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鬱悶中共奴 退黨做人除獸印

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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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日訊】真切地感覺到中共人文教育的殘缺,是從去年頻繁聽人使用鬱悶這個詞開始。

外侄女讀師範大學藝術系來唐子家過暑假,QQ上聊天,用手機發信息,手法都快得出奇。
據說,她在演講比賽裏還是冠軍組主講人,跟人爭論問題時反應比打字還快,如同在MSN
上跟美國的聊友即時對話般。鬱悶這個詞就出自她口裏。

當然,此前唐子就不止一次地接觸過這個詞,好像自己也使用過,但都是書面接觸,是文字而非話語。可自從第一次從侄女口中聽說過“鬱悶”之後,當天就聽她說了三次以上。侄女住我家那段時間,我知道鬱悶在大學生中間成為流行語。接下來,在中學生和小學生口裏,我幾乎天天聽到有人說“鬱悶”。

去年底,公司職員和報社記者口裏都有“鬱悶”詞語往我耳裏鑽。“高齡”者三十歲左右,低齡者芳齡八歲,以女性和孩子居多——唯女子與小人多用也。

流行說“鬱悶”,開始只讓唐子納悶。單從兩個字的合成意義上看,“鬱悶”=憂鬱(抑鬱、陰鬱)+煩悶(沉悶、苦悶)。鬱悶用於口語表達,還真不恰當地被普遍濫用了——壓抑、憂鬱、煩悶、苦悶,都使用“鬱悶”一詞表示。其實當事人,心境要麼鬱而無悶,要麼悶而無鬱,喊“煩”或“悶”更簡明啊?

依照唐子的理解,鬱悶這個詞實在適合於作書面語。可它竟成口語流行,竟然?!

唐子不喜歡止於納悶,喜歡琢磨。這一琢磨,便看出中共人文教育毛病。

首先是語文教育中口語教學薄弱,學生說話詞語少而且時常詞不達意;文字教學跟政治聯繫較密,使文字語言審美度較低和生活情趣缺乏。其次是歷史教學成為唯物史觀的延伸,人物的心情、品性、人格、德行幾乎見不著了,知事不知人。再次是政治教育直接就是黨的思想的強行灌輸,把天賦人權者強扭成屈從黨的說教的思想奴隸——對黨的思想麻木,卻同時又對異於黨的思想反感。第四是英語教育普及化,詞思維嚴重擠壓中華傳統特有的字思維,導致漢語思維日趨貧困。最後美術、音樂教育在中小學都流於形式,且摻進政治內容,幾乎難叩心靈的門。

另外,更由於中共人文教育總體上被排擠為科技教育的附庸,又被應試教育抽乾。

總之,由於中共人文教育內容上政治化、非人化、黨奴化等,加之整體教育體制重理輕文、重知識輕素養、重應試水平輕綜合能力,中共人文教育差不多跟中華人文教育只有語言文字上的形式聯繫,形象地說,成為正日漸枯竭的黃河。

中共人文教育正日趨非去中國化或非中華化。所以,學生到了高中,對外語的熱情便日漸超過母語。人們往往誤以為“是個中國人,還不會中文?”從邁進大學的門檻起,他們就開始全力以赴地忙乎“英語四級”、“電腦二級”。結果便成了這樣一種現象:他們可以在專業成績上拿滿分,外語考試應付自如,互聯網上談情說愛、抨擊時政,卻連最起碼的自我表達都有問題,辭彙量貧乏,“表達程度的副詞,學生們只會用‘非常’;需要表達悲傷或沮喪時,就剩下一個‘鬱悶’”。

鬱悶一詞流行,一斑窺豹,凸現中共人文教育的失敗慘景。

文史哲學生普遍“重現實,少理想”。中共高校文科學生除了學師範由於職業需要必學文學、歷史、哲學,或者極個別由於家人影響或其他特別緣故會保持一些對文史哲知識的興趣,大多數人都放棄對人生觀、歷史觀、價值觀的學習和素養修煉,幸福人生= 知識+錢,偏狹地去學習律師、文秘、財會等應用知識。於是大學批量產出享樂主義者——男性對自由人權的理想是身體回應——性解放;女性現實地把大學當作高等妓院。男女都:食為天,色為地;幸福=口福+性福。

理工科學生普遍“有知識、沒文化”。中共高校理工科生由小到大讀了十多年到二十年書,知識自然有些,物理學、化學的基礎理論,各式各樣的專業技術知識。除了極少的家學
淵源或天賦全能者文武雙全,大多數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唯讀工匠書——要麼是些只會解數學題的書呆子,或者只是專職的物理、化學老師或實驗員,沒有文字化的功底寫不好論文,沒有文明化追求缺乏真善美大智慧。

體藝科學生普遍“感性豐茂,理性殘缺”。中共高校體藝科學生進高校絕大多數都知識貧乏,是單純興趣或環境逼使走上藝體競技或教職道路,屬於“四肢發達,感覺敏銳,頭腦簡單”一類永世大孩子——不想或懼怕長大,動腦筋就喊頭疼。

中共教育五十五年到如今,當代人生活豬狗化,不開心簡化為煩,文雅為鬱悶。

細查“鬱悶”的使用,不難發現中國女人和孩子們“不開心”等諸多負面情緒,都被“鬱悶”化了——被籠統、模糊地表達,演繹中共奴普遍“人云亦云”之類“二百五”生活方式,一煩便鬱悶便傳染,典型活法——傻子過年看鄰居。

中國共產黨是跟中國國民黨鬥爭壯大起來的黑幫性質政黨,奪去政權之後依然不捨流氓、騙子的生活方式,不想被人類“真善美”文明善化,五十五年多一直通過暴政和騙教企圖把中華傳統變成流沙化的黃河,逼中國人成為大大小小的流氓。中共在軍事上是勝了國民黨,在教育上卻敗得一塌糊塗提都沒法提。

一九五零年之後,由中共小學、中學、大學教化出來的六十、七十、八十、九十、新世紀這五年共五代人(唐子悲慘地屬於七十年代教育出來的人),天賦自由人權和真善美神性被中共暴政和騙教敗壞至今。中共黨奴裏的自然科學家、工程師,跟中華民國教育出來的李四光、丁文江、竺可楨、茅以升等根本沒法比人文素養。

竺可楨從1936年起做了十三年浙大校長,規定各學院一年級不分系,第一等教授”親自到教學第一線,鼓勵學生跨院、跨系選修課程。竺可楨時代的浙大,理工科學生選讀唐詩宋詞,文學院學生選讀微積分、地學通論、物理等課程尋常事。竺可楨作為傑出的氣象學家、地理學家,在氣候研究、物候學研究的論文中,古詩詞伸手拈來、恰到好處,不僅給人
科學知識,同時還給人文學影響和導向。

中華民國不僅竺可楨如此高潔,清華梅貽琦同樣有著深厚的人文修養和世界眼光,沒有鼠目寸光、急功近利者的短視,沒有對國民黨政權的卑躬屈膝。但如今的清華大學校長就太讓唐子絕望了,不敢鼓勵孩子讀清華。校長贈送書法給臺灣親民黨宋楚瑜竟然識字不全,唐子的孩子在那環境裏可以大腦成材絕不可能精神成人。但放眼中共大學,名校清華都這樣悲慘,別的大學呢?唐子惟有一聲歎息。

人文主義缺失成為中共教育中最為嚴峻的問題。中共是中華民國工業化過程中出現的農民造反黨,不是逼上梁山反貪官和暴君的被動匪盜“盜亦有道”似地幸運換代,而是帶著非地球生靈——撒旦邪靈——“鬥出一個紅彤彤的新世界”的罪惡使命,主動地、專程地來破壞自由和民主兩位天使在中國的使命。

中共邪教來中國目的就是傳播和張揚邪惡,讓專制獨裁的奴役制度在世上永存——如果不能恢復專制惡國世界,就不顧一切地跟日益擴大的民主世界同歸於盡。暴政和騙教就是達成撒旦邪惡使命的兩個武器,一硬一軟地把中國人跟中華傳統剝離,成為假冒偽劣的中國人——不講仁義道德,只求口福和性福的獸人。

中共教育下,去中國化和非中華化是不斷的精神壓抑和扭曲,不煩不鬱悶,怎麼活?如今中共人文教育的失敗,地球人都知道。中共一些自我意識還沒成為灰燼的教授開始呼籲復興人文教育,好,但不勇敢地邁出告別中共——傳播〈九評〉和退黨(團、隊),就依然精神上認中共為主子,自己為奴才,獸一樣地活。

獸人——豬人、犬人、羊人、狼人、虎人、龍人——需要的是“獸武”教育。

中華和平和諧人文傳統五千年,已經有了一百年自由民主人文訴求的承前啟後。中共五十五年去中國化和非中華化的黨奴教育的過程是:一代代憤青憤怒夠了,無奈而安於豬狗的似生活,繼續憤怒便豬成虎、犬成狼地咬同類、反人類。

中共獸武教育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再十年獸武教育,二百五的“豬虎”將軍們要核武攻美自取滅亡——犧牲西安以東八到十億中共奴,去換美國兩百個城市兩億自由人的性命。唐子悲憤地喊:廢除獸武教育,快快復興中華人文教育吧!

人文教育在中國復興,決不能期待負有去中國化和非中華化使命的中共良心發現(邪靈無良心),必須中共奴——教師和學生——一批批地退黨(團、隊),除獸印求做人。鬱悶中共奴,快快退黨吧!

欲做中國人,首先除獸印。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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