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佛:當大學不如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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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9年02月15日訊】

這兩天演員翟天臨正千夫所指,原因不是逃稅,不是吸毒,也不是腰帶系不牢,而是「學術不端」。

對於深陷漩渦中心的翟天臨本人,我沒什麼同情惋惜,但也提不起揭皮打臉的興致。因為他個人的不端固然是對「學術」二字的褻瀆,但他個人卻只是對寒窗苦讀的莘莘學子造成不公的冰山一角。

因為在他之前,所謂的「學術」二字,在文明古國就早已成了笑話,學術造假、學術不端比比皆是。2016年有沸沸揚揚的韓春雨論文撤稿事件,2017年更有臭名遠揚的107篇醫學論文集體被外刊撤稿事件。別說翟天臨一個演員了,就說那些院士和長江學者,這些年學術造假的還少嗎?至於代寫論文,早就成了一個行業。百度一下代寫論文,出來兩百多萬條結果,前幾名都是論文代寫網站。

而學位呢,則早就像勾欄女子一般拋頭露面、待價而沽。記得我若干年前被拉進了一個同鄉飯局,在座的都是所謂成功人士。我鄰座一位是華東某大學XX處副處長,另一位是某重點中學校長。處長想讓自己的侄女去校長那裡讀書,當下便對校長刻意結交,倆人觥籌交錯,邊喝邊聊,處長突然發現校長還是本科學歷。處長不無得意地說自己是博士,校長喝得略紅的臉一下子成了大紅。

處長看著校長的窘態,哈哈大笑,說:「老哥,你以為我這博士是真讀書讀來的?這樣吧,你來我這裡讀在職,意思個幾年,學位到手。」

然後處長便眉飛色舞,略帶神祕地說多個父母官的碩士、博士學位都離不開自己的神操作,而處長夫人,當初不過一名小學教師,也愣給「培養」成了懷揣博士學位的副教授。校長聽得悠然神往,終於明白原來不教書也能「育人」。當時,我看著他們,不由自主臉紅成了燒熟的龍蝦,他們都以為我是不勝酒力,卻不知道我是替他們臊得慌。

黑格爾說:「具有羞恥之心是人與動物的區別,不知羞恥的人絕不會有美德。」三皇五帝至今,我禮儀之邦,啥時候有過這麼不要臉、不學無術、與動物無異的「讀書人」?所以您能怪我替他們臉紅嗎?

然而,副處長的不要臉,不過是當下大學的特色。古人云「學而優則仕」,而今是「仕而優則學」、「商而優則學」,翻翻那些落馬髙官的履歷,就會發現人家多數雖然連個基礎學歷都沒有,卻個個兒都成了博士。比如季建業,基礎學歷不過是某個培訓班學員,但最終通過在職「學習」修煉成為法學博士。而不少有錢人,也愛花錢讀名校,修煉出一紙學位給自己臉上貼金。玩兒到後來,人家有錢人甚至不滿足於買學位了,直接玩兒起了大學。比如馬老師的湖畔大學,你得先讓自己像滴滴柳青那樣有錢,才能進湖畔大學當學生。

可見,如今的大學,不過是出來賣的。從前的青樓,講究賣藝不賣身,如今的大學,則根本「看不上」從前青樓的節操,尼瑪,賣都賣了,還不賣個痛快,只要給錢,不賣那白不賣。我印象最深的是,西紅柿那個護士長有幾十個大學頒發的學位,然而卻一直不會上網。可見,我們的大學賣得有多爽有多心急又有多不要臉。所謂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但無論從前的婊子還是戲子,都比不上如今的大學無恥。

蔡元培先生的北大校訓是「思想自由、兼容並包」,司徒雷登先生的燕大校訓是「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務」。那時候的人信奉德先生與賽先生,大學不是出來賣的,學術是個值得敬畏的名詞,學位是尊嚴的學術結晶,教授有自己的堅持,學生有自己的人格,知恥要臉講尊嚴。所以,他們精耕細作、碩果纍纍。所以,查看一下迄今為止11位華裔諾獎得主的履歷,就會發現除朱棣文與錢永健外,李政道、楊政寧等9位都在那個年代打下了紮實的國産教育基礎。

再看看東鄰扶桑,進入新世紀後一年一位諾獎得主,小小的島國一騎絕塵,把文明古國遠遠甩在了身後,這又是為了什麼?很簡單,因為人家的主流價值觀是知恥要臉。譬如為了弟子小保方晴子涉嫌學術造假,導師笹井芳樹羞愧自盡,可見人家把廉恥看得比生命還重。以這樣的態度做人治學治國,還有什麼做不好做不到?拿幾個諾獎又算什麼。

毛衣戦開打後,瓜眾驚訝地發現,我們竟然做不好一個小小的芯片,而一部國産手機,竟然渾身上下除了機殼,沒一處真正是國産。所以,核心技術和自主創新就成了最受熱捧的關鍵詞。但無論核心技術還是自主創新,都離不開一個能孕育原創力的機制。而當大學不如青樓,我們能孕育出什麼?

康德說:「一個人的缺點來自於他的時代。他的美德和偉大卻屬於他自己。」而世界的進步,豈不正在於我們主動摒棄時代的缺點,去擁抱能讓自身偉大的美德?所以,翟天臨們或許是時代的衍生物,但時代不該是翟天臨們的藉口,他們都該為時代負責。

——轉載新世紀網站

責任編輯: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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