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語詩欣賞:水牛比爾

曉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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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ffalo Bill

by EE Cummings

Buffalo Bill’s
defunct
who used to
ride a watersmooth-silver
stallion
and break onetwothreefourfive pigeonsjustlikethat
Jesus

He was a handsome man
and what I want to know is
how do you like your blueeyed boy
Mister Death

初看這一首詩時,覺得還行,給人愉悅。細讀之,覺得它有一種內在的節奏。這首詩寫得相當內斂。看似輕松不經意的幾句,其實是寫得比較用心的。寥寥數筆就傳達出了一種神韻,讓帥氣的水牛比爾活靈活現的站在眼前。這詩有的人寫會哭兮兮的,EE卻沒有。誰說這不是對亡者最好的紀念呢?

“Buffalo Bill’s
defunct ”

這兩句寫靜。他不說死。隻說不動了。好象是在說他睡著了。

“who used to
ride a watersmooth-silver
stallion
and break onetwothreefourfive pigeonsjustlikethat
Jesus ”

這幾句寫動。寫馬的俊美,也寫人的帥氣。一靜一動相映襯,後面的一句Jesus才有了著力點。有誰能拔槍連射一二三四五隻鴿子呢?不多吧?一二三四五這幾個數字連續射出給人箭的感覺,有穿透力。似乎看見了比爾的箭快速射出,在空中飛翔。Jesus一句是贊美也是嘆息吧?這麼美的生命這麼容易的就凋謝了。

“He was a handsome man
and what I want to know is
how do you like your blueeyed boy
Mister Death”

He was a hadsome man一句具有承前啟後的作用。它既是對上一段的總結,也是對後面幾句情緒的烘託。這是全詩寫得最直白的一句,初看比較浪費,可以拿掉。但其實很重要。沒有它後面的幾句詩力度就弱了。

and what I want to know is
how do you like your blueeyed boy
Mister Death

這幾句有痛惜甚至質問之意。寫得含蓄蘊籍。相當不錯。Mister Death和前面的Jesus相呼應。看不見淚,但讀來卻有淚意。讀到這兒我都覺得沉痛了。

譯文:

水牛比爾
不再動彈了
他曾經
騎著水一樣光滑銀色的
駿馬
拔槍連射一二三四五隻鴿子
上帝啊

他是個很帥的人
而我想知道的是
你覺得這位藍眼男孩兒如何
死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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