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萍:我只是個農民 跳舞是我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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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9日訊】據中華網4月8日報導﹐楊麗萍用三年時間編排的大型原生態歌舞集———《云南映象》將于4月 10日到17日在保利劇院上演。這位被奉為“舞神”的白族女子一向處事低調、寡言少語,人們除了對她的舞蹈留有鮮明的印象外,對她私生活和內心世界卻知之甚少。昨日,記者采訪了這位“冷美人”,了解到了她的婚姻生活、愛情觀和人生觀———与眾不同,跟她的舞蹈一樣。   

  不找麻煩

  記:您先生是做什么的?

  楊:他是一個台灣人,后來去了美國,然后又來到北京。他是自由商人。

  記:你跟先生是怎么認識的?

  楊:我們是在一個聚會上認識的,沒有刻意做什么,一切順其自然,我們很幸福。為此我感激生命、感激世上的一切。
  


  

  記:為什么選擇他?

  楊:選擇什么樣的人是一個女人審美能力的表現,比如選擇流氓做丈夫,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么?

  記:你怎樣維持你們之間的關系?

  楊:人要明白事情的真相。在相處中,不要患得患失,不要強求。我們族里有一首歌唱道“河里的水總是會流走的,石頭總會留下來”。愛一個人就是要讓他快樂,你愛別人人家不愛你,就不能強求,否則就是找麻煩,大家都痛苦。不管是選擇配偶還是處理家庭關系,都是一個人能力的體現。不能識別他人、不知如何与人相處的人,是一個無知覺的人、一個盲目的人,必然四處碰壁。

  我是農民

  記:有人形容你“冷艷孤傲”,你自己怎么認為?

  楊:可能是我的舞蹈給人這种感覺吧,個性也有一點關系,我不是愛鬧的那种
人。

  記:听說你剛進歌舞團的時候,因為“不練功”,引起了很多人的爭議?

  楊:我确實不曾按照學院派的那一套“預備、開始”來練功,原因是,我沒受過這种正規訓練,更重要的是它不适合我。我跳的是原生態的舞蹈,需要的是跳大溝、追逐獵物的那种爆發力,需要的是能表現生存的欲望的激情,而不是走形式。我的舞蹈不是炫耀技藝,而是發自內心的生命需要。

記:怎樣看待學校教育?

  楊:我沒上過學也不喜歡上學,只是一個農民,我認為有用的知識來自于生活。學校里的教育死板而且灰色,它會抹掉人的個性、獨特視角和品位。

  控制體重

  記:能不能透露一點美容秘訣?

  楊:跳舞的人是不能胖的,體重要刻意控制。我通常只吃個七八成飽,飢餓感有利于精力的保持,吃太多容易早死。面部沒有什么特殊護理,飲食營養均衡,生活有規律就好。保持一個好心態是最重要的,跳舞也很養人。

  記:你的頭發和指甲一向都留這么長嗎?怎么護理?

  楊:頭發在拍《射雕英雄傳》的時候都長到膝蓋了,后來覺得不方便就剪短了一點。長發、指甲都是跳舞的需要。長發可以梳很多發型,另外我的舞蹈中還有一些甩發的動作,長發反而更方便。指甲可以給人造成一种錯覺,延伸長度,從舞台上看,更有一种虛幻的表現力。跳孔雀舞、表現雨絲,必須要有指甲。

  記:什么都是跳舞的需要,那什么是你的需要呢?

  楊:跳舞!

  即興發揮

  記:怎樣評价你的《云南映象》?

  楊:《云南映象》現在已經是一個品牌了,它將會像《大河之舞》《貓》等名劇一樣,同時有很多團隊在世界各地演出。

  記:為了創作《云南映象》,你在云南采風三年,是怎樣度過這段時間的?

  楊:三年里,我不是全部都呆在云南的,因為團里(中央民族歌舞團)有定期的演出,所以要經常回北京。我先生也經常去云南看我。采風的時候我通常跟老鄉聊聊天、跳跳舞,感覺很快樂。

  記:《云南映象》自去年8月份首次公演以來,共演出了129場了。听你的老師賈作光介紹,你的每場演出都不同,在臨場的時候會做一些發揮,而且改得越來越好了。

  楊:不只是《云南映象》,我的《雀之靈》等舞蹈都是這樣,邊跳邊改,每場都不同。表演隨環境的變化而變化,即興發揮的成分很多。我不停改動的原因是希望大家不要墨守陳規。而且我相信,舞蹈改得越來越好了;越改越坏,那是無能的表現。(京華時報)(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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