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統治就像高壓鍋六四的歷史不可能被抹殺

專訪:中國民主黨成員徐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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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1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採訪報導)退黨大潮正在轟轟烈烈進行著,海外聲援大會此起彼伏。中國大陸人民日以數萬計紛紛脫離中共,如熱鍋螞蟻般的中共惶惶不可終日。50多年的伎倆使盡,惡貫滿盈的垂死邪靈還在色厲內荏的頻頻使出拙劣招數:如前些日子的抗日遊行、與連宋假親和真使拌,一幕幕鬧劇、醜劇在輪番上演,無非就是轉移人民的視線苟延殘喘而已。記者就這些問題採訪了杭州中國民主黨成員徐光先生。

記者與徐光先生的談話也是又反日大遊行開始的。

記者:有消息說您在杭州因參與反日的遊行被警方給拘捕了,是這樣嗎?您是怎麼看這次的反日遊行的出現呢?

徐光:是的,把我給關了15天。我實際上也沒有參加遊行,我就是想到現場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這就不行,他們太虛弱了,都怕的這個份上。

我想這個反日遊行有政府的政治目的,背後肯定是有政府支持的、煽動的。在當時,就像99年 反美遊行似的,為了宣揚民族主義的,再利用民族主義對抗民族主義。民主化進程浪潮席捲全球,中國普遍受到影響。共產主義理想現在中國人心目中越來越淡漠, 他們需要用新的理念來對抗中國走向民主化的浪潮。到目前為止,共產黨是不希望中國實現民主的,為了對抗,他們要用另一種手段或方法以達到控制人的思頭腦和 行為,想試著用民族主義就是用所謂的愛國主義來對抗中國的民主化道路,實現民主就要結束一黨獨裁的專制統治,利用民族主義可以幫助他維持專制政權的地位。 但事情往往出乎意料,真正民族主義起來後對他的衝擊也是很大的。五四運動就是一個最好的先例。那些學生市民一開始是反日的,後來發展到反對賣國政府,所以 說民族主義是一把雙刃劍,有的時候可以揮舞一下,有的時候就會傷的自己。當政府覺得對它有衝擊力的時候他就要打壓愛國主義。當局提倡的這種愛國主義並不是 真正愛這個國家,而是他要人民都去愛他這個政府。這次的反日遊行就是這樣,最後他有點控制不住了,後來就採取打壓的手段,抓人、關人,最後強行取締。

徐光表示:對民族主義我有一些看法。民族主義這個問題全世界各地都有是很普遍的。亞洲國家特別強烈。對日本的歷史情結,很多亞洲國家都有,像韓國、臺灣、香港。包括我自己,因為我爺爺過去就被日本人抓過。從感情上對日本的右翼勢力是痛恨的。當然歷史在發展,也不能因為這個歷史情結阻礙了兩國人民的友誼吧。我 那天去就是想觀察一下,當局警察就很緊張,他們以為我們這些民主民運人士要去插手這些事情,怕我們去把這個矛頭引向政府,可能是誤解吧。實際上我就處於一 種樸素的民族感情。他們內心是很虛的,如果他們內心沒有什麼,就不會這樣驚慌失措、大驚小怪的了。

記者:您看過大紀元網站的九評共產黨了嗎?

徐光:我看過了。我覺得這個九評共產黨寫的蠻好的,很深入人心的。我很贊成那裡說的話。歷史上共產黨的確幹過很多壞事,包括六四屠殺。如果從寬容的角度來看,歷史的來看,希望它自己能調整過來,調整不過來,那最後就會時代所淘汰。就像齊奧塞斯庫,米勒舍維齊等。

談到共產黨的迫害對人民的殘酷,徐光告訴記者:我在99年六四十周年時被他們抓進去,那時我是中國民主黨成員,坐了五年牢。我曾經被他們關在一個站不起身的籠子裡達兩個多月,他們還讓那些精神病人往我身上撥糞便,我也曾被他們手銬烤起來,用三根電棍電擊了三個多小時,他們都能對我們這樣,對法輪功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更狠,沒人性。

徐先生不解的說:像共產黨的一些領導人他們在文革時期也是吃這個苦,當初受難時,也被殘酷迫害過,他們怎麼就改不掉這種野蠻的特性呢?我是想不清楚。可能是 從小受共產黨的黨文化的影響,看是也能看的清楚,讓我對它下狠心,好象還下不了似的。不過他們現在真是已經不可救藥了。像我們這種從小是喝他的奶長大的 人,被他灌輸的黨文化的一代,最後也會跟他對立、站起來發表不同的聲音。現在他們就是靠利益在維持政權了。高層的人看的很清楚,那些貪官撈足了就跑國外去 了。

記者:自從《九評共產黨》的出現才五個多月,在海外聲援中國人退出共產黨的大潮激蕩,已經170萬人聲明退黨,每天兩萬以上的人聲明退黨,您是怎樣看九評和退黨?如此退下去共產黨最終是不是解體?

徐光:我認為應該說是有個過程。過程的最終一定要走到解體這一步的。目前只是時間問題,這個退黨大潮到底是慢長呢還是很快結束取決與人民的覺醒。還沒有定論。從東歐的解體來看,也是有一個過程的,當然他們的步子走的比較快,原本他們經濟比我們發達一些,俄國1917年革命到1991年解體,70-80年歷史。我年少的時候也加入過少先隊和共青團,89六四發生後我就公開提出退出了。我也看到了大紀元的聲明,也做了。

記者:89六四您在哪裡,在上學嗎?

徐光:那時我正在杭州上大學。我參加過絕食,靜坐。當時也算是比較有名氣的人。後來我被迫上了一個暑假的強迫性的學習班,洗腦班。這段歷史不會被人民遺忘的,象五四運動當時也沒有什麼,當20-30年後顯示出來了,就像臺灣的228一樣50年後平反了。六四的歷史不可能被抹殺的。遲早的事情。

記者:現在離六四周年日還有一些日子呢,可一些民運人士六四人士等已經被看管軟禁起來了。

徐光:有的時候他們的做法是治標不治本,到一定時間肯定要爆發出來。天做孽還可還,人做孽不可還。當路越走路越窄的時候,就要被淘汰了,就像米勒舍維齊,腦 筋轉不過來,最後自己淘汰自己。強權統治就像高壓鍋,臨界點沒有到,就炸不開,臨界點一到,再怎樣捂著也不行了。還不如該放氣的時候就放一放。他們現在根 本也不想放,也不敢放。那就等著炸鍋吧。

徐光先生最後很坦誠的向記者表達了目前兩岸熱點問題–連宋大陸行的看法。

徐光先生說:我覺得臺灣反對黨的兩個領導人的認識有些偏頗,在他們看來中共就是中國,把中共當成中國了。跟他握手的人,他並不一定代表我們中國,他們又不是中國13億人民選出來的,它是一種強權的統治,它只代表很少一部分的中國人。
孫中山先生提出來的三民主義,民族、民權、民生這三民主義在臺灣已經實現,這是對整個中華民族的最大的貢獻,中國臺灣實現的民主化進程在整個亞洲是一個榜 樣,她在實現民主化進程中,不像韓國、菲律賓、印尼等國家,臺灣是很平穩平和的。不想其他國家產生很大騷亂。臺灣是一個民主成功的範例,是我們整個中華民 族值得驕傲的。連宋作為孫中山先生的信徒,他們到我們大陸來,但你們不宣揚孫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不宣傳民主的理念,我認為這就是對孫中山先生的背叛,對 他們自己信念的背叛。我不欣賞他們聲音。這些你們都做不到,你們到大陸來幹什麼來了?

徐光,男,1968年出生,浙江省富陽市人。1986年考入原杭州大學(現浙江大學)生物系學習。 在校期間,參加過1986、1989年兩次學生愛國運動。 1989年擔任過杭州大學團結學生會派駐浙江學生聯合會總部的聯絡代表。 1990年大學畢業,分配在富陽市環境保護監測站工作。 1995年因參加浙江省“異議人士”簽名要求無罪釋放王丹、魏京生等活動,遭到富陽市公安局的首次傳喚。在此以後,因參加各種政治活動,多次遭到公安的傳喚、關押。

1998年6月參加“中國民主黨”浙江籌委會的組建活動,為中國民主黨的創黨人員之一。 現為中國民主黨浙江籌委會核心領導小組成員。

1999年5月,他因籌備紀念「六四」活動被捕。9月20日,他被以「顛覆罪」正式逮捕。11月9日,杭州中級人民法院以「顛覆國家政權」將他判刑5年。判決書指 他與吳義龍、毛慶祥及朱虞夫創辦了一本宣傳中國民主黨的《在野黨》雜誌,且經常利用互聯網在海外中文BBS上散佈民主黨文章,利用電子郵件與海外反動組織 聯絡。後在浙江省第一監獄服刑。2004年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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