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救助猶太人的烈士和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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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9日訊】(亞洲時報Maggie Mitchell Salem 5月18日撰文)勇氣是對恐懼感的抵禦和控制-而不是沒有恐懼感。”- 馬克· 吐溫(1835-1910)

“見義不為,無勇也。”-孔子(西元前551-479)

俄羅斯5月9日紀念納粹德國投降60周年的空前盛會是一個反思的場合:反思這場橫掃歐亞大陸的世界大戰和大屠殺所留下的仍難以名狀的恐懼。在這場戰爭喪生的超過1億人當中有戰士和平民,男人、婦女和兒童,也有老人與幼兒。血腥的戰場從大西洋一直延伸到太平洋。我們應該從二戰吸取一個寶貴的教訓:沒有任何國家、文化或民族可以壟斷恐怖機器或戰勝它的必要勇氣。

希特勒的“最後解決方案”企圖消滅整個猶太人;殘疾人、吉普賽人、天主教徒、波蘭人和抵抗戰士也未能倖免。他對蘇聯的入侵吞噬了該國2700萬人的生命-相當於蘇聯戰前14%的人口。日本在東亞地區的罪行同樣罄竹難書,日軍屠殺、強姦和活活餓死數千萬中國人、菲律賓人和朝鮮人,這樣的傷口仍未癒合,並且是日本與鄰國改善雙邊關係的障礙。即使是60年之後,任何悔悟行為包括賠款和日本政府含糊其詞的正式道歉也很難為這種暴行贖罪。北京和東京仍在日本政府缺乏誠意的道歉、政府首腦參拜靖國神社和粉飾日本過去的教科書事件等問題糾纏不清。

在日本和中國為歷史問題鬧得不可開交的同時,俄羅斯剛剛民主化的前衛星國正等待俄總統普京的道歉。相反,在5月9日紀念衛國戰爭勝利60周年的大會上,普京提醒全世界的卻是蘇聯紅軍在擊潰納粹軍方面不可磨滅的功勞和俄羅斯為了這個可能的勝利付出的慘重代價。

這裏還要談談歐洲被殺猶太人新紀念館(德國首都為了記住納粹時代的暴行建立的第一個紀念館)引發的爭議。一些德國人認為應該著眼于未來;一些人則指出,這2711個紀念碑沒有死於希特勒暴行的非猶太人的一席之地。但我們不應死摳住紀念館的標題不放。在紀念碑之間空曠沈寂的人行道上,遊客們不可能只關注某一批遇難者或幸存者。

至少有50萬人將情不自禁地思考是命運或上帝使他們的生命能得以延續。耶路撒冷大屠殺紀念館(Yad Vashem)的名稱是“猶太大屠殺死難者和救難英雄紀念協會”(the Holocaust Martyrs’ and Heroes’ Remembrance Authority )。該協會表彰那些在納粹德國時期冒著生命危險幫助猶太人的“正義人士”,並將他們的名字鐫刻在Yad Vashem“正義花園”的紀念牆上。許多人能活下來記載600萬猶太人包括他們的親人被屠殺的事件得力于這些“烈士和英雄”的幫助。這些救助者與那些施暴行者走的是截然相反的文化之路。

Yad Vashem紀念館的數位顯示,共有40個國家的19,141名個人曾採取行動拯救被關在集中營的猶太人。其中波蘭人最多,有5632名(占總數的近1/3)。美國只有1個。更令人驚奇的是,只有波蘭有法律明文規定:幫助猶太人逃脫者將滿門抄斬。

1940年7月,那些成功逃到立陶宛的波蘭猶太人幾乎走進絕境。希特勒的軍隊正快速西移,而離開蘇聯必須有去另外一個國家的有效簽證,然而大部分預計納粹軍即將到的使館人員已經撤退。只有兩位領事還在堅守崗位,他們是荷蘭代理領事Jan Zwartendijk和日本大使杉原千畝(Chiune Sugihara)。Zwartendijk給波蘭猶太人發放前往庫拉索島(Curacao)和荷屬圭那亞(Dutch Guiana,現在被稱為蘇里南)的簽證。他們並不是真的需要這些簽證,只是需要理由向日本領事館申請過境簽證-獲得蘇聯出境簽證的條件之一。

東京政府指示杉原不要發放此類簽證,但他按照自己的良知行事。從1940年7月31日到8月28日,他和他的妻子由紀子(Yukiko)每天發放300個簽證-這是他以前一個月發放的簽證數。在與他的家人乘火車離開立陶宛之際,他把簽證的官印交給了一位猶太難民。他一生中很少提及這些事跡,直到近30年後一位他當年救助的幸存者找到他,其他的幸存者紛紛前去致謝。當被問及當年為何要違抗政府的命令時,他回答道:“我也許不得不違抗我的政府,但如果不這樣做我就等於是在違抗上帝。”

中國1938-40年駐維也納的總領事何鳳山(Feng Shan Ho)博士甚至面臨更大挑戰。當日本政府還沒有正式贊同希特勒的反猶太人政策時,中國的民族主義者已經如此。中國駐柏林的大使館決定與納粹保持良好關係。但何博士另有想法。任何申請簽證者在何鳳山那裏都如願以償。和杉原救助的幸存者一樣,這些簽證的目的地是上海。當時上海處於日本的佔領下,中國只有名義上的主權。

消息很快傳出,猶太人在這個中國領事館前排起了長龍。駐柏林的中國大使極力想制止何博士的行動,但被何拒絕。在納粹查抄他的領事館後,他自己出錢租房子在別處為猶太人發放簽證。他離開澳大利亞後很少談及當年的壯舉。

1997年,在他的訃告中的幾句話泄露了他當年的身份。2000年,Yad Vashem紀念館授予他“義人獎”,並將他的名字與杉原千畝等其他救助者一起刻入該紀念館“正義花園”的牆壁上。據舊金山的“生命簽證”組織估計,100名大使共救了25萬猶太人的命。還有許多普通人也盡其所能,如冒著生命危險將難民藏在家中。對納粹的懲罰再嚴厲也不過分。

個人的行動也可以融彙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問題是如何找到足夠多的有良知者。慶倖的是,世界各地都有這樣的好人,但他們希望揭露和消除的暴行也同樣多。

注: Maggie Mitchell Salem曾是美國前國務卿奧爾布賴特的特別助理,也是美國國務院一名前駐外辦事處官員。她現在為美國和地區的一些私人和公共媒體,包括一些阿拉伯語和英語日報提供中東問題分析。(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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