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五類」倖存者王佳佳:控訴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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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0日訊】謝謝大家在這裡給我這個機會。我有勇氣站在這裡,實際上我心裏很沉重的,當我看完了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百感交加,共產黨禍害了老百姓這麼多年,害死了無數的好人,是到了該審判它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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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背上「反革命家屬」的黑鍋

我的父親就是被共產黨害死的,我的母親受了無數的苦,也含恨而死,我們五個孩子從小就背上了共產黨給定的「反革命家屬」的黑鍋,在共產黨的黑手下掙扎,我要大聲控訴共產黨,我要告訴世界上所有的人,共產黨是一個殺人魔鬼。我想用我的親身經歷,控訴這個共產黨是怎樣從肉體上、心靈上迫害我們全家的。肉體上的迫害還可以承受,可是心靈上的傷害是永永遠遠也抹不掉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10月15日中午,幾十位華府僑民在美國國會山舉辦「天滅中共、訴苦討共」、「聲援一千四百萬中國民眾三退」的公共集會。集會召集人呼籲中國人將心中積壓對中共的不滿公開控訴出來。大紀元新聞圖片。

我的父親原是國民黨的一名高官,1948年沒去臺灣,因為我的父親是個大孝子,要養活一大家子人,他很自信,是抗日英雄,在戰役中他腿受過傷,是學者,搞高科技,是正派的人,共產黨不能把他怎麼樣。他哪裏知道,共產黨不會放過好人。先是「三反、五反」,父親是國民黨高官,被定為歷史反革命,判刑2年,監外執行,群眾管制2年。我家的成份被定為「偽官吏」,從此全家老小就成了「反屬」,被人歧視,冷眼看待。不管怎樣,父親是高級知識分子,找到一個比較好的工作,在一家工廠當總工程師,全家的生活還算過的去,但是好景不長,1957年中共發動了「反右」,先是假心假意讓邪黨之外的知識分子幫其整風,實際是消滅與其不同意見的人,後定為反黨分子,右派。

父親被抓走了

1958年10月8日的下午 ,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天。我放學回家,看到我們家大門敞開,人群把我們家圍的水洩不通,我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大娘告訴我:「你爸爸被抓走了。」我當時如驚天霹靂,差點暈了過去。我進門一看我的母親、兄弟姐妹都在哭,家裡亂作一團。

我的父親在我心目中是一個最善良、最英俊、最慈愛的父親,他是個高高大大很帥的男人,他經常帶我們去放風箏;教我們打籃球;教我們滑冰、游泳,他好像是一個天才、全才。他會英文,通6國語言,會拉小提琴,經常帶我們去買衣服,這樣一個父親,為什麼要被抓走?後來母親告訴我們:「你們長大了,你們要瞭解你們的父親,他是個好人,因為共產黨它要搞鬥爭,邪黨逼他提意見,不提意見這個會就不散,這樣的會已經開了一年多了,他們就等著你的父親說話。我的父親一看再也拖不過去了,就提了一條意見,他們就把你的父親定為右派,抓走了,而且被判了10年徒刑」。從此以後,我們就沒有了父親,我們就和父親斷絕了聯繫,我們沒有他的音訊,我們不知道他被關在哪裏,我們一次一次去找,只聽說他是高科技人員,他們要利用他的一技之長,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作秘密的工作,所以10年來,我們一直沒有看到他,我們不知道他在哪裏。

從此我們所有的親戚、朋友都遠離了我們,連我的親姑姑也與我們劃清了界限,怕受株連,和我們斷絕了關係。那時我們五個孩子還小,全家六口人的生活全落在母親一人身上。母親是大家閨秀。父親在時,她很少出門,從未工作過。我是二女兒,我說我不要上學了,我可以幫助幹點活。母親不讓,她說我們還小,要學習,有了知識才能工作,一切生活由她來承擔。

母親堅持10多年的掃馬路工作

我媽媽帶我們5個孩子,進入了最艱難的時候,我媽媽也是個知識分子,為了養活全家,不得不放棄了公社記錄員的工作,因為那個工作掙的錢很少,她請朋友幫忙在環衛局找了份清潔工,掃馬路。每天半夜2點鐘上班,白天保持,收路邊的垃圾。只因為那裏口糧定量高一點。我們一再勸她不要幹,原來她也是大家閨秀,沒有幹過體力活,怎麼能夠承受的了,可是她堅持要去,她一天下來,累的腰酸腿痛,手上完全是大血泡,她不會掄那個大掃帚,一掃就是4小時,她說半夜上班很好,她可以看到天上,看到街很靜,可以痛痛快快的流淚,沒有人看見,就這樣她堅持了10來年的掃馬路工作,最後她的手完全是厚厚的大繭子。

這樣的日子實際不長。可怕的大飢荒來了。從中國大陸出來的人都知道1960年吧。共產黨欺騙老百姓,把三年大饑荒稱之為「三年自然災害」,說是自然災害要大家克服困難,實際上根本不是自然災害,而是徹頭徹尾的人禍。彭德懷廬山會議為民請命遭到了迫害。那幾年餓死了幾千萬老百姓,我們家倖存下來,沒有被餓死,是因為我們母親為我們付出了最勇敢的代價,那時每人每天二兩糧食,看著幾個孩子餓的是皮包骨頭,她在休息的時候背著口袋到菜地裏撿大頭菜葉子,給我們煮著吃,春天我們幾個大孩子,上榆樹林,春天結了好多榆樹錢,摞了榆樹葉子回來,母親就給我們摻著苞穀面,蒸了好多發糕,就這樣我們吃著樹葉,挖著野菜,竟然活過來了。

10月15日中午,華府僑民在美國國會山舉辦「天滅中共、訴苦討共」的集會。大紀元新聞圖片。

10月15日中午,華府僑民在美國國會山舉辦「天滅中共、訴苦討共」的集會。大紀元新聞圖片。

但是有一次,我永遠不能忘記這個場面。那時我在中專上學,吃集體伙食,每天3個黑麵饅頭,我每天只吃兩頓飯,把早晨那頓黑麵饅頭留下來。每個星期我能攢6個黑麵饅頭,到了星期日,我就掛著小書包,裏面有6個黑麵饅頭,帶回家給弟弟妹妹吃。每個星期天早上我那又瘦又小的弟弟早早就等在樓下的電線桿旁等著我,看到我他高興的跑過來抱著我說:「二姐真好,又給我們帶饅頭回來了!」 一邊說一邊跑回家送給媽媽,先給媽媽吃。這一幕就展現在我的眼前。看著他那天真可愛又可憐的身影,我心裡無比的辛酸和難過,我永遠忘不了。在大饑荒的幾年,我們倖存下來了,我們沒有死。

母親把家裏古今中外藏書燒掉了

剛剛度過難關,可怕的文化大革命又來了。文化大革命開始,母親嚇死了,說:「我們又要開始挨整了」。有一天晚上,她把我們叫過去說:「你們在外邊要小心,少說話多幹活。不要參加任何造反派,因為我們家是黑五類。」 母親一邊把爐子點著了,開始把我們家古今中外所有的藏書全拿出來燒掉,當時我們家存了好多世界名著和父親的技術書。母親說一樣不留,統統燒掉,一本本的扔到火裡,眼看著我們喜歡的小說就這樣被燒掉,只想哭。我們整整燒了3天3夜,最後剩了一本精裝英漢大辭典,我母親抱著它不捨得扔到火裏,呆了半天,最後還是扔到火裏。她說這一本書是你父親的,我們不能留下,叫中共看見了,不知給我們扣上什麼惡名,所以最好還是扔在火裏。過了一會母親又想從爐子裡拾出來,可是已經晚了。她流著淚說這是你爸爸的寶貝啊,將來怎麼和你爸爸交待阿。這一幕我到現在不能忘記。

就這樣我們家還是沒有躲過惡黨的洗劫。一天我下班回家,一看我們家門口貼了一張大字報,我沒細看就一步邁回家,只見媽媽在傷心的哭,一看我回來了,就說:「剛才街道領了一群紅衛兵把我們家抄了。」我問拿走了什麼。「家裡破破爛爛,他們看沒什麼可拿的,最後翻了半天,還是把我給你們出嫁時留的首飾盒收走了。媽媽對不起你們。」 見她越哭越傷心,我一把抱住她說:「我們什麼也不要,只要您健康的在我們身邊就行了。」這一幕我永遠也忘不了。

出身不好,沒人敢要我們

文化大革命越搞越烈,母親看到我們5個孩子,4個女兒1個兒子越長越漂亮,很高興,但是又很擔心。外邊的風聲越來越緊,打、砸、搶成風,母親怕我們出什麼意外,趕緊托人給我大姐和我找對象,想把我們嫁出去避風險。那時候我們姊妹雖然受很多苦,但是受父母的熏陶,我們都很有特長,當時共產邪黨有成份論,我們不可以考大學,大姐考音樂學院,術科已經合格了,最後政審刷了下來。我三妹鋼琴彈的好,她也報了音樂學院,術科也合格了,但是還是因為政審刷了下來。我當時喜歡體育,我冰滑的好,我想考體院 ,只是最後因為成份不好,還是放棄了。

因為出身不好,沒人敢要我們。最後我大姐找了外地工作的,清華大學的,資本家的臭老九。我三妹當時中專畢業,因為家庭不好,受株連被分配到了山西一個三線工廠。我母親對我說你給我們改改門風吧﹐你還是找個工人吧。當時工人挺吃香的。我在學校裏處了個男朋友,因為我成份不好,最後也跟我斷絕了關係,我在痛苦之下,答應嫁給一個工人。我四妹妹老三屆,正符合下鄉條件,最後下到農村,當了知識青年。

家裏只有60歲的母親和不到15歲的小弟。我成家以後經常回家照看她們。有一天我回家,我們全院的鄰居都在我們家,一個鄰居告訴我:「你的媽媽和你的弟弟被樓下老馬家的幾個大小伙子給打了」。我說為什麼,他說你們家是反屬,打的就是你們。我進屋一看,媽媽和弟弟正坐在床上哭呢!我氣的二話沒說,衝下去跟他們拚命,媽媽一把抱著我:「你不能去,你一個姑娘家你打不過他們,這個世道沒理可講。我們不挨打誰挨打﹖我們就忍下這口氣吧。」 看著媽媽可憐的樣子,只好忍了,但滿肚子的怨恨,共產黨害的我們一家太慘了。我抱著母親和弟弟痛哭失聲,沒有地方訴苦啊﹗

文化大革命迫害了好多無辜的人,我們家還算幸運,沒有最後死掉。但它的殘酷對我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深深的創傷。

1969年共產黨又來了一招,說城市人口太多,要下鄉,不可以在城裏吃閑飯。因為我家是「反屬」,我母親60歲,我弟弟15歲,沒有勞動能力,被惡黨逼的無奈,只好下鄉。69年我們的家在文化大革命中徹底被惡黨摧毀了,徹底散了。

站在面前的是個半身癱瘓的父親

1973年我們突然接到我父親被釋放的通知書,這也是個震驚我們全家的大喜事,當時我和大姐去監獄接他,當我們見到他,我驚呆了。站在我們面前的是個半身癱瘓,手腳抽搐,不能自理的,拖著一條腿的蒼白的老人,這哪裏是15年前我的父親?! 我那英俊瀟灑的父親?! 我沒有馬上前去相認。還是他先認出了我們,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叫著我們的名字。當時我們還是抱著他,叫著他,我們三個哭成一團。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哭起來,那是驚天動地的。現在回憶起來,我都覺的,真是······這一幕情景我永遠忘不了。惡黨居然把他折磨了十五年,在他生活不能自理時才放他,天哪﹗這是什麼世道!

回到農村母親的家裏,父親跟我們講:他幾次從死裏逃生。因為共產黨一直在欺騙他,說他在監獄裏好好表現,可以減刑,提前釋放。他信以為真,要好好表現,拚命幹活,能最後見到孩子一面,也就心甘了。他有一次在建築工地幹活,但他挑著兩大筐磚,走到4樓跳板時,眼前一黑,栽了下來。等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他沒有死。他有個心願望要見到我們。還有一次在水庫幹了3天3夜,第三天他一頭昏倒在水裏,但是他又沒死,他活過來了。

10月15日中午,華府僑民在美國國會山舉辦「天滅中共、訴苦討共」的集會。大紀元新聞圖片。

他說因為他懂高科技,會六國語言,共產黨利用他一技之長,讓他翻譯德文。他一天工作10多個小時,頭髮全白了,可是並沒有得到提前釋放。反而多關押了5 年,釋放他的時候已被關押了15年。共產黨一貫撒謊,他說十年文化大革命他根本不知道。一直充滿著希望終有見到親人的一天。但是當他真的見到親人時,他失望了。他不甘心讓他唯一的兒子當一輩子農民,在農村是沒有出路的,他心裡痛苦極了。就這樣在76年得了腦溢血離開了人世。

父親去世了,永遠離開了我們。是中共惡黨把他害死的。共產邪黨把我們家迫害的家破人亡。我要控訴這個吃人的魔鬼。

共產邪黨迫害我們的肉體、殘害我們的心靈。是我們從小開始就沒有做人的尊嚴、沒有自我、沒有青春。我們被壓到了社會的最底層,我們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們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這一切都是共產邪黨幹的。就像九評裏揭露的,它就是一個邪靈魔鬼。我們要徹底解體它,終有一天它會被送上歷史的審判台!這一天不遠了!

願我的父母和一切被中共惡黨迫害致死的好人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謝謝大家。(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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