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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征文】浮生瑣憶 (11)

巴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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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1日訊】4 八月,多事之秋

歷史會記住這個時刻。

一九五八年八月,是中國現代史上、也許還是世界現代史上的『多事之秋』。中國第一個農村人民公社,在黃帝的故里河南誕生了。在嶺南,第一個人民公社急急忙忙投胎,選擇在紫氣橫來、水稻衛星升空的連縣。說來湊巧,我的女兒也在連縣一家醫院裡呱呱墜地了。八月二十三日,中國的萬門火炮,對準自己的國土家園金門,輪番轟擊。同時向世界宣稱﹕萬炮轟擊美帝頭子艾森豪威爾!

這些偉大國事和芥末家事,到底是喜事還是禍事,我實在沒有資格說三道四,只好隨手拈個模稜兩可的名目,就叫『多事』吧。

按照黨的『新聞紀律』,全國大大小小的黨的喉舌——報紙電臺,都在八月二十四日同時發佈炮擊金門的消息。我正在粵、桂、湘三省交界的深山裡,為發射『水稻衛星』,爬滾於層層梯田之間,暈頭轉向,不辨西東。聽不到大炮轟鳴,也見不到滾滾 硝煙,自然是無動于衷。但是,縣委白書記的口頭傳達,一下就觸動我的神經,可謂驚心動魄。

把『炮轟金門』與『瑤山暴動』掛鉤,是白書記政治動員的高明之處。金門是東南海岸邊一個小小的海島,在蔣介石反動派統治下,島上人民和台灣人民一樣,都在水深火熱之中掙扎,極盼中國人民解放軍去把他們『解放』出來。但是,蔣介石勾結美帝國主義,霸佔著台、澎、金、馬,所以,要解放台灣,必先炮轟金門,這是國際階級鬥爭的需要。

當年白書記的這番傳達,我無法判斷是照本宣科,還是他自己信口開河,或者難免兩樣羼和起來。幾十年後的今天,再看看當年挨了解放軍數十萬發炮彈轟擊的金門,不單沒有被轟平炸爛,島上數萬居民,和台灣兩千多萬居民一樣,『水不深,火不熱』,國民收入在兩萬美元以上,比中國大陸高出二十倍。只是大陸在『奔』了二十多年『小康』之後,如今還在繼續『奔小康』,而台灣人,作為享有中華民國憲法賦予平等權利的公民,經濟生活的水平,如果拿大陸的標準作比較,早已是『大康』有餘了。若論政治生活,人權受到憲法的保護,選民人手一票,決定政府領導人。反觀大陸,用『水深火熱』加以形容,恐怕也不過份。

瑤山反革命暴動,是國內階級鬥爭的集中表現。縣委白書記在傳達『瑤山暴動』事件時,用階級鬥爭觀點,對事件的起因作了如下的階級分析﹕成立人民公社,是毛主席的偉大決策,是通往共產主義最好的方式。但階級敵人無時無地不在作垂死掙扎,大肆破壞。近來,許多地方相繼發生嚴重破壞事件,有些人怕財產被『共產』了,就把耕牛買掉,甚至隨便宰殺耕牛,更有許多人,聽信謠言,把家裡的雞鴨都殺光,吃盡。我看,如果土地也能搬得動,也可以吃,也會有人把土地買了,吃了。

這不是破壞是甚麼?瑤山上的瑤胞,正是受少數反革命的挑撥、煽動,持械聚眾暴動,反對人民公社,還喊出『殺共產黨』等反動口號。解放軍的大部隊,正在清剿。反對共產黨,絕對沒有好下場。

白書記的『分析』,自然有他的道理,卻也無意中透露了一些極為深刻的社會問題。濫殺耕牛家禽,當然是極端的做法。中國農民歷來勤勞儉樸,不到走投無路的地步,絕不會採取這些『自殺式』的反抗。更加深刻的問題是,大瑤山跨越粵、桂、湘三省,分屬幾個『瑤、苗、壯族自治縣』,這些自治縣從建政開始,首先建立並不斷強化的,是共產黨的黨委領導,至於人民的自治,毫無法律保障。我所在的連山縣上草農業合作社,全體社員都是壯族同胞,日常生活,黨支部的領導無時不在。至於『自治』,只停留在『自治縣』的名稱上。不論國事家事,黨委書記說了算。地主照鬥,土地照分,公糧照交,餘糧照賣。叫走『集體化』道路,就不許走『單幹』獨木橋。誰敢說個『不』字,『階級敵人』的帽子立即扣在頭上,永世不得翻身。

聚居在大瑤山上的瑤族同胞,比山下的壯族同胞,更多地保持著本民族賴以生存發展的鄉土文化,具有獨特的生活習慣。在這樣的地方強制推行『人民公社』化,民眾的反感、甚至反抗,是不難理解的。對這次『瑤山暴動』,拙作《瑤嶺紀事》中有比較詳細的記述。賢明的讀者如果有興趣,不妨找來一閱。

區區一個『瑤山暴動』,男女老少不過二百人,鳥銃加獵刀等原始武器不過百件,竟然調動第四野戰軍的大部隊,進山清剿,恐怕也不是『小題大做』。大陸境內據說有五十多個所謂『少數民族』,那意思是,除了漢族,其他民族,通統歸入『少數民族』一類。長期以來,我總覺得把『少數』二字,冠於『民族』之首,既不準確,且含有貶意。民族和人口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人口可以有多數少數之分,民族是一個整體,不可以多少劃分。民族的內涵極其豐富,涵蓋著歷史、地理、人口、生活形態和語言文化等重要特徵,單單抽出其中『人口』多少的特徵,認為凡是人口比漢族少的民族,一律稱為『少數民族』。試想想,如果你的家庭人口少,就稱你的家庭為『少數家庭』,你將作何感想?不過,到目前為止,我還想不到一個恰當的稱謂,也未見出版物上有恰當的稱謂,沒辦法,舊瓶裝舊酒,將就著喝吧。

大陸境內五十多個少數民族,人口雖少,只佔總人口百分之八,卻散居在三分之二的國土上。毛主席揮師打天下,可不管你是漢、滿、蒙、回、藏,更不論多數少數,一律武力『解放』。建政初期,似乎也考慮到民族的不同特點,宣佈成立自治省(區)、市、縣超過一百個。『自治』成為招牌,大權歸黨委掌握,是中國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再到現階段『全面的小康社會』,歷久不變的一大特色。

在少數民族地區,和漢族地區一樣,清匪反霸、土地改革、三反五反、肅反、反右、以及農村一系列合作化運動,強制推行,毫無例外。如果發生稍具規模的反抗,都採取武力清剿的方式。因此,用國防軍鎮壓國內老百姓的反抗,是歷久不變的又一大特色。

『瑤山暴動』一年後,同樣由於強制推行『人民公社』化運動,毛主席親手撕毀了與西藏地方政府簽訂的『和平協議』,命令駐藏國防軍,全面鎮壓敢於反抗的西藏僧俗民眾,消滅了西藏地方政府合法的武裝力量,活捉了全國最高權力機關——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班禪‧額爾德尼‧卻吉堅贊,迫使西藏的另一宗教領袖、也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副委員長達賴喇嘛逃亡國外。時至今日,當局仍然罔顧達賴一向堅持『和平談判』、『西藏自治』的合理合法要求,將『叛國』、『獨立』的大帽子,扣在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達賴頭上,讓他有國歸不得。

至於當年許多對『大躍進』、『人民公社』造成嚴重災難表示異議的中央大員,像彭德懷、劉少奇一類的『核心集團』人物,被整得家破人亡,能不令人仰天而吁!

毛主席號召人民要『關心國家大事』,和『幫助共產黨整風』一樣,都是冠冕堂皇的陷阱,成千上萬善良正直的人們,至今餘悸猶存。我沒有『關心國家大事』的資格,關心一下自己的家事,應當不成甚麼問題吧?

說到家事,最得意的莫過於『吃飯不要錢』了。這是八輩子想都沒想過的好事,讓你想也不敢想。天一亮,家家戶戶的戶主,帶上瓦盆缶罐,到公共食堂去,把全家人的飯菜都打了回來,然後一家老少圍著桌子慢慢吃,當然,剩飯剩菜就用來飼養雞鴨鵝貓狗兔。既然主人吃飯不花錢,就沒有理由讓禽獸花錢。可能有人會問﹕豬呢?農家都不養豬了?你說對了,農家不養公社養。看看正在『規劃』中的萬頭豬場,你就不用擔心沒肉吃。

我們這些『下放幹部』尤其歡天喜地。第一、原來的糧食定量自動取消了,吃飽為止﹔第二、不必上山砍柴,不必自己做飯﹔第三、剩飯剩菜餵養雞兔,到時可以加個小菜。城裡有些幹部擔心,這樣『公社化』,私人財產恐怕都得『共產』了!我以為大謬不然。我們現在有多少私人財產?最貴重的不外是一塊上海牌或廣州牌手錶,『趕英超美』成功了,進入共產主義天堂,每人配給一塊瑞士錶,誰還希罕你的上海牌?再說吃的,公共食堂也在制定『五年計劃』,雖然沒有中央國務院的『五年計劃』那麼宏偉,『計劃』上逐年增加米飯、牛肉、牛奶、雞蛋、蘋果等,還有必要操心嗎?有人問﹕咦,怎麼沒有『計劃』豬肉?你思想跟不上形勢了不是。沒見英國美國都吃牛肉喝牛奶嗎?趕英超美當然就要多多吃牛肉喝牛奶,少吃或不吃豬肉。

又有人問﹕哪還『計劃』萬頭豬場幹甚麼?你沒有放眼全世界了不是。多養豬,可以支援第三世界人民,大家吃了社會主義中國的豬肉,革命熱情高漲,消滅帝國主義,豈不指日可待?

不要錢的飯,誰還不是死撐活撐,撐不到半年,據說糧倉就見底了。我所在的廣東農村,一年三熟(兩造水稻,一造小麥),尤其是粵北山區,農民習慣於開荒種植雜糧,如果不是特大的天災人禍,鬧饑荒並不容易。但是,從八月以後,全省官民人等,用現代話說,士工、農、兵、學、商,各行各業,男女老少,病、弱、傷、殘,更包括漢、回、滿、黎、瑤、苗、壯各族,全在省委書記陶鑄統一號令之下,大辦『糧食』,大辦『人民公社』,大辦『公共食堂』,大辦『鋼鐵』,大滅『四害』(麻雀、老鼠、蒼蠅、蟑螂),大唱『民歌』,全都成了現代『風流人物』。

這樣『風流』的日子,過得陶書記和他手下大大小小的書記們,得意忘形,連自己姓甚麼都忘了。到了第二年的春末夏初,俗稱『春荒』期,突然各地告急﹕公共食堂開不出飯來了!

在此之前,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廣東省分會領導人羅翼群,在省委召開的一次『民主黨派』負責人座談會上,曾經提出忠告﹕照目前(公共食堂)這樣吃法,恐怕農民要餓肚子。陶書記正在『風流』興高彩烈之際,聽了這句『忠言』,不單覺得『逆耳』,更大動肝火,把個『民主黨派』的大頭頭羅翼群,交給全省官民人等,對他所謂的『農民餓死邊緣論』,因言及人,進行一場聲勢浩大的大批判。

到了九月一日,全國突然實行『統一糧票』制。無論商店、飯店、小食攤,一律憑糧票供應糧食製品。就是說,無論官民人等,凡購買糧食及各種糧食製品,既要付等價的鈔票,還必須付等量的糧票。當時市井間流傳著幾句京戲『玉堂春起解』(經妙手改寫)的唱段,唱詞如後﹕『蘇三想吃餛飩麵,可惜身上沒有錢。哪一位君子行個方便,我出糧票你出錢。』

發行鈔票,只限中國人民銀行一家,而發行糧票,權力則下放到縣一級政府。各省、市、縣自行印發的糧票,只限在各管轄區內流通,只有中央印發的『全國糧票』,才能在全國通用。因此,只有中央級的幹部,才有『全國通用』糧票,各省、市幹部如須到外省辦事,都必須在自己的糧食定額之內,申請『全國通用』糧票。幹部是這樣,老百姓的景況,可想而知。後來,一位從事美術編輯的朋友悄悄告訴我,早在一九五六年,他曾奉命到省委有關領導指定的地方,秘密設計糧票的樣本,最大面額是十斤,最小面額是一兩。我才驚訝地連想,原來『計劃』發行糧票,早在五六年就開始了。直到八十年代,糧票與鈔票並行,物價飛漲,通貨緊縮,糧票的面額也相應加大到三十斤、五十斤、一百斤。

一九五九年夏末秋初,東江發了一次洪水,潼湖地區受淹特別嚴重,更加劇了饑荒的災情。我和十來位文藝界的幹部,奉命到惠陽縣災區,採訪『抗災英雄』事跡,縣委宣傳部長接待我們的時候,最感為難的事就是『吃飯』問題,儘管我們按照規定交足鈔票和糧票,也無法吃飽。後來,宣傳部長徵得縣委辦公室同意,讓我們和縣委幾位正副書記一起吃『小灶』。大灶、中灶我都吃過,近半年來連大灶都吃不成了,現在竟然有機會和縣委書記們一起吃飯,先不管『灶級』,僅『人級』一層就覺得十分光彩。到了現場,才知道在縣的機關飯堂裡,用屏風圍上一角,擺著兩張大圓桌,旁邊架子上一疊蒸籠,還有一個加蓋的瓦盆。我們被告知﹕蒸籠裡是肉包子,瓦盆裡是雞蛋湯,隨便吃,不限。我竟然被這『非凡』的飯菜嚇呆了。

看看屏風外的機關大食堂,包括許多部長、科(局)長等幹部,每人手捧一隻大碗,排了半天隊,得到一碗半稀半稠的米粥,泡著幾隻小鹹魚,情形和省裡的機關大飯堂相去不遠。

我不知道陶書記是不是與民眾『同甘共苦』,至少,他是一位封疆大吏,吃飯的『級別』,當不會在縣委書記們之下。一年前,還在陶書記領導下,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具有極高社會主義覺悟的廣東幹部和工農群眾,這時全都在水深火熱的饑餓線上作垂死掙扎。

人人都有逃生的本能。廣東人歷來分不清『逃生』與『謀生』的差別,一概叫做『搵食』。如果從尋找食物這一意義上講,倒也沒有大錯。問題是時代不同了。現在的廣東災民,沒有像先輩那樣幸運,下港澳,出南洋,謀求一條生路,首先要頂著『逃港』、『叛國』的 大罪名,不是讓邊防軍抓回來『勞改』,就是死在邊防軍的槍下,再不然 ,就在珠江口一帶,溺水喪生。不逃只有餓死,逃生又冒喪生之險,左右都是死路,只能拼命一搏,粵語就叫『搏命』。上百萬廣東 青壯年『搏命』逃生(港),大約只有一半『搏』得一命,逃到香港,找到生路。

可以想象,當年在珠江口不到一百公里曲折的海岸線上,逃生的人群絡繹不絕,前赴後繼,那慘烈的場面,更甚於日寇佔領廣州後發生的難民潮。至於廣東內地當年餓死了多少人,至今仍然是個禁忌。

由於共產黨及其政府的領導人,強制推行社會主義革命,路線和政策嚴重錯誤,使千千萬萬無辜百姓死於非命。然後,輕輕鬆鬆一句話﹕『歷史問題,宜粗不宜細』,全都抹殺了,難道是對歷史負責的態度嗎?

當大家敲鑼打鼓慶祝『公社化』的時候,我的女兒也趕巧出生了。朋友們說,這丫頭真有福氣,趕上吃飯不要錢,她才是共產主義接班人呢!我當然很高興,雖說共產主義天堂還沒見過,單憑吃飯不要錢和那份『五年計劃』菜譜,可以斷定,女兒的前景,將有喝不完的牛奶,吃不完的牛肉。半年後我就開始發愁。牛奶固然渺渺,連媽媽的奶水也越少越稀,餓得女兒啼哭不停。又過半年,深夜裡一場急驚風,就把女兒毀了。醫生無法診斷女兒的病,終年服用鎮定劑和葡萄糖漿,女兒的病頻頻發作。抽搐,昏厥,口吐白沫,咬破嘴唇,有時腫得臉都歪了,疼得妻子和我眼淚直流。三歲的孩子,眉清目秀,兩根羊角辮十分逗人,只是又聾又啞,智力等於零。我們這個小小的四口之家,哪裡經得起如此沉重的打擊,無可奈何地在絕望中掙扎。

好心的朋友給 我介紹了一位老中醫,看過女兒的病,當場開了一張藥方﹕牛黃、馬寶、麝香、地龍、金蠍、靈芝草,外加飛鷹地球商標的英國白洋細布三十丈。我請教老中醫,三十丈白洋布準備作何用處?老中醫說﹕鍛灰入藥。並叮囑我,處方上這幾味主藥配齊了,其他的藥自然給給你配好。回到家裡,我和妻子對著藥方,想了七天七夜,差點兒沒像伍子胥那樣,把頭髮急白了。

牛黃馬寶麝香都是珍稀藥物,在這憑政府的糧票還吃不到飯的年代,哪兒找去?靈芝是仙草,我和妻子都沒有白娘子的本事,可以去仙山盜它一回。三十丈英國白洋細布,向海外親友求援,也許可以如數弄到正牌的英國貨。問題是,每年政府才配給布票一丈三,內外衣褲和毛巾手帕,一律憑布票供應,如果照老中醫的話,將三十丈(不是三丈,更不是三尺三寸)白洋細布燒成灰,怕不要把我關進瘋人院才怪。

人民公社折騰了二十年,全國官民人等,受苦受難,家破人亡,死於非命者不計其數。我的女兒與人民公社同始終,隨人民公社而生,又隨人民公社而逝。我在最痛苦的時候常想,人如果不需要吃飯,世界也許就清靜得多了。

4/14/03(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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