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黨的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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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0日訊】看了“九評共產黨”後,我認清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我不再對它抱有幻想。我奶奶抗日早期就入了黨,父親、愛人、弟弟等都是黨員,我剛滿十五歲時也加入了團組織,從小受其邪黨文化毒害較深,直至60歲的我漸漸從它枷鎖中解脫出來時,我才知道它原是一個惡貫滿盈的邪黨。

50多年來,一個運動接一個運動,歷次運動先造輿論,再造紅色恐怖,打擊一大片,人們在膽戰心驚中迷茫,發狂、激進,互不信任,互相揭發,六親不認,打死白打死,冤死活該,受迫害被捏造罪名,老百姓在紅色恐怖的人間地獄裡偷生,黨內外一片惶恐,哪有人權可言?

那天我和爸媽談起“九評”,他們二老講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小故事。土改時,我不滿一歲,媽媽和我在姥姥家住。一天,突然來了一幫貧民團,說是要封我姥姥家門,把姥姥全家趕了出去,那時我小兜兜裡有一塊大洋錢也被貧民團奪了去,我媽一塊新褲料縫在外褲上,也被貧民團的人從身上撕下來拿走了,姥爺被他們強行帶走。姥姥對媽媽說:“這娘家不能呆了,回婆家吧。”媽媽流著淚,我大聲哭喊著。到了奶奶家,才知道奶奶家也被貧民團封了門。爸爸回憶說:“當時貧民團的人叫著我的小名說:‘XX,出去吧,這東西(指房子等家產)不是你的啦。’”我們成了無家可歸的淪落人。後來聽說我姥姥村有一戶人家被封了門,主人只穿褲衩被吊在樹上,貧民團的人拿棗樹枝子(帶一厘米長的尖刺)沒頭沒腦往死裡打,打得人家滿身是血,晚上他妻子連油燈都沒有,摸黑用手給她丈夫拔刺,一晚上拔出了半碗棗針刺。後來要打我姥爺,我小舅嚇得大聲喊:“甭打我爹,我知道我家場院裡埋著大洋錢,我們拿出來。”就這樣小舅急中生智才救下了我姥爺。其實我奶奶家、姥姥家也只是個中農。

爸爸還告訴我說:我們附近村的貧民團把一個只有6畝地的人家當成地主,主人被一根繩子栓住兩腳繩子另一頭被栓在打驚了的馬背上,整個人在大街上被活活拖死。

一村看一村,貧民團互相取經,運動一展開,一發不可收拾,每次運動大都如此。這一切的發生,都是被毛澤東肯定了的,說是矯枉必須過正,屈死、打死、冤死、氣死,這都是共產邪黨的政策所至。我上小學時,邪黨號召知識分子給它提意見,說是不打棍子、不揪辮子。結果,給提了意見的,哪怕是給書記提了意見,都被打成了右派。我非常尊敬的、受同學歡迎的、教課水平很高的兩位老師,一位孫老師、一位韓老師都被打成右派,那時我認為:誰好、誰有才能就是右派,我不為他們恥,而為他們榮。

我村有一位80多歲的老人,她兒子在北京工作,被打成右派後,流放到東北邊疆給凍死了。老人總問為什麼兒子不來看我,可憐她一直到臨死都認為是自己兒子工作太忙了。

在街上我遇到一位73歲的老人,給我談起他大學畢業後,老老實實從事自己的教學工作,反右派時,自己是因為單位右派人數比例不夠,領導想來想去,讓這位老實人為湊數被劃成右派,窩囊了一輩子抬不起頭來,這樣的惡黨給這位老人帶來一生的痛苦,又有多少家庭被惡黨搞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大躍進時,人們又被惡黨搞的發了狂,畝產皮棉千斤,畝產糧食萬斤,天天放“衛星”,毛澤東是農民出身,怎能相信這鬼話?既然畝產千斤、萬斤,按產量交公糧後所剩無幾,農民自然沒的吃了。村村鬧饑荒,家家不夠吃。當時正長身體的我放學回家,早已饑腸碌碌,掀開鍋,鍋裡煮的是一鍋榆樹葉子,再餓也難以下咽。村干部逞臉說我村糧食吃不完,生產隊裡開會讓各家報自家的糧食數,社員們也都是有一報十。那時我父親在北京部隊工作,我們弟妹四個,只靠媽媽一個勞力養活,年年拿錢從生產隊裡買基本口糧。我媽說我家沒糧食吃了,開會時隊長當著社員的面斥責我媽,並打了我媽一巴掌,我媽就這樣被當眾凌辱。回到家,已是深夜,四個孩子已睡熟,被媽媽的哭聲驚醒,我知道媽媽是個能吃苦能忍耐的人,一定是受了大委屈。我抱著媽媽哭,幾個弟妹也跟著大聲哭喊,媽媽無法言語,滿臉淚水。第二天,媽媽又去下地干活,結果餓暈在地裡,被社員用小車推回了家。我聽門外亂哄哄,就跑出去看,只見車上的媽媽臉白得象死人一樣,我大聲哭喊著:“娘!這是怎麼啦?”醫生給我媽媽打了兩針葡萄糖,半天媽媽才慢慢活過來。醫生說:“這是肚裡無糧,饑餓所致。”檢查團來我村,幾家的糧食放在一家,其實大壇子裡放的是被子。壇子口上鋪上一碗綠豆,逞強逞到這份上,告訴檢查團:“看!我家光綠豆就有一大壇子呢。”我小妹妹會走路了,餓得又不會走了,我小舅生了一個兒子,舅媽餓得沒奶,兒子自然也餓死了。可這情況被說成是還蘇聯債,三年自然災害的原因,其實是大躍進時,虛報畝產千斤、萬斤,按虛報的產量交公糧的結果。為了保住毛澤東的權利,全體跟著撒謊,你騙我,我騙你,騙人者也自欺欺人,謊言滿天飛,人們被騙著,寥寥幾個清醒者,有話不敢言,彭德懷經過家鄉調查寫了萬言書,最後自己在被打倒的文件上簽了字。一言堂。一人說了算,在這騙人邪黨領導下,餓死多少人,中華民族的災難啊,有說清楚的那一天。

毛澤東親自發動的文化大革命中,人們被帶動得狂妄得不知自己姓什麼,被抄家、被打死、跳河自殺者比比皆是,河邊死屍旁飛來飛去的蒼蠅,被一個破席蓋著的事情時有發生。我們班51名同學,17名同學的家庭被觸及、被抄家。有的同學嚇得求同班出身好的同學去抄自己的家,期望是熟人,受迫害輕些,那知善良的同學看到打人的慘狀心驚膽戰,看到耀武揚威的紅衛兵,有的穿著軍裝,拿著鋼鞭,簡直就是土匪。有一天,有一個轉業到我們班的同學,站在30多人的隊伍前邊聲嘶力竭地喊叫:“地、富、反、壞、右的狗崽子們!豎起你們的狗耳朵給我聽著……”那時我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聽這位轉業軍人的訓斥,無一人敢動、敢言語。

然後就是斗走資派,武斗,學生不上課,工人不做工,社會一片混亂,想打倒誰,上邊一句話,幾天就倒。人整人,人斗人。我奶奶拿著小紅書(毛語錄)去開會,書上有土,奶奶用手拍拍土,被說是不尊重毛被批斗一通。我非常尊敬的一位老師把劉少奇說成毛澤東,純屬口誤,被學生批斗,搞得無法見人,只好另投它校。在這樣的社會裡,人們戰戰兢兢地過日子,在這樣的日子裡,被掛牌批斗、游街,牌上寫著侮辱自己的話,嘴裡罵著自己,手裡敲著鑼,成群的人看熱鬧,被強迫剃成光頭。批斗會跪在台上,發言聲聲咒罵,心裡是啥滋味?

在邪黨領導下,中國人半數以上都受過各種迫害,災難深重的中華民族啊!怎麼現在才認識這個邪惡的黨?怎麼現在還有那麼多人只承認它造成的災難,而看不清它的邪惡本質呢?甚至有人聽都不願聽呢?

六四反映了中國人反腐敗、反貪污、求民主的心聲,老百姓從未那麼心齊過,大家伸出食指和中指對著游行者表示贊許,滿街是支持者。然而鄧小平下令開槍打死許多人,坦克從學生身上壓過去,長安街變成屠殺場。說是要換來20年穩定,人們遭此慘案,人人過關,個個表態,造謠電台又開始忙起來,說沒打死一個人。又有誰相信呢?我有一位同事住在木樨地,他鄰居家一兒媳在廚房做飯,被不長眼的冷槍子給打死了,公公是個有頭有臉的人,上告卻無人理睬。我的單位在此事件中死一人、傷一人、失蹤一人。這位同事去醫院,醫院一屋子橫七豎八地摞了一摞一絲不掛的死屍,足有50多人。一次次屠殺,一次次迫害,驚醒了少數人,嚇壞了多數人,迷惑了不少人。國民黨統治時期,它一次次欺騙鼓動學生運動.後來它當權後,害怕學生運動,鎮壓學生運動,一有風吹草動,就嚇得忐忑不安,三人上訪都算違法,可是卻擋不住滿街的罵聲。點點面面的全國性反迫害經常發生。

人們難道就這樣在邪黨假、惡、斗的領導下的社會裡生活嗎?紛紛出國避難、躲災成為一種潮流,雖然熱愛自己的祖國,但不得已只好選擇更有人生價值的大逃亡,大家以各種方式追求著自己所追求的。

當我得到了法輪大法後,我猛醒,我驚呼:“這就是我所要追求的!”這絕對是天理。師父的每句話都穿透了我的心,我覺得我是三生有幸,祖上積德,讓我遇上了這一高德大法,我認同我就是為同化大法才來到人間。十一年來,我天天看師父的書,那麼多書反反復復看,師父講的法如此圓容,無懈可擊,令人心服口服。他使我心靈深處的改變,精神境界的升華,人的執著的放下真是無法用語言說清,十一年我沒吃過一粒藥,我受益無窮。99年開始江澤民利用共產黨用各種流氓手段迫害法輪功,至今已迫害死1600人以上(政府統計7000人以上),而且人數仍然不斷上升著,到今天已達六年之久,我沒有一點動搖,雖然看似度日如年的迫害中,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為什麼?因為一切宣傳是謊言,師父的法在我心裡,我不相信它們。從歷次運動中,我也能識別它們。說三個月要滅掉法輪功,可六年了,法輪功卻傳遍世界。只是因為這些人要做好人,因為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對這些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煉功人都可以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政治上搞垮、肉體上消滅,這樣的政府可怕不可怕?在這樣的國度裡生活,邪黨怎能不次次在世界人權大會上遭譴責?江澤民怎能不成為世界五大人權惡棍之一?這樣腐敗、墮落的黨怎能讓人再相信?怎能不遠離它?怎能不遭天譴?令神為之震怒?不是誰要打倒它,是它病入膏肓,氣數已盡,何況它迫害的是走在修煉路上的大法弟子,天不容它了。

警察幾次到我家騷擾,並威脅說:“不許這,不許那,否則連累我下崗,你也甭想好受。”逢年過節,逢開什麼邪黨會議,逢敏感日子,電話騷擾,來家騷擾,在小區裡跟誰說句話,送點東西都有人盯哨,匯報家委會,並盤查有關人,這社會不是人間地獄?我只好漂泊度日。有一學員被命令不許去天安門,該學員只問了一句:“天安門為什麼不能去?”就被關了一個月。原來它們策劃了新年前的天安門自焚慘案要栽贓法輪功。在監獄裡各種慘無人道的刑罰五花八門,有的罰站36小時,困得學員直挺挺的幾次摔在水泥地上,十幾天不讓上廁所,憋得人渾身腫脹,人都變了形。進勞教所好好的人,幾天送出的是屍體、骨灰,說是自殺、暴亡,親人上告無門。它們心虛,不公開的濫殺無辜,草菅人命,殺人如麻,這就是共產邪黨統治下的暴政。

共產黨的末日就要到了,我勸明白人趕緊和它一刀兩斷,當有人清算它時,為保平安,別給它當墊背的。我寫這篇文章不是為了仇恨,因為我和我家算不上什麼,多少家庭受的迫害那才是謦竹難書,我只是看了“九評共產黨”後,聯想起一些事,隨便把我親身經歷和知道的事寫出來。當人們從理性上認清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後,再看它近百年來的歷史是多麼荒謬,那些貶義的詞匯安在它身上,我以為一點也不過分。(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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