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日子 4·25中南海萬人上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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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4月26日訊】(大紀元記者李辰採訪報導)1999年4月25日一大早,天氣微涼。一位個子不高,身穿深色夾克衫的男生走出了清華大學校門。他是清華大學五年級本科生黃奎,那時他已被保送博士研究生。只見他搭上一輛公共汽車,他要去一個地方——國家信訪辦。這個地方是中南海國務院的緊隔壁。

出發之前,黃奎心裡曾有點兒害怕。他想起了1989年天安門廣場。他想:警察會不會開槍?他們會不會用警棍打人?會不會抓人?會不會發生流血事件?這個念頭,很快被另一個想法壓了下去。就在兩三天前,天津市公安局在天津教育學院出動防暴警察300多名,毆打法輪功學員,致流血受傷,45人被捕。天津公安還說:「你們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

作為一位法輪功修煉者、一位身心受益者,黃奎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向上一級,也就是向中央信訪辦去說明真相。

黃奎,現旅居美國賓州,他回顧了自己21年前的親身經歷。他的故事,是上萬名參與中南海四二五大上訪法輪功學員所經歷的一個縮影。

2018年6月20日,黃奎在華盛頓DC國會山法輪功集會遊行活動現場。(陳虎/大紀元)

為何上訪

黃奎潛意識中覺得,天津教育學院打人事件不是孤立的。「這之前,已經發生了大大小小在煉功點干擾學員煉功的事情。」

他記得1998年到1999年年初,清華大學校內就時有發生保衛處沒收法輪功宣傳展板的事情。

他也記得北京電視台事件。1998年5月23日,北京電視台《北京特快》欄目,把採訪玉淵潭煉功點法輪功學員對記者講述法輪大法有益身心、社會的畫面,配上中國科學院院士科痞何祚庥對法輪功攻擊的言論,斷章取義,誤導、欺騙民眾。

而1999年4月天津教育學院事件的發端是: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辦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題為「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的文章,其涉及法輪功的內容與法輪功「真、善、忍」修煉原則相悖。黃奎回憶說,「文章充滿不實言論,完全帶有偏見。」

李春利,四二五萬人上訪的另一名見證人,現旅居美國德州、原北京大學醫學部後勤處的工作人員。

「1999年4月25日那天,我到煉功點才知道這個事情。」她表示,自己馬上決定去上訪,「每個人都是自己決定的、自願去的。」「真、善、忍,這三個字是一個標準。我既然是個煉功人,就要做個證明人。」

現旅居美國紐約、原北京旅遊局下屬工程公司的財務會計張金秋介紹,她當天也是從煉功點得知這一消息的,「我住在朝陽區,所以坐101公交汽車去上訪的。」她說,自己沒有什麼顧慮,就是覺得應該去,去證實法輪功是好的。她介紹,自己的工作涉及到錢,上下關係比較複雜,自己心力交瘁,心情不好,身體也不好,有心率過速等毛病,修煉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心情也舒暢了。

法輪功包括五套煉功動作,祛病健身有奇效。中國的國家體育總局於1998年5月對法輪功進行了調查,結果顯示,祛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7.9%。

現旅居日本、原山東濰坊市的理髮師淑莉介紹說,得知消息那天,她正在上班。那天一位學員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訴她,天津市的法輪功學員被打被抓了,說要去北京請願。「我正在跟顧客理髮呢。顧客一聽,就說:你不用給我洗頭了,你趕緊走吧。」

萬人上訪 現場殊勝祥和

清華大學的黃奎在中南海附近的府右街,下了公共汽車。他看到已經來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大家靜靜地站著,有的拿著一本《轉法輪》(法輪功主要書籍)在看。他也看到了很多清華大學老師和學生,比如:副教授須寅、副教授王久春,也有其他的同學。

清華大學很早就有法輪功煉功點,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及其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吸引了很多清華師生。到1999年,清華大學共有11個煉功點。

黃奎發現,來上訪的,也有的來自河北、遼寧等臨近的省份。「外地法輪功學員能看出來,因為他們穿著樸素,還帶著乾糧。有的一看是農村來的。坐了一夜的大巴,也沒睡好覺,很辛苦。」 「我當時心裡很感動。」

黃奎回憶說,下午3點鐘左右,傳來一張紙,所謂北京市公安局通告,但沒有公章,大概意思是說,學員在這裡是違法。但是,大家沒有人離開,覺得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

北京大學醫學部後勤處的工作人員李春利,介紹自己當天經歷時說,「我住在海淀區,騎著自行車去的。一開始我們在中南海圍牆那一面站著,過了一段時間,警察就讓(我們)站在對面的馬路上。」

「我站在那裡,心想:我要為別人著想,一定要按照師父教的『真善忍』做。那一念非常強。大家自覺地讓出盲道(盲人走的人行道)來。」

「現場的那種秩序,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展現。」李春利說,從早到晚一整天,需要上廁所,也需要買吃的東西,但是大家都有秩序地排隊,互相謙讓。「自己的垃圾就裝塑料袋裡了。不一會,有人自願來收垃圾帶走。」

「下午,有傳單說讓離開這裡。 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不能離開。因為有代表進去了,為了他們的安全,我們不能離開。」當天,在時任國務院總理朱鎔基的指示下,幾位法輪功學員,作為代表,進到中南海反映情況。

美國新澤西的王女士,原是佳木斯某電力公司的員工,她生孩子後得了「產後風」,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全好了。當年,她與兒子、兒媳也參加了北京四二五上訪,她回憶說,「現場很靜很靜。我隨身帶著一本《轉法輪》,一整天,我讀完了整本書。」

「那個場面太殊勝了,太偉大了。」王女士表示,現場非常祥和,以至於小孩子都不哭鬧,「坐在我身邊的,是一位帶著小孩的媽媽,小孩還在哺乳期。小孩就一直在媽媽的懷裡,幾乎一整天沒發出聲音。我是一位母親,我知道小孩子一整天不可能不吵鬧的。那個場太祥和了。」

看到天空出現大法輪

法輪功學員、清華退休副教授王久春。(明慧網)

現旅居新西蘭、原清華大學科技開發部副教授王久春介紹,自己當天早上4點多就到了上訪現場。可能是她所在的位置離國務院信訪辦的門口非常近的緣故,她當時感到,「氣氛很緊張,有的警察厲聲厲色的,對著學員訓斥。」

下午時分,王久春看到了令她終身難忘的一幕。

「我看到天空出現一個大法輪。底色是透明的,中間是一個很大的萬字符。萬字符在轉動,正轉九圈,反轉九圈。轉得很有力,我還聽到『刷刷』的轉動聲。」

「(法輪的)顏色在不斷地變,五顏六色的。」

她看到,法輪越來越多,「一開始是一個大法輪,然後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四個變八個……呈指數增多,漫天是法輪。」

大家都很興奮,「很多學員都看到了,有的警察也看到了。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變的緩和了。」

「我當時非常高興,非常激動,淚流滿面。」 王久春說。

警察在現場指令排隊形

叢大洋(李辰/大紀元)

原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畢業生叢大洋,當年也參加了「四二五」大上訪,她回憶表示,現場大家怎麼站,是聽從警察的指令,「一開始大家是隨意站的,但是都自覺地讓出了盲道(盲人走的人行道),過了一會兒來了好些警察指揮我們站這、站那,我們很配合,讓站哪就站哪。我年輕,所以一直站在第一排。」

「一整天大家都是井然有序的,安靜祥和。」

當天晚上,法輪功學員在得知事件得到和平解決後離開。叢大洋說,「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們借著燈光還一路看看有沒有留下垃圾,地上真的是連一個紙片都沒有。」

在時任總理朱鎔基的處理下,「四二五」大上訪和平落幕。

叢大洋表示,事後,中共將法輪功學員的和平上訪說成是圍攻中南海,實在是無稽之談。

「如果說是『圍』,那是在警察的指揮下站出來的隊形;『攻』更是無稽之談,這些信任政府的老百姓既無口號又無標語,連大聲喧譁的都沒有,何談『攻』?」

「四二五」令法輪功走向世界 國際媒體高度讚揚

清華學子黃奎回顧說,「四二五上訪,是公民履行憲法所賦予的權利。」

「這麼多手無寸鐵的學員,去向素有殘暴之名的政權請願,要求還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這說明,法輪功學員都是守法的好公民,是出於對政府的信任,是希望他們能夠了解事實真相。」

「上訪的場面非常平和、非常安靜,本身就是一個奇蹟。這就是一個證明,證明法輪功學員是修心向善的。」

「四·二五」大上訪事件,被包括BBC、《紐約時報》、美聯社在內的西方媒體紛紛報導;稱此事件是「六·四」事件後中國人民最大上訪活動。國際社會稱讚,4·25開創了中國政府首次,和民眾和平對話、解決分歧的先河。

現居荷蘭的朱女士談到當年荷蘭媒體的報導時說:「我們荷蘭有一個記者在『四·二五』當天親自到中南海採訪法輪功學員。在採訪上訪法輪功學員的時候他寫道:這是一支品德高尚的隊伍,並把《轉法輪》稱為藍色經書。他在後面寫道,他們(法輪功學員)有神的紀律,走後地上沒有留下任何髒東西。」

1999年「四・二五」之後,台灣各媒體與雜誌也都爭相報導法輪功的概況與介紹法輪功,一時之間各地的九天法輪功學習班場場爆滿,法輪功修煉人數在這段時間急驟暴增。

《亞洲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 Asia)2001年4月27日國際評論報導,法輪功四二五兩周年紀念日當天,多位法輪功學員遭到迫害。

報導說,北京最終會明白,迫害只能激勵精神運動進一步發展壯大。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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