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文學:暴政110(91-95)

遲輿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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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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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裡還真有一個好人,他偷偷地告訴我讓我上告,他告訴我一個市政府的舉報電話:“12345有事找政府”。這個號碼我聽著耳熟,媒體吹噓過,說它是人民的貼心人。於是,我就撥通了這個號碼。兩個長音之後,裡頭的人哼了一聲,沒等我說完經過,那人就有點不耐煩了,他讓我找當地解決,隨後就把電話給挂斷了。

這也難怪,什麼事都轉到以錢為綱的軌道上來了,沒有好處管那些閑事有什麼必要。不作為的情況在政府部門比比皆是,然而,本身就十分腐敗的政府,再也拿不出什麼資格,去說服那些正在學壞的屬下們。婊子似的媒體天天自吹自擂地起高調,象賣假藥兒似的根本就不起作用,上頭也是打腫臉充胖子,大講什麼所謂的“傳統”,和老叫花子喊大門差不多,就是沒有人答理。出來幾個想殺貪官的猛將,他們自己在那裡跳光桿兒舞,還沒等和貪官打照面呢,先讓貪官們給攆老窩兒裡,一邊涼快去了。這種魚肉百姓的筵席,究竟還要持續到那一天,才能夠告一段落。

生長出雷鋒那一方熱土上的人們眼含熱淚,把小雷子這個好心人的墳頭修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為什麼,造就了一群傻瓜們。甚至連老師的教導都那麼的不可信,今天講道德,明天就亂收費。打造靈魂的工程師都下水單干去了,真是讓孔老師及七十二聖賢們傷心。金錢換來的後患越來越明顯了,他們沒有辦法修補好這個道德上的缺損,最後隻能是到那的河、脫那的鞋,然後混吃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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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可我的心情卻一直也好不起來。我的房子被SARS打著政府的旗號霸佔之後,我做了許多的努力,都是沒有什麼收效。政府的官員們都是劃弧的冠軍,就你兜子裡的那點兒破理,也就是一劃一分之三,二劃三分之一,沒等到三劃那就光桿兒司令了。現在對待群眾的問題,就是一踢、二劃、三扯皮,這就是“與時俱進”之後的工作做派,我的許多棱角在施政的苦海裡被磨圓了。在暴政的天地裡鬼混,我是乎找到了一個公式,一個讓我能支撐下來的道理:那就是,不管到了什麼地步都要看得貫﹔看不貫就活不起﹔活不起就沒今後。有時侯我也怨恨自己,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可又一想也都未必,反正不是被騙就是被搶,背著、抱著都那麼沉,攤上了隻好任命。

現在的政治暴發戶們,淘空了政治與經濟的河渠之後,肥得都流油兒,亂政的破廟裡找不到正經修行的好和尚,隻是剃完了禿子就閉上眼睛瞎哼哼。當政策吃出一大群騙子的時候,經濟的試驗田裡就長出許多的假貨﹔當缺乏家教的政風,培訓出一幫無惡不做的惡棍那一天,花花世界的超市裡就出現了偷盜、殺人、搶劫和強姦。然而,巧嘴滑舌的媒體,卻在那裡側重批評正在受害的公眾們,單方面說他們見義而不去為,把一個臭不可聞的時代氣息,很不負責任地甩到群眾那裡去。為此,我不得不認真地思索這樣一個難解的課題:那就是“文革”期間,那時侯當官的不敢貪佔,公安部門基本上閑起來沒事干。我決不是在說文革好,文革的確是個災難。可現在為什麼不行了,公安司法一大堆,啥法都有,啥也不行。我看這個問題很不好解,是政治領域裡的“1+1”。有一天,我在公共廁所雪白的牆面上發現了一個答案:“現在的世道太黑暗”!我的媽呀!我頓時大驚失色,能寫出這麼准確答案的人,我想,這必定是一位和陳景潤齊名的,一位最最敏銳的政治大師,於是,我驟然脫愚,走在大悟的人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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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與之流氓政府,搶劫我的財產快兩個月了,我變成了一個掉井裡的癩蛤蟆,根本就摸不著門在那裡。政府和司法這些年把球練得如當年的貝力,把你來回踢,刁鑽古怪的球藝使你無從下手,讓你找不著東南西北。我給SARS打過好多次電話,他說他忙,都忙兩個多月了,才告訴我說,讓我找UFO,並且戲弄我說,他已經不管這件事了。

UFO這個人是個誣賴,社會上有個小團夥,過去沒人敢管。改革之後他先活了,SARS尋味兒而來,一下子就看中了他。在過去的一次戰斗中,他能勇猛地為SARS效力,他打斷他兩根肋頭骨,他咬下他大腿裡頭一口肉,他光榮地負傷了。幾經SARS的戰斗考驗,按照黨吃、喝、嫖、賭的標准,他上來了,成為僅次於SARS的第二號人物。SARS是UFO的大恩人,UFO視SARS為親爸爸。從此之後,一個黑白交配的混血雜種兒,伴隨著社會時髦的思潮,誕生出來了,他倆一唱一和的不說人話、不辦人事,一出世就產生出巨大的威力,使遭罪的群眾敢怒不敢言。新來的省長提拔了新縣長,新縣長也是通過聞味兒,才發現了黑白交配的倆寶貝兒。

政策上的輕率,導致了基層生殖器官,患上了不同程度的性病,使正常的繁衍無法受孕,而缺乏管教的“私生子”卻到處都是。為了達到不讓老百姓鬧起來這個目的,他們可以趕上啥屎兒就拉啥屎兒,大可不必瞻前顧後的,而盡情地淫亂,他們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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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了,這雨從早上開始一直下到了晚上。於是,我在天老爺的旨意下,化做一個悶在屋裡,沒法子出去的王八。我積攢了一些電視法律專欄的電話,我打了好長的時間都是佔線,好不容易接通了,裡頭的人卻說我挂錯了,我檢查一下,根本就沒有錯。下午我又挂通了這部電話,那個人讓我找當地的文件,說十五天有通知就是支持我了,沒有就是不支持。下午,我給在司法部門工作的老同學打了個電話,他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說最早動遷當“牽驢”的老鵝,他的小兒子被司法開槍打死了。他是看別的回遷戶補償比他多,知道被騙了,就強行搬進一幢剛完工的回遷樓裡,法院在執法中,開槍打死了他不滿十七歲的小兒子。據說這孩子是拿斧子抗拒執法,子彈斜穿心肺,已是至命的創傷。我不評說那個“正當防衛”的開槍者,假如當初公正,就決不可能達到這種慘境。

我實在是說不出話來,無可奈何之中,我叩開了上蒼的大門,找到了正在那裡忙碌的達爾文,他交給了我一把天界的鏡子,讓我弘觀地俯瞰人與獸的演變。於是,我看見金雞一樣的版圖上,正在持續一場激烈的毆斗,文雅的鼻青臉腫,粗野的肥頭大耳。在長期的打斗中,粗野的下出一群野性的崽兒,文靜的長期得不到繁殖,正面臨著絕種的危險。臨別之時達爾文老師淚如雨下:他說別了,黃種人,人類的進化靠的是聰明的大腦,而決不是取決於野蠻。獸性將會使人類變態,用不了多久,延續獸性的種類,他們將會被演變成一群最蠢的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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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別了達爾文老師的官邸,帶著他老人家的許多遺憾,回到了正在打斗的,我可憐的家園。我想這個社會不能永久這樣下去,我還是相信有一句老話說的,“邪不壓正”,我盼望著公正的社會,有一天能光臨我可愛的小鎮。

昨天一打開電視機就看到一條好消息,是一個專家講座,說這回要制定“物權法”,我的媽呀,我這才知道,自從來到社會上就光桿兒司令,啥東西都是人家的。於是我感動了好幾天,可是再一打聽才知道,人家這隻是個想法,要真的定下來,至少也得三五年的時間。我不明白這玩兒藝兒怎麼這般復雜,比開發“兩彈一星”還要費勁。

在社會轉軌的過程中,擺在統治者們面前的社會問題上邊,就出現了許多的漏洞。在私有化過度的進程中,城市的改革患上了不可救藥的絕症。一是由於大的私有集團不能迅速降生,股份制就成了澇外快的溫床。他們有的身無分文,或者是有很少的一部分押金,就是這些人,一夜之間就成了實際上的大股東,而且不存在任何的風險。他們一上來就肆意揮霍國有資財,裝瘋賣傻地到處去變通,把能利用起來的好企業故意往死裡整。虛假的監督機制自欺欺人,就是個花架子,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給目的不純的混子們,創造了有利可圖的大好時空。把整個體制改革成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喝湯泥的敗家局面。在假法制的呵護下,就這樣喂肥了一大群吃裡爬外的貪官們,這些人在國有資產的倒閉中發了橫財。

一是由於國有企業倒閉而下崗的職工們,他們是社會失敗最大的受害者。貪官們把職工為之奮斗一生的積蓄,全都五馬換六羊地套購到自己手裡,然後再二一添做五地和上司去分贓。跟毛澤東清貧貫了的官員們那見過那麼多的錢,他們都吝嗇地刮地三尺,把錢裝進自己的口袋裡,那顧得上給群眾謀什麼福利呢?在這種氛圍中,失業者或是淪落街頭,或者是給野蠻的擁有者去打工。他們是社會財富的創造者,在這個政策淫亂的日子裡,一夜之間就變成了討要低保都十分困難的丐幫群。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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