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劍橋纔女的打拼記錄:不奮鬥則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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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7月19日訊】人民網7月18日報道﹐我認識這樣一個女孩,她開口就嚇我一跳,”我是纔女!”我無言以對,但是,聽完她下面的敘述,我便服了。

我說我是纔女,你準以為我是一個不可一世的狂人,因為這犯了中國人”含而不露”的大忌。其實,在海外謀生,你一點不能謙虛,特別是在歐美,”謙虛”隻是”無能”的同義詞。大學畢業後,我曾在上海一家著名跨國公司供職,薪水豐厚,生活得很瀟灑,在別人看來,前程已是無限輝煌。然而,我卻極不”安份”,總是這山望著那山高。

我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我自幼接受了良好的家庭教育,從上小學起,老師就贊揚我是一個”小纔女”。少女時代,對我影響最大的是外婆,她是30年代留學英國的纔女,教我彈鋼琴,教我繪畫,還常常給我講劍橋和牛津的”故事”。從那時起,劍橋的名字就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裡了。我的理想是,像外婆那樣,到國外的名牌大學去留學。

從小學到高中畢業,命運之神似乎一直在庇佑我。1993年,我在全省數萬名理科考生中脫穎而出,總分名列前茅。我如願以嘗,實現了自己的第一個夢想,順利跨進了南京的一所名牌大學。

大學時代,我一直保持優等生的紀錄,4年不敗。本科生活轉眼之間就結束了,當時,像我們這些名牌大學的優秀學生,是”皇帝女兒不愁嫁”。但是,同學們普遍認為,人生”第一步”往往決定終身,人人都極其慎重地對待走上社會的”第一步”。我跟他們想的可不一樣,我以為,一個人一生的命運,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放過任何一個機遇,發展自我,纔是最重要的。

與同屆的許多同學相比,我是十分幸運的了,剛拿到本科畢業證書,便成功地獲得了一個職位,而且是一家外資企業。當時,這個職位的薪水是我那教授爸爸的6倍,如此優厚的生活待遇,令許多人眼紅。然而,我並不滿足。當時,一些著名跨國公司紛紛搶灘大陸,對我產生了不可抗拒的誘惑力。

我勇敢地接受了人生的第一次自我挑戰,與數百名高材生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競爭香港電訊的4個職位。那是1997年,香港剛剛回到祖國的懷抱,而我則剛剛踏入社會。

香港電訊原來是由英資公司大東電報局作最大股東,其業務包括固定電話網和移動電話、國際電話、衛星通訊、ISP電訊成套繫統,一直享有香港電信市場的獨家經營權。由於香港的回歸,香港電訊要從內地招收一批員工。

對我來說,這是一次難逢的機遇。我真的很感謝我的父母,在我邁出這關鍵一步的關鍵時刻,他們沒有潑我的冷水,而且積極鼓勵我去闖一闖。爸爸還用一句民間的老土話來跟我打趣,”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嘛!”

我放棄那家許多同學求之不得的外資企業,選擇香港電訊,自有我的道理。我除了想測試一下自己的競爭實力外,更主要的目的是想通過香港電訊,為我自己搭建一座通向世界的橋梁。準確地說,是開闢一條走進劍橋的捷徑。

通過這次競爭,我更加充滿了自信,因為我戰勝了眾多的競爭對手,贏得了香港電訊的”入門證”。

當一名香港電訊的員工實在是很不輕松,每一個員工能要有全球觀念,能用統籌的、全方位的視野看問題。我十分慶幸,我選擇了香港電訊。可是,成為香港電訊的員工之後,我纔認識到,我是多麼的無知。說實話,我簡直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會做,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認輸。技術上的高起點,制度上的高標準,迫使我像宗教徒一樣,虔誠地學習公司一切先進的東西。我愉愉地哭過好多次,淚水浸潤下的自尊心,更加激勵我拼搏,發奮工作。因為我明白,在這裡,我不僅可以拓寬視野,而且能得到更直接更有價值的走向世界的經驗。

到了1998年,我在香港電訊干了整整1年,已成為優秀的員工之一。我找回了自信,同時也能感受到,公司對我很器重。正因為如此,我的自卑感也與日俱增。在我周圍的員工中間,來自於牛津、劍橋、哈佛、斯坦福、麻省理工的博士,比比皆是,許多人甚至具有”雙料”世界名牌大學的學歷。而我,越來越自慚形穢,與那些更優秀的員工相比,我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丑小鴨”。

1998年的東南亞,金融風暴席卷日韓新馬泰諸國,全球經濟形勢日趨衰落,失業之風擋不住,大批具有高學歷的專業人纔一時也被迫丟掉了飯碗。冷靜思考一下自己的前程,我越來越感到,要在 港電訊這樣的國際著名企業干下去,我應該”充電”了。再不”充電”,我可能不久就將失去更多的機會,甚至很快就有可能遭受無情的淘汰。這是我最最不願看到的結局。認清了自身的局限,認清了天下大勢,我決定離職深造。

香港電訊很重視人纔的培養,員工如有人考取劍橋、牛津、哈佛等世界名牌大學,公司資助全部學費。但是,在這一”慈善”計劃的背後,也有一個苛刻的附加條件,即:學成之後必須回公司工作。按說,這項附加條件無可挑剔,人家花那麼多錢培養你,你總不能不回報吧。香港電訊是企業,是企業就不能做”賠本”買賣。各算各的賬,為了深造,我認了。

我一心想成為劍橋的一名學子。我的”劍橋情結”緣於徐志摩那首噲炙人口的《再別康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如果能走進劍橋,親身感受一下《再別康橋》的意境,當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事。

我報考了劍橋大學的工程學院。英國的高等教育制度規定:上大學不要考試,隻需看中學成績即可進入,但上劍橋不行,不僅要考,還相當難,競爭異常激烈,錄取率超不過30%,也就是說,10個考生中最多隻能取3個。考劍橋的研究生更是難乎其難了。第一關是一般面試,然後是學院和繫裡的面試。那天,我一進入考場,意外地發現桌上堆著麻將般大小的積木,我正在發愣,主考官提示我,在這堆積木中間,隻有兩塊是一模一樣的,你要在規定時間內想辦法把它們找出來。

這就是劍橋的考題?經歷了剎那間的困惑,我很快進入了”角色”。結果,我順利通過了劍橋的入學考試。

上帝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圓了”劍橋夢”。入學後,校方指派權威人士領著我們宣誓:”我現在已成為劍橋大學的一名學生,我要刻苦學習,致力於劍橋的發展,以劍橋為榮 “後來,我纔弄清楚,劍橋不但重視學生的專門知識和成績,更看重學生勇敢接受挑戰的內在素質,所以,纔以挑積木的鬼怪方式考察學生解決問題的應變能力。

劍橋大學座落在風景秀麗的劍橋鎮,著名的康河穿鎮而過,鎮上的居民包括劍橋師生在內總共10萬餘人。劍橋大學創建於1209年,現由35座學院組成,已培養出73位諾貝爾獎獲得者,比哈佛、耶魯兩所頂級名校的諾貝爾獎獲得者加起來還高出一截。考入劍橋,就等於是踏上了通向成功的道路。

我再一次成為幸運兒。走上康橋的時候,我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康橋,我來了,我想在這裡化作一片雲彩”。

劍橋作為一流的國際性大學,海外學生比例很高,在研究生當中,42%是海外留學生,尤其令人贊嘆不已的是,女研究生竟然占36%。在我們學院總共400餘名研究生中,海外留學生多達180人,接近二分之一,我這個來自 港、來自中國的小女生,就是其中之一。

我在劍橋攻讀的是電子工程副博士學位,這是劍橋和牛津的特色學位,因專業不同,一般兩年,完成後再讀兩年就可獲得博士學位。劍橋一直處於世界科技的前沿,物理學上的”電子”就是劍橋學者於1897年找出來的,全世界第一部數碼電腦早在1949年就誕生在劍橋。我在劍橋攻讀電子工程,真是幸運得很哩!

劍橋也有一個類似美國 谷的科學園,名叫 沼澤(Silicon Fen)。微軟率先在劍橋建立了第一個歐洲研究基地,隨後,愛普生、惠普、諾基亞、東芝等著名公司相繼跟進。這個科學園以劍橋自身的優勢,既為劍橋的科學研究尋找資金,又為當地居民創造了就業機會。今年8月,我拿到劍橋的副博士學位以後,已經不想再回 港電訊了。我決定進入諾基亞設在劍橋的研究機構,一邊打工,一邊繼續攻讀博士學位。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我的這個決策都是英明的。但是,要想實現人生路上這一至關重要的轉折,我必須償還 港電訊當初為我支付的近10萬美元的培訓費。這筆”債務”在我肩上還是個很不小的壓力,但我天生就樂於接受挑戰。為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願意付出很大代價,貸款負”債”也要跳槽。

經歷了幾番拼搏,我對自己的前程已抱有更大的自信,憑著在 港電訊工作的經歷,憑著劍橋電子工程副博士的牌子,憑著自身的實力,我相信,明天是美好的。命運果然沒有負我,諾基亞錄用了我,起始年薪為5萬英磅。

向前看,我的人生道路是越來越清晰了:隻要把劍橋的博士攻下來,隻要在諾基亞好好干下去,踏踏實實工作三、四年,我就可望獲得30萬英磅的年薪。

幾年來,我迂回曲折圓了”劍橋夢”。國內的同學和朋友也許會說我,這山望著那山高。其實,我是認準一個目標,咬定青山不放松。所以,我一直走的是上坡路。

隻有置身於國際著名大公司,纔能深切體會到生存競爭的殘酷,我必須不斷接受新的挑戰,並一次次超越自我,纔能保證自己免遭淘汰出局的不幸。漂泊海外,首先是生存,其次纔是生活。開始,我說自己是纔女,那是自己給自己打氣。我是纔女,但我很累,動真格的,隻有一條路:奮鬥,奮鬥,再奮鬥,奮鬥則生,不奮鬥則亡。未來國際人纔的競爭,就是這樣殘酷無情。(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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