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起真給中央電視台的第二封公開信

郭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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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3日訊】中央電視台:你們好!

我這是第幾次給你們寫信了,我實在是記不清了,不過,只要我的冤案沒有得到公開、公正地有一個結果,我永遠會寫下去。不管為此我付出多麼大的代價。

發給你們的這篇反映我冤案的文章是我的首發,不過在你們收到此稿的時候,我又把它寄往境外一些可能會給我寄些稿費的網站了。因為,我還要生存下去,為了下次還能夠給你們寫信。而以往的經驗告訴我,給你們寫信遑論能收到你們的稿費了,連一封回信都從來沒有收到過,相反每一次給你們寫信,我都會遭到新一輪更為殘酷的迫害。盡管我可能因給你們寫信遭到更殘酷地打擊迫害,盡管我的稿費可能會再一次的被當地的公安扣下,可我不會停下手中的鍵盤,盡管刊登我文章的地方,可能被你們認為是一個極其反動的網站,我也不會推辭,我也是求之不得;因為我在受到當地公安迫害的這近十年的時間裡,除了收到一些微薄的稿費之外,我就是靠借債或接收一些親屬朋友的捐助生活,我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除此之外,就靠我愛人到洗衣店裡收些修補的毛衣為生(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數九寒天我到萬家樂洗衣店裡送活,所收到修補毛衣的報酬是兩元錢)。因為自從我的愛人在單位上遭到新華公安分局的多次騷擾後,再也沒有哪個單位敢於接收一個顛覆國家政權的罪犯的妻子!

我愛人是農村戶口,她父親三十多年前在天津施工中不幸因公死亡,她母親在農村就靠著那幾十元的撫恤金和種植蔬菜為生。新年前年過八十的岳母突然病重住進了醫院,看著這位剛強、正直、純樸、善良的老人,平時節衣縮食省下的錢還要接濟我這個基本沒有什麼收入的大男人,我卻拿不出一分錢來為她盡孝愧疚不已心如刀絞。特別是看到從四歲就跟著我到京城裡告御狀,十年後的今天已長成了近一米七的大小伙子,當他看到從醫院拉到家裡的姥姥生命垂危,不久於人世,在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巨痛,他跑到古運河邊失聲痛哭,他拉著我的手泣不成聲地喊著:“爸爸、爸爸,你就是借錢也要給我姥姥看病呀,也要把姥姥拉回醫院裡去!”兒子呀!爸爸何償不願意在你姥姥病重的時候傾其所有呀,只是你這個無能的爸爸在這十年的期間已借了數萬元的外債,現在把全部的家當拿出來別說給你姥姥支付昂貴的醫藥費,就連四百元的上訴費也湊不上呀。(直接操縱迫害我的原滄州市房管所所長馬桂臣訴我名譽侵權,新華區法院判我向其陪禮道歉,我已上訴到滄州市中級人民法院)。

在這十年的上訪期間,為了聘請律師我在網上曾四次賣腎,為了維持生活我妻子四處借債,到底借了多少外債,雖有特別詳細的統計,但我一時是說不清,但我實在也不願讓她再去借錢,窮困潦倒的我只有在網上向一位偶爾寄些微薄稿費來的編輯預支點稿費來緩解當務之急,好在有網友慷慨相助。

也許你們會說中央電視台不可能關注每一個冤案,而能夠被你們公開暴光的案件只不過是無數案件當中的典型,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應該明明白白地告訴大家告訴在京上訪的上萬冤民和全國人民--千萬不要按圖索驥,說白了,我們就是黨和政府的“托兒”,沒有我們這些貨真價實的“托兒”,人民就不知道“三個代表”是真是假;被自稱為世界上最好的中國共產黨的干部們對人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也不會被繩之以法!盡管中央電視台每時每刻地都為共產黨吹喇叭抬轎子,搖旗吶喊並將其吹的天花亂墜神乎其神,那是我們共同的需要--共產黨需要我們充當喉舌,而我們卻需要共產黨給我們戴上“名嘴”和“著名主持人”的頭銜;盡管我們有時言不由衷,甚至心是口非沽名釣譽,但我們知道--那是我們換取“顯赫的社會地位”和綿衣玉食必須付出的交換條件;你們更應該告訴人民--無法無天草菅人命的狗官們在現實社會裡做惡做到什麼程度,才能成為你們關注的熱點?“公樸”老爺們做惡者的最低底線在什麼地方?“公樸”老爺們給“國家主人”們制造多大的災難和悲劇才能引起你們的關注,比如,狗官們使多少人民命喪黃泉,使冤案拖了幾年才能被你們的<今日說法>、<新聞調查>和<焦點訪談>采訪,最後被搬上電視屏幕,使其再成為蒙騙愚弄人的佐料;你們還應該告訴人民現在無數的“公樸”,所制造的無數冤案,給人民犯下的無數罪惡,絕大多數都得不到應有的懲罰,他們的劣跡都會被我們的一片贊美聲所替代!不將此向廣大的人民廣而告之就是對人民的欺騙,就是愚弄人民,就是明火執仗的對人民犯罪!更確切地說,--中央電視台就是加速政權誇台的催化劑;你們就是助紂為虐的幫凶。因為正是你們這些“無冕之王”在人民受苦、受難、受辱,甚至於生靈塗炭---政權岌岌可危的時候,你們卻無動於衷麻木不仁,還在按部就班、心是口非、心照不宣的在那兒裝神弄鬼!

我常常地想:假如我98年初給你們寄去的反映我和王蘭歧的冤案的信,能夠得到你們的重視和解決,會不會出現王蘭軍母親氣絕身亡的悲劇?我會不會在此之後兩次被扣上顛覆國家政權的帽子兩次被關押?我會不會以個人所受到的迫害而寫的真實情況向境內外寄發?也許又會有人說我向境外發稿就是造成不穩定因素。那我也要問問你們,一個人的冤案給你們寫了十年的信都沒有一點的音信,而在這十年裡恰恰是給你們寫了信後才遭到更殘酷地迫害,也正是把冤案反映了給你們,無辜地百姓才被關押了三年之久呀?難道把這一起人命關天的冤案蒙在鼓裡,讓那些將無辜的百姓迫害致死的罪犯逍遙法外才能穩定嗎?一個政權如果到了把屠殺人民當作穩定的交換條件,那麼這個政權又能維持幾日?如果內地的各種媒界都能夠做到扶危濟困,都能夠匡扶正義,我怎麼又會擔著“裡通外國”的罪名,將用血和淚凝聚的稿件寄到境外去換得那微薄的稿費?首都又怎麼會出現成千上萬的冤民過著饑寒交迫的生活?

捫心自問:倘若你們像我一樣遭受十年的迫害,親自看到無辜的百姓被關入死牢,甚至被逼出人命,你們又會怎麼辦?如果我有如此的經歷,也還要像你們那樣恬不知恥的為黨和政府去唱贊歌,我豈不是墮落成為了一個趨炎附勢的世俗小人了嗎?

小人就小人吧,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那些春風得意的小人們,什麼時候沒有過著花天酒驕奢淫逸的生活,他們什麼時候不是把人性和良知,甚至將無數人的生命都轉換成了金錢和地位?極少數的中國小人們要不是把對人民的殘害,甚至把中華民族推向深淵當作提高自己身價當作一條捷徑,又怎麼去領授洋人把中國人都辱罵成“豬”的稱號呢?說實在的,我們有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干部們豬狗不如!君可知,豬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惡了?

但願我們過去能夠把“東亞病夫”的帽子甩掉之後,我們這一代人再讓一些曾獲得“豬”“光榮稱號”的人們得到應有的下場,使更多的人從陰暗潮濕令人作嘔的下流之處勇敢地掙脫出來,讓更多的人能夠在世界上堂堂正正地去做個中國人!讓每一個中國人都能夠感受到做中國人的自豪!讓我們用我們的忠誠和生命,共同的努力吧!

最後,我借此再一次地呼吁有關部門關注在這塊貧脊的土地上掙扎在各級政府的門口的大批冤民們,關注我所受到的十年迫害;審查我的過去和在境內外發表的所有文字,對我做出一個公正、公開的評判!如果我觸犯了刑律我願受到法律最為嚴厲的制裁,否則對我所受到的十年迫害、打擊和強加在我頭上顛覆國家政權的罪名,必須立即予以平反昭雪。

敬禮!

郭起真於滄州
(檳榔園)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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