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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1日訊】作者投稿/原計划出差二十天,我放棄了最后 兩天的參觀,提前乘車回家,一是為了那個逃學的儿子,二是有點想念妻子。 到家門口已是夜里十一點半了,又想敲門,又想用鑰匙開 門,給妻子一個惊喜,正在猶豫時,聞到屋里有一陣陣男人的呼嚕聲,使我的疑問油然而生。平時妻愛我之深,我知道,但這男人是誰呢?儿子不打呼嚕,我父親已去逝了,妻父也去逝了。人不可外貌,肯定是妻另有外遇,竟敢招引男人在家睡覺,我心中的怒火油然而升。
我悄悄地走下樓,在小屋里找了一根木棍,決定与屋里的男人決一雌雄。我輕輕地開了房門,猛地拉開電燈,手里拿著木棍竄到床前,定睛一看,妻子有點惊慌,右手游了一下眼睛,猛地坐起,注視著我,大喊了一聲,“你這是干什么?”她本能地拿起枕巾展開防御架勢,并見左手摁了一下床上的東西,只听嚓響。 我看到床上沒有男人, 怒气沖沖地沒有吭聲,拿著棍子在屋里旮旯旯地找了個遍,就像當年在屋里找老鼠一樣,小心翼翼、謹謹慎慎 ,妻有點納悶,起來跟在我后面,手里拿著枕巾說:“出差几天犯什么神經啊。”我說:“你把他藏到哪里了?”“把誰藏到哪里了?”“把那個臭男人!”妻摔了一下枕巾罵了一句“神經病!”回床躺下了。
我的疑慮還沒有解除,本來我住的是六樓,還推了推窗戶,看了看涼台的玻璃,一切都檢查完了,我气憤地拿著木棍蹲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略停了一會儿,只听著妻怒气 沖沖地翻了翻身,一陣男人的呼嚕聲又開始了,我輕輕地立起,小心地走進臥室,這才看清在妻子身旁放著錄音机,我拿著木棍,瞪大了眼,愣在那里。 妻一直沒理我,我扔下木棍,囫圇身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我才知道了謎底,我平時睡覺愛打呼嚕,妻給我錄過音,妻听我呼嚕習慣了,我出差后听不到呼嚕還睡不著呢,于是妻每天睡覺時都放我呼嚕的錄音,呼嚕成了妻的催眠曲。 妻扮了一個鬼臉,又罵了我一聲:“神經病”。(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