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暴力的流氓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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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3日訊】我十年前進城,這十年中,我親眼目睹了作為流氓一代,城管們是如何享受他們暴力,聰明,幸福的工作生活。

  我的身邊是一群靠著擺攤吃飯的窮兄弟姐妹,有養活三個大學生的王奶奶,她專賣一些大學生們用的勺子,有賣苞米花的王哥,有賣絲巾的劉姨,她的腿有點毛病,還有個子矮矮的賣花鏡的劉胖叔,賣烀苞米的管三爺,以及成百上千同樣居住在這個貧困區的擺攤族們,他們沒力氣,沒技術,沒資金,就象寄生蟲一樣寄生在這個北方大城市的一個批發市場四周。

  我這裏有一個粗略的統計數字,這十年來,管三爺的倒騎驢被搶走二十多輛,大鍋爐子一百多個,胖叔的眼鏡被搶走二三百個,踢飛,踩碎無數,劉姨最倒楣,腿有病跑得不快,絲巾已經被搶走上千條了,現在王哥的苞米花不挨搶了,因為每次一搶的時候他都會自己把袋子撕破,讓苞米花灑上一地(與其喂狗,不如祭土地呢),王奶奶是最精明的,可勺子也被搶走有上千把了,我們整個貧民區所有擺地攤的被搶走的貨物,大概可以堆成一座山,象如來佛壓猴一樣把城管胖大隊長壓在山下。

  是的,就是這個滿臉橫肉的城管大隊長,率領著他的精兵猛將,瘋狂地剝削著這些社會最底層的困苦人民,九七年,他們搶了我的倒騎驢,還踹了我一腳,罰款的時候讓我立正,走出門的時候不許回頭,九八年,他們用火機點著了一個殘疾人的拉腳車(因為他不肯下車),九九年,他們把一個沿街走著的賣笤帚的南方人打得滿臉是血,兩千年,他們頂著世紀的日出扇了拉腳的車夫十數個耳光,直到圍觀群眾憤怒後惶惶離去,零一年,一個過路的說了句“放了他吧”被連人帶自行車打倒在地,昏迷不醒,零二年,賣糖葫盧的被集體排在大街上,強迫一車的糖葫盧免費送出去。零三年,進城賣瓜的老農被打進醫院了,零四年,城管開車追人撞死了行人,零五年,我上網了,我忽然發現,原來我們這裏只是全國的一伸縮影!他們只不過是一群嗡嗡叫著的蒼蠅中的一隻!

  是的,他們不但暴力,他們也聰明,他們招數精奇,防不勝防,他們作戰的方式有飛車猛追,有十面埋伏,有笑裏藏刀,他們象幽靈一樣潛伏在大街的每一個角落,“只要我想抓,你賣的一粒大米都跑不了”這就是城管大隊長的名言,有一次佈置完好誰抓誰,剛從商場往出一沖,被一個騎摩托車的大喊:“城管來了,快跑啊”結果,被大隊長一巴掌扇倒在地,這哥們當時屁都沒敢再放一個。

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把這些人徹底制止的想法,他們就象貓抓老鼠一樣,享受著城管工作帶給他們的樂趣和享受,高興的時候,他們會說,擺吧,擺吧,讓你們過兩天年,生氣的時候,他們會追擊幾千米,追進女廁所把你的貨通通扔進糞坑,因為,如果馬路市場真的有一天沒了,他們的工資誰給開,資金誰給發,免費的水果,衣服,襪子,誰給他們拿?他們才不傻!

  是的,他們是幸福的一代,他們享受著國家開的工資,行使著流氓的權力,罵著市井的髒口,舞著黑社會的拳頭,他們身上,有著為了奉獻國家而使不完的力氣,他們開著車四處兜風,四處搶劫,飛起一腳踢倒一個下層社會的草民然後縱聲狂笑。
  
  這,就是我十年來,在cc市與城管打交道的粗略總結,我覺得,我就是他們眼中的一頭豬,我無能,無勢,無力,沒有速度,沒有語言,只有任其宰割的公民義務,是的,這就是cc市的城管,暴力,聰明而幸福的流氓一代。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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