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鳳凰(五)

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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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5日訊】十五、餐風露宿等待上訪

由於我們本來就是普通百姓,進京後一直在旅店住花費實在太大,眼看錢就要花完了。只能到外面住,於是和思寧商量,她哭,她說因為從小長大也沒吃過苦,她怕受不了。但是不出去住的話,再過幾天連吃飯錢都沒了。沒辦法,當晚就帶著思寧搬出旅店到外面找地方住。說起來輕鬆,可是上哪兒去住呢?天都黑了,我們走啊走啊,找到一個街邊花園的台階躺下,可是不一會兒就嘩嘩嘩的下起了雨,在這裡沒遮沒掩的待也待不住,我倆只好起身接著走,毫無目標的走下去。走到一家旅店門前房簷的台階上,我倆就坐在了台階上,就這樣,聽著耳邊無休無止的瀝瀝啦啦的雨聲,似睡非睡的我倆在這裡坐了整整一夜。

等雨停下來都第二天凌晨三點多了,太睏了,我倆就起身接著走下去,找地方休息,又是走了好遠才找到一個地下通道可待。可是還沒有睡一會兒,昏昏沉沉的就有公安竄出來驅趕我們,死活不讓我們在這兒呆。等到第三天早上,思寧又哭,她說承受不住了,想要住旅店。別說現在的孩子,就連我們過去那麼困難,也沒有淪落到這種地步,要不是修煉了,我也會受不了的。想起來師父講過,修煉人的一生中可能會遇到許多大難的,現在,終於開始嘗到了難的苦澀。

我倆正在一籌莫展,不一會兒,來了一個重慶的女孩,一看是同修精神就來了,我們在一起交流,同我倆談了她在外頭餐風露宿的經歷,還講起了有的同修為了來北京,上不了車就找一個拉煤的貨車車廂,幾天幾夜趴在煤車上,來到了北京。 這個學員講了很多,分別後思寧和我說:沒想到她們比我們苦多了。

我們在西單商場認識了很多的同修,其中有一對夫妻男的姓鄧,剛結婚不久就一起來北京反應情況,他倆一直在外面住,吃了很多的苦,他們和我說現在鎮壓法輪功,師父被通緝我們就是回家也待不住,法輪功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在西單商店門口看見了我們煉功點的同修昭慧,她才30出頭,抱著自己一歲多的男孩,那孩子正在發燒,身上穿的又少,我和思寧給小孩買了一套衣服穿上,這位同修是在7月21日從市體育場沒回家,直接去了北京,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她雖然得法很晚,書看的不多,但她對法輪大法的心很堅定。

來北京已經有一個來月也沒回去。還認識了我們市7月22日來的一位中年的男同修杜安立,還有一名30幾歲的女同修叫唐雅奇。他們一直在外面住,聽說一次面對公安突然抓捕,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還給公安弘法,公安敬佩的豎起大母指。面對這幾個同修的經歷,給了我很大的震動,聽了他們的經歷,我覺得自己苦好像一下子什麼也不是了,就像身上的一層土一樣,一抖摟就下去了。

我們的同修,一個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同修,卻每個人都有一番極不平凡的經歷。大家這麼的忘我,因為心都是赤誠的,都是為了維護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這些走出來的可貴的同修,都不是為了自己才走出來的。

十六、更多感人的進京上訪故事

我和同修在一起交流的時候,聽到一個非常感人的故事:有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家住在農村,當廣播電視開始攻擊大法、宣佈鎮壓法輪功,她心急如焚,想去北京證實大法。但是她家所在地區的派出所和各部門都盯得很緊,使她難以脫身。

因為準備往死裡整法輪功的命令早就下來了,要求他們什麼事情都撂下,哪怕是天大的事都可以扔在一邊不管,專門整法輪功。因此他們傾巢出動,各個路口都有人把守,防止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她沒有辦法,只好頂著40多度的高溫,鑽高粱地走向北京。

不是莊稼人不知道,高粱地、玉米地裡密不透風,裡面的氣溫會比外面高上好幾度,大熱天鑽進去跟在蒸籠裡一樣悶熱悶熱的。而且,高粱、玉米的葉子有很銳利的小邊,劃傷人的皮膚之後,紅腫疼痛得鑽心。她一共走了七天七夜的高粱地。

到北京的時候,她身上已經脫了一層皮。後來我還和她在一起交談過看到她脖子上還留有傷痕,聽她的故事,我一邊慨歎這位老太太的堅強和機智,一邊想,怎麼現在政府對待我們,就像當年日本鬼子對待中國老百姓搞白色恐怖一樣呢?這讓我有點糊塗。

還有一個故事,在一個農村,有一家全家人都修煉,也是在無理鎮壓的促使下,他們想去北京為法輪功證實清白,但也同樣是各部門派人在他們家附近,把守著道路,沒有辦法出門。可是他們心想,無論什麼代價也得衝出來啊,於是斷然決定:把房門敞開,這樣把守的以為門開著,家裡一定有人,就不會上前來看個究竟,他們從後院後面的莊稼地裡走出來了。就這樣,把家都捨棄了去了北京。

還聽說,某一農村的公安看見大法弟子進京抓住就狠狠的打。有一個準備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被它們知道了給抓起來,打得渾身是傷不能動彈,都成了個血人。我們這位可貴的弟子沒有被嚇倒,他一點一點的爬到馬路上,爬著去北京,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為法輪功鳴冤。這時,農村抓法輪功學員的有關人員找到他,要把他拖回去繼續折磨,但它們翻身一看這位弟子面部已經血肉模糊,人都奄奄一息了,嚇得扔下他就跑了,怕他死了自己得擔責任。

有幾個同修在前往北京的路上時,因為他們幾個人是徒步走著去北京的,走得小腿又酸又痛簡直要抽筋,腳後跟就像要撕裂了一樣疼,過度的疲勞和痛苦,使他們一下坐在地上,實在走不動了。可是作為弟子知道師父大法正在遭受大難,心裡急啊!但又走不動了,怎麼辦呢!!一個弟子急的不行了,就仰天高呼:「師父啊!——」話音剛落,就聽見天空中隱隱有一個有力的聲音在回答他們:「孩子們哪!————」。他們一聽,這不是師父的聲音嗎!頓感力量倍增,呼一下都站了起來,起身就往北京的路上前進。

有一同修談他發經文的體會,他說有一次發經文,看到有好幾個女學員都帶著一歲大的小孩也在外面住,可是已經入秋了,北方這時候夜裡的天氣涼得很,而小孩們卻沒有被蓋,這幾位媽媽學員都把厚衣服給小孩蓋上,自己卻只能穿一件薄薄的襯衫。他還看到有些學員在山上住,夜晚山風又猛又冷,凍得學員直哆嗦。

有些二十左右歲的學員都是從外國回來的留學生、博士生,每天和大家一樣在外面的稻田地裡過夜,蚊叮蟲咬,那滋味多痛苦啊,何況他們從小根本沒受過這樣的苦。但是他們沒有一個叫苦的。

難道這麼苦真的不苦嗎?誰要是這麼認為,肯定沒有遭受過那滋味。為了什麼?因為我們正在受著天大的冤屈。因為我們的師父都在被惡毒的謠言給攻擊誹謗。煎熬著每一個大法學員善良的心。……

小丁給我來傳呼,說他被釋放回家了,讓我去華甫商夏地下餐廳等他,風兒和思寧也來了,小丁講起在看守所的遭遇,原來他就因為替一個法輪功學員講理,竟然被關進了北京的刑事看守所和死囚犯人在一起,牢房小晚上睡覺都側身睡 ,吃的是窩頭鹹菜,他向犯人們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犯人們對法輪功不瞭解,當他們看到小丁的一言一行處處為別人著想使他們感動,並目還都掩護小丁做功,其中有三個死刑犯也要學。小丁要走時都不捨得他離開他們

有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她父母是法輪功輔導員,都被公安抓走了,剩下她一個人,就和同修一起上北京證實法。有一次她和幾個同修在一起被公安包圍了,查身份證,可是她沒有身份證,心想這怎麼辦呢?她想:為了證實大法豁出去了!剛下決心,這時就聽一公安手指著一個同修,大聲對她說:「你還不同你姐姐走!」

還有一個同修,帶了很多經文派發,可是因為太累,在派出所門前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有一公安來上班,看到有人躺在門口睡著了,地上有一大卷經文,他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於是就把這位同修叫醒,說:「起來!起來!快把這個發出去!」

一天在西單商場門前思寧從我要書,不想給。不一會思寧她又管我要書借。我沒辦法,只好戀戀不捨的把書給了思寧。有一天在西單商店門口的時候,思寧向我借《轉法輪》看。我很不容易有了這本書。

可是這個思寧一轉身,卻拿著我給她的書給別人送去了!我心裡像被打了一拳一樣難受,於是想起家裡有那麼多書,要是拿來分給大家學該多好啊!於是我把想法和一個叫「黃背心」的同修講了,因為他經常穿黃背心,所以大家都用「黃背心」稱呼他。因為我知道他經常在西單商場和各地發衣服,膽大心細,遇事不慌,是最佳人選。他才20多歲,細高個,小眼睛卻很精神。

他說:「那就回去取去!」我說:「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現在正瘋了一樣到處找我,就怕回去就回不來了。」他說那我去,我很高興,就放心的說:「好!你去吧!」這時思寧也湊上來說:「我也去!」我看著她,說:「你去能行嗎?」她還沒回答就和黃背心同修走了。我突然想起他們還沒拿地址哪!畢竟是年輕人。於是我把他們叫了回來,把地址寫給他們。

十七、便衣騙錢

一天我和一位二十幾歲的男同修小張到各處去發放衣服和經文。因為小張老實不愛說話,一路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沿著長安街向西最後一直來到了復興門。在復興門那裡,路邊有不少供行人休息的長椅,有很多同修在長椅上坐著、躺著。我們去了之後就把衣服和經文發給了大家,接著就坐下來大家一起切磋。

當時我和一位來自黑龍江的看上去才20多的女同修一起交談,當時身邊還有一個20多歲的男青年,開始我還以為是她哥,也沒太注意就一起說起話來。可是那個男青年,一雙狡猾的小眼睛裡眼珠亂轉。他說自己在公安局工作,並拿出了一個工作證給我們看,我一看證是公安的,他說他為了煉法輪功把工作放棄了,現在也在外面住,說昨天就住在復興門橋底下。

我聽著不是很對味兒,但因為沒有經驗毫無防範,就我沒有懷疑,這時那個女學員喊我同她去廁所,我們走開之後,她告訴我她懷疑這個男青年是便衣,我疑惑的問:「他不是你哥嗎?」她說:「我哥在那邊坐著哪!」我趕緊問:「你是咋看出來的?」她說:「我已經和他待很久了,他把我二百元錢要走了;而且在談話時一口一個師父的名字。

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修煉人,因為他談不出修煉的體會來。」我聽了之後吃了一驚,說:「我們得趕緊回去,小張還和他在一起呢!」於是我們就趕緊朝那張長椅走去,到那一看,一個人都沒有了。

我為小張擔心起來,就到處去找他。復興門那兒當時有不大一片樹林,不一會兒,我從最裡面漆黑一片的樹林裡的長椅上找到了小張。這時小張正和那位特務談話呢。我找理由把小張叫到一邊說:「我們走吧,他是便衣。」小張很鎮定,說:「我知道,沒事兒。我晚上不走了,就和他一起住,給他弘弘法。」看到他那麼堅決的想要留下,我無奈,就和那個黑龍江女孩走了。

我們到處找地方住,都到凌晨了,我們還在往宣武門方向去的路上走。我倆給睏的實在是難受,這時看到路邊有一個廣告牌子,那地方有很多小便,味道很刺激。但我們也顧不了這些,就拿塊塑料布鋪在地上,在廣告牌子後面躺下就睡著了。清晨4點鐘,我們就起來煉功。來北京之前,我是萬萬想不到這個政權會變得越來越猙獰,也想不到今天會吃這種苦,更想不到,到了這一步的時候,我們已經能淡然處之了。

6點來鐘就開始往前門走,可是感覺沒走幾步就到了,真像是師父講的「移念到眼前」的感覺,我們邊走邊說:今天晚上還在一起住。到了前門我們買了點早點吃過,就在地下通道上面坐著,突然,她看到她父親出現了,到北京找她來了。她就走上去和她父親說起話來,不一會兒回來告訴我,說她丈夫和孩子都一起來了,今天不能和我一起住了。

又剩下了我一個人,於是我就自己往回走,走到一個飯鋪前,看見小張正在吃飯呢!我過去問他:和那個便衣談得怎麼樣?他說:「沒什麼,我們談得很好。」聽他這麼說,我放心了。等他吃完,我們倆一起接著往前走,走到一個擺地攤的那兒,有個又高又大的男人上來一把揪住了小張的耳朵,非得讓他買自己的東西。

我一看急忙上前,沖那個大漢說:你幹什麼!他趕快把手放開了。我立刻拽著小張就走了。我安慰他說:你可能前世欠他的,現在找你要債來了。我們走到復興門,找到一個長椅坐下來休息。好久沒有洗衣服了,換下來的髒衣服一直沒有地方洗,我發現這邊有澆花草的水龍頭今天打開了,就把髒衣服從塑料袋裡拿出來用澆草的水洗。剛打上肥皂,還沒搓幾下呢,就有一個同修過來說,公安把復興門的長椅給包圍了。

我一聽,顧不得衣服上沾得滿滿的肥皂泡,三兩下就把衣服塞進了塑料袋。我們立刻往北走去,別人都朝城邊去,我說咱倆別走那麼遠了,就在這找個地方住一宿再說。他說行,我倆去買點吃的。我拿錢去買了一塊餅回來,小張在一邊不吱聲,買了就吃。我當時很奇怪,我和別人在一起都是搶著買,現在為什麼他不吱聲了呢?我想他肯定是沒錢了,於是就取出200塊錢來。他收下了之後和我說,他那次被抓逃跑之後,兜子沒拿出來,錢都在兜子裡呢!本來還剩幾十塊錢,那天又給便衣騙去了。

一直到晚上11點多,我們也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後來走進胡同裡,看道邊兒停了一輛大客車,一看靠馬路台階那邊能睡倆人。我們找了半天找到報紙準備鋪,可是打開報紙一看就兩張,一個人都不夠。我們想都夜裡11點多了,賣報紙的也都收攤兒了,去找點兒別的吧。可是上哪兒去找呢?我們看到有一家門裡邊堆了很多紙殼,就同他們商量買一塊,可是人家就是不賣。沒辦法,我們就往回走,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家飯店門口有兩個紙箱子,走到門口把那兩個紙箱子拿回來後鋪在地上我們才睡下,那時都十二點多了。一連幾十天,天天如此奔波,天天如此艱難,這個時候,我們都已經忘記在家裡床上睡覺的滋味了。

十八、信訪辦是誘捕含冤民眾的陷阱

到早上四點多,我們就起來開始煉功,先煉動功,等到煉靜功時,馬路上就開始有很多騎自行車的人上班,我們正在煉功,就當時那種惡劣至極的形勢,要是給他們看見了,說不準就會有人喊警察去。可是,正在這時,一輛滿載一大車貨的大卡車轟轟的開了過了,突然「喀喳」一聲,路邊的一個大樹枝被大卡車上的貨給撞折了,落在路上,貨物也掉落下來。大卡車也走不了了,就把路給堵死了。兩邊都不能過人呀,那些人都忙著搬東西,沒人看到我們。等我們剛煉完功,那輛大卡車又轟轟的開走了。我跟小張說:「你看,那大卡車就是來掩護咱們煉功的!」

白天,我聽同修說思寧把書取回來了,正在和重慶的那位研究生女孩在一起分發大法書給同修呢。晚上,我坐在復興門那邊路邊的長椅上學法,等到晚上10點多鐘的時候,有兩個遼寧的男同修過來了,於是我們談了起來。他們說,要去信訪辦上訪。我當時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想跟他們一起去。接著一想,應該先把上訪信寫出來,他們倆一致同意讓我寫。我邊想邊寫,一直寫到後後半夜的凌晨兩點多鐘才算寫完。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們正要去信訪辦,有一個知道了的外地男同修,就勸我不要去,勸了好久。這時我身邊來了幾個河北的老大姐,她們說也是要準備一起去,我和那兩個遼寧男同修說:我和幾位大姐一會兒一起找你去,你倆先走吧。他倆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那眼神是:快和我們一起走吧!但是我怎麼能扔下那幾個大姐不管呢?我只好讓他們先走了,並且說我到永定門1號等你。

我和幾個河北老大姐結伴前往信訪辦,走到了前門,這幾位大姐就非得要和某省那位男同修切磋切磋,於是大家就坐了下來。結果那個男同修,就開始勸我們不要去,還講出一些道理來:說去了也白去,現在他們也不接待我們,都是不等我們說話就抓走。那幾個大姐聽了之後,馬上面面相覷,就說不去了。我一看這情景,真後悔!後悔沒有和那兩個同修去信訪辦。

小張也勸我說:你別去信訪辦。我說:那我去永定門告訴那倆同修,別讓他們等了。我和小張沒有坐車,走了幾個小時才來到永定門。可是到永定門之後,連那倆同修的影子都看不見。當時的信訪辦就在1號胡同內,我們在1號的胡同口等了很久才離開。回去後我懊喪的想:去信訪辦的那倆同修做的是對的,我們在這等下去也解決不了問題,還不如闖它一次。可是錯過了機會,我很後悔。

一個國家的信訪部門,法定的百姓反應不公對待的場所,居然被公安部門給武裝劫持了,改作誘捕含冤民眾的陷阱。以前老看電視裡面公安人員如何英勇的抓捕劫匪,到這時候才發現,公安把槍口一掉就是劫匪。如果說百姓是綿羊,政府公安應該是保護羊只的牧羊犬,可是這個時候我感到,咱們的牧羊犬中的一些人原來是專門吃羊的狼。

過幾天之後,思寧和「黃背心」到復興門來找我。當時天下著小雨。思寧說:回去的時候他們坐的特快火車十一個小時才到,可是拿書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坐的是慢車,但是竟然七個小時就到了,你說神奇不神奇。我還沒來得及同思寧說上幾句話,黃背心就叫我和他一起給我們那些流落街頭的外地同修們分發衣服。

思寧她打傳呼來,說她正在同那個女孩到附近縣城去取書,要過些日子才回到我這來。於是,我就和黃背心去了很多地方,給在和我一樣外面露宿街頭的同修發衣服。已經都立秋了,早晚很涼,可是相當多的一些同修還都是身穿短衫和短褲。成夜成夜的在冰涼的街頭露宿,你想得有多難受?

可能有人會想,你們這麼多衣服哪來的?有這種疑問的人肯定想不到,是深圳一個作服裝生意的同修自費發來的,這位同修向北京這裡發來了很多衣褲,就是因為知道我們那麼多同修流落街頭在受苦。大法弟子心連心,這一點是外人根本就難於想像的,這種溫情,離開家庭的環境就幾乎沒有了,他們想不到,人和人之間還能夠如此的相互關心。但是這在我們同修之間是那麼的自然,自然得平淡,平淡得都感覺不到和普通人之間那種差異,發自內心的替別人考慮。

不需要誰去發動什麼,大家都在自覺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露宿街頭的弟子需要一塊塑料布墊一墊,於是就有同修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我同爬煤車的那個同修去北京各地發塑料布,碰到兩個三十幾歲的北京女同修也發塑料布。就是一群這麼好的人,這個讓我感到無比溫馨和美好的修煉人群體,現在被冠上「邪教徒」的惡名,我這時才知道,給擰在耶穌頭上的那個荊冠代表什麼,那是壞人對好人刻骨的仇恨,妒嫉,以及恐懼。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巨難,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去做,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很多人感到茫然,可是迅速的我們大家的心都冷靜了下來,儘管還存在方方面面的不足和問題,漸漸的我們的心,穩住了。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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