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中国”抗日铁军”第74军的是中共特務劉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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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日訊】”九評“中講到﹕”在解放戰爭期間,中共情報戰線直達蔣介石身邊,國防部作戰次長、掌握國民党調動軍隊大權的劉斐中將竟是中共地下党。在被調動的軍隊自己還不知道時,延安就已經得到情報,并据此而擬好作戰計划。胡宗南的机要秘書和親信隨從熊向暉,將胡宗南大軍進攻延安的計划通報周恩來,以致胡宗南打進延安時,得到的只是一座空城。周恩來曾經說:“蔣介石的作戰命令還沒有下達到軍長,毛主席就已經看到了。”

劉斐除了使胡宗南大軍進攻延安扑空之外﹐還是斷送抗战中闻名中外的国军第74军(張靈甫整編第七十四師)的罪魁禍首。

第74军军长張靈甫將軍與孫立人﹑廖耀湘﹑薛岳﹑邱清泉等一樣﹐是抗日名將﹐決非中共講的那樣。中共是什麼都能瞎編﹐無任何道德。本文就談談張靈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及最後其第七十四軍是怎樣被中共特務劉斐斷送的。

張靈甫(原名鐘麟)1903年出生于陝西西安,中學時代就表現出書法方面的天賦﹐在空閑時經常帶上紙筆去文廟臨摹﹐加之勤奮努力﹐技藝大增。一日﹐被稱為中國近代五百年草書第一人的國民党元老于右任先生應邀參加長安中學的書法展﹐張靈甫在于老面前一口气寫下五個條幅,于老見了贊不絕口,連說后生可畏。

張靈甫20歲那年中學畢業﹐考取了北京大學﹐成為這所名牌大學歷史系的學生﹐如果不是生于亂世﹐中國肯定會多一位著名的歷史學家﹑書法家。

張靈甫在歷史系完成一年學業後﹐投筆從戎, 進入黃埔軍校第4期,不久即在戴季陶、王柏齡的引荐下加入了國民党。黃埔軍校畢業後﹐張靈甫被分配在國民革命軍第一師(師長胡宗南)任職。

1932年,已是團長的張靈甫率部至鄂豫皖區進剿燒殺搶劫﹑無惡不做的紅軍﹐于六安、蘇家埠突破紅軍防線,將紅軍擊潰,獲蔣介石和胡宗南贊賞。在隨后的麻城﹑黃陂戰斗中,充當先鋒的張團勇猛的進攻紅7師和紅20師陣地,一天就完成突破,張團一路追擊,紅軍被殺的大敗﹐一名師政委被擊斃﹐一名軍長重傷,團、營、連干部被俘若干﹐胡宗南連夸張靈甫是“黃埔英才,革命猛將”。不久,張靈甫又以一團之眾,突破紅軍主力對衛立煌軍部的包圍,救出衛立煌。同年冬,在漫川關之戰中,為關閉紅軍逃竄之路,率部与紅34 團、219團血戰,獲相當戰果。後在入川追剿紅4方面軍中,張靈甫部在廣元被紅軍人海戰術圍困﹑攻擊﹐張率部隊臨危不懼﹐頑強反攻﹐殺出重圍﹐突圍而去。后因上馬時腿受傷到西安休養,腿好后駐扎廣元並結婚﹐結婚後不久﹐張靈甫因懷疑妻子有奸情而殺妻入獄,中斷了軍旅生涯。

張靈甫在監獄中﹐沒有忘記自己對書法的愛好﹐筆潤不少,作品頗多﹐當年南京城里有許多的招牌都出自張靈甫的手筆。

1937年蘆溝橋事變以後﹐國民政府在漢口組建了一支新軍──第74軍﹐軍長為俞濟時﹐下轄王耀武的第51師和俞濟時自兼師長的第58師。在師長王耀武的要求下,張靈甫被秘密釋放,出任第305團團長﹐率部奔赴淞滬戰場。在著名的羅店戰役中,張靈甫先隱蔽机動,建立堅固陣地﹐再以偷襲方式吸引侵華日軍于己方預設陣地前,與日軍激戰﹐張靈甫曾跳出戰壕,提起机槍向日軍猛烈掃射,帶領一百多名敢死隊員沖鋒陷陣,消滅日軍八百多人﹐取得了顯著戰果,受上級表揚。后又在望亭(137號大橋)之戰中以一團之眾抗擊日軍久留米師團(第18師團)三天并予敵以重大殺傷,圓滿完成任務。在南京保衛戰中,張靈甫受傷﹐戰后升為153旅副旅長兼305團團長。

在1938年10月的武漢保衛戰中﹐74軍參加著名的萬家嶺戰役﹐與友軍合作殲滅了松浦淳六郎中將率領的日軍第106師團。戰役中﹐74軍第51師奉命攻占張古山,堵死第106師團的退路。王耀武觀察地形發現,該山易守難攻,卻是整個戰役的關鍵,必須奪占,但勢必傷亡巨大。張靈甫提議出奇兵從山后絕壁攀援突襲,配合正面進攻。之後﹐張靈甫親自帶領精兵上陣,很快占領該山。因此陣地對日軍突圍至關重要,松浦淳六郎率重兵配以飛机重炮攻擊,張靈甫身中彈片多處仍率部死戰﹐與日軍白刃格鬥﹐反復爭奪﹐經五晝夜激戰,終于牢牢控制該陣地。這個爭奪戰,日軍僅遺留在張靈甫所部陣地前的尸体就達四千多具!可以說,沒有張古山爭奪戰的胜利,就不可能有万家岭大捷。此役﹐74軍一戰成名,從此成為國軍主力之一,而張也因此獲國民党云氅勛章,升任153旅旅長。

抗戰時期74軍的軍歌是:“起來,弟兄們,是時候了,我們向日本強盜反攻。他,強占我們國土,殘殺婦女儿童。我們保衛過京滬,大戰過開封,南潯線,顯精忠,張古山,血染紅。我們是人民的武力,抗日的先鋒;人民的武力,抗日的先鋒!”

1938年年底﹐第74軍駐紮在長沙﹐在著名的長沙大火中,74軍幫助百姓在灰燼中重建家園,張靈甫更是親自率隊伍幫助百姓。1939年6月,王耀武升任第74軍軍長。

1941年春國軍與侵華日軍展開江西上高會戰,日軍之第33師團被擊破,傷亡慘重。第34師團及獨立第20混成旅團被殲約十分之七,國軍總計斃傷日軍一万五千余人。戰後﹐侵華日軍主力第11軍司令官園部和一郎中將被撤職﹐改由阿南惟几中將接任。

此次戰役被何應欽稱之為抗戰以來“最精彩之戰”,此役中“74軍戰斗力量堅強”(羅卓英3月29日致蔣介石電)。據國軍戰史記載﹕“中路日軍第34師團22日集中万余兵力,在飛机掩護下猛攻74軍陣地,74軍拼死力拒,雖血肉橫飛、傷亡慘重,仍不稍退,是日一日間敵我傷亡均在四千以上”。戰後﹐第74軍因戰功顯赫,榮獲國民政府第一號武功狀和军队最高榮譽“飛虎旗”,被誉为”抗日铁军”。此役張靈甫代師長因表現优异﹐于當年冬天升任第58師師長。不久﹐張靈甫將軍經蔣介石特批﹐進入陸軍大學甲級將官班學習﹐成為甲級將官班唯一的一名少將學員。

1943年常德之戰中,張靈甫親率突擊隊救援常德守軍74軍57師,作戰异常凶猛,迫使日軍占領常德城當日即退出,為收复常德立下戰功。

1945年4月在國軍抗戰中最漂亮的一仗—–湖南芷江保衛戰(雪峰山戰役)中,張靈甫指揮74軍58師在鐵山与日軍主力血戰大獲全勝,張靈甫被稱為“常胜將軍”﹐戰后獲三等寶鼎勛章,並升任74軍中將軍長。

抗戰結束后74軍改編為整編第74師,獲極高榮譽﹐作為御林軍守衛南京。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後﹐至1946年﹐國民政府因國家財政困難﹐大力消減軍隊及地方部隊。依照當時國民政府軍政部的計划,至一九四五年底,國內原有一二四軍,三五四個師,三十六個獨立旅,二十八個獨立團,十五個獨立營,裁減了三十一個軍,一一一個師,二十八個獨立旅,八十三個獨立團,十個獨立營。軍事机關原有四五五○個單位,裁并了一七七九個,軍事學校原有九十二個,裁并了七十個,總計原有兵員是五百九十余万人,整編后是四百三十余万人。國民政府的計划是民國三十五年(一九四六年)以內,用集体轉業、個別轉業和給資遣散三种方式,再行裁汰官兵一百八十万人。國民政府的苦處是,龐大的軍費開銷,國家財政支付不起。

不想中共卻趁此將被消減及遣散的軍隊(包括三十萬關東軍)收編在自己手下﹐全然不顧自己在抗戰時期種植鴉片﹑購買槍炮﹑與日偽相互勾結﹑以互不侵犯為條件頻頻向政府軍進攻﹑破壞抗戰﹐因而不具備資格接收日軍降區的事實﹐開始向政府軍大舉進攻﹐悍然發動了內戰。內戰其實是中共發動的﹐國民政府在抗戰中打的精疲力竭﹐根本不願再戰﹐因此才搞了復員。如果國民政府要發動內戰﹐兵力越多越好﹐搞什麼復員呀﹖﹗

1945年底–1946年初﹐中共開始到處叛亂﹐阻擋破壞國軍接收日軍降地, 國民政府忍無可忍﹐不得不應戰。1946年7月﹐第74軍被調至蘇北前線。張靈甫率74軍先后攻占被中共非法佔據的淮安、淮陰等重鎮和十几座縣城,聲名大振。10月強攻中共軍事要地漣水,兩日即穿越1百多米的淤黃河攻入城內与中共5旅和7師激戰,最后在中共用人海戰術傾巢而出從外地全力增援的情況下﹐才暫時後撤。同年12月,74師再攻漣水,僅14天就擊破中共華野6師(縱)、10縱6旅、7師19旅13個團的防御,占領漣水城,此役中共華野僅第6師即死傷5000多人。

戰後﹐中共黨軍從蘇北逃竄﹐進入山東。張靈甫手下敗將陳毅對74軍是恨之入骨,极欲除之而後快。就在張靈甫軍攻佔漣水之後﹐隱藏在國防部的作戰次長、掌握國軍調動大權的劉斐中將(中共地下黨)便蠢蠢欲動了。從後來的事情發展來看﹐陳毅和劉斐是配合在一起的。

劉斐利用國防部有關人員對魯南山區地形不熟﹐極力促成了置張靈甫軍于死地的作戰計劃﹕令張靈甫軍由孟良崮渡汶河,攻取坦埠﹐受縱隊司令李天霞指揮及支援。令駐湯頭鎮張淦縱隊,向界湖擔任右翼策應。令駐蒙陰黃百韜軍向北桃墟擔任左翼策應。

魯南山區盡是崎嶇的山路,第七十四軍人馬擁擠,宿營、補給均極其困難。因為到處都是岩石,很難構築工事,大砲不能靈活運動,拉拉推推,幾乎變成了累贅和廢物。對這種“逢山不能開路,遇水(汶河)搭不成橋”的絕境,第74軍將士都有怨言。據隨軍國民政府官員毛森後來的回憶錄說, 張靈甫當時牢騷滿腹﹕“我是重裝備部隊,如在平原作戰,砲火能發揮威力,陳毅二,三十萬人都來打我,我也力能應付;現在迫我進入山區作戰,等於牽大水牛上石頭山。有人跟我過不去,一定要我死,我就死給他們看吧!”

張靈甫說的這個人是誰呢﹖ 從張靈甫的話上分析﹐這個人肯定是張靈甫的上司﹐且是制訂作戰計劃的人﹐而且張靈甫是對其無可奈何。如果是李天霞的話﹐張靈甫大可以向兵團司令湯恩伯反映情況﹐不至于如此無奈﹔張淦﹑黃百韜與張靈甫同級別﹐決無可能﹔如果是湯恩伯﹐從後來(請看下文)湯恩伯詢問國防部的情況看﹐也是不可能﹔如果是顧祝同﹐從後來(請看下文)顧祝同回應湯恩伯的話來看﹐也不可能﹔從後來國防部作戰廳長劉斐回應湯恩伯的詢問情況來看﹐劉斐到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此重大軍情﹐關係到國軍主力74軍生死存亡﹐主席少休息一會又有何妨﹐劉斐是故意拖延﹔如果制訂出的作戰計劃不是出自于劉斐﹐則誰出的主意誰負主要責任﹐劉斐又哪敢不緊急通報主席及負責人呢﹐因此制訂如此殺人計劃的主謀當是劉斐﹐劉斐是心中有鬼﹐非使計劃實施不可。綜上所述﹐張靈甫指出的這個要要他命的上司﹐就是制訂如此殺人計劃的中共特務國防部作戰廳長劉斐。

中共為了掩蓋自己使用間諜的卑鄙伎倆﹐不惜將張靈甫描繪成一個有勇無謀﹑急功近利﹑輕敵冒進的人。其實﹐看當年武漢保衛戰中﹐若不是張靈甫提議奇襲張古山﹐安有國軍抗戰時期唯一一次全殲日軍一個師團的萬家嶺大捷﹖想想那可是1938年﹐抗戰剛剛開始不久的時候﹐當張靈甫出奇兵取勝的時候﹐此前中國有幾個這樣有謀的軍官﹖張靈甫又身中七處彈片仍指揮部隊擊斃日軍四千多人于陣地前﹐此前中國又有哪個將軍有這樣的輝煌的戰勣﹖因此張靈甫實是當時第一位有勇有謀戰勣出類拔萃的軍官。從張靈甫進入魯南山區後﹐對國防部作戰計劃多出怨言來看﹐張靈甫根本不願意將重裝備的74軍投入山區作戰﹐對自己部隊參與魯南山區作戰的結局早有預料。是中共間諜劉斐斷送了74軍。

在孟良崮會戰前的那天晚上﹐國民政府的一些隨軍官員也發現了情況不對﹐立即向湯恩伯總司令報告了情況:中共黨軍陳毅部有二十萬人﹐都隱伏在坦埠附近,汶河水位雖然不深,但沙灘廣闊﹐通過廣闊的沙灘,非常艱苦,74軍暴露在二十萬敵軍火力面前﹐太危險了。第一百軍李天霞部,戰鬥力並不強,並且在孟良崮的西南,隔着一座大山,能否支援的上令人懷疑。張淦縱隊主力在湯頭鎮,距離74軍也有七八十里,又有河流山崖阻擋,如何策應的上呢。黃百韜部本來可以增援﹐但由蒙陰經北桃墟至垛莊的路﹐兩旁都是高山﹐部隊無法展開﹐到了垛莊之後又是山路,如令黃百韜抽出主力,蒙陰又告危險。

湯恩伯聽後非常不安﹐立刻用電話向國防部作戰廳長劉斐作了通報。但劉斐說:“這是最高統帥的決定,命令既下,不能更改。現主席已休息,不便驚動他。”湯恩伯非常不安,又打電話向徐州的顧祝同詳細報告,顧祝同的回答竟是:“作戰命令直達各整編師(即有關各軍部),徐州陸總及你的兵團部,只是指示照辦,負責督戰﹐明晨即開始行動,照命令行事吧!”顧祝同的不警覺﹐終使劉斐與陳毅的陰謀得以實施。

第二天上午﹐張靈甫報告說:“我軍少數渡過汶河,即被共軍伏擊。現陳毅傾巢南下,向我兩翼包抄,似有十個縱隊之眾,對我取包圍之勢﹐左翼一部,直趨垛莊,截斷我軍後路。我已命令各部隊,一面應戰,一面從速退回原駐地。但是大砲、馬匹擠在山地、河邊,敵軍向我密集轟擊,秩序相當混亂。”湯恩伯命令張靈甫﹕“切實控制秩序,集中火力,壓制敵軍人海衝殺。”同時命令李天霞立即日夜兼程增援。

但李天霞部增援不力﹐國軍丟了垛莊﹐終使七十四軍在孟良崮地區陷入了二十萬中共黨軍的重圍。

中共黨軍用人海戰術消耗七十四軍彈藥﹐用迫擊砲炸破岩石﹐使拉大砲的千百馬匹狂奔﹐秩序打亂﹐危急時刻﹐ 張靈甫組織部隊進行了頑強而嚴密的抗擊,中共黨軍不惜以人海戰術作代价組織了一次次沖鋒﹐均被第七十四軍逐次擊退﹐中共黨軍的屍體堆成了山﹐還是無法占領這僅僅方圓几公里的光禿禿石頭山。苦戰四晝夜之後﹐第七十四軍子彈火藥和糧食水全部都打光用光了﹐中共黨軍象螞蟻一樣蜂擁到山上,軍長張靈甫在向國民政府國防部發出最后一封殺身成仁的電報后與副軍長蔡仁傑、師長盧醒等集體自殺﹐時為民國三十六年五月十六日。

幾小時後﹐國軍後續部隊趕到﹐中共黨軍來不及詳細打掃戰場即倉惶逃走。孟良崮漫山遍野都是血水﹐據說如今山上的土石仍然都是血紅的顏色﹐歷史在繼續訴說着中共殺害中國抗日鐵軍的罪惡。

多少年后,參加過孟良崮會戰的中共軍頭還對74師心有余悸:74師太能打了,就算是敗局已定,他們也會拼命打下去﹐那時共產黨進攻部隊的傷亡已經非常慘重,遠遠超過了几個74師,已經打得心惊膽寒,如果國民党的其它部隊早來几個小時,可能結局就完全不同!

張靈甫與妻子王玉齡1945年結婚,張靈甫將軍陣亡後﹐王玉齡沒有再嫁﹐現今住在上海﹐已80歲高齡。60年來﹐王玉齡一直懷念將軍﹕“當年有幸識夫君,沒世難忘恩愛情。四七硝煙傷永訣,凄凄往事怯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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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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