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6日訊】這兩天做夢,場面宏大,做得我累死了。選兩個給哥們姐們,給我算算,這是見了哪們子的鬼了。
第一個,在這個夢中,一件故事分了三個線索展開。我在三個線頭裏,擔當著不同的角色。
大概事情是這樣的,在臺北鬧市,有一個著名的百年老飯店,大概是半個世紀前,蔣介石在這裏大宴賓客,與會者800多人,都是中華民國的各界明流。我神勇地下工作者和當年的台獨子,湊巧同時在宴會進行當中,分頭實施了破壞活動。最後鬧事人員成功逃竄。
在這夢裏,俺分了三個線索開夢,第一個,我是某著名電視節目製作人員,在採訪這家年飯店的後人,被訪的是個女人,操著上海話,一邊說著當年的故事一邊引著攝像機在店裏轉。
這老店,雕梁畫棟整個一個木結構的建築,那木頭們,縱縱橫橫,雖說雕梁畫棟,但那顔色,全是發暗的,冒著暗暗的油光。攝像機到了一張掛在牆上的橫幅長卷上,這是一張油畫,畫著當年宴會的盛況,但是顔色也是發暗的。蔣公居當中,然後有宋美齡等等,畫面向兩邊展開。這畫有意思的是,與會800多人,每一個人都有著獨立的透視角度,神態清晰,是那種散點的繪法。
鏡頭一個個人掃過去,張大千,胡適,于又任,黃士人。。。被採訪的女主人感歎地說,如果沒有那此暴力事件發生,她們這家點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荒廢了。
故事的另一頭是這樣的,我是一個臺灣土生土長的孩子,在警校學習。
這天到警察局報到,人等在一個大辦公室外面,大窗戶。裏面一個當官的在給一些人開會,他講的東北話,我聽不懂。我在外面走廊隔著窗子往裏看,這個時候另一個警官走過來,他哇裏哇拉衝我說什麽,手指指著我。他好像說的江浙話。然後,這人又進了那大辦公室。我看出來了,這官比剛才那個東北話官要高好多,我還看出來,他是跟那東北話官說我哪兒做得不對。。。。
再一個線索,俺是中共派來的地下黨員,俺走在臺北的小街道上,滿眼是竹凳竹桌,攤販行人。俺那心情跟李玉和似的。再下來,我們就開始搞破壞活動了,店外遊行,還要把一個大水渠弄垮,去沖那個老店,等等荒誕的行爲。警笛大響,我們開始逃竄。在大街上跑,像六四。我忽然又變成了那個小警察,好像是計劃早有安排,我提前攔了三四十部計程車,說是警察徵用。這時我又變回到那個共產黨底下黨員,正在慌亂之中逃竄過來,被一個警察叫住,跟了他上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在臺北的馬路上竄梭著,眼前滿是人腿、自行車。
這就是那夢。作得我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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