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憲民:民主是中國最崇高而神聖的選擇

華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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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2日訊】民主,林肯說是:「民有、民治、民享。」佩裡柯斯說:「我們之所以稱為民主是因為政府掌握在多數人手中,而不是少數人手中。」通俗地說:民主就是人民自主,其實質是一種人民自治制度和社會管理體制,在該制度和體制中社會成員大體上能直接或間接地參與、影響關乎全體成員的決策。民主作為人類社會科學最先進成果,與自然科學最先進成果一樣,也應該而且必須應該為全人類各個民族與國家所共享,任何政黨與政府都沒有權利和理由剝奪本民族及其國民對民主自由的選擇,這種選擇是對人類社會科學文明的正當追求,是最崇高而神聖的選擇。

一、民主的追求

「現在你懂得,要保持在原地,你得儘快跑。如果想前進,你得以兩倍於現在的速度。」(劉易士.卡羅爾語)正因為如此,歷史才沒敢停止一刻的前進和追求,特別是對於民主的追求,中華民族有著悠久的歷史,至少可以上溯到孔孟時代。孔子曾提出:「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孟子說:「君為輕,社稷次之,民為貴」的思想,雖然這是民本主義思想的火花,也可謂是民主思想最初的原始萌芽。到了秦末,陳勝、吳廣在大澤鄉發動起義,就高喊出樸素的民主思想口號:「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動搖了秦朝的統治。在以後的兩千多年曆史長河中,這種樸素的民主思想不斷浮出水面,特別是宋朝的王小波起義,再一次高喊出樸素民主思想濃厚的口號:「均貧富,等貴賤。」清末太平天國革命家洪仁玕的《資政新篇》等更是如此。而真正發展達到具有現代民主意義和追求境界的,當推孫中山先生領導下的興中會、中國同盟會以及在此基礎上成立的中國國民黨提出的「三民主義」,設計的「五權憲法」。但十分遺憾的是孫中山先生辭世過早,而後來者蔣介石、毛澤東都沒有繼續高舉孫中山先生的民主大旗,將民主革命進行到底,以致民主革命半途而廢,他們分別主政的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再一次陷入具有專制性質的高度中央集權制度的泥澇。

然而,歷史的車輪是永遠不會停止轉動的,誰也無法改變歷史前進的規律,它總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沿著自己前進的方向向前行駛著。而且壓制越久,沉悶越久,爆發力就會越大。終於民主又在1978年和1989年一次比一次聲勢浩大地展開了,它打破了專制性質的高度中央集權制的一統思想,形成了以北京西單民主牆和「六四」學生運動為核心的民主高潮,民主再一次向專制性質的中央集權制度挑戰。後來,雖然這兩次民主運動被鎮壓下去了,但其對中國民主歷史進程的影響是深遠的。

歷史進入二十一世紀,民主已經成為整個世界歷史發展的主流,而且進一步衝擊著中國專制性質的高度中央集權制度,具有民族使命感和歷史責任感的民主志士們正在醞釀著新的民主運動高潮。有了歷史的經驗和教訓,再一次的民主運動將更加成熟,將更具有徹底性,它將有組織、有計劃、有領導地按照民主精神以更加規範、更加策略的方式去贏得民主的勝利。這是歷史發展的要求,更是現代政治的要求,我們決不能翹首等待,應該立即行動起來,把握時代,成為民主運動的中流砥柱和弄潮兒。

二、民主的啟示

馬克思主義創立後,在1917年通過俄國的「十月革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聯,從此,在全世界開始了長達一個世紀的此起彼伏的社會主義試驗,結果這種社會主義試驗,不但沒有達到預想的目標,卻以失敗而告終。社會主義試驗以蘇聯社會主義政權確立而紛紛確立,又以蘇聯社會主義政權瓦解而紛紛瓦解。社會主義最興盛的時期其政權遍及全世界數十個國家,如今卻寥若晨星,僅存中國、越南、朝鮮、古巴幾個社會主義政權,都還在瑟瑟秋風中煢煢孑立。而這僅存的幾個社會主義政權也已經不是完全意義上的社會主義權政了,都在不同程度上改變了社會主義的性質,成為「羞羞答答的資本主義,名存實忘的社會主義。」這就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社會主義已經不能適應世界歷史發展的需要了。

社會主義試驗失敗的根本原因,就在於它的專制獨裁性,即排斥民主性。社會主義國家建立起來的是一個專制性質的高度中央集權制度,它的國家主體--國民沒有財權、政權、人權,國民無權直接或間接參與、影響關乎全體國民的決策。這種決策權只掌握在少數的無監督的個人或團體手中,他們可以為所慾為,從而導致體制性一點一點地腐爛,調動不起全體國民的積極性,相反會逐漸增加全體國民的消極因素,阻礙社會進步和經濟發展,這是社會主義試驗失敗導致的必然性結果。

社會主義專制性質的高度中央集權制度試驗失敗的必然性,從另一個方面告訴了我們建立民主制度的必要性,這種民主的政治制度要讓國家主體--國民充分參與、影響關乎全體國民的決策,讓他們充分擁有民主、自由、平等的政治權利,將專制制度剝奪去的國民的財權、政權、人權歸還給國民。只有這樣,全體國民的積極性和能動性才能充分調動起來,發揮出來,社會才能進步、經濟才能發展。

三、民主的道路

民主的呼聲雖然可以從人們的嘴唇抹去,但決不可能抹去人們思想上對民主的渴求,它一旦公諸於世,將會獲得國民普遍的贊同。民主是中華民族最崇高而神聖的選擇,無數民主志士已經為之奮鬥並為之做出過巨大的犧牲,其中有成功的經驗,也有失敗的教訓。只是中國有太長的封建專制歷史,板結了國民的思想。但有孫中山先生民主革命、北京西單民主牆運動和「六四」學潮的衝擊,專制集權的政體已經開始逐步動搖,特別是2001年中國將迎來「入世」的外部衝擊,民主的思想將隨著國門的進一步洞開,潮水般不可阻擋地泉湧進來,衝破專制集權政體最後一道守護的防線。因此,我們必須嚴陣以待,做好充分的思想和組織準備,隨時迎接中國民主高潮的真正到來,這是我們現在和今後一個時期必須時刻努力完成的光榮歷史使命。

至於中國的民主,可以借鑒但不能等同於西方和其它國家的民主,中國的民主鬥爭要結合中國的實際,尋找到適合中國國情的鬥爭策略,走出一條自己的路,這條道路就是一條合法--秘密--公開三個發展階段的道路。沿著這條道路走下去,就能直至中國民主的實現。

(一)合法聯絡階段

在這個階段,民主鬥爭不以政黨的形式存在,應該通過合法的途徑廣泛地聯繫民主志士,發現具有民主思想的進步人士,把他們聯繫到一起共同探討學習民主理論,啟發他們的心智,堅定他們的立場,形成一個相對穩定的民主同盟,為最終實現民主政治打好堅實的幹部基礎。

另一方面,就是通過開展深入廣泛的調查研究,瞭解和掌握社情民意,對照學習和掌握的各種民主理論,形成具有中國特色、符合中國國情的新的民主理論,為指導未來中國的民主鬥爭打下牢固的理論基礎。

再一方面,就是密切聯繫群眾,深入瞭解群眾,體察群眾的疾苦,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他們,理解他們,找到我們與群眾的結合點,並在這個結合點上下功夫,通俗易懂地傳播民主思想,為未來中國發動國民熱情投身民主鬥爭打下雄厚的群眾基礎。

(二)秘密建黨階段

發現聯絡民主志士和具有民主思想的進步人士,在逐步形成的幹部、理論和群眾基礎上,建立具有真正民主意義的、強有力的政黨,這個政黨有極強的凝聚力、極強的戰鬥力和極強的民主作風,領導全體國民以非暴力運動的形式爭取民主、自由和平等的政治權利。

1、指導思想。創新地繼承孫中山「三民主義」、「五權憲政」的民主主義思想,發展地創立「現代三民主義」的新民主主義理論,牢固樹立國民意識,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積極因素,喚醒民眾,最終確立民主、自由、平等的社會政治制度。

2、組織機構。在全體黨員的基礎上,通過民主選舉設立最高形式的黨的全國代表大會,下設黨的中央委員會,再下設黨的中央執行委員會、中央監察委員會和中央選舉委員會,再下設黨務、外務、內務部,黨務部下設組織、理論局,外務部下設宣傳、外交局,內務部下設財政、安全局;地方各級黨的代表大會組織按照黨的全國代表大會的組織結構形式,下設各級黨的組織機構。

3、組織職能。黨的全國代表大會是黨內最高權力機關,它民主仲裁決策黨內一切關係全黨的重要事務;黨的中央委員會在黨的全國代表大會的直接領導下,執行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制定的方針、政策,完成黨的全國代表大會交給的各項工作和任務;黨的中央執行委員會主持黨的中央委員會的日常工作,每年負責向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做工作報告;黨的中央執行委員會負責貫徹落實執行黨的中央委員會的全面工作;黨務部負責黨的組織、思想和理論建設,聯繫黨內各級組織及全體黨員;外務部負責黨的內外宣傳聯絡工作,開展黨際和國際間友好合作,聯合海內外可以聯合的民主力量;內務部負責黨的財政收支平衡工作,保障黨的各級機關的安全;地方各級黨的組織職能按照中央機關組織職能制定執行。

4、組織選舉。黨的各級機關及其成員均實行民主選舉產生,黨的全國代表大會由全體黨員自下而上分別選舉產生,中央代表與地方代表比例為一比五,黨的中央委員會由黨的全國代表大會選舉產生,黨的中央執行委員會由黨的中央委員會選舉產生,選舉事宜由中央選舉委員和各級地方選舉委員負責進行,黨務、外務、內務部長由黨的中央執行委員從黨的中央委員中民主投票選舉提名,經黨的中央委員會投票選舉通過,實行部長組閣負責制,地方各級黨的組織選舉執行中央機關選舉辦法。

(三)、公開鬥爭階段

黨的力量發展壯大到一定程度之後,黨的工作中心就必須進行戰略性轉移,逐步從以合法聯絡、秘密建黨為中心轉變到以公開鬥爭為中心上來。黨的公開民主鬥爭的原則是非暴力民主運動,這是民主精神、國內形勢和非暴力民主鬥爭的成功經驗決定的。

1、民主精神。民主精神的核心是妥協,是非暴力;而不是社會其中一部份要消滅另一部份,「任何社會,如果其中一部份要消滅另一部份,這個社會即不可能繼續團結一致進行有效的自治,因為勝利者與失敗者不可能同在一個名副其實的社會。」(美-科恩)暴力可以脅迫人們順從,可以恐嚇他們加入社會組織以尋求保護,但真正人類社會民主所具有的屬性是不能以暴力作為它團結的原則的。團結必須建立在非暴力和同意的基礎之上,而且這種非暴力和同意,如果不是暫時的便是任何民主的政治社會合乎邏輯的起點。暴力建立起來的社會是專制的,非暴力建立起來的社會才是民主的。

2、國內形勢。目前,中國的形勢是在專制性質的高度中央集權制度統治下,一黨專政的政府擁有強大的武裝軍隊和警察,他們有先進的武器裝備著、有既得利益驅使著,對民主具有強大的阻礙破壞力量,如果民主採取暴力武裝鬥爭的策略,正好給專制性質的高度中央集權制的政府以暴力鎮壓民主製造理由。為了降低民主鬥爭的風險,保證民主力量的持續長久的鬥爭活力,民主鬥爭必須選擇非暴力的鬥爭方式,以非暴力的精神力量對抗暴力的武裝力量,喚醒全體國民的民主意識,最終戰勝暴力,實現多種政治力量平衡競爭發展的民主共和的政治局面。

3、非暴力民主鬥爭的成功經驗。除去暴力鬥爭,二十世紀也是非暴力民主鬥爭成功高潮迭起的世紀,印度、坦桑尼亞、南非、俄羅斯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國家。在印度,莫罕達斯.卡拉姆昌德.甘地被印度人民尊稱為聖雄、國父、現代印度的締造者,他以他的精神力量成功地領導了印度國大黨採取非暴力不合作鬥爭策略。在第一次不合作運動中,甘地提出把國大黨黨員發展到一千萬人,不到一年,這個目標就成功地達到了。印度的廣大運動參加者最初未嚐沒有畏懼心理,但在甘地的教育下,在他本人的勇敢精神鼓舞下,也在殖民政權大頭棍的磨練下,逐漸地丟掉恐懼,勇敢地面對殖民政權的鎮壓,最終爭取了印度民族獨立,建立了民主政權。

在坦桑尼亞,尼雷爾領導了坦噶尼克非洲民族聯盟,堅持以非暴力方式爭取實現分階段的民族獨立,結果坦桑尼亞迅速而平穩時達到了制定的目標。1955年,坦盟黨員只有十萬人,到1957年已發展成為擁有五十萬人覆蓋全國的大黨。從某種意義上說,1957年,坦盟實際上不戰也已贏得了非暴力方式獨立鬥爭在坦桑尼亞的勝利;1960年,殘酷的殖民統治者被迫授命尼雷爾建立責任政府,第二年,坦桑尼亞順利地正式宣佈了獨立。

在南非,納爾遜.曼德拉領導著非洲人國民大會以非暴力鬥爭方式與殘酷的殖民統治者進行了頑強的鬥爭,促使非國大得以迅速發展,在黑人群眾中產生巨大的影響,承擔起領導南非黑人爭取民族解放的重任,最終為南非黑人爭取到了「和平相處、機會均等」的民主自由的政治權利。

印度、坦桑尼亞、南非在殘酷的殖民統治者的高壓下以非暴力鬥爭方式爭取民主、自由、平等的政治權利,鬥爭環境極其惡劣。但都能取得最終勝利,何況中國目前還不處在殘酷的殖民統治時代呢?中國與原蘇聯政治體制基本相同,原蘇聯的非暴力鬥爭是以自上而下的和平演變的方式為原蘇聯全體國民爭取了民主、自由、平等的政治權利,為中國非暴力民主政治鬥爭樹立了榜樣。然而,所不同的是原蘇聯式的自上而下的非暴力鬥爭方式與上世紀初的自上而下的暴力鬥爭方式一脈相承,這就是原蘇聯的國情所決定的。而中國的國情則從來都是城市統治強大,農村基層的統治薄弱。因此,中國歷史上的暴力鬥爭無一例外地都是通過自下而上的途徑展開的,而且取得了許多的勝利,中國共產黨以農村包圍城市,最後武裝奪取政權就是最典型的實例。未來中國非暴力民主鬥爭的途徑和方式也必須採取中國暴力鬥爭的途徑和方式,自下而上地在中等城市及其以下包括廣大的農村廣泛地建立統一的民主政黨,開展非暴力民主鬥爭,最終以基層民主政黨的壯大和普及,進一步深入開展大中中心城市的民主鬥爭,並奪取全國民主鬥爭最後勝利。

四、民主的召喚

「一旦人被賦予崇高的感情,就連蒼天也會為之肅然起敬。」(法-皮埃爾.勒魯語)民主作為一種近代政治制度在世界歷史上已經存在幾百年了,並在不斷地完善和發展,建立起來的民主政體國家無一例外地在不長的歷史時期內,逐漸發展成為發達和進步的強國,與貧窮落後的專制政體國家形成鮮明的對照,短期決定社會進步與發展因素的不完全存在於具有的社會政治體制。但從長遠的歷史發展考察,政治體制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專制政體必然終會阻礙社會進步與發展,民主政體將巨大地推動社會進步與發展,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中國正處在兩個世界交替之際,被專制腐敗毒害了的舊世界即將結束,民主、自由、平等的新世界正在走來。世界到處充滿著民主的氣息,感受到民主浪潮衝擊的中國,體內已充盈著、湧動著民主的激流,正在開始或已經開始吸取民主的新生血液。雖然民主的血液在中國專制腐敗的肌體中存在著被毒害的危險,但民主是歷史發展前進的方向,民主的召喚是誰也無法阻擋的。民主的腳步永遠向前,它決不會因遭專制的踐踏而被抹殺或受到損害。因為它是正當的,是崇高而神聖的,它代表全體國民的追求和理想,象徵著充滿希望的未來;它已在理論原則和一切方面佔有絕對優勢,終將有一天在客觀事實上贏得勝利;它是磨滅不了的,永存的。「夫天下之事,不患不能行,而患無行之之人。」(孫中山語)只要我們堅定立場、堅定信心、堅定步伐、堅定歷史發展方向,中國的民主政治就會能夠而且一定能夠在不久的將來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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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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