用於表達歡樂、豐收、喜慶的中國傳統器樂,有1,000多年的歷史。她們表示,腰鼓隊承繼中國傳統,遵循「真、善、忍」的教導,傳播著法輪大法的美好,所到之處受到各地民眾的歡迎並多次獲得嘉獎。有觀眾不停地豎起大拇指,口中喊著「Fa-Lun-Da-Fa」(法輪大法);有的觀眾看到法輪大法腰鼓隊來了,行90度的鞠躬大禮;天氣炎熱時,觀眾從自己家中搬出一個大電風扇,送來涼爽的風;軍校學生看到腰鼓隊的表演時,向她們行軍禮。

紐約腰鼓隊成立於2003年4月,在16年中,足跡遍及了華盛頓DC、洛杉磯、芝加哥、費城、賓州、特拉華州、西弗吉尼亞州、新澤西、康州、紐約市五大區:長島各個小鎮、史泰頓島、紐約上州、羅德島,以及加拿大多倫多等城市。

紐約腰鼓隊在遊行活動中受到民眾的歡迎。(紐約腰鼓隊提供)
紐約腰鼓隊在遊行活動中受到民眾的歡迎。(紐約腰鼓隊提供)

以下是紐約腰鼓隊成員介紹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的經歷,並向李洪志師父表達感恩之意。

修煉大法,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叫閻富蘭,今年75歲,從15歲到退休,一直是專業京劇演員。我1996年初得法輪大法,得法之前得知1994年7月底李洪志大師要到哈爾濱講法辦班,那時覺得氣功是練武術人的事情,與我沒啥關係,與大法擦肩而過。

閻富蘭(左一)在腰鼓隊遊行隊伍中。(紐約腰鼓隊提供)

直到1996年初,我身體突然出現了腦血栓症狀,手腳不會動,也不能說話了,女兒回來一看立即把我送到了醫院。正在打點滴的時候,修煉法輪功的妹妹來看我,帶來了一本書《法輪功》(修訂本)。她對我說:「看看這本寶書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妹妹走後,我用半天的時間一口氣看完了這本書,一下子明白了人有病的根本原因是自己業力所致。

在看第二遍時,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這個即將癱瘓的人在兩週內完全恢復了健康!此時我的小弟看到我神奇康復,也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們兄弟姐妹們一起看了李洪志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在看第七講時,師父把小弟抽了二十三年菸的身體凈化了,小弟找了很多醫生都沒有看好的多年肺炎不翼而飛。

家裡所有人看到我們的身體變化都很吃驚,說:「法輪功太神奇了,感謝李大師救命之恩!」

更神奇的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三次車禍沒有出現危險。僅舉一例,一次在過馬路時,一輛麵包車從自已的左腳指頭上軋過去竟然沒事,司機當時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平靜地對他說:「沒事,沒事。」停一會他突然喊:「遇到活神仙了,謝謝大姐!」我說:「都是大法保護了我,其中包括你,要謝就謝李洪志大師吧!感謝大法!」那司機說:「是是是,我也要去了解了解法輪功。」

法輪功師父救了我們兄弟姐妹們的命,使我們獲得了新生。師父啊,用什麼語言也表達不了對您的救度之恩的感激。感恩節是感恩的日子,我最想說:「感恩師尊,我今生能修煉法輪大法,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謝謝師父,大法使我成為善良的人

謝建榮(前一)在腰鼓隊遊行隊伍中。(紐約腰鼓隊提供)

我叫謝建榮,來自山東青島,1998年初得法。那時我的腰椎病經常發作,曾嘗試過各種治療,什麼針灸、按摩、貼膏藥、電興奮、醋療、私家偏方等等,都沒有起到明顯的治療效果。病情時好時壞,而且犯病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嚴重,1998年發展到更加嚴重的程度,坐下起來都很困難,躺下後自己翻不了身,不僅疼痛還不能完全自理,影響到工作及生活,那種痛苦天天在折磨著我。

在朋友的介紹下,我去了軍區療養院專家門診再次檢查治療。在那裡拍X光片後,確診為腰椎間盤嚴重的突出膨出及椎管狹窄,治療方案是按療程按摩加針灸,還加了注射封閉針。在我治療期間,有一次醫生給我下好針後,就和他們幾位同事說起煉功的事,他們還說到一本書,裡面說的是怎麼修煉的事。當時我就聯想到自己的身體,趕緊問醫生:你們說的是什麼功?我煉行嗎?醫生說需要先看《轉法輪》這本書,看完之後覺得能接受,就可以教煉功。

於是我向他借了這本聽起來很寶貴的書,回家後正趕上開始過年放假,我如飢似渴用了幾天時間把書看完。越看越喜歡看,有些地方看不明白就會返回來再看,所以看的比較慢。看完之後,就感覺我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感覺到這才是我的精神支柱。當然更深的感受是在日後的修煉過程中逐漸體會到的。

記得當時最讓我釋懷的事情是對「吃虧」的認識,過去不是怕吃虧,而是怕吃了虧被別人看成窩囊廢、無能,被人瞧不起。看書後明白吃了虧得到的是德,德是白色物質,是和宇宙特性相融洽的,是可以轉化成功的,是最珍貴的東西。第一次真正明白了為什麼說「吃虧是福」。

更重要的是讀了《轉法輪》之後,我的世界觀開始發生了變化,從無神論進化論的悖論中走出來了,從那種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的人生觀中醒悟過來。明白了「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迫不及待地等到7天年假結束,就去找到醫生,把五套功法一次性學會了,從此開始了每天煉功、學法、提高心性的修煉之路。

通過學法,在提高心性過程的開始,我就解決了一個生活中最糾結的問題,即我和繼母的關係。繼母是帶著五個孩子的寡婦,文革後我高中畢業那年,她與父親結婚的,比父親小十幾歲。那時父親已被平反,工資全部補發享受所謂的老紅軍待遇。繼母這時與父親結婚,人人都說她是為了錢為了名利而來的,可想而知,我們之間的矛盾是水火不相容的。

直到父親去世,我家的房子、積蓄、撫卹金等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我們孩子沒獲得任何繼承權。

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下,修煉大法的我只想到按師父講的「真、善、忍」做人,我想到了與繼母善解,也就是要放下人心的怨恨,一切為他人著想,用慈悲的心去對待身邊的人和事。

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邁出了第一步,到父親過世的房子去看望繼母。當我站在她的門口時心裡感到空前的踏實、坦然,聽到敲門聲她開了門,看到我,她愣了一下,以為是來討說法的,板著臉說:「你來幹什麼?」我笑著說:「阿姨,我是來看望你的。」她不情願地讓我進屋了,還沒坐穩,我趕緊解釋:「阿姨今天是想來向你道歉,過去年齡小不懂事,說話做事很不盡人意。其實我們都是女人,你一個人帶五個孩子多不容易,我真是應該理解你。現在我修煉了才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今後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會好好對待你的,想出去走走就打電話,我開車帶你去海邊看看。」

她好像一下子還沒有返過神來,似信非信地說:「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臨走時我給她留了一千塊錢,告訴她是我的一點心意,想吃什麼可以自己去買點吃。可能是她感受到了我的真誠,當時她的態度突然變了,脫口說:「哎呀!我這不是折壽嗎!」她不要,但我還是留給她了。

送我走的時候,她的態度完全不同了。過後我回想一下,真是像《轉法輪》書裡講的法理,任何時候遇到問題向內找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去掉了那個執著不好的東西,事情自然會發生變化。我初次感到慈悲的力量太強大了,我想起師父在書中說:「因為修煉的人是最珍貴的,他想修煉,所以,發出的這一念是最珍貴的。佛教中講佛性,佛性一出,覺者們就可以幫他。」(《轉法輪》第一講第六段)我更堅定了修煉的信念。心裡默默地再次感恩師父慈悲救度。

在日後的修煉道路上,還出現了很多這種事情,無論是身體上,還是思想上及心性方面都有過意想不到的經歷,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師父講的「真、善、忍」。「真、善、忍」使我返本歸真,是我終生的歸屬。感恩節對我最想感恩的人由衷地說:「謝謝師父,大法讓我成為善良的人。」

每當想到「師父」這兩個字,就會感到非常幸福

田忠霞(前一)在腰鼓隊遊行隊伍中。(紐約腰鼓隊提供)

我叫田忠霞,來自中國的安徽省合肥市。今年63歲。修煉法輪大法已有25年了,而這25年對我來說,卻是新生命的開始。如果不是遇到大法,我應該已經死了。

我出生在一個不幸的家庭。我一歲時父親就去世了,由於哥哥姐姐與我年齡差距較大,他們對自己的家庭和工作已經自顧不暇,根本沒有誰能真正顧及到我。我是和單親媽媽相依為命,而母親每天工作都是早出晚歸,小小的我就形同孤兒一般。沒有家庭的溫暖呵護,不懂世事的我,曾經險些被水淹死,差點被火燒死。

我生長在不幸的年代。在中共的統治下,在我六七歲時,經歷了毛澤東時代「大躍進」、「三年大饑荒」,那時,我險些被餓死;在我少年時代,經歷所謂的「文化大革命」運動,在我們應該學習文化的年齡,學業被荒廢,文化教育被徹底打翻;我在青春時期,又經歷所謂的「上山下鄉」運動,我一個弱小的女孩子只能任由安排,被下放到農村接受漫長歲月的苦難煎熬……等等。

正所謂內憂外患,令我的人生充滿了悲劇的色彩。我的健康狀況一直很差,特別是在我9歲那年,因為跑著橫穿馬路,我被一輛轎車迎面撞向頭部,後腦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當場就昏死過去。

然而,由於家裡沒有能夠管事的人,只是見我手腳沒有殘缺,並且人還活著,就不了了之了。沒想到,這帶給我日後無盡的病痛折磨,我常常在嘔吐和天旋地轉的狀態中備受煎熬。這就是「腦震盪後遺症」。

除此以外,我還患有貧血症、血壓低、心律不齊、心動過緩、腎虛腎炎、胃病、習慣性便祕等等疾病。再加上我結婚後有習慣性流產和剖腹產,我的身體健康狀況就變得更加糟糕。那時,我還不到40歲,就已經是個被疾病纏身的藥罐子了。中藥西藥我都吃了太多太多,藥物也在產生著副作用。最後,我竟然變成一個「藥物過敏症」患者。這些狀況就等於是在告訴我:你已經到了無藥可治的程度,只有死路一條了。

拖到1995年,由於受不了對家庭情感方面的失望和身體上疾病的痛苦折磨,我真是感到生無可戀。因此,我產生了想要「安樂死」的念頭。

然而,就在此時,我有緣遇到了法輪大法。那是1995年11月6日,早晨我路過合肥市銀河公園,看到有些人在煉功,我順便看看,知道了這是法輪功。當時就有人建議我去書店找書看看。我沒有猶豫,立即就去書店找到了《轉法輪》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動力,我一拿到書就放不下了。因此,我不分晝夜一口氣讀完了《轉法輪》。之後我感到眼前豁然開朗,如獲至寶,我立即就去煉功了。

過去,我總是抱怨命運對我不公。修煉之後我終於在《轉法輪》書中明白:自己之前吃苦並不是壞事,因為吃苦會消去業力,從而轉化為德。這一念之差,反映出自己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那時候,我一想到「師父」這兩個字,就會感到非常的幸福,因為自己這幾十年就像是個迷路的孩子,如今我有師父了,師父在領我們回家。

在那些日子裡,我每天都像個孩子一樣心裡充滿快樂,生命也充滿了活力。我每天在早上3點多鐘就去煉功點,首先是把煉功點打掃乾淨,​​之後就開始煉靜功——打坐。然後再和大家一起煉動功。整套功法結束後,我就開始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學習和生活。

因為煉功,雖然睡眠的時間很少,但是,我不但沒有感到疲倦,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自在。不知不覺中,煉功才一個多月,我突然意識到曾經折磨我的病痛都不翼而飛了,真是無求自得。法輪大法的神奇就這樣在我身上有了真實的展現了!

這勝於雄辯的事實,令我產生了對法輪大法不可動搖的信念,因此,無論中共的邪惡謊言和瘋狂打壓到何種程度,都不能改變我堅定的信念。在大法遭受中共的邪惡瘋狂迫害和造謠抹黑時,民眾被鋪天蓋地的謊言所蒙蔽。怎麼辦?為了解救世人,就需要大量的真相資料去喚醒民眾。

就在這種緊急需求的時候,大法又一次次在我身上展現了神奇,讓我這種對網絡和電腦等機器設備一竅不通的人,竟然在很短時間內完全掌握了資料點所需的各種技術。這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真實存在的。

我們的資料點正常運行4年多,最後還是遭到了中共警察的破壞,我也因此被非法投入勞教所遭受迫害。

如今,我奇蹟般來到美國,在紐約和大法弟子融合在一起,做著各種各樣證實大法、向民眾講清真相的事情。

每當腰鼓隊在行進的時候,我都會感到法鼓聲聲帶有善的力量在向外噴發!光芒所及之處,民眾在為我們歡呼跳躍,我為這些明白真相得救的生命由衷地感到高興!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的一生中,師父是我最要感恩的人。

(接下篇)#

責任編輯:李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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